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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们家老爷的儿子以前就是当兵的,他每次一回来,见着了老爷就行个军礼,我当然知道了。”

孙齐久随后就坐了下来说道:“今天我也累了,不跟你说了。你信不信由你,我明天还要拉车呢,我的早点吃饭好睡觉去。”

晚上,在吉野的办公室里,加代子对吉野说道:“根据井子提供最新的情报来看,他们一起来到沈阳城内的是四个人,而不是三个人。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那一个跑到蓝衣社当兵去了,难道说是我们弄错了,蓝衣社里面有他们的人?”

“你刚才说,到过你那儿的那个男人在客栈里救过一个日本人,这个我到是听河野和龟田说起过。按道理说中国人应该恨我们日本人才对啊,那个中国人为什么要救河野和龟田呢?”

加代子摇摇头回答道:“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根据那个拉车的人说的情况来看,他手里的那顶军帽好像是他捡来的,但他为什么不把军旗和那张纸条也说出来呢?”

“你怀疑那个拉车的人说的话是半真半假。”

“对,是这个意思,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他对井子有了察觉?”

“那个‘小麻雀’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加代子又摇摇头回答道:“他还没有价值的情报。”

“既然那个中国人救过河野,那我就去找找河野,听听他的意见。你看怎么样?”

“这样也好,多一个人帮忙分析一下,对我们又好处。另外,我派去跟踪那个老板娘的人回来说,那个老板娘的的确确是去了一个叫王家庄她姨妈家里去看她姨妈了。而且我们的人在王家庄那些人家里打听了一下,原来那个老板娘从小就是在她姨妈家里长大的,所以她对她的姨妈相当的孝顺。她在她姨妈家里的那几天就是陪她姨妈在村子里走走看看,晒晒太阳说说话,晚上,一吃完晚饭就睡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照你这么说,我们是多疑了,你那儿的那个女人去福来客栈就是去看她的那个同伙的,而不是去找那个老板娘的。”

中午的时候,吉野就来到海军驻地,河野一见到吉野就笑眯眯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到我这儿来,事先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啊?我好亲自去接你去啊?”

“你我都是军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你不去接我我要坐车来,你去接我我也要坐车来,你又不能把我背过来,何必麻烦你呢?”

“你说的也是啊。那你先在我这儿好好休息休息,待吃过午饭,我再陪你去我的军营看看。你看怎么样?”

“看什么看啊?你们海军的工作效益我还是放心的。河野君,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情要问问你,听听你的意见的。”

“是什么事情?你问吧?”

“据加代子机关长收据到的情报显示,已经有四个不明身份的抗战分子混进了沈阳城内,其中一个就是在客栈里救了你和龟田的那个中国人。你是怎么看这件事情的?”

“这个可不好说,因为我们当时穿的是海军的军服,而不是陆军的军服,也许那个中国人把我们看成是他们中国的军人也说不准。而且我从他的身手来看,他的功夫了不起。他向我要钱的时候,我就给了他一些,我注意到他是个正正当当的军人。而且是一个城府很深的军人。可他为什么要救我呢,难道只是为了向我讨几个钱?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杀了他显得我们大日本军人,是个不知道知恩图报的人,所以我就给了他一些钱让他走了。免得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一起是四个人,你能说说他们四个人的长相吗?”

“这个我倒是没有注意,因为当时我只在和店小二要吃的,我们一去,我们周围桌子上吃饭的人都往楼上跑去了,我也没有注意到那些吃饭的客人。也就不知道他们一起是几个人了。”

“我觉得那个中国人想救你就是想接近你,从你的身上套走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可你是海军,现在中国根本就没有军舰敢和我们日本的军舰一较高低,中国也没有强大的海军可以和我们海军抗衡。要是他和我们陆军接触,想从我们陆军那里套走一些情报,还有些可能,可他为什么要帮你们俩呢?”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难道中国人认识龟田,他是想和龟田接触,从龟田那里套走什么情报?可这也不可能啊,当时那个龟田中毒已经很深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救了他呀?”

“我觉得那个中国人既然救了你一命,你就应该知恩图报,主动去接触一下这个中国人,看看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我主动去接触他?我明白了,我也知道该怎么做的。”

龙斌回到‘好来香’客栈已有些日子了,他天天就是睡醒了吃,吃了就在房间里想、看,可他是越想越糊涂;越看越看不明白。看烦了,想厌了就睡。

这天他实在是在房间里闷的慌,刚刚吃过了早餐就出去走走,清晨的空气就是不一样,就是新鲜。龙斌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广济寺的门前,可就在他想进广济寺的时候,孙齐久拉着一个男人在广济寺的门前停了下来,龙斌一见到孙齐久就立马上了他的车,在车上,龙斌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一行的?”

