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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逼自己一把

大自然的启示有时,人们受到种种局限,只看到事物的一方面,而忽略了大自然那无与伦比的和谐的笑。

闷热的夜,令人窒息,我辗转不寐。窗外,一道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幕,沉闷的雷声如同大炮轰鸣,使人惊恐。

一道闪光,一声清脆的霹雳,接着便下起的瓢泼大雨,宛如天神听到信号,撕开天幕,把天河之水倾注到人间。

狂风咆哮着,猛地把门打开,摔在墙下,烟囱发出鸣鸣的声响,犹如在黑夜中呜咽。

大雨猛烈地敲打着屋顶,冲击着玻璃,奏出激动人心的乐章。

一小股雨水从天窗悄悄地爬进来,缓缓地蠕动着,在天花板上留下弯弯曲曲的足迹。

不一会,铿锵的乐曲变成节奏单一的旋律,那优柔、甜蜜的催眠曲,抚慰着沉睡人儿的疲惫之躯。

从窗外射进来的第一束光线,报道了人间的黎明。碧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在风煦的微风中翩然起舞,把蔚蓝色的天空擦拭得更加明亮。鸟儿唱着欢乐的歌,迎接着喷薄欲出的朝阳;被暴风雨压弯了的花草儿伸着懒腰,宛如刚从睡梦中苏醒;偎依在花瓣、绿叶上的水珠金光闪闪,如同珍珠闪烁着光华。

江山似锦,风景如画,艳丽的玫瑰花散发出阵阵芳香。

绮丽华美的春色啊,你是多么美好!

昨晚,狂暴的大自然似乎要把整个人间毁灭,而它带来的却是更加绚丽的早晨。

有时,人们受到种种局限,只看到事物的一方面,而忽略了大自然那无与伦比的和谐的美。

造就与损失人们常因建设自己而造就别人,又因别人的造就而改变自己。在这改变中,某些人迷失了自己,也迷失了那些曾被他造就的人。

醉心戏剧的某人,不顾亲朋的反对,毅然选择一处并不热闹的地区,兴建了一所超水准的剧场。

奇迹出现了,剧场开幕之后,附近的餐馆一家接一家地开设,百货商店和咖啡厅也纷纷跟进,没有几年,那个地方竟然发展得非常繁荣,剧场的卖座更是鼎盛。

“看看我们的邻居,一小块地,盖栋楼就能赚那么多钱,而你用这么大的地,却只有一点剧场的收入,岂不是太吃亏了吗?”某人的妻子对丈夫抱怨,“我们何不将剧场改建为商业大厦,分租出去,单单租金就比剧场的收入多几倍!”

某人想想确是如此,就草草结束了剧场,贷得巨款,改建商业大楼,怎料还没竣工,邻近的餐饮百货店纷纷迁走,房价下跌,往日的繁华又不见了。更可怕的是,当他与邻居相遇时,人们不但不像以前那样对他热情奉承,反而露出敌视的眼光。

某人终于想通了,是他的剧场为附近带来繁荣,也是繁荣改变他的价值观,更由于他的改变,又使当地失去了繁荣。

人们常因建设自己而造就别人,又因别人的造就而改变自己,在这改变中,某些人迷失了,不但迷失了自己,也迷失了那些曾被他造就的人。

爱和自由爱一个人,给他选择的自由,给他拒绝的自由,给他爱的自由,给他不爱的自由。

一个小女孩捉住了一只美丽的小鸟,拿给祖母去看,祖母说:“宝贝,你真的喜欢它吗?”

“当然。”

“那就放了它。”

“为什么?”

“因为它不喜欢笼子,笼子里的生活会杀了它。”祖母严厉地说:“你要永远记着:如果你真喜欢某个有生命的东西,首先要给她的就是自由。”

常在报刊上读到一些恋爱不成便杀之或毁容的惨案,行凶者最统一的口径便是: “我实在是太爱他(她)才这么做的。”呜呼!都这么个爱法,这个世界岂不早就血流成河阴风森然了吗?

