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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这么说,我们往下游走的时候,如果想要和飞船保持通信,”我扭头说道,“只要拉上电话线就行了,对不?”

我的眼角瞥见了她的笑容。然而,这愚蠢的想法的确让我冒出了一个念头。“如果我们只能通过传送门往下游去,而不能往上游,”我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回来找飞船?”

伊妮娅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现在,那座传送门正迅速向我们靠近。“我们只需一直顺流而下,直到我们回到原处,”她在嘈杂的风声下说道,“特提斯河是个巨圆。”

我扭过头,正视着她。“孩子,这可是真的?特提斯河可连接着——多少来着?两百多个星球呢。”

“至少有两百个,”伊妮娅回答,“我们知道的有那么多。”

我没听懂她的话。飞毯在传送门附近逐渐放慢速度,我又叹了口气。“如果特提斯河的每一段都有一百公里……那如果要回到原处,就需要飞两万公里。”

伊妮娅沉默不言。

我们悬浮在传送门边上,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东西是多么庞大。似乎是由金属制造的,上面有很多图案、间隔、凹槽——也许还有神秘的文字——但丛林已经派出了藤蔓和青苔的小分队,占领了这庞然大物的顶部和两侧。复杂的拱门上,有些我原先以为是铁锈的东西,结果是群红色的“蝙蝠翅膀树叶”,它们成群结队地挂在藤蔓的主枝上。我和它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要是它起作用了怎么办?”悬浮在离拱门下部一两米的地方,我对伊妮娅说道。

“试试看。”女孩回答。

我驾着飞毯慢慢向前,毯子前端接触到拱门下无形的分界线时,慢得都快停了下来。

没有任何异样,我们穿了过去。我掉过头,又从南面飞了回来。远距传送门就是个装饰华丽的金属桥,高高地弯在河流上方。

“失灵了,”我说道,“死得就像是凯尔塞的螺母。”这是外婆最喜欢说的一个词,但仅在不会被孩子听到的情况下讲,可我意识到,我身边的确有一个孩子。“抱歉。”我红着脸,回过头说道。也许我在一些地方混的时间太长了,比如说军队,或是在河上担任驳船主,又或者是在赌场担任保镖。我已经成了个十足的蠢货了。

伊妮娅也扭过头望着我,她正开怀大笑。“劳尔,”她说道,“记得吗?我可是和马丁叔叔混在一起长大的。”

我们飞回到飞船上方,朝贝提克招了招手,他正在把一箱箱装备放到沙滩上。他举起一只蓝色的手,也朝我们挥了挥。

“我们往下游去看看下一个传送门还有多远,如何?”我说道。

“就这么着吧。”伊妮娅回答。

我们朝下游飞去,丛林里没看到多少河滨或是空地,树木和藤蔓全都茂盛得长到了河边。这给我添了很大的麻烦,都不知道我们在朝什么方向前进了,于是我从背包中取出惯性引导罗盘,将它开启。在海伯利安上,这个罗盘曾是我的向导,虽然那儿的磁场变化莫测,不可信任,可是到了这里,它竟根本派不上用场。如果能有飞船的指引系统,并记下出发点,那这罗盘就能完美地工作,但那奢侈品已经在我们穿越传送门的时候损坏了。

“飞船,”我对着通信志手环说道,“你能获取我们的地磁罗盘数据么?”

“可以,”飞船立即回答,“但由于无法获知这颗星球的正北磁场在哪,所以关于你们旅行方位的数据,只能是粗略的估计。”

“那就请给个粗略的估计。”我微微侧过毯子,绕过一个很大的弯。河流又变得开阔了——差不多有一公里宽。水流似乎流得很快,但还不至于有危险。我在湛江上担任船主的经历让我学会了通过仔细观察旋涡、暗礁、沙洲之类的东西来辨别河流隐藏的危险。看样子,在这条河驾船应该很容易。

“你的前进方向约是东南偏东,”通信志回答道,“风速是每小时六十八公里。探测器表明,霍鹰飞毯的偏转场已经达到百分之八十。高度是……”