“龙团长,你就别提了,我算是倒霉透顶了。”接着孙齐久就把他是怎么到的沈阳城内的福来客栈;又是怎么去追的小偷;又是怎么就到了车行里洗车的;又是怎么就拉车的,全一股脑儿的告诉给了龙斌后问道:“龙团长,你有没有见到周志娟啦?我去过那个福来客栈,怎么就没有找到她呢?”

“今后你就叫我龙大哥,别老是一个龙团长叫着,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了,那咱们可就有麻烦了。你说的那个周志娟,我已经替她找了个打杂的活,就在贾家诊所里。”

“难怪我在那个福来客栈找不着她呢,原来她去了那儿啊。那我们的马匹还在福来客栈里吗?这几个月不见我还真想它们。”

“你就想它们就不想我吗?”

“我当然想。我这天天在这沈阳城内拉车,都盼望着那一天能碰上你们呢。没想到今天就碰上了。那个周志娟到了那个贾家诊所,她干的怎么样啊?”

“她去了贾家诊所就没有和我见面了,今天她也许就该来看我了,要不你把我拉到好来香客栈,我们俩在那里等着,说不定她今天就真的来找我了呢?”

周志娟一大早就提着一个菜篮子出了门,又有好些天没有到福来客栈看她的马匹了,她也不知道那个老板娘是不是真的不再给她的那些马匹喂料了,她的心忐忑不安起来,就来到了福来客栈,反正她手里也没有大洋,就没有去见那个老板娘,就径直来到后院马厩那里看她的马匹了,当她一见到那些还在马槽边上吃草的马匹时,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可就在周志娟摸了摸她的那匹马的脑袋刚想离开的时候,那个三叔又在后院里见到了周志娟,三叔也没有和周志娟搭上话,就端着一撮箕料往那些马槽子里边放边说道:“你们天天不干活就只知道吃,我天天要干活,切吃不上一顿好的,老板娘天天在家里吃饺子,就是不给我们这些下人吃。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家里的饺子早就包好了,就等着我回家去吃呢。下午我再来喂你们啊?”

周志娟听了三叔的话,百思不得其解,她就提着菜篮子又来到好来香客栈,她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和龙斌见面了,她虽然来了几次都没有见到龙斌,今天她想来碰碰运气,说不定那个龙斌还正在房间里等着她呢。

周志娟来到龙斌的房间外面敲了敲门,龙斌出来开门一看,见是周志娟,就忙说道:“你今天怎么来了?”

“你还说呢?我到你这儿少说也来了四五次了。怎么老是见不着你啊?你都跑到哪儿去了?”

“你先进屋看看是谁在屋里?”

周志娟和龙斌一起进到屋里,周志娟一见到孙齐久就立马问道:“孙连长,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是龙哥叫我到这儿来的,龙哥还说你今天一定会来,我就来了,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

周志娟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龙哥,这些天你都跑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几次你都不在。你干脆把我从那个贾家诊所里给要出来得了,成天看着他们两个一副愁眉苦脸的相,就好像谁上辈子欠了他们俩八百吊钱没还似的,我都快饿死了。”

孙齐久一听此话就立马问道:“你在那儿没有饭吃啊?”

“看见他们两个就饱了,那还吃的下去东西啊。”

孙齐久也问道:“龙哥,既然志娟不愿意在那儿,你就另外给她找一个活算了。”

“孙齐久,你知道什么呀?我是怀疑那个贾家诊所不是咱中国人开的诊所,那里面的人是日本人?我就让她在那儿帮忙盯着。”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志娟,你都看出什么端倪来了没有啊?”

“我也觉得他们不像是我们中国人,我们中国大夫那会拿刀啊?病人一到诊所里就是往柜台边上一坐,大夫就给你一把脉,然后就抓一副中药就行了,可他们就是不一样,还有那么多刀子剪子的,怪吓人的,可那些病人躺在那些小单人床上怎么就一点儿也不觉得疼呢?”

