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黎祯闷哼一声,手中握剑的力度加大了几分,向前轻跃而去。
“什么?净心诀?是凌以澈的净心诀!”台下的白泽看的是一个胆颤心惊,净心诀是凌以澈的独门绝技,只传过给一个普通女子,可黎祯,怎么会有?莫非。
白泽看到黎祯使出净心诀时,心里就已经猜出几分,黎祯的真实身份。
“嘶,好强大的力量!”墨溪放下挡在胸前的婪生剑,又吐了几口血,她的血,是黑色的。
“哈哈,认输吧,你不是我的对手。”黎祯放肆地嘲笑着眼前跌倒在地上的女人。
“是吗?”墨溪艰难地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随即从地上爬起,不服输的眼神让黎祯眼中闪过一丝惶恐。
“嘭!”墨溪面前的剑居然被冰封了!
“这,是梵念夕!”北亦挽还没说完,就睁大眼睛望着台上,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样。
“傻丫头,怎么站在这里任人欺负呢?你念哥我可看不下去了啊。”冰封黎祯的剑的人正是北兽门掌门人梵念夕。
“欺负我丫头的人,都得付出代价哦。”梵念夕回头对墨溪微微一笑,“丫头,你站在这里等我哦。”
“是你欺负她吗?”梵念夕用极快的速度出现在黎祯面前,用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黎祯。
“是,又。。”黎祯只说了两个字,就被梵念夕的内力打飞出去,在远处动了两下就不动了。
“呵呵,我说过,任何一个欺负丫头的人都得付出代价,这,便是你的代价。”梵念夕望着远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黎祯,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你,是谁?”墨溪望着眼前的男人,嘴里第一句说出的不是“念哥,今天你想我了没有?”,而是“你是谁。”然而梵念夕并没有像白泽一般激动,而是依然用一抹浅笑望着墨溪。
“丫头,你别怕,有念哥在,谁都不能欺负你。”梵念夕用手轻轻摸着墨溪的头发。
“你的手,很冷。”墨溪抓住梵念夕正在摸她头发的那只手,抬眸,两双眼睛就这么互相注视着。
“梵念夕,我想起来了。那是第一个真正走进她心底的人。”白泽望着台上的俩人,眼底的悲伤一览无余。“也是,唯一一个。”
“白泽,对不起。”北亦挽的手搭上了白泽的肩膀。“如果不是我当初给了他机会,也不会弄成今天的这个局面。”
“所以,不论是她的前世还是今生我都没有参与是吗。”白泽推开了北亦挽的手,化作一缕烟飘走了。
“白泽..梵念夕,你怎么跑出来了,没有我的允许你竟然敢逃出北临大陆。”北亦挽飞上前用剑指着梵念夕,句句都是带着愤怒。
“我的北君啊,你难道忘了,你已经敌不过我了。”梵念夕的唇角依然是微微翘起,但,此时北亦挽看着梵念夕的嘴脸觉得无比阴险。
北亦挽的眉头微微皱起,在其他地方自己确实打不过他,甚至是一招都不能接。但是在北临境内,梵念夕是必死无疑。可是如今却不在北临境内,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