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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Chapter9(5)

阴森的青柏高高耸立着延伸向小径的尽头,洁白的积雪沉重地积压着幽绿的枝桠。寒冬的道路上,显得更加的幽深可怕。

道路的尽头,一个像是废弃古堡的建筑物凄凉地伫立在那里,建筑物上满是日积月累的青苔和斑斑血迹。每一层都有一排已经非常破旧的窗子,窗子上的栅栏杆已斑斑锈迹,还有着已经凝结的血液。

建筑里不时地传来一声声凄惨绝望的叫声,听起来毛骨悚然。

这里便是皇宫中的天牢。

天牢的关押也是分的等级和犯罪性质的轻重。第一层关押的是最轻的罪犯,只是些小偷小摸之类的轻罪。然而,越往上层,罪名越大。

在这古堡般的天牢的最顶层,只有一间牢房,然而却有着数量最多的刑具,每样刑具几乎让人看了都会吓破了胆子,没等用刑,不管什么罪行,他们都会甘愿承认。而这一层的牢房确是鲜少关押犯人的,一般都关押罪行恶劣到了极端的贵族官员,一般的低级的官员宫人犯了重罪都没有资格被关押入牢。

然而,大殷王朝建立至今,虽仅几十年,但是这个牢房却早在两百年前便已有了,现在却已将近一百年不曾关押过罪犯。今日,终于又有人将那已锈迹斑斑铁门打开,将一个穿着全白色内衫,蓬头垢面眼神呆滞的女子推了进去,然后冷酷无情地又锁上了牢门。

由于已经近百年无人关押,牢房里阴湿腐臭的气味越发浓烈,稻草和坐垫早已长毛腐烂。珍德妃在角落里紧紧地缩成了一团,将头深深地埋在了双膝里,全身瑟瑟发抖。她逼迫自己不要去看身边那自顾自涌动的虫子,不去看那一个劲往稻草里钻的老鼠,还有从稻草堆里抬出了头颅的蛇。

这里没有人给她送任何吃的,甚至连水都没有。现在的她只能蜷缩在这里,等待太后的懿旨然后尸首分身。

南宫紫不会饶过她的……

黑暗之中,她不敢抬头,她害怕看清这里的一切,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地狱的气息。

为什么只有她一个?

在这里的为什么只有她一个?……

她不甘心!

她是要成为太后的人,怎么可能死在这个地方?!

稷儿会来救她的!

漆黑的牢房里,阴森可怖,安静得可怕,珍德妃几乎能听到稻草里德蛇吐信子的声音。她一动不敢动,那美丽的凤目紧紧地闭着。逼迫自己不要去想着四周的一切。

空旷的牢房,潮湿的的味道,还有不知是幻听还是真的被风吹动那刑具碰撞的声音。

“哗啦啦,哗啦啦……”

已经三天了,没有任何人过来看她,也没有任何狱卒给她来送酒水食物。

距离自己有几尺远的地方,零零散散地散落着带着血的骨头,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是老鼠的骨头。老鼠那腥臊的味道还在口中残留着,那种想吐的感觉不论怎样压制都挥之不去。

白天还好过些,有些阳光能够从高高的牢窗射进牢房里,少了些那阴森可怖的气息。珍德妃也看清了这里的一切。

距离自己几尺之遥的那摊发霉的稻草之中,隐约真的看得到盘旋着一条大约有四、五尺长的蛇。因为是冬天,所以它似乎在冬眠。珍德妃略略松了一口气,怪不得它晚上没有来咬她,因为有它在这里,她晚上甚至不敢睡觉,生怕它爬了过来。

也许是房间里的气温要比房间外暖和些,再加上窗外有暖暖的阳光撒进屋子,那条盘在稻草堆上的蛇竟然慢慢苏醒了过来。珍德妃略惊,看着那条蛇醒来,已经完全不敢动了,就看着那条蛇缓缓地探出头,缓缓地蠕动着身体。

距离蛇的不远处,竟然有一只老鼠也似乎感受到了那懒懒的阳光,竟然“吱吱吱”地向有阳光的地方爬去。

一睁眼就看到了食物,那条蛇似乎有些兴奋,它开始不停地吐着信子,两双尖锐的眼睛似乎在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也见到阳光很是兴奋地老鼠。

接着,蛇不动了,老鼠也不动了。

似乎看到了那已经紧紧地盯着它的蛇,老鼠开始转身逃窜。

然而,已经晚了。

蛇迅速地伸展自己的身体,张开它那带着两颗尖锐毒牙的嘴巴,准确地咬住了老鼠,狠狠地用那毒牙咬住老鼠,把自己的毒液注射在老鼠的身体中。老鼠挣扎着,惨叫着,却始终摆脱不了蛇紧紧地咬着的嘴巴。