“那照你这么一说,那他们俩就是日本人。可这日本人在这里开个诊所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不对劲的就是,他们既然是日本人干嘛要取一个中国人的名字啊?一个叫贾德彪,另一个就贾仲英。怪就怪在这儿。我也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你就不会问啊?你问问他们俩不就得了。”

“还问呢,要是和他们说上一句话就要等半天,还问呢?那还不到要等上一年半载啊?孙连长,那天你去追那个小偷,怎么一去就不回啊?我们的行李你究竟追到没有啊?”

“你别说了,我算是倒霉透顶了。”接着孙齐久就把他从追小偷到撞车,再从洗车到拉车整个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周志娟后周志娟说道:“孙连长,看来你今年是交上了桃花运了,什么时候你把那个嫂子带来让我和龙哥认识认识?”

“周志娟。你以后不叫孙连长好不好?我有名字,叫孙齐久。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把她带出来呀?她就是那个老板的五姨太。”

“孙齐久,你就不能拿出你们男子汉的气魄来,干脆和她私奔得了。”

“你怎么不问问,她这个人怎么样啊?我怎么觉得她这个人怪怪的。”

一听此话龙斌就立马问道:“你说说,她怎么个怪法?”

“怎么我一回去他就问我今天拉车去了那些地方,拉了一些什么人?”

周志娟随即回答道:“她这不是在关心你吗?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啊?”

“有一天我回到家里,她说她给我缝了一件衣服,可我怎么看就不像是她缝的,你们看看,这些线的颜色就不一样。”

“是不是她请别人帮忙缝的啊?”

“她要是请别人帮忙缝的倒是无所谓,可问题是她根本就不会缝衣服。你们看这些线好像是他故意拆下来,然后跟着原先缝过的印记缝过来的。你们俩说说,咱中国女人谁不会女工啊?”

“你还别说,我周志娟就是一个中国女人,我就不会缝缝补补的活,何况她是人家的五姨太,那肯定和我一样,也不会啰。这有什么稀奇古怪的。”

“可她自己说她从没有见到过她的妈妈是什么样子的,从小就是跟着爷爷奶奶、爹长大的。而且是在一年大旱,颗粒无收,家里没有一粒粮食的时候。她的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以后,和她爹一起逃荒逃到沈阳的,先是在车行老板那里当丫头的。你说这样一个女人,她不会女工,怪不怪啊?”

龙斌和周志娟听了孙齐久的话,就是那么盯着孙齐久。过了一会儿,周志娟问道:“龙哥,这两天你都干什么去了?能跟我们说说吗?”

龙斌随即就把那张纸条那里出来,随后就把他去那个柴家沟的事情给他们俩讲了一遍后说道:“你们俩仔仔细细的看看,这张纸条它怎么就不烂呢?那个人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死在那个小树林里?那个村子里的人都到那儿去了?”

面对着这些问题,他们三个人谁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就那么干瞪着眼,相互看着对方。不一会儿,孙齐久突然大叫道:“我也有一个纸条。”

随后孙齐久就把那张纸条是怎么得来的,以及纸条上面画的是什么东西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龙斌和周志娟。龙斌和周志娟听了孙齐久的话也是一头雾水,弄不明白。他们就这样坐了一会儿,周志娟突然说道:“你们俩说说,这事怪不怪啊?”随后就周志娟就把她在福来客栈听到的那几句话讲给孙齐久和龙斌听后,孙齐久立马就说道:“你说的这些话我也听说过。”孙齐久就把他碰到叫花子说的那几句话也说给周志娟和龙斌听后。龙斌说道:“家里的饺子包好了,叫你们快点回家去吃饺子。这句话的意思是一样,而说话的人不一样。而针对的人切是一样的。我也听不明白。要是周大哥在这儿,看他能不能听明白?”

他们三人就这样在那儿呆坐着,不一会儿,周志娟忽然说道:“我得走了,我还要去买菜,要是回去晚了,他们会起疑心的。”周志娟说完就出去了,她在门口切碰见了覃琴。

皇甫娥一回到福来客栈,三叔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老板娘,家里的人怎么说的啊?”

“三叔,你说这事怪不怪啊?家里的人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派人来城里,而且我们老家周围也没有兄弟,也没有朋友。不过当家人倒是说了,若他们四个人真正的是好家伙的话,当家人想看看货。”

“老板娘,这货还在城里,今天早上我还见过呢?你说他们怎么就听不明白呢?今天我又说了一遍,不知道她会不会再来?”

“现在问题是我们怎么才能把这些货弄到家里去,而又不被我们的对手察觉?”

