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过后,总要宁静一段时间。杨福贵拼着精尽人亡安抚了自己的老婆,还顺带做了自己一直想做却没机会做的事情,当真是心情舒畅浑身舒泰。
良好的夫妻关系能让人精神百倍,杨福贵隔天早上从那间屋子里出来的时候一脸的小人得志志得意满。
林月芳是个母老虎,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可是贵哥却是实实在在的彻底在老虎屁股上过了瘾。爽啊!
跟上次一样,被办的嗷嗷叫的林月芳重新变成了温婉的小媳妇,再没有了那暴怒的表情,不过安妮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空气中多少还是有点火药味。杨福贵心里哀叹,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嫉妒!
现在的林月芳一脸得意,似乎这两天里被折磨得哭爹喊娘的是杨福贵而不是她,又似乎被杨福贵开了后门也是一种资本,反正站在安妮面前就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菲隆没出状况,杨福贵着急忙慌的跑回来的目的落空了,但是这个落空是属于振奋人心的落空。杨福贵带人走的那天林月芳就想到了大规模帮人打通经脉的危险性,所以严令那四千士兵不得擅自尝试动用体内莫名其妙的出现的斗气,总的把理论知识学明白了才能实验。她想的倒没有刘鼎说的那么严重,但女人的直觉是恐怖的,她总是觉得让这些兵随便尝试会有危险。
这些人毕竟是杨福贵将来争霸天下或者说守护菲隆的资本,少了几个那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为了男人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在她看来是天经地义的。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林月芳比杨福贵早十几年上山,那年代的女人还是很传统的,所以她始终把做一个贤内助当作自己的人生目标。
一个心灵上没有受到社会铜臭污染的女人,难得。就好像这次为了自己的男人贡献后门的时候她一点异议没有,很痛快的就把屁股翘起来一样。
心法还在遴选中,现在只能是继续教这些大兵们一点尝试,这个贵哥不擅长,他向来不喜欢这种琐碎的事情,加上忙了几天那留守的三十人都已经成了熟练工种,索性不去打扰。贵哥把七度金戒指里的铁蜘蛛弄了出来,坐在那里发呆。
不得不说当年地精们的智商实在是高,现代科学已经证明,蜘蛛的八条腿构造是自然界中最平稳的一种设计。这个证明综合了什么生物工程学流体力学材料物理学等一大堆杨福贵压根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科学,反正杨福贵知道,就算是在那个科技高度发达的世界,这个验证也要花费极长的时间和大量专业人士大量的精力。那么在历史上大放异彩的地精又是怎么发现这个的呢?貌似仿生科学在那个世界也不过几百年的历史吧?这帮万年前的文明就能达到这种程度,那就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了。
大蜘蛛的构造杨福贵已经仔细研究了一下,但也仅限于表面。他从小就对这些机械的玩意敢兴趣,小时候还尝试过把月之旅绑在玩具车上尝试过火箭车实验。但是这个大蜘蛛的动力却实在有点让人难以理解。
肢体结合部的结构很奇怪,杨福贵实在想不通这中构造要怎么获得动力,因为那上面根本没有传动轴,上面一个轴,然后构成肢体的部分是中空的,里面是钢丝绳。杨福贵不知道那些钢丝绳是干什么用的,也不知道那些地精是用什么样的工艺弄出的这些钢丝绳,他只知道他没听说过这种动力传导的方式。
大蜘蛛!怎么动的呢!贵哥的眼睛突然睁大了,这不就是纯仿生的大蜘蛛么!
记得曾经看过一段科普片子,说的就是蜘蛛。这种生物骨头长在外面,但是腿上没有肌肉,它们想指挥自己的腿运动就要对腿骨里的体液施加压力。压力大的时候体液支撑着关节伸直,离开地面,靠近肚皮的关节把这条腿像要移动的方向转移,然后减压,落地,靠骨骼的硬度撑住!
杨福贵走进了观察那钢丝绳,够粗够劲道,完全可以代替体液完成这个动作。为了配重,蜘蛛腿着地的地方很粗,也应该足够压弯那钢丝绳的。
这群地精是天才!
杨福贵听老牛说过,机械高岑是地精的作品,地狱火巨人当年承载了这些作品的打造,但是那些大个子压根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们只是有图纸,知道各个零件要怎么安装。这也是当年的地精身材矮小,体质孱弱,不然就不会把这些东西交给别人做,那样的话现在也就看不到机械高岑的模样了,因为地精文明早已随着第一次神魔大战的结束而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真是一群可怕的家伙,杨福贵把手放在那强韧的钢丝绳上,****了。
可能还有人不明白这种机械高岑的动力系统多么可贵,我说一下你就明白了。
蜘蛛腿传递力量的方式大家一听就明白,就像液压一样,很简单。但你要知道蜘蛛构造的稳定性也算是一个奇迹了。那些蜘蛛要让自己平稳的走在地上,就要充分发挥八条腿的作用,要把它们调配好了,不然有一个跟不上趟的那不就傻了么?这就好比说孩子学走路,一开始都是要慢慢爬,然后站起来,然后一点一点的学走路,再之后才能跑。我没养过孩子,但我知道小孩子从爬到跑起来是个很漫长的过程,这段时间基本上就是形成条件反射用的,当然说为了让小脑有个生长周期也可以,因为控制平衡主要靠的就是小脑。
蜘蛛靠着本能爬行,人类靠着小脑来掌握平衡,总之都是有复杂的神经系统在支撑。生物的神经系统是最深奥难懂的东西,别说人的大脑了,就算是蜘蛛这种低等动物,也没有哪个科学家或者生物学家敢说自己彻底弄懂了。
这个大家伙到底靠什么掌握平衡的?听地狱火说内部构造还不是很麻烦,这可真就是难以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