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双手捂着前面,煞有介事的退了几步,笑话,要是真的现在解开他,依他现在的状况,谁知道,他会不会来个饿狼扑食,饥不择食,生冷不忌,他的名节岂不是要不保,虽然说他也不知道:“名节。”那是啥玩意。
羽宫墨现在真是恨不得把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丢到大西洋里无喂鲨鱼,都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要不,我给你你找你个女人来。”夏凌然善解人意的建议道。
被欲望折磨的几乎失去理智的羽宫墨,听了他的话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秒心动了,但是脑中立即就浮现出前几天那个女人的话,不止是昨天,而是很久以前的话,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记着,而且因为的她的话,一向风流无状的他,第一次反省自己,第一次怀疑自己以前的生活,而且还破天荒竟然一连几个月都没找女人了,靠,他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中邪了,或者被那个女人下蛊了。
前几天被她气的不行的时候,他也试图找女人发泻发泻,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刚闻到女人身上的刺鼻的人工香水味,他就觉得恶心,忽然就想起她身上那股自然的淡淡的冷香,他也挣扎过,不信邪的强忍着恶心就吻上那张艳丽的红唇,但是感觉更是糟糕,他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靠,都是口红味,粘在他的嘴巴难受,嘴唇也不够软,味道更是糟糕,最后只有不了了之,最后还被夏凌然那家伙取笑,他差点没拔枪招呼他,这碎嘴的家伙。
后面他也曾找过几个跟她类似清纯美女,连没出校门的青涩美女都找过了,但是就是没感觉,每次只要一靠近她们,脑中都是她那洁白如玉,曲线优美的香躯,柔软可口的樱唇,还有散发着玉兰味清爽的冷香,总是做不到最后一步,脑中满满的都是她,最后直接发展到就连她对自己冷笑,嘲笑,或者面无表情,他回忆起来都觉得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有个性。
反观旁边的人,太温驯了,不会反抗;太温柔,没有个性,太……总之就是全身不对劲,他觉得自己疯了……
就是现在这个时刻,她的话还是牢牢地记在心上,所以几乎刚听到夏凌然的话,他立刻就否定了他的想法,看了看夏凌然。
夏凌然被他这一看身子抖了抖,额,不会,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虽然他长得帅了点,身材身好了点,有钱了点,但是他敢指天发誓,他真的是正常的,各方面都正常,绝对只对女人感兴趣,所以……墨,你别想打我的主意,他坚决要要维护自己的清白之躯。
夏凌然挺了挺腰板,毫不惧意的回看过去,表明自己誓死也要维护清白的决心,羽宫墨看到他这个样子,面色更是黑如锅底。
“我叫你过来解了我是身上的束缚,想什么乱七八糟东西。”没办法,那个女人的太厉害了,现在他可是浑身没劲呢,就是想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啊,哎,自己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果然跟夏凌然那无厘头呆久了,他也变得不正常了,况且,自己看起来有那么不正常嘛。
“你确定真的不要女人。”夏凌然说着又退了几步,要是他点头,他绝对会立刻就出去帮他找,顺便也脱离这苦海。
“要我说几次,不要。”羽宫墨火大的说道。
“啊,那不行,我看还是等你的药效过了,我再放你吧,药效,应该再过一两个小时就会过了。”夏凌然为了维护自己的清白坚决不答应。
“行,那也行,明天你就给我飞非洲去,反正那的正缺人。”羽宫墨气喘吁吁的对他冷笑道,他的身体快要爆炸了,竟然还给他啰里啰嗦的,他不找人,还不许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该死的。
夏凌然一听这事情大了,立刻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笑嘻嘻的说道,“墨,刚刚我说笑的,你别介意,千万别介意哈,我立刻就给解开,给你解开。”
说着,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眨眼见羽宫墨身上的束缚就解开了,然而最快还是不是他解开羽宫墨束缚,而是他逃跑的速度,一解开羽宫墨的束缚,他立刻就拔腿,开跑,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真怕墨殃及他这条小鱼啊,而且他也消受不起美男恩啊!
“不许,把这事和别人说,不然你等着去非洲做难民。”后面传来羽宫墨大声威胁声,虽然被隔绝在门内。
但是穿透力还是挺强的,知道内情的听到,心里抖了抖,谁也不像去非洲做难民啊,所以有志一同决定把这事消化的干干净净,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昨晚什么也没看到。
管家隐隐听到羽宫墨威胁声,再看到夏凌然开门而逃的身影,心里升起一抹庆幸,死道友不死贫道嘛!这个道理他也懂。呵呵……然后唱着小调走了,心情愉快的走了,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呢。
心里感叹,终于出现这么一个人,总算有人能制住他家的少爷了,管家完全不担心他家的少爷,也不叫医生,他对白小姐的很有信心,相信她绝对不会对他家少爷怎么样的,最多小惩大诫一番,说起来,少爷那样对白小姐确实应该教训。
夏凌然确定门窗都关好之后,也很潇洒的走了,里面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吼声和砸破东西的声音,额,对不起,现在他暂时失聪了,什么也没听到。
虽然只是见了几面,但是他对白小美女很有信心,她绝对不会把墨怎么样的!毕竟她那只小辣椒的朋友,她的朋友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想起杨芷心,他的心情更好,真是一个有趣小辣椒,竟然还敢给他跑路,呵呵……最后还不是逃不了他的五指山,他现在发现时不时的逗弄她也挺好玩的,不仅可以娱乐身心,还可以减压,简直比市场上那些个什么什么药好多了。
叫了几个人过来,交代了些事,拿起手机,表情很兴奋,墨,这千年难得一见的囧样,一定和大家分享,分享,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嘛,兴冲冲地的要拨过去,刚要按下号码,他迟疑了,他不想去非洲做难民,墨,一向说道做到,他大好的青春年华可不能耗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唉,算了,兴致缺缺放下电话,看到客厅里有台超大的电脑,他精神一振,算了,还是玩游戏吧。
刚打开电脑,就见小四走了过来,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一抹凝重染上了他一向嬉笑的脸,站起来就跟着去查看了一番,回来的时候表情更是凝重。
游戏业不玩了,到酒柜,倒了一杯伏加特,持着酒杯,撑着脑袋,看着外面,脑海中闪过无数的想法。
突然他的脸上出现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一向阳光的脸上渐渐地被一抹冷然代替,眼眸更像是夏天里南极上的冰原,虽然看着和煦晴朗但是却冰寒彻骨。
直到中午的时候,羽宫墨才从屋子里出来,此时夏凌然脸上早就恢复了一惯的嬉笑,放下酒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嗯,精神还算不错,当然他脸上的怒气和那双发软的腿他可以完全无视,反正对他们来说,除生死无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