“好了,好了,”我说道,“东南偏东。”太阳正低垂在我们身后。这颗星球的公转方向的确和旧地以及海伯利安相像。

河流笔直向前,我略微加速。在海伯利安的迷宫中,我曾以每小时三百公里的速度疾驰,但我并不想在这儿飞那么快,除非万不得已。虽然这块古老飞毯的飞控线能量还能维持一段时间,但只有遇到十万火急的事情时,才有必要飞那么快。我在心中默记了一下,虽然拿了飞行车作为交通工具,但离开这颗星球前,还是有必要拿飞船的电线给飞毯充充电。

“瞧那儿。”伊妮娅叫道,她伸手指着左侧。

远远的北面,有什么东西被落日照亮,看上去像是座平顶山,或是什么巨型人造物,穿出了这一大片丛林华盖。“我们能去看看吗?”

我心里很清楚,我们有正事要做,而时间很紧张——比如说,太阳即将下山。我们有千万个理由,不应该冒险飞去看奇怪的人造建筑。很有可能那平顶山或是塔楼一样的东西,其实是圣神在这个星球上的总部。

“当然可以。”我回答道,侧着毯子,朝北面飞去,同时在心里狠狠踢了自己一脚:我是不是在犯傻啊?

那怪东西比刚才看上去的还要远。速度已经加到每小时两百公里,但至少还要飞几十分钟才能到达那建筑。

“打扰一下,安迪密恩先生,”从手腕上传来飞船的声音,“你们似乎走错了方向。现在正朝东北偏北前进,与原来的方向约有一百零三度的变化。”

“我们的正北面有什么东西从丛林中探了出来,像是塔楼或是小尖山,我们正在调查,”我说道,“你的雷达能探测到吗?”

“雷达上没有显示,”飞船回答,我又从它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无动于衷的口吻,“我现在深陷淤泥,因此观测点的位置也不算太好。与地平线夹角二十八度之内的任何物体,都无法准确探测到。现在你们刚好在那个探测夹角内。如果再往北二十公里,我就联系不上你们了。”

“没事,”我说道,“我们只是过去看一看,搞定之后马上回到河上。”

“为什么?”飞船问道,“那东西和你们的旅途并无关系,为什么要去调查?”

伊妮娅凑过来,抬起我的手腕。“因为我们是人类。”她说。

飞船没了回应。

当我们最后飞到那座建筑前的时候,发现它高高地矗立在丛林华盖之上,足有一百米之高。底部的几层被巨大的裸子树木紧紧包围,使得这座塔楼看上去就像是一面饱经风霜的危崖,屹立在绿色的海洋之中。

看建筑的样子,既像是天然而就,又像是人工建造——至少是由某种智慧生物修饰过。塔楼直径约有七十米,似乎是由红色的石块建成的,多半是某种沙岩。落日现在已经悬垂在丛林地平面上,高度仅约十度,暮光将“危崖”浸浴在鲜红的光线中。在“危崖”的东西两面上,处处都是敞开的口子,我和伊妮娅一开始还以为是天然形成的——风化,或是水蚀而成——但很快就发现,其实是人工雕琢的。在向东的那个面上,还雕出了很多壁龛,仔细看它们之间的距离,应该是为人类攀登用的手抓和脚蹬点。但都很浅、很窄,一想到在攀登这几百米高的“危崖”时,只是赤手空拳地抓住这些浅浅的小口,就让我肚里一阵抽紧。

“能再飞近点吗?”伊妮娅问。

我们盘绕在塔楼边上飞行着,一直和它保持着约五十米的距离。“我觉得没那个必要,”我说道,“我们已经进入了枪炮的射击范围。我可不想去引诱谁或什么东西,万一他们拿着矛或弓箭之类的武器呢。”

“我们现在这点距离,弓尽可把我们射下来。”她说道,但没再坚持飞近。

忽然间,我似乎看到了红墙的卵形开口中,有什么东西正一闪一闪地移动,但一眨眼又不见了,我琢磨着,那或许只是暮光造成的假象。

“看够了吗?”我问道。

“没有。”伊妮娅回答道。毯子倾斜着往前进,她的一双小手也随之紧紧把住我的肩膀。微风揉搓着我的短发,我回头一看,女孩的头发就如一汪小溪般在脑后波动。

“可是,我们得回去干正事。”我说道,驾着霍鹰飞毯往南朝河流飞去,并再次加速。裸子植物组成的绿色华盖看上去相当柔滑、轻软,在我们身下延绵了四十米,似乎如果有必要就可以在上面着陆。就在我想到出现这种结果的时候,我的心一阵揪紧。不过,贝提克有飞行皮带和飞行车,我寻思道,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可以来接我们。