几秒之后,蛇松口了,它又优哉游哉地缩回了稻草上,仿佛已经不再担心,只看着那老鼠一瘸一拐地逃跑。

没有几分钟,还在逃跑的老鼠渐渐力不从心,它的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它终于停止了呼吸,死在了蛇那剧毒的毒液中,浑身是血……

蛇似乎看到老鼠已经死去,又蠢蠢欲动起来,开始向死去的老鼠那里游爬。爬到老鼠身旁,它张开了它那可以无限大张的嘴巴,一口吞掉了老鼠的头。慢慢地、慢慢地蠕动着自己的身体,它开始吞噬那只可怜的老鼠,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珍德妃瞪大了双目,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蛇慢慢地将老鼠吞进自己的身体,看着那条蛇的肚子慢慢地鼓出了老鼠的形状,眸中的恐惧延伸心底。

蛇吃饱了,满足地缩回了稻草堆中,懒懒的不愿再动,享受着那温暖的冬日阳光。

空气几乎凝结了,珍德妃一动不敢动,死死地盯着那条安静地不愿再动的蛇。一直一直看着,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连恐惧的泪水都不敢流。

太阳慢慢斜下西山,牢房从橘红色慢慢暗下,然后一点点一点点黑了下来,除了因为窗外白雪的反光能隐约看到蛇的头颅以外,连蛇的身子都看不到了。

珍德妃开始流泪,双眸中的泪水仿佛失控一般无声地流入她的脖颈,浸湿她的衣襟。她多么想大声哭泣,可是她不敢,白天那条蛇吃掉老鼠的场景在她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她害怕哭出声音会惊动了蛇。

这样的日子……

还不如死了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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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已经抓住了杀死皇儿的凶手,南宫紫会开心些。可是蓝殇似乎错了。那日之后,南宫紫还是一如以前的冰冷,几乎还是见不到她的笑容。

她又开始整日往御乾宫走动。皇帝的身体越发的虚弱,凤秋宫一事已经落下帷幕,那扰乱后宫的妃嫔也已经打入天牢,除了忙碌新春之事,南宫紫几乎呆在了御乾宫。就连腊八粥,都是蓝殇亲自从御膳房端到御乾宫的,在皇帝的病榻前,他代替了平儿,一口一口地给南宫紫喂着粥。

那双期待着看着她吃下粥的眼眸,竟然这般疼惜。那一丝希望她笑一笑的期待竟然让南宫紫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

他细心地舀了一勺粥,轻轻地吹了吹,然后抬头望向南宫紫。南宫紫这一次没有张口,她慢慢地俯下身子,吻住了他微微冰凉的唇。

那个吻很轻,却是那样的失措和浓浓地歉意。

“对不起。”南宫紫轻轻地打着手语,“让你为我担心了。”

放下手中的粥。蓝殇紧紧地抱住了南宫紫。

“紫儿,只要你开心。”

“我只要你幸福。”

“如果你不快乐,我得到了整个天下又有什么意义……”

病榻上,皇帝微微地张开了双眼,他的眼中满是忧伤。苍老虚弱的面庞也划过一道冰冷的泪痕。

“殇儿……紫儿……”皇帝微微侧头,声音虚弱得几乎没有。

听到了皇帝的动静,蓝殇和南宫紫立刻跑了过去。

“父皇……”蓝殇担忧地喊了一声,看到皇帝醒来,又惊又喜。

皇帝看了看蓝殇,又看了看南宫紫,轻轻地抽了抽喉结,说道,“你们都在……”

南宫紫说不出话,只是轻轻地点头,等待皇帝说些什么。

皇帝伸出右手,缓慢疲惫地在枕头下摸索着,仿佛在寻找些什么。

“父皇,您要什么,儿臣帮您。”蓝殇急忙说道。

皇帝摇头,依旧倔强地自己寻找着。

最后,他似乎找到了,唇角露出一抹笑意,缓缓地将东西从枕下抽了出来。

是一道金黄的圣旨!