若是真爱,怎么舍得让他(她)吞刀子食硫酸?怎么舍得让他(她)饮命九泉或生不如死? “因为他(她)负了心”———说到底,这种爱不过是遮掩其自私本性残忍行为的一个幌子而已。

是的,若是真爱,你首先要给她的应是自由。自由意味着你对生命本身的一种尊重。如果你爱她,又怎能不尊重她?如果不尊重她,又怎么真爱她?

爱一只鸟,给它飞翔的自由,给它歌唱的自由,给它品尝风雨的自由,给它享受蓝空的自由。

爱一个人,给他选择的自由,给他拒绝的自由,给他爱的自由,给他不爱的自由。

给他自由,也是给你自己自由。

与命运结伴同行无论命运是笑脸还是恶脸,是心热是心冷,我们都必须在荒凉的旷野狼一样奔走,在浮躁的街市人一样站直。

也许,正因为命运这厮,像一个刻薄寡情的女巫,才迫使我必须扼住她的咽喉,绝不松手。我必须击败她。像贝多芬击败耳聋,像司马迁击败耻辱,像张海迪击败瘫痪,像鲁滨逊击败孤独!

然而,我又不能扼杀她,扼杀了她其实就是扼杀了自己。没有对手的竞逐和决斗毫无意义,更无所谓胜负。一个人最大的敌人就是命运,而命运同时又促使你漂流、探险、攀登、拒绝平庸。因此,命运同时也是你的朋友。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战胜女巫一次次挑衅和折磨,以人格的力量使她臣服,并与我结伴同行、甘苦与共。她应是我亲密无间相伴一生的朋友。

假如命运一开始就对你媚态百生、风情万种,你也许很轻易地就失去了作为人的奋斗精神,在一种虚虚实实的温柔之中沉沦迷失。

我知道在征服命运的途中,不能仆倒。夸父就是因为仆倒在半路上,才没有赶上太阳的脚步。生之艰辛与活之快慰,都使我感到:无论命运是笑脸还是恶脸、是心热还是心冷,我们都必须在荒凉的旷野狼一样奔走,在浮躁的街市人一样站直。

我自知天生没有振举的翅膀,没有做梦的温床,没有遮风的墙垛和避雨的屋檐,也没有可供栖息的退路。因此,我只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命运有一双分辨善恶良莠的眼睛。

真的,我击败了命运的女巫,才赢得忠实的朋友;我坚守生命的初衷,才换来成功的甘甜;我擎起人生的风标,才有超越灵魂的声响,高翔于滚滚浮尘之上。

穿越森林就能采到野花成功足以抵消一切,化解所有的风云。

法国世界杯足球赛拉开决赛帷幕之前,全球大约有17亿的观众目睹了一场规模盛大的绿茵场上的时装展示会。

YSL,伊夫·圣洛朗的时装像铺天盖地的鲜花刹那间绽放一般;晶莹的珍珠、轻盈的羽毛、繁星闪烁似的亮片……迷蒙的烟灰色、神秘的紫色、粗旷的褐色、深沉而醉人的蓝色……这是史无前例的绿茵场上的时装展,这是世界顶尖级模特荟萃的时装展。

然而你知道吗?为时15分钟的时装展,从策划到准备就绪,历时一年多时间:动用模特300名、乐师100名、着装师130名……展示伊夫·圣洛朗40年时装设计生涯中的代表作300套。

40年啊!从青春到白头,每一天伊夫·圣洛朗都在为一件时装的诞生冥思苦想。资料说圣洛朗博物馆中收藏着3500套各式服装,那300套该是精品中的精品了。从衣服的花边和褶皱中,从色彩的变幻缤纷中,人们看到的绝不仅仅是一套时装的精湛,而是沿着衣服走来的无数艰辛与汗水交织着的奋斗史。没有每一粒珍珠的积攒,便没有珍珠项链的诞生,关键是制作好每一粒珍珠。还是圣洛朗告诉我们的最简单的哲理。