我们终于又回到了河流上,这儿就在我原先离开河流的那个位置的东南面,相距约一公里,河流一路流向地平线,约有三十公里长,但却看不见远距传输门。

“现在走哪儿?”我问道。

“再飞远点。”

我点点头,向左侧过毯子,飞在河岸上方。除了偶尔有几只白鸟和红色的植物状蝙蝠外,我们没看到一点动物的痕迹。我正思索着红色建筑上的那些壁龛阶梯的时候,伊妮娅拉了拉我的袖子,朝差不多正下方指了指。

就在河面下,有个大家伙正在移动。水面上反射着暗淡的暮光,我们无法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但还是认出了坚韧的表皮,那东西似乎有条带刺的尾巴,两侧有鳍和纤毛,必定有八到十米长。在我想进一步看看它的细节的时候,它潜进了深水中,我们飞到了前面。

“有点像是河蝠鲼。”伊妮娅朝我喊道。我们又开始极速飞行,偏转场升了起来,风重重地砸在上面,弄出很大的响声。

“这东西比普通蝠鲼大。”我说道。我曾经养过蝠鲼,但从没见过那么长、那么宽的。这时,霍鹰飞毯似乎突然变得非常柔弱而不可靠。我飞低了三十米——现在几乎是在树梢上飞行——这样一来,如果古老的飞毯打算毫无警告地抛下我们,我们也不至于伤得太重。

我们朝南倾斜着转过另一个弯,河流在这儿突然变窄,我们很快听到喧闹的轰鸣,一面水花喷涌的水墙出现在我们面前。

瀑布并不太壮观——只有十到十五米高的样子——但是水量却大得惊人,原先一公里宽的河流,现在拥作一团穿过岩石峭壁,变得窄到只有一百米左右,那相互推挤的力量很有威慑力。再往下,又是一条湍流,冲落在下面的巨石上,接着汇聚成一个宽敞的池塘,再往前,河流再一次变宽,变得平静了。我突然傻傻地想到,我们看见的那只河中巨兽有没有准备好通过这突如其来的陡坡呢。

“我觉得天黑之前我们没法找到传送门,”我回头对女孩说道,“如果下游真有传送门的话。”

“肯定有。”伊妮娅回答。

“已经飞了至少一百公里了。”我说。

“贝提克说特提斯河每一段的平均长度就是一百公里。也许这一段有两三百公里。再说……不同的河上,传送门的数量也不一样。甚至同一个星球上的每一段河的长度也不一样。”

“谁告诉你的?”我问道,扭过身,望着她。

“妈妈。瞧,她是个侦探。有一次她接到个离婚案子,在特提斯河上跟踪一个有妇之夫和他的情人,足足跟了三星期。”

“离婚案子是什么?”我问。

“别管这些。”伊妮娅迅速挪转身,面朝我的背部,依旧盘着双腿,头发鞭打着她的脸,“没错,我们还是回贝提克和飞船那儿去。明天再来。”

我侧过毯子打了个回头,朝西面加速前进。穿越瀑布的时候,我们欢叫着,让水花打湿了脸庞和双手。

“安迪密恩先生?”通信志说道。却不是飞船的声音,而是贝提克。

“在,”我回应道,“我们正往回赶。大概还有二十五公里,三十分钟的行程。”

“我知道,”机器人平静地说道,“我在全息井中看到了那座塔,瀑布,所有的一切。”

我和伊妮娅面面相觑,脸上肯定都现出了滑稽的神情。“你是说通信志把图片发给了你?”

“当然,”传来飞船的声音,“全息或者视频格式。我们一直在收看全息像。”

“不过,由于飞船歪了个个儿,全息显像井已经翻到了墙上,”贝提克说道,“所以看着有点怪。我现在联系你们,并非是要询问你们进展如何。”

“那是为何?”我问道。

“我们似乎有个客人。”贝提克说。

“河里的大家伙?”伊妮娅问道,“像是蝠鲼什么的,个更大?”