“这个……是朕已经拟好的遗诏……”

似乎方才的动作和说话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他闭上眼睛,似乎在缓和着自己的体力。良久,他又睁开了眼睛。

“这个遗诏,朕已经盖好了玉玺和传国宝玺。朕走后,太子蓝殇在朕灵前继位,为我大殷新帝。新帝政务繁忙,守丧以日抵月,守丧二十七日,二十七日后正式掌管朝政。”

南宫紫和蓝殇互相看了看,想说些什么,可是皇帝制止了。

“你们不要再劝朕了……”

“朕自己的身子,自己明白……”

他说着,望向蓝殇,“殇儿,你平日桀骜不驯,玩世不恭,虽然极富政治之才,可是不服之人大有。父皇走后,你要收敛些许,谨记以仁治天下。莫要忘记平日里父皇对你说的话语。百姓是水,皇帝是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朝廷之中,要辨清是非忠奸,谁人可用,谁人不可用,谁人可信,谁人不可信。这些,日后都要靠你自己去面对了……”他又转头看了看南宫紫,继续说道:“紫儿是个难得的女子,聪明明事,日后也定会是个称职的皇后,定会母仪天下,助你做一个好皇帝。你要善待她,爱护她。后宫阴险,日后不论遇到何事,你都要相信她,知否?”

“父皇……儿臣……明白了。”

“父皇走后,丧葬礼仪皆以祖制来办即可,莫要多出了心思,劳民伤财……”

“殇儿,父皇一直都很相信你。大殷日后就全部指望你了……”

窗外下雪了,悄寂无声。

茫茫天际,不知天上人间。

恍若天下几无声,泪洒梅中涌。

江山几何?唯有天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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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病重,腊八的第二日,太子下令准备丧礼后世。

御林军重兵把守御乾宫,除太子夫妇和太后皇后外,任何人不准进入。

冰冷的皇宫之中气息更加沉重不安,早已没了新春即将到来的喜庆。除了新春那火红的绸缎外,霓裳苑等内宫局还在准备着白色丧缎,是那样的不协调。

被白雪覆盖的五皇子府有着一样的阴沉。

自珍德妃被打入天牢,蓝稷早已气得浑身的热火。他没有想到南宫紫真的下得去手,竟然真的找到了珍德妃杀害她皇子的证据!他更没想到她竟然还把她关进了天牢最顶层的那间牢房!进了那个牢房,就相当于半只脚已经踏入了阎王殿,再无挽救余地!

可是,那是他的母亲!不论她做了什么,他都不能让她死!

蓝稷想了许久,立刻起身。

“你要去哪里?”刚准备出门,就听身后一声重喝。南宫亚从后屋走来,面色凝重冰冷。

蓝稷冰冷着面庞转过身去,冷冷的说道:“无需你管!”

“啪!”南宫亚重重拍向桌子,“你老子娘都把自己的命都要玩没了,你还要做什么?!安分些不可么?!难道你非要不撞南墙不死心是么?!”

蓝稷听出了南宫亚话中的寓意,忘记了生气,反而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些什么?!蓝稷,我告诉你,你在这里同蓝殇斗得腥风血雨,你可知你忘记了我爹?!”

蓝稷大惊,“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两年前,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你自己个儿心里清楚!用不着我在这里提醒!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个事情,也用不着我在这里提醒!我只是好生提醒你,悬崖勒马便是,若是再玩出什么火来,蓝殇和南宫紫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蓝稷的眼眸越来越冰冷。如同深冬的湖面,解不开化不浓。

没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南宫紫饶了他。

母亲这次的确玩到了火,一败涂地。这般重罪,再加上南宫紫有心重惩,有艳淑妃的前例,她完全可以连并他一起处置,可是此次她只是治了母亲的罪,而放过了他。

或许,她是不想这么早就惊了他罢!

不管怎样,这笔账定是要还回去的,母亲也定是要救出来的!而南宫紫,也定是他的!

“不管你知道些什么。”蓝稷的语气愈发冰冷,“你是我的正妃,我若是获罪,你也逃不走,劝你好生在府中呆着,否则若是在外出了些什么事儿,你我就得一起死!”

说罢,他走了。

留下南宫亚愣愣地站在那里。

良久,她回过神来,大声喊道:“柳叶,快给我备轿,我要回南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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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求求您了,孙儿求您了。”蓝稷跪在太后面前,苦苦的哀求着,“母后做的事情虽然很过分,可是,看在平日里母亲服侍父皇和您很贴心上面,就饶过母后了罢!”

