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
在卖场一个星期的徐恩泽了解了卖场的所有运程和管理,她在处理突发事故和顾客沟通时做得很果断受到很多人的认可,但是她突然的一纸裁员通知让整个几百人的卖场人心惶惶起来。
“你疯了吗?没疯怎么能做出裁员的这种蠢事来?”徐柏成的办公室里他非常动气地大声质问着徐恩泽。
徐恩站双手放于身后,立正地站在徐柏成面前听着他讲话。
“现在整个卖场弄得人心惶惶,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行为不止让上海的卖场人心不安更让其他城市的卖场也会跟着起哄,到时候看你怎么解决。”
“我不认为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他们光占着职位根本没有用能力做实事,公司不能养这么多闲人。”
徐恩泽的话让徐柏成生气地拿起办公桌上的裁员通知扔在徐恩泽脸上,徐恩泽眼都没眨一下。
“你以为是你两个人的问题吗?三十人,现在是三十人的问题,外界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丰力高面临生存和发展的危机传出去那些品牌商还会积极性地进驻丰力高吗?”
“爸爸,这是事实不是吗?”
“这里没有爸爸。”徐柏成严厉地呵斥道。
徐恩泽立即改口重新说道,“董事长,这是事实不是吗?公司近年来因为内部人员和管理不当使得公司表面是赚钱实际上公司已经负荷不堪,您不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吗?”
徐恩泽的话说中徐柏成的困扰的问题。他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但是他也只能闭着双眼看不到。
“我想为公司解决资金的问题,就必须首先从人员方面得到管制。我想为董事长您拿下黄国中手中的地皮,因为资金的问题使我们没有任何谈判的筹码,这也是我为什么去罗马没有任何成绩的原因。”
徐恩泽的话让徐柏成调整着刚才的情绪,“你做事这么轻浮我怎么放心把这么大的公司交给你管理,从你做这件事出来就可以看出你还是个不经世事的黄毛丫头。不理会他们,他们就能让公司安静太平,如果他们动员职工罢工那更是个问题,他们能让你太平也能让你不安。”徐柏成担心地说道。
“董事长,这件事我必须要做。”
“去吧,你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还是那句话,每个人都要为他所做的负责任。”
徐恩泽的一意孤行决定必须要做的事让徐柏成无从再反对,他了敢解自己女儿执着的个性和自己一样言出必行。
从徐柏成办公室出来的徐恩泽被安在守叫住,“要喝一杯吗?”
“好啊,正发愁呢!”徐恩泽回答道。
在公园悠闲的咖啡厅场所里服务员上前为俩人服务,安在守知道徐恩的口味便招呼着服务员为他们上两杯冰柠檬汁。
“很累吧!”安在守开口便是关心。
喝着柠檬汁的徐恩泽回答道,“累,但是那些我们不都习惯了吗?”
安在守点点头笑了笑。的确,在徐柏成严厉的管教下累这个字在他们身上已经习惯了。
“徐董很担心你在处理裁员的问题上过于心急会影响公司,换句话说他怕影响你在股东面前的形象。”
“放心,在这个问题上我不会心急,我也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个问题,我一定不会让公司有任何的损失也不会让白吃白拿公司便宜的人继续占着便宜。”徐恩泽很自信地说道。
“恩泽啊,你有需要随时联系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
“你认为我会有什么?”徐恩泽笑了笑说。
“没事最好,我不希望你发生什么让我不安心的事,总之有事就找我,我……”
“会借肩膀给我依靠,哪怕把泪水和鼻涕湿了衣服也不会介意。”
没等安在守说完徐恩泽便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徐恩泽的话让跟在徐柏成旁边从未敢笑过的安在守憨笑起来。
“我们已经找大了,我已经不会再偷偷哭鼻子了。”安在守的话让徐恩泽很安心。俩人也只有没有面对徐柏成时才能表露出微妙的笑容。
徐恩泽十岁的时候安在守便来到了徐家,俩人同时受到了徐柏成的严厉管教。与徐恩泽相差五岁的安在守时常陪伴在她身边,不开心时安在守会让徐恩泽抱着他的胳膊痛哭,会安慰痛哭的恩泽。对徐恩泽而言他是大哥,对安在守而言她是他要守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