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反映人物动作的蜡像是个什么德性么?杨福贵现在就酷似一个蜡像。
不管对安妮做的事情是筹谋依旧还是临时起意,是真想占便宜揩油还是吓唬人家小姑娘,反正现在这个动作是做出来了,而且眼力不凡的林月芳应该是离老远就看见了。
贵哥的动作凝固了。
怎么这么倒霉!你说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这不摆明了要抓我痛脚么!杨福贵反映还算快,赶紧换上了道貌岸然的样子,脸上摆起了春风拂面般的微笑!
“臭流氓!笑你吗笑!你是不跟人家耍流氓了?恩?要是我不来你还得弓虽女干是吧,你个王八蛋,我是不耽误你事了!”林月芳一脸狰狞,看的出来已经气极了。
杨福贵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了,还能尴尬。因为林月芳的表情和语气完全是一个气疯了的女人才能表现出来的。今天要麻烦了。
“老婆,你先别生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吓唬吓唬她,还没亲上呢!”杨福贵一脸谄笑,伸手想去抓林月芳的手。
“放屁!你当我没看见是吧,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是吧!你个臭流氓!没有师傅做主你就这么欺负我!你是教主了不起啊,我找大师兄评理去!”林月芳一把甩开杨福贵图谋不轨的手,说完了转身就要跑。
杨福贵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虽然就算去找了大师兄他也说不出来什么,老朱向来是个老好人,但是一旦朱哥哥说话说到她痛脚上了,那可就真麻烦了,离家出走的可能性非常大。上回不就是因为安妮就差点跑了么!
没办法,只能用老招了。虽然用这招的时候很享受,但天知道还管用不,也不知道将来能用几次。万一失灵了可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这媳妇再要不过了可怎么办?杨福贵心里琢磨着,从今往后咱就不避孕了,赶紧让她有个孩子就好了。孩子的母亲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有了孩子她就不会这么急躁了吧?
哎,也没准,这么个犟脾气,弄不好就得领着孩子一块跑,那到时候不成了妻离子散了么?揪头发啊!
杨福贵是幸运的,因为现在他的修为跟林月芳相差无几,甚至还稍稍强一点,奔雷速度又快,所以很快追上了。
弓虽女干的戏码再次上演。当然杨福贵不可能在城里随便找个地方就开整,周围那么多眼睛看着呢,于是一栋修建好的房舍被征用了。杨福贵办这事多少有点熟门熟路的意思,进了屋就是布料蒙窗,现成的床铺用品往地上一放,一个简易的炮房就这么搭建完成了。
“啪!”“杨福贵你个臭流氓,你还想用这招是不是?我告诉你不行了!姑奶奶今天非得讨个说法不可!”林月芳也是个修真者啊,所以这一个大嘴巴抽过去贵哥的脸也扛不住,虽然他脸皮足够厚。嘴角的血见证了这一巴掌所隐含的怒气,杨福贵诺诺的揪住了林月芳的手,谁也不想挨打是不是?
“你打我可以,骂我也行,不管是不是我的错,反正是我惹你生气了。但是你不要动不动就不过了好不好,你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出出气行不?”杨福贵攥着她的手,这时候可不能放手,一撒手人跑了再想追回来就没那么方便了。
“滚!”林月芳沉默一会后开始死命的挣扎,可惜修为相近的杨福贵那是那么容易挣脱的,再加上男人么,本来力气就比较大,杨福贵从小修炼长的又比较快,所以挣了半天也没挣开。
“哎呦!你怎么咬人啊!”杨福贵的手腕子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牙印,但是手掌依旧没有放松。
“我咬死你个王八蛋!你个臭流氓!我在这辛辛苦苦的帮你训练那些兵,你出门就勾搭小姑娘,老娘伺候不了你了是不!你个王八蛋!我不跟你过了!”林月芳一边骂一边继续挣扎,时不时还要长嘴威胁一下。
杨福贵索性把她转了个权,从后面搂住了,紧紧攥住她两只手。“你能不能听我说话了!我那不是勾搭好吧,那丫头挺长时间没出来了!”
“那你就可以勾搭了?勾搭不着就弓虽女干是不是?”
“你闭嘴听我说行不行!别无理取闹好不好!”
“放屁!谁无理取闹了?你背着我勾搭人家小姑娘你还有理了你!你跟她过去吧!姑奶奶不伺候你了!”
杨福贵无奈了,本来跟女人就不能讲理,现在自己又不占理,这压根就不应该往那上提,越提越完蛋。
“不用你伺候我,我自己动手!”贵哥开始显露流氓本相了,上下其手还是次要关键是得抓紧时间拔衣服。
“臭流氓!你敢!唔!”
对于一对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夫妻来说,尤其是这对夫妻的感情很好,平时交流比较多的情况下,他们互相之间对对方的敏感点都是很熟悉的。所以,杨福贵占了上风了。
这事贵哥有经验,想大获全胜难度不大,所以很快的,林月芳就喘着粗气偎依在他怀里了。
“我也不跟你讲理了,我不是还有五个指标呢么,别那么着急生气好不好,我还没怎么她呢,你就这样了,那将来我把那五个指标填满了你还不得气疯了啊!”杨福贵也喘着粗气,同是修真者的情况下,谁想制服谁都是个难题。
“你放屁!你要心疼我你就一个都别找,就跟我一个人过!”林月芳的话里已经带上哭腔了,不管怎么说都是委屈。
“这是命里注定的,当初师傅不都跟你说了么,这也不能怨我啊!再说以后一个不找了月月咋办!”杨福贵说话有点底气不足,毕竟现在师傅没了,死无对证了,再往上添枝加叶也是随便,但毕竟良心不安。
“放屁放屁放屁!你就是个流氓,色中饿鬼,你还解释什么你解释,别往月月身上扯我跟你说,没用!”林月芳又开始挣扎了,试图从杨福贵宽阔的胸怀底下挣脱出来。可惜的是杨福贵现在往她身上一趴那就跟个母鸡抱窝似的,想出来?没门!
“这也不是心疼不心疼的问题!我对你什么感情你还不知道么,可有的时候不是想避免就避免的了的啊!”
“你撒开我!我不想听你放屁!”
“我不撒!”
“你撒不撒开!”
“不!哎你怎么还咬人!”杨福贵的肩膀上也出现了一个鲜红的牙印,深度更胜手腕上那个!
“你还有完没完了!又来!”
“呼哧!没完!呼哧!谁让你咬我的,你咬我我就干你!”
“我不咬了还不行么!别来了,你个臭流氓!嗯!”
“我就来!什么时候你老实了什么时候完!你是我媳妇!”杨福贵喘着粗气,努力耕耘着。
“你个流氓!我怎么就跟了你了!”
“现在后悔也晚了,想跑都没门了!”
“嗯!你个混蛋,轻点行不行!”
“不行!”
杨福贵仰面朝天,怀里搂着林月芳,大手在那光滑的脊背上摩挲着。
这模样似乎有点熟悉?杨福贵低头瞅了林月芳一眼。貌似上次因为安妮两口子打架就是这么解决的吧?还真是恶俗,哄老婆都哄的这么没有新意。
“你真睡着了假睡着了?”杨福贵眼睛瞅着完工后没有好好处理的房盖,那片板子很粗糙,叫天花板太抬举了。
“你说呢!”林月芳的语气里充满了慵懒,看来没睡着也快了。
杨福贵偏偏脑袋,嘴巴印在林月芳的脸颊上,另外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揪住了她放在自己胸口的柔荑。“以后别那么激动好不好,我答应了是五个指标就绝对不会冒,咱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