40年的执著追求,我在想,圣洛朗是否动摇过,后悔过,失败过?他刻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的是恬淡的微笑,眼镜后面闪烁着的是深邃的目光,无人清楚他胸中的感慨。

爷爷说,穿越森林就能采到鲜花,很简单。可是转回头细一想,难得很,森林中说不定藏着虎狼豺豹,说不定有万丈深渊,说不定会狂风大作,说不定……绝不是件蜻蜒点水的事。然而,对于一位抱定信心采花的人来讲,这些算得了什么?!成功足够了,足以抵消一切,化解所有的风云。

YSL,覆盖着巨大的绿茵坪,那一刻,我想圣洛朗一定最深感触,成功才何其重要。

人间百态家,成了一个空壳,壳里的,静静地在等,等一个永远的约会。

“喜怒哀乐”这几种情愫,我最害怕的便是“哀”。因为“喜怒乐”皆如风,来去无踪,独独是“哀”滞留不去。

“喜”如微风,微微掠过心湖时,泛起的只是小小的涟漪。欢喜,通常只因为生活里一些顺心随意的小事儿:远方好友的来鸿、烘炉里刚取出的大蛋糕、买一手的好书、穿上身的新衣等等,都会让你泛出欢喜的微笑。

“怒”如飓风,有强大的破坏力,它来时,树倒屋塌,它走后,一片萧条。但是萧条的景象不是永久性的。塌了的屋子,可以重建;倒了的树木,可以再植。过一段日子,便再也找不到飓风曾来的痕迹。

“乐”像燥热的下午刮来的轻风,清凉舒畅。发奋求学而榜上有名,十月怀胎而孩子出世,埋头创作而新书出版,努力工作而职务提升,这丰盈的成果都会在你心房挂上一串快乐的风铃。

“哀”呢,不是风,它是刀,它是铅。起初,它把你的心割得鲜血淋漓,等你的伤口愈合了,它又变成了一块沉甸甸的铅,坠在那儿,任何时候想起它,你会感觉到压力。

童稚时代,家是“磁铁”。

放学钟声一响,心生翅膀,脚着轮子,一心一意只想飞扑家门。桌上热腾腾的饭菜,母亲脸上的笑靥,都是把稚子吸回家的强大“磁力”。

进入青春期以后,家不再是“磁铁”了。这时,它变成了“樊笼”。青春焕发的少男少女,把自己看成可怜的“笼中鸟”。他们苦苦挣扎,急欲脱笼而出,飞向心目中那个辽阔无边的天地,父母的关怀与劝告,全被看成是束缚个人自由的绳子。

讨厌家的人,自己成了家。

这时,家是温床、是爱巢、是安乐窝。新婚的人,恨不得成天成夜地胶在屋子里,自封为君王,便不再早朝。

中年人把家看成“避风港”。

外头有狂风暴雨,外头有枪弹毒剑,为了三餐而忙忙碌碌的人,被风吹,被雨打,中了弹,中了箭,都没关系,只要返回避风港,便会有人为你更衣暖身,治病疗伤。

等你蓦然惊觉你亲爱的孩子把你苦心经营的这个家当作“樊笼”时,你已双鬓似雪。

笼里的鸟,一只一只飞走。相依为命的老伴,也乘鹤而去了。家,成了一个空壳,壳里的,静静地在等,等一个永远的约会。

有一种女人,像自来水。

她的一生,顺顺畅畅,无风也无浪,单纯如白纸。她看不到世道险恶,看不出人心叵测。与她交谈,话题只能涉及风花雪月,较广的、较深的,她都无法谈,因为她不懂,她也不认为她有必要去懂。她满足,她亦知足。

表面上看,她是幸运的,然而从人生的另一个角度来看,人生的五味,她独沾甜味,她的幸福感,来自她的懵懂无知。

她像清澈的自来水,透透彻彻让你看到她有什么。而这,我认为是一种缺憾。

我比较喜次像河般的女人。

你明明白白地知道她是河,但是它源远流长,你不知道它源自何处、来自何方。它潺潺地流,流过峡谷,流经平地:看过大自然万般妩媚的风景,也驶过风起云涌的险恶景致。不论自然环境多么险恶,多么变化多端,它都静静地流,不动声色地流,处变不惊地流。