一大早,龙斌就来到大街上转悠,他没有想到就看见河野也带着一些随从在大街上闲逛,就立马跑了过去,切被河野的随从给拦下了,龙斌随即大声喊叫道:“河野先生,河野先生,我就是救过你的那个人,叫龙斌啊。难道你忘了? ”

河野一见是龙斌就朝着自己手下人摆摆手,河野的随从立即就将龙斌给放了。龙斌走到河野的面前笑嘻嘻的问道:“河野先生,你怎么今天也有空,也出来走走啊?”

“龙斌先生,那天我为了救护我的那位朋友,心急,的的确确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我回去以后就在想这件事情。所以我就想在这大街小巷里找找看,看,还能不能碰到我的救命恩人,我在这大街小巷里已经转了四五天了,没想到今天就碰到你了。”

“我们中国人有句俗话叫知恩图报,我就说吗,你们日本人肯定也懂的这个道理。你河野先生是不会不管我的。”

河野随后就把龙斌带到东瀛宾馆的客房里一坐下,龙斌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河野先生,你的那个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谢谢你的关心,他已经康复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啊?”

“别提了,那天我救了你,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这沈阳城内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老板都知道我救了一个日本人,都说我是大汉奸,想出去找点活干,那些老板一见到我就骂我:‘大汉奸,大汉奸,饿死你。’所以一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找到活干,你当初给的那些钱我又去买了一些衣服,现在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寻思着那些老板是不是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就出来再碰碰运气,没想到我的运气还真的来了。我一来到这大街上就碰上了你。”

“你的运气还真的很好。你说你想吃点什么,尽管说,今天我们俩就来个一醉方休,现在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我让我的手下去请一个人,我们俩先去楼上舞厅里听听音乐;跳跳舞;喝喝咖啡,你看怎么样?”

吉野说完随后就吩咐手下的人出去了,他则和龙斌来到楼上歌舞厅里,由于是早上,来这里消遣的人还没有来,那些伴舞的俏丽的姑娘们,还有唱歌奏乐的,以及其他一切工作人员都还没有来。只有一个值班的,穿着和服的日本姑娘一见到河野和龙斌等人来了,就立马站在河野和龙斌面前深深一鞠躬,随后就把他们带到座位上坐了下来。不一会儿,那个服务生就给每一位客人端来了一杯咖啡。

龙斌用汤勺在咖啡杯子里搅了搅,端起咖啡杯就咪了一小口,随即就对坐在他对面的河野问道:“这咖啡怎么这么苦啊?你们还喝?这还不如我们家乡里的井水好喝呢?”

“你不觉得这种苦与众不同吗?我觉得它与我们平时喝的药的哪一种苦就不一样。你再喝的试试看。”

龙斌又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小口,然后说道:“就是不一样。”

河野边喝咖啡边问道:“你说说看,你想在这沈阳城内干什么?看我能不能帮帮你。”

“真的。”龙斌一听此话就喜出望外的大叫道:“我想开个武馆,你觉得怎么样?”

“开武馆?”

“不,不不。”龙斌又立马改变了口气说道:“开个武馆成天舞枪弄棒的也不太好。我看我还是开到店铺,现在沈阳城内到处都是你们日本人,我就开一家店铺,就专门买日本货,要是我真的开了一家专卖日本货的店铺,你们日本人一到我的店铺里,就有一种回家的感觉,生意肯定不错。”

“龙斌先生,我看你很有商业头脑,就在这家宾馆的旁边,还有一间特别大的房子,还没有租出去,我去给老板说说,你就在那里开一家专门卖日本货的店铺。本钱有我出。赚的钱全是你的,你看怎么样?”

“真的啊。”龙斌一听此话就笑的合不拢嘴,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河野还会骗你吗?”

就在这时,龟田在河野的随从的陪同下来到了歌舞厅里,龙斌一见到龟田就站了起来,龟田迅速的来到河野的面前说道:“河野司令官,这么早你派人去把我找到这儿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你的吗?”

