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猛地回头,便看见庄磊冲她阴沉沉地笑着。
“夏小姐,把青铜酒樽给我吧。”
夏微瞳孔紧缩,双手紧紧捂住肩上的帆布包,看向庄磊的目光瞬间变冷。
“庄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请夏小姐把东西拿出来,免得我们待会儿做点什么的时候碰坏了。”庄磊目光在夏微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荡,眼中的贪婪昭然若揭。
庄磊也没有想到今天来给自己送东西的女孩居然是她。那天他在薛老板的都市铺子里看到夏微,顿时就惊为天人。他以前总是喜欢成熟娇媚的女人,可自从看见了夏微,顿时觉得像夏微这种娇柔青涩的少女也如此令人心动。
可是那天匆匆一见,夏微就被路北辰带走了,他没来得及要她的联系方式,一直引以为憾。没想到上天这么快就把这个小美人送到了他的眼前。
今天的小美人,好像比那天更美了。
至于她手中的那只青铜酒樽,张炳申既然向他推荐,那自然是已经看过的,想必是真的无疑,看来他今天可以人财两得了。
此时的夏微脑中迅速闪过无数念头,她终于想明白了到底哪里不对劲。
青铜别墅中到处可见青铜器的影子,随处的摆件多是青铜制品,但惟独这间卧室,竟然连一件青铜器都没有,完完全全是一个卧室。一个连青铜器都没有的地方,怎么可能有鉴定青铜器的工具?
再看看庄磊眼中的贪婪和欲火,贴在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恶心目光,夏微的心中怒火中烧。这个庄磊,将她骗至此处,竟然坏了这样龌龊的心思。
此刻的庄磊已经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器宇轩昂、彬彬有礼。而是猥琐地看着夏微,双手不自觉地伸了过去。
“夏小姐,你把东西先给我,然后我就放你出去如何?”
夏微冷笑:“怎么,你这是要抢劫吗?”
庄磊看着夏微,笑得愈发猥琐:“这怎么是抢劫呢?这青铜酒樽本来就是我的,是你跑到我家,想要偷我的青铜器哦,夏小姐。不仅如此,你还勾引我……”
“呸,你这个变态。”夏微恨恨地看着他,“无耻!”
庄磊看着像是被惹毛了的猫咪一样的夏微,心中不禁感叹,美人就是美人,连生气都如此动人。
“小美人,你可真美,让我来好好疼爱你吧。”
说罢,庄磊猛地向夏微扑来,大手一伸直接抓住了夏微的包,然后用力一扯。
夏微抵挡不住庄磊的蛮力,帆布包立刻就到了庄磊的手里。庄磊随意地看了一眼包里的东西,随手丢在地上厚厚的羊毛毯上,一双眼睛始终火辣辣地盯着夏微的身体。
纵使夏微再成熟镇定,也终究是一个年级不到十八的女孩子,哪里见过如此阵仗?顿时就一声尖叫。
庄磊看着夏微惊恐的脸,原本冰清玉洁的仙女变成了柔弱可怜的小白兔,心中征服的欲望更加强烈。
“别怕,小美人,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庄磊继续向着夏微猛扑过去。
夏微已经被逼到了角落里,此时已经无处可避,被庄磊抓了个正着。
“救命,来人——呜”
庄磊一把捂住了夏微的嘴,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小美人,你可能不知道,我这间卧室的隔音效果可是非常好的,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叫,我喜欢听。”
说着,他吐着热气的嘴吻上了夏微白嫩纤细的脖颈。双臂牢牢地将夏微禁锢在怀中,一双大手开始在夏微的身上上下摸索。
“不要乱动,你放心,跟着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到时候你要钱有钱,要什么有什么,不是比你在小小的古董店打工强吗?”
庄磊一边享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一边还不放弃对夏微的劝说。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救命,啊!”夏微在庄磊的怀中剧烈的挣扎,可是她的力气怎么比得上一个成年的男人?瞬间就被庄磊按得死死的。
庄磊看着不服管教的小美人,有些不耐烦,猛地将她摔在了巨大的床上。
夏微顿时被摔得一阵眩晕,身上的力气好像都用尽了,满头的汗水,剧烈地喘着气。
“小美人,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今天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庄磊狠狠地压在她单薄的身体上,用力摸了一把她娇柔的胸,说道。
“求求放开我,呜呜……”夏微吓得流出了眼泪,对着庄磊求饶。
可是她完全是徒劳了,梨花带雨的表情只会增加庄磊的快感,并不会对她起到哪怕一丁点作用。
庄磊看着她,眼中的欲望更盛,一只手,伸向了夏微的领口。
“嘶——”
夏微的白色的连衣裙上身被撕裂,露出她娇美的上身曲线和高耸的胸部,白皙如羊脂的皮肤在他的手下发出一阵战栗,美丽得如一场盛宴。
庄磊陶醉的长舒了口气,手掌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细细地拂过。
“救命,救命……”夏微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越来越微弱。
庄磊没有理会夏微的呼救,他的手一路抚过,慢慢向下。
突然,卧室的门发出“碰——”的一声,一阵猛烈的撞击之后,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暴力打开。
庄磊和夏微同时向门口望去。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冲进了房间。当他看到庄磊的动作以及半果的夏微,眼神一下子变得极为可怕,让人感觉好像有火焰从那双眼睛中冒出来。
“你——”庄磊刚说出一个字,他的身体已经从床上飞了起来。然后,夏微听到了人体落地时发出的一声重重的“啪——”。
夏微看着这反转的一幕,顾不上鼓掌叫好,立刻从床上扯了一条毯子围在身上。
墨镜男子看着摔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庄磊,慢慢走过去,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说,谁让你对夏小姐这么做的?”
庄磊被摔得七荤八素,又被一脚踩在胸口上,顿时闷哼一身,嘶吼道:“我才要问你是什么人?擅闯民宅,我一定要告你!”
墨镜男子冷笑一声:“告我?你尽管去,那也要等你有命活着再说!说,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说着,脚下又狠狠地碾了一下,庄磊的胸口发出一阵骨头断裂的“咔嚓”声。
“啊——”庄磊因剧痛哀号了一声,嘴角慢慢渗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