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算是死,我也离不开你了……”
他抱着她,低低的诉说。女孩静静的听著,心里阵阵狂跳,眼眶发热,水雾涌起忙闭着眼,把水雾逼回去,抱住他,低低的说道:
“是的,我不会离开你,我的爱人……”
她以吻封缄,印下了自己的誓言。
羽宫墨一个激动猛地转换了一个和谐的姿势,变成男上女下,在此狂猛的律动起来,今夜的她,逼得他疯狂……
室内热浪不断,气息撩人,有一种沉重无以言说的爱,在蔓延……
记不得被抛上云霄了多少次,在最后一次gao潮之后,凌月在也受不住,累得昏了过去……
在昏过去的瞬间,凌月回想起这里有种花叫曼珠沙华,又称彼岸花。一般认为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
那种花真的很美,无与伦比的残艳与毒烈般的唯美,它好象活的一样。但却很凄凉,感觉和昙花很相似,都是不曾受到祝福的花。正如某些感情不受祝福一样,尽管也很美。
彼岸花太美,有残阳如血似的妖艳,也有洁白如雪般的纯美,但看后心中涌起莫名的悲凉,感觉它和罂粟很像,承受太多不公平的指责,缺少太多真心的祝福!
花和叶的永不相见,就像命中注定错过的缘分。那一团团看似妖艳的火红却让人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完美的外表却无法掩饰惨淡的灵魂……
但是人们却被它所迷,往往身陷其中,陶醉在罂粟般中的甘美诱惑。
他们逃不过这甘甜滋味的诱惑了,然而却不会後悔自己的选择,无论怎样,他们都会渴望对方直到死亡这沉重之爱,是禁锢彼此的黑色锁链。
你是我的毒品,我是你的罂粟,沉沦在彼此的甜蜜中步向毁灭。
逃也好,追也罢,磨灭不了的,是相遇那一刻便连在一起的“情”。
他得到了她。
她得到了他。
绝望之花在两人之间灿烂盛开。
早晨,凌月晃晃悠悠地醒来,浑身酸痛得让她有种扁人的冲动。但是这又偏偏是自己自找的,怪不了别人。
羽宫墨这个混蛋,说什么不强求,不想做就别做了,后面是谁,像野兽一样疯狂,不知餍足,反扑自己,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昨天晚上他们到底做了几次……咳……
一抬头,凌月猛然一怔,对上羽宫墨仿佛专注了一个世纪的深眸。他就这么拄着头,静静地垂眸看着,那眼中的深情、宠爱、欣然、怜惜,让她心中一阵柔软感动,满心的不满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个人是爱她的,爱到血液里,刻到骨子里,到底是怎么样的幸运才能让遇见眼前这个人,遇见了,又能被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疼惜?
忽然不想在说什么,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声音还带着昨晚残留的微微沙哑:“早安,墨。”
他怔了怔,仿佛此刻才发现她醒了,眼中的神光越加轻柔疼惜,却语气淡淡地道:“宝贝!早安,我看着你,便一直在想,有些东西,是不是我太过在意了,太过计较,所以反而被蒙蔽了眼睛,伤害了你。”
他顿了顿,倾身看着我,声音因为微微的紧张而沙哑:“凌月,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相信我,爱我,一辈子都不离开我,做我……唯一爱的人?”
凌月一震,胸口忽然象被什么漏了个洞,里面充斥的是怎样波涛汹涌的悲凉,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凌月忽然笑了,敛住眼底的颤抖,探手搂住他颈项,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吻,柔声道:“是!永远都是唯一的!此情不变,此志不渝。我爱你……”
听了她的话,羽宫墨黑眸顿时光亮大盛,紧紧的抱住她,好像要嵌入他的骨血般。
这句话,他等了多久了,好像很久,很久了……心里分明的喜悦万分,为什么看着这样的笑容灿烂的她,心里却忽然涌过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他无法承受的事会发生。
想了下,好像又没有,南瑾轩的事,渐渐的了着落,他的事,很快就能解决,极道上的事,经过上次一役,黑手当和黑口以及霍克斯家族,被打得溃不成军,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现在暗部可谓称雄黑暗世界,羽宫墨三个字更是响彻极道,提到这三个字,谁都要礼让三分。
现在就剩下,还在抱头鼠窜的上宫洛寒,不过今天之后,相信,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羽宫墨吻了凌月的额,十分满足的离开,今天之后,相信再无后患,小东西,等着我回来,有件事没有告诉她,等她解决一切后患之后,他要和她分享这个喜悦。
刚开始,还怕她不高兴,但是昨晚之后,羽宫墨信心满满。
凌月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看来事情,不能再拖了。
“小嫂子,老大又给你打电话了?”苏穆锦看到凌月收了线,笑嘻嘻的说道。
凌月沉静的点了点头。
“老大说了什么了?”苏穆锦看了凌月微闪的蓝眸,静默了一会,问道。
“没说什么啊。”凌月说道,“说来说去还不是那几句话,没什么分量。”
哦,苏穆锦故作暧昧的哦了一声,眸光看向凌月,笑了笑,“真的没说什么?”
凌月敏感地感受到气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今天怎么没和夏凌然一起出去”。
“哦,老大,叫我保护小嫂子,免得小嫂子被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
“今天我身体不舒服了就呆了在家里,你不用守着我。”凌月说着,声音带着些疲惫。
“呵呵呵……看来是春宵苦短日高起,怪不得今天老大出门那么迟,看来我们暗部很快就后继有人了”苏穆锦打量了她一眼,暧昧的说道。
凌月被他这么一说,想到昨晚的火热,脸上微微发热。
“额,我就不陪你了要上去休息下,你自便吧。”说着就要上楼,苏穆锦惊奇的看着她,没想到小嫂子平时一副冷冷冰冰的样子,害起羞来,还真是有趣,怪不得老大,非她不可,现在连出趟门,都不放心。
“哦,美洲那边的公司出了点状况,等下你替我去看看。”凌月走了几步,似想到什么,忽然回头说道。
那边出了事吗?作为美洲那边的负责人,他怎么不知道?苏穆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也是刚刚知道的。”凌月看到他疑惑,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