河野随即介绍道:“龟田秘书长,你还记得这个人吗?他就是上一次舍命相救,救过你、我性命的那个中国人,他叫龙斌,我今天派人把你找来,就是想在一起聚一聚,好好的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应该的,应该的。”

“刚才我已经跟他谈好了,他想在这楼下开个店铺,专门卖我们日本人的货物,今后我们俩可要多多照顾他的生意啊。”

“这样很好,很好。他在这沈阳城内开了店铺,今后我们就是朋友,而且还会经常见面。他那天勇气可嘉,良心大大的好。我们和他这样的人交朋友,也是大大的好。”

贾仲英吃过早饭没多久,就有一个中年人背着一个年轻的汉子来到贾家诊所里,贾仲英和贾德彪立马就在里屋里为那个年轻人做手术,可就在这时候,陆军小队长就带着一伙日军闯了进来,他们不由分说就夺下贾德彪手里的手术刀扔在地上,然后恶狠狠的说道:“我怀疑他们是抗战分子,你们竟然敢为抗战分子做手术,你们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贾德彪不紧不慢的说道:“太君,我们当医生的,就是以治病救人为宗旨的,要是一个病人进了我的诊所里,而没有被我治好就回去了,那我的声誉可就没了,一个医生没有一个好的声誉,我今后怎么在这沈阳城内立足啊?如果一个病人在我的诊所里,被我治不好而死了,那我今后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啊?”

那个日本小队长一听此话,就对着贾德彪的脸上就是“啪啪”几巴掌,随后继续吼道:“在这小小的沈阳城里,驻扎的全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精英,难道我们说的话你还敢不听吗?”

这时,贾仲英一见到那个日军小队长在打贾德彪,就立马挡在那个小队长的面前气冲冲的吼道:“你们凭什么打我父亲?”

“我凭什么打你父亲?难道我打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还需要向你一个女人说明白吗?”

就在这时,一个日本兵对站在外屋的周志娟动起手脚来,周志娟随即大声的喊叫起来了,贾仲英一听到周志娟的叫喊声就从里屋出来,对那个日本兵毫不客气的制止道:“你想干什么?”随后就挡在周志娟的面前。

那个日本兵一见贾仲英出来了,就厚颜无耻的说道:“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诊所里,美人倒是还真不少啊,来了一个又一个。”

贾仲英一听此话就气的牙齿“咯咯”的响,她随即就对那个日本兵的脸上就是两巴掌。那个日本兵随即就咆哮起来了。屋里的人也就纷纷跑了出来。那个小队长对那个日本兵的脸上左右开弓,然后吼道:“混蛋。”随后就带着那些日本兵走了。贾德彪和贾仲英又回到里屋继续做手术去了。

手术做完以后,那个中年人就拿出一个大洋交到贾仲英的手里,贾仲英切说道:“大叔,这最少也要三个大洋。”

只见那个大叔显得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对不起,我家了就只有一个大洋了。要不,我哪天有了再给你送过来,行吗?”

“大叔,你就这么把他背回去可不行啊?你还得让他在我这儿住几天,还得观察他几天才行啊。要是他的伤口感染了,那可就麻烦了。”

那个中年人也不知道什么是感染,就僵在那里,贾德彪切在一旁说道:“仲英,你还是让人家把他背回去吧。你没有看见刚才那些日本兵,个个凶巴巴的,他们在我们这儿也是凶多吉少啊。”

“爹,那怎么行呢?要是他的伤口感染了,那他不是死路一条吗?”

“可我们也没有办法呀。要是把他留在我们这儿,那些日本兵再来把他给杀了,那我们怎么向他的家人交代啊?”

就在那位中年人弯下腰背起那个年轻汉子要走的时候,贾仲英随即大声叫道:“爹,我看刚才那些日本兵那么凶,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不如我们就跟着这位大哥,到他们那儿去给那些老乡们看病,你看怎么样?”

“仲英,这样太麻烦人家,不太好吧?”

“那要是这位小兄弟真的因为伤口感染而怎么样了,那该怎么办啦?只要这位大哥给我们一间房子就行了,我们给这位小兄弟做的手术费,以及今后的药钱就算了,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好倒是好,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位中年人一听说不要他的手术费,而且今后也不用他掏钱了,就忙一个劲的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我家里正好还空着三间房子,比你们这间房子要大得多了。要不,你们今天晚上就跟着我们走得了。”

“今天晚上,城门早就关了,我看还是明天吧。”贾德彪说完,贾仲英就接着说道:“爹,那我就马上去找马车去。”

这时周志娟切说道:“大伯,姐姐,那我就回那个好来香客栈去找我的那个老乡去了。”

贾仲英随即说道:“你干脆就跟着我们走得了,你还找你那个老乡干什么呀?”