太后冰冷着脸,冷冷的喝了一口茶,没有感情地说道:“稷儿啊,老祖宗往日也是疼你,你这般来求哀家,哀家也是心疼。可是,你也想想,珍德妃那般狠毒,竟然用最残忍的方式杀了紫儿的皇儿,就算哀家能饶过,紫儿能饶过吗?哀家知你孝顺,你放心,哀家会给德妃留个全尸的。”

“老祖宗……”蓝稷苦苦哀求着,“稷儿从小随着母后长大,与母后母子情深,您若是真的要了母后的命,让稷儿日后该如何是好啊……”

太后却一点不曾心软,只是生气的将茶杯摔在了桌子上,“稷儿,别怪老祖宗没有提醒你,你也不小了,做人处事要明理儿!现在这宫中事宜你也应该是看得清楚,你父皇如此病重,珍德妃那贱人还这般扰乱!哀家怎么可能再放过她?若是纵容了她,开了先例,日后这后宫岂不是就乱了套了!好了,这时日不早了,哀家也要歇息了,你也早些回去罢!”

说罢,太后转身,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蓝稷在那里孤独地跪在地上,背脊冰冷僵硬。

“爷,咱们……回去罢……”石扬小心翼翼上前搀扶。

蓝稷没有反应,只是冷冷的问道:“把吴大人、杨大人都请到府上!”

石扬愣了一下,“爷,这么快就要……”

“既然他们吃硬不吃软,我也不必多说了!”

石扬不敢多说,扶起蓝稷,“是,奴才就去。”

这即将新春的日子却似乎十分的不安静。

蓝殇仰望着天空,皱着眉头。

所有人都喜欢红色的喜庆。

那么,就让他给着巍峨的皇宫一个血红血红的新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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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南宫亚哀求地看着正坐上的南宫极,无措而焦急。

“亚儿,这是他们皇子之间的争斗,你焦急也无用,你来找父亲,父亲能奈何?”南宫极似乎并不惊讶,话语中的平静让南宫亚都有些吃惊。

“可是父亲,我……”

“父亲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害怕同蓝稷一起被蓝殇害死,对吗?”

南宫亚摇头,“亚儿不怕死,亚儿怕的是……蓝稷他被……”

南宫极微怒,“没出息!被一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我南宫极的女儿貌美如花,还怕日后没有更好的男子疼惜,非抓着一个不放是何道理?!”

“但是父亲……我……我……”

“那蓝殷皇室的男子贪图美色,图谋不轨,让紫儿受尽了委屈,不只让个宫婢欺负她,还让那些黑心的后宫妃嫔害的失了胎!老夫怎能容忍!”

南宫亚更是惊讶,“父亲,您怎会这么说?纳了秦玲完全是紫儿执意要求,蓝殇毫无拒绝的余地。蓝殇如何疼爱紫儿,那是整个皇宫都看在了眼里的!您怎会说他让紫儿受尽了委屈?”

“亚儿,你太单纯了!这后宫女子,是有哪个会愿意自己的夫君去纳别的女子?对外面说是紫儿硬是要蓝殇纳的妃子,可是是真是假,关起门来,只有他们东宫自己知道!”

“父亲!您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形,这样说哪里又有凭证?!父亲,太子的确和蓝稷关于权利之事有着矛盾纷争,可是父亲,亚儿可是紫儿的亲姐姐,从小到大,我和大姐疼着紫儿长大,若是论对紫儿的担心,亚儿自然是清楚的!父亲,您手有重权,万不可贸然断定啊!亚儿了解您,您视紫儿为珍宝,认定了太子对紫儿不好,定是不会放过他。可是父亲,亚儿只想最后对您说一句话,若是太子有何不测,怕是紫儿也不会好过的!”

说罢,南宫亚起身,“既然父亲不愿帮亚儿,亚儿也强求不得,只是紫儿之事父亲还是三思而后行,若是听了小人谗言,最终害的还是紫儿。亚儿就告辞了。”说罢,她行了礼,便走了,留下冷着脸坐在那里的南宫极。

南宫亚的话,他还是听进了些许。那华岩是个怎样的德行他自然是晓得,凭他两句话便作此决定的确有些不妥。现如今皇宫中太子和五皇子的纷争已经越演越烈。福全在宫中传来消息,怕是已经不好,若是由此驾鹤西去,五皇子定是要明目张胆政变夺权。他手中的权利完全可以让他们分出胜负,可谓是生死大权。蓝殇和蓝稷怎样他无所谓,只要是为了整个大殷好,能做个好皇帝,他们爱怎样纷争都与他无关,怕是怕在他那宝贝紫儿受了伤害,那就得不偿失了!

“来人!”他厉声喊道。

南宫府上的一个下人急忙跑来,“老爷,有何吩咐?”

“快!去宫里让福全公公速来见老夫!”

下人行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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