这样的女性,很有魅力,因力她有过沧桑。

沧桑是美,是饱经世故的成熟。

不是悲伤,不是痛苦。

流泪,实在只因为自己受不了那一份好似被整个世界遗弃了的孤独。此刻的寂寞,是一颗沉甸甸的铅球,搁在你的心房里。

有一些人,深藏不露,内心波涛万丈,脸上却是一派风平浪静。他喜怒不形于色,你无意中得罪了他,他表面上不愠不怒,却不动声色地伺机报复。

这种人。像什么呢?像旷野山岭里的流沙。

寻找激情我们可以没有草原,但不能没有骏马;可以没有骏马,但不能没有驰骋的思想。

激情,诗人流泻在作品里,农人播撒在田野上,恋人抒发在拥抱中……法国的一位伟人在他的国家陷于绝境的关头,察四周而生必胜的信念,却在后来举国灯红酒绿、纵情恣乐之时,哀叹:“法兰西完了,因为她已失去激情。”

我们可以没有草原,但不能没有骏马;可以没有骏马,但不能没有驰骋的思想。

我们甘于过平常的日子,但不能忍受日子的始终平庸;我们能够认可故事结局的淡然,但渴求每一则细节的生动。

作家罗素在回答他“为什么生活”时说:三种强烈的激情支配了他的一生,那就是对于爱情的渴望,对于知识的寻求,以及对于人类苦难痛彻肺腑的怜悯。这些激情犹如狂风把他东抛西掷。

然而,他觉得这一生是值得活的,若是苍天肯赐与方便,他乐于重活一次。

激情的罗素早已作古,轮到华年在握的我们,寻找激情。

逼自己一把如果你自己不逼自己,这个世界就会变着法儿地逼你。做人难就难在这里。

谁愿意没事干逼着自己绞尽脑汁精疲力竭时刻准备背水一战?

但是人如果想什么就来什么,要什么就有什么,恐怕这个世界就得处于休眠状态,那么以不变应万变也就成了人们最佳的行为方式了。

可惜此梦太荒唐。

人们似乎无法摆脱这样一个选择:如果你自己不逼自己,这个世界就会变着法儿地逼你。做人难就难在这里。

如果把做人放得容易些呢?也许少了一些麻烦、苦恼和折磨,可同时也得失去尊严、荣誉和梦想。

不仅如此。你要想让自己活得容易些,还得降低自己生存的品位,同时也就意味着你必须放弃许多奢望。你可以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因为你没必要去咀嚼用苦涩包裹的甜美,你甚至还可以随便地放纵自己的举止,只不过你除了在挥霍自己的可怜之外便什么也没有。

然而这还仅仅限于自己狭小的天地里的潇洒和不羁。走出家门,有谁会耐着性子去欣赏你无聊的表演,世界又哪会有那样的温情容忍你不付出就立足?

所以想活得容易些,你必须让自己麻木,并且要学会在生活面前能忍耐。

相反,你想要对得起那一个“人”字,想让只有一次的生命不枉过,那对不起,你就得逼自己一把。

给自己一个梦想,然后穿过那不是梦的丛林;吟一段如诗的豪情,然后翻过那不是诗的沟坎。压抑时,可对自己幽默一次,懒惰时,可打自己一拳。太安静时,可以吼它几声,太寂寞时,可以吹它几声口哨。但要是想回头,可得虎下脸把自己瞪个内心羞愧得直到杂念全消。

不眼红别人的轻松,不羡慕别人的幸运。自己尴尬没必要硬去找个台阶,自己失手决不埋怨天公不做美。

逼自己一把,看看自己究竟吃几碗干饭;逼自己一把,看看自己到底是骡子还是马;逼自己一把,赢了弄明白自己使了几个回合,输了也想想清楚自己到底还缺什么招数;逼自己一把,不管最后的结果怎样令人吃惊,你都能荣辱不惊,心安理得,因为你已逼了自己一把。

你真要逼了自己一把,那世界也许还会帮你一把。

咀嚼生活饮一杯苦酒,便是完整一次生命,读懂一次命运。

盲者拄着拐杖,那踏踏的声音可是它咀嚼生活的回音?