“我是和他一起出来的,要是我走了,他找不着我怎么办啦?他回去了,我爹妈要是问起我来了,他怎么回答呀?要是我爹妈知道我跟着一个陌生人走了,他们会着急的。”

“也好,你就去那个好来香客栈找找你的那个老乡,若他在那儿你就跟他走,如他不在那儿,你明天就跟着我们走得了。我和我爹平时对你是凶了一点点,可你也要知道,我们开这么一个诊所的的确确是不容易。要是你在那些药柜里把那些药弄混淆了,那是要出人命的。刚才那些日本兵,你也看见了,他们一个个凶巴巴的。要是哪一个日本兵病了到了我们这里,治不好,或者是死在我们这里,那不仅仅是我和我爹,就连你也就活到头了。”

“仲英姐姐,我知道。其实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那我就去收拾东西,然后就去好来香客栈去找我的那个老乡,如找着了,今天晚上我就不回来了,若他不在那儿了,那我就立马赶回来,明天跟着你们一起走,今后我还跟你们父女两做饭,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既没有弟弟妹妹,也没有哥哥姐姐,现在突然有了一个好妹妹,我当然求之不得。”贾仲英说完就出去了,周志娟也去他房间里去收拾东西去了。

当周志娟来到龙斌的房间里时,龙斌见到周志娟背上的包袱大吃一惊,不禁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你这是······?”

周志娟将背上的包袱往小桌子上一放,就把她在贾家诊所里所见所闻全告诉个了龙斌后说道:“龙大哥,你说,我这是不是算解脱了?”

龙斌听了周志娟的话后说道:“这日本人就打了那个贾德彪那么两巴掌,他们就要跟着那个中年人去那个中年人那儿,他们想干什么呀?”

“你管他们干什么呢?先管好我们自己再说吧。你就说说,今天晚上我睡哪儿?”

“这么大的一个客栈,还没有你一个周志娟睡的呀?我去跟那个覃琴说一下,你晚上就跟着她睡得了。”

“覃琴是谁啊?”

“他是这个客栈里的一个打杂的。”龙斌说完,又把他今天见到河野和龟田的事情说了一遍后说道:“明天我就可以去我的那个店铺里上班去了,也就是说,从明天开始,我也是一个老板了。你先就跟我做做饭、洗洗衣服。日后我要是发达了,我就给你一个队长、或者是班长干干,你说怎么样?”

“我干队长,那营长是不是就是我哥了?”

“你说什么呀?我们这又不是当兵的,要营长干嘛呀?哦,我想起来了,你读书怎么样?要不你就来给我当会计怎么样?”

周志娟走了就再也没有回到贾家诊所里去,第二天一大早,贾仲英找的那个马车师傅就赶着马车来到贾家诊所门口,贾德彪父女两和那个中年人随即就紧锣密鼓的,把贾家诊所里的医疗器械和全部药品都搬到马车上去了,然后那个中年人才把那个年轻人背的马车上,贾德彪父女两也坐上了马车,马车师傅就吆喝起牲口,向城门口赶去。

在一阵阵鞭炮声中,龙斌的店铺就算是开张了,在那个河野的邀请下,龟田还有青木、斋藤,以及毛节福和童生南、广九全,他们都来了。龙斌还为他的店铺取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叫“龙腾虎跃沈阳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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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某个月黑风高夜,一个职业收鬼的鬼师收下了别人的赏金,接下了收鬼的任务,带着几张鬼符雄赳赳气昂昂的捉鬼去了。只是……为毛线这个女鬼这么难缠,好不容易把她弄进轮回去了,她特么还不领情,临死前还拉了个悲催的垫背。没错,那个悲催的垫背就是本鬼师。死就死吧,十八年后照样是条好汉,结果还给她玩了个穿越!穿越后堂堂鬼师居然成一个未满月的小屁孩,还给她配送了一只死傲娇狐做保姆,老天还真是“待我不薄”!若干年后,某鬼师踏上巅峰,成为万人之上的王者,然而……某天晚上,某夏钻进被窝正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却发现床上多了个不知名的生物。“死!狐!狸!”后者嫣然一笑,慵懒地侧卧在床上:“帮助主人暖床也是我应尽之责。”
  • 剑青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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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暗暗,净息不眠青云出岫,我欲成仙修仙,修的的是道,修的是那座山,悟不了那个道,也便翻不过那座山。我是新人,但是我有一个仙侠梦,我想把他写出来,无论成绩好坏!
  • 心间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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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灵契》有关于一系列花灵精怪的故事,我相信每一朵花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颜控爱美爱花女主阿芙瑶和颜值担当钱袋子白无浊。(排雷:男女主感情戏较少,主要围绕花灵精怪的故事展开,不喜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