“并非如此,”贝提克平静地说,“是伯劳。”

我们驾着霍鹰飞毯急速冲回飞船,速度快得大概只能看见个模糊的影子。我问飞船是否可以给我们发送伯劳的实时全息像,但它回答说,它大部分传感器都淹在了淤泥中,无法看清河滨上的情况。

“伯劳在河滨上?”我问。

“刚才在,当时我正要上飞船拿另一包东西。”贝提克说道。

“接着它又出现在了霍金驱动的蓄电圈中。”飞船说。

“什么?”我大叫,“那儿根本没有入口可以进——”没有说完这句十足的傻话,我便闭上了口,接着我问道,“它现在在哪儿?”

“我们不清楚,”贝提克说,“我现在打算爬上船壳,随身带上一台无线电。飞船会把我的话传给你们。”

“等一下……”我开口道。

“安迪密恩先生,”机器人打断道,“我建议你和伊妮娅女士不必急着回来……啊……稍微延长一下观光时间,直到我和飞船明确……啊……我们客人的意图。”

贝提克说得很有道理。我的责任是保护女孩,而当那个可算是世间最致命的杀人机器出现时,我竟推着她往火坑里跳?这漫长的一天里,我真是白痴透了。我伸手摸向飞控线,打算减慢速度,回东面去。

但伊妮娅的小手拦住了我。“不,我们回去。”

我连连摇头。“可是那怪物……”

“那怪物什么地方都能去,只要它乐意,”女孩说,她的眼神和语气非常严肃,“如果它想找你……或是我……它会马上出现在我们的这块毯子上。”

这念头唬了我一跳,甚至让我左右四顾了一下。

“回去。”伊妮娅说。

我叹了口气,调回头往上游飞去,只不过稍稍放慢了速度。我从背包中拿出等离子步枪,牢牢握住枪托。“我不明白,以前有过记录吗?这怪物竟然能离开海伯利安?”

“我想没有。”女孩说。由于偏转场减弱,她正侧着身子,脸埋在我的背上,想要躲避吹来的强风。

“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它是在追你吗?”

“这解释合情合理。”她声音包在了我的棉衬衣中,显得闷闷的。

“为什么要追你?”我问道。

伊妮娅突然推开了我,出于本能,我马上伸手想要抱住她,不让她从毯子后面掉下去。但她扭脱了我的手。“劳尔,我真的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行吗?我不知道那怪物可不可以离开海伯利安。我当然不想它跟着我。真的。”

“我信。”我垂下手,放在毯子上,她的小手、小膝盖、小脚丫就在旁边,相比之下,我的手真是大极了。

她把手放在我手上。“回去吧。”

“好。”我装上一盒等离子弹匣。弹壳是连在一起的,被浇铸成一排弹匣,每发一弹,弹壳才会分离。一盒弹匣装有五十发等离子弹。全部发射完毕,弹匣就随之不见。我在地方军的时候学过怎么装载弹药,现在我手掌一拍,将弹匣推上去,把选择器设置在“单发”状态,并确定安全栓没有取下。飞毯往前飞,我把武器横放在双膝上。

伊妮娅双手抱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说道:“你觉得这玩意儿对伯劳有用?”

我转过头,望着她。“不。”我回答。

我们向落日飞去。

我们抵达的时候,贝提克正独自待在狭窄的河岸上。他招招手,示意一切平安无事,打消了我们的疑虑。但我并未马上降落,而是在树梢上盘旋了一圈。西边的落日成了一个红色的圆球,水平悬在丛林的华盖上。

河滨上堆着箱子和设备,我降落在它们旁边的飞船阴影中,跳起身,等离子步枪的保险栓设置在取消状态。

“还是没见到它。”贝提克说道。出飞船的时候他就通过无线电跟我们说过这个,但我依旧紧张得很,万一它又出现了呢。机器人把我们带到岸上一块没长草木的地方,那儿有一对脚印——如果能把它们称为脚印的话。它的形状就仿佛有人把一台笨重且锋利的农用工具在沙子中按了两下。

我在那印记边上蹲下身,就像是个经验老到的追踪者,但马上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蠢。“它一开始出现在这儿,然后是飞船中,最后就消失了?”

“对。”贝提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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