那声音讲的故事谁能够听懂?

他的拐杖是脆弱的吗?把那么长的黑暗都敲碎了,你知道最终在岁月中碎掉的又是什么?

咀嚼生活。在漫长的路途上,从起步的地方就不能退出来,尽管沿途要经历的磨难格外地多。或者,首先想到的是那盲者不屈不挠的探索;或者,从求生的角度想出摆脱阻境的办法。有许多险峰,需要攀援而过;也有岔道,选择特别重要;有羊肠小径,当然这些都好过,更有立交桥、单行路;有时脚下是万丈深渊,有时在开满鲜花的前面是条波涛翻腾的大河,有时路上有风有雨,有时漫天的黄沙,有时一条路就通向茫茫大漠……你要闯过去,手中该握着一个怎样的拐杖?

咀嚼生活,滋味万千。在许多关口上,你要从容,要格外细致,但不能总是停留,该冲刺时一定不能含糊。冲过去了,再回头,你顿觉自己不拖泥带水,真到了可以走累歇脚时,有时会突然发现自己捧喝的酒是苦的。咖啡加糖很无聊,酒也是。正是这独特的苦酒让你知道:如何饮过苦涩,又如何品尝甘甜。饮一杯苦酒,便是完整一次生命,读懂一次命运。

假如笑声落在酒杯里,那没有什么,但两行热泪落进去呢?苦的味儿,会更正,苦得更醉人,就像盲者手持的拐杖,有好多东西都在那一刻间得到顿悟。

咀嚼生活其实是在咀嚼不如意,咀嚼苦涩。适当加一些糖是可以的,但不要多,否则会败胃口。尤其在你上路之后,请把归宿背在肩上。又不妨捧杯苦酒跋涉而行吧,各式各样的路都可能在前面等着:有河流的有山峰的,有荒凉的有热闹的,有风路雨路雪路,也有太阳路月亮路彩霞路……你跋涉而行,记住:坚持就有出路,不能随意停下不要半途而废。学习盲者永远让他的拐杖唱歌的精神,学习饮一杯苦酒而不叫苦。那么,苦涩被你品尝出清冽,苦涩被你品尝出潇洒。而且,最终你会咀嚼出:盲者,他在岁月中碎掉的是冬天,至于春天,也许是秋天,就在脚边。

为幸福效命成功、幸福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主管的责任也随之永无止境。

主管必须为其属下单位的成功和失败负责。无论你的“领地”是蓬勃茁壮或凋零枯萎,你,身为带头人,都要接受赞美和谴责。

一个单位的成功,实在有赖于所有组成人员。每个人的成功,都为整个单位的成功增添一笔;每个人的失败,也会为整体最终的失败埋下伏笔。

你不可能推翻以上的结论,因为你必须为单位的成功负起责任,也必须为其中每个成员的成功负起责任。

你为属员的成功负责,实际上是为他们的幸福负责。

成功、幸福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主管的责任也随之永无止境。由此,你必须面对另一项挑战:你必须始终如一地意识到你对你的属员、你的公司及你所服务的大众的职责。

请尝试一下:

·我将珍惜本身所具备的才能,并尽一切努力,为我们的幸福效命。

·我将坦白承认自己能力的欠缺,并尽一切努力,改善我的不足。

·我将尝试不去轻估别人的观点。

·我常以报恩的心态,尊重我们的主管并经常记住,凡是跟我有接触的人,都值得我尊重及体谅。

·我将试着多听少说。

·我会保持一个开放的胸襟。

·我会始终牢记,透过真正对别人的关心,可以交到更多有益于我的朋友;·我将把知识、经验与同仁分享,帮助他们提高自己以取得更大的成功。

·我将毫无畏惧地肩负起辅导的责任,因为管理及领导工作,在这里开始。

·在别人有值得赞许及褒奖之处,我将毫不吝啬地给予诚挚的赞许及褒奖。

·我不会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神情,但也晓得装腔作势、摆架子、大发淫威,都不过是弱者的策略。

·我会维持与别人的友情,但不至过度亲密。

·我会公正不偏地对待我所有的属员。

·我会对跟我有交往的每个人的幸福、健康、进步,表示深切的关心。

·我永远不会忘记,作为一名主管,我有责任做一名好公民,为别人树立良好榜样。

曾经以为不会忘记20岁以前,微笑、叹息、热泪、沉默,都是春天里的故事,而喋喋不休是事后多余而徒劳的追寻。

看二十岁以前的日记,发现自己在日记里写下了不少模糊的“断句”。

——— “今天,我心情不好,因为……”;是心情不好到写不下去了呢,还是对自己也不愿承认,连写下来的勇气也没有呢?

——— “他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对我说———”

关键的地方没有了。有什么需要绝对保密,以至于如此语焉不详?我模糊地记起“他”指的是谁,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他对我说了些什么;但,一定是很重要的话吧,当时的我才会羞涩又认真地在日记里提上一笔。

还有的,句子是完整的,但也莫名其妙。“今天是我永远忘不了的日子。”接下来写天气,写校园里的海棠开了,草坪也绿了,却没有了“忘不了”的下文。看得出那个傻傻的女孩子是愉快的,可是为什么?

还有的更绝的:只写上某月某日,然后贴着一瓣花瓣,半透明的,已经变成褐色,似乎是虞美人的花瓣。这又是什么意思?不仅没有“事情”,连“心情”也不明确了。

这些“断句”和空白,就像断桥,将我扔在了此岸,再也回不到当时的彼岸。

我已经和你一样,对谜底完全茫然。

可以猜测,对一个学校、家庭够成一线的少女,她的喜怒哀乐不会有太奇特的成因。使她兴奋的,不外乎是男同学的一件生日礼物,老师的一句赞美,或者和一个特别出色的陌生人的邂逅。而使她忧伤、挫折的,无非是谁的一句话刺伤了她的心,或者哪个男孩子没有守信把她要借的书带来……不会有什么特别惊人的事情的。

到了关键处笔端游移开了,是因为怕被人看去了吗?不像,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平时绝对尊重女儿的隐私权。是出于羞怯?也不全是,既然有心记下它,写了一半与全写只是五十步与百步之别。

“今天是我永远忘不了的日子。”多么肯定、绝对。写的时候以为永远不会忘、不可能忘的。那么美好、奇特、令人心跳、惊天动地的事,不用写也会一辈子记得它的。当时是这样有把握。

那些写天气、写花的句子,如果破译出来,也许是写一个男孩子的,关于他和我在校园里相遇时的一次谈话,他的语气、眼神、翘翘的头发以及吹起他衣角的风……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终究是什么呢?没有确切的记录,今天的我苦苦追忆也是徒劳。就像看一幅照片,拍的是一个湖,湖面上有层层的涟漪。可是为什么有这些涟漪?当时发生了什么?是风吹皱一池春水,还是有谁投石冲开水底天?到底是什么呢———那有趣的、重要的、隐秘的、曾经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是什么啊!

很难说清我读这些句子时的感受,就像面对一个绝对牢固的保险箱,虽然是自己的,但忘了密码,束手无策之余不禁对它的牢固产生了不满。再也没有人能够打开,连我都打不开了,这个少女时代锁上的保险箱。因为密码是20岁以前的心、透明的眼神、那时的阳光、那时的海棠甜甜的香气。

细看往日的日记,看不出往日的事件与遭遇,看不到几个清晰的面容,只看到那个内向的少女萌动的内心,柔嫩、细微、脆弱、层层叠叠地萌动。

20岁以前,微笑、叹息、热泪、沉默,都是春天里的故事,而喋喋不休是事后多余而徒劳的追寻。曾经的一切即使淡忘也不曾远走,它们已在你的生命年轮里一一记录。

成长的秘密,让我们把它在心中珍重封存。

给希望贴上邮票我知道我离真正的成功还差十万八千里,再度失败是在所难免的———也许我根本就没有“成功”的一天。

林业高中毕业后,升学无望,就业无缘。同学们的毕业留言上除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之类的套话外,都是希望我走文学之路。因为我性格孤僻而固执,口吃而不善交际。好在当了几年的语文课代表,写作水平似乎还过得去———当涉世之初的我反复碰壁终于在农村里无奈地安定下来后,我便把业余的时间全都融进那美丽而缥缈的铅字之梦中。

开始那阵子我追求的是女神缪斯,有一点灵感便认真而诚实地写几行,然后四面八方一寄,可全都如泥牛入海,没有丝毫的回音。终于有一天看到有位诗人说的一句话: “老老实实做人,滑头滑脑写诗。”于是恍然大悟,认定自己不是块诗人的料,因为我最不擅长的就是滑头。

转而迷上了武侠小说,边看边学着写。同时买了几本关于针灸的书和武术杂志,熟读人体穴位及武术套路,闭门造车几个月后,近10万字的“著作”完成了。写的是北宋时期,后唐、后周遗孤为了情仇和国恨而发生的故事,间或夹杂些李煜那精练优美的词句。自我感觉良好,沾沾自喜地等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终于等到回音,但那是退稿。

消沉了一段时间之后,对于所见所闻又愤愤不平,总想呐喊几声,于是我开始写些杂文,数量大得可以。农民的超额负担、乡村干部素质的平庸等等,什么都写过。笔调很尖锐,讽刺也辛辣,不管是日报还是晚报,捞到个地址就往外寄,但结果同样是音信两无。在这期间,我对所受到的众多讥讽和蔑视毫不在意,而且信心十足、屡败屡战、锲而不舍。现在想来的确有些“初生牛犊不畏虎”的味道,想想真该给自己敬一杯酒,奖励一番。

后来有一天,我在一本刊登民间故事的刊物上看到一些故事和谜语具有浓厚的乡土气息及亲切感,而我从小就听到过许多生动幽默的乡间谜语和鬼怪狐精的故事,灵机一动就依例写了起来。一个月之后,一篇关于俚谜的文章终于叩开了一家很有影响的刊物之门,总算圆了我几年的梦想。接到那姗姗来迟的稿费单,我默默地流泪。爱我所爱,无怨无悔!这一天我终生不忘。1996年7月8日。

而后的运气稍稍好了些。几年前写的一首诗第二次寄出竟然有了回音,还得了个小小的优秀奖。民间故事题材的文稿也陆续变成铅字见诸报刊……一个纯粹的农村青年走文学之路是相当崎岖的,可以说其中的许多辛酸远非城里人所理解。农活的烦琐和高强度的劳作不说,没有固定的收入、缺少必要的资料和文化信息也是令人气馁的实际问题。我知道我离真正的成功还差十万八千里,再度失败是在所难免的———也许我根本就没有“成功”的一天。但我将继续把希望贴上邮票,把心语融进方格,直到永远都不放弃。

迎向风雨对于风雨,逃避它,你只有被卷入洪流;迎向它,你却能获得生存!

我曾经因为有几个大学生登山迷途丧生,而访问某位登山专家。其中一个问题是: “如果我们在半山腰,突然遇到大雨;应该怎么办?”

登山专家说:“你应该向山顶走。”

“为什么不往山下跑?山顶风雨不是更大吗?”我怀疑地问。

“往山顶走,固然风雨可能更大,却不足以威胁你的生命。至于向山下跑,看来风雨小些,似乎比较安全,但却可能遇到暴发的山洪而被活活淹死。”登山专家严肃地说:“对于风雨,逃避它,你只有被卷入洪流;迎向它,你却能获得生存!”

除了登山,在人生的战场上,不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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