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上传,请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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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子说完自己的经历后,又咳嗽了几声,很明显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过也对,如果之前将他打晕的男子真的轻易将他的同伴撕成了碎片,只是打他一下也是够受的了。
只不过司马信对于这个男子的说法似乎不太相信,就问他:“既然你说的那个男子那般残忍,杀死了你三个队友,而且把他们撕成了碎片,对吧?”男子听到这句话,抬头瞥了他一眼,好像带着一些不满,回答道:“恩,我都说的很清楚了。”他回答的语气十分不满,我觉得司马信也有点过分了,偏偏问别人这种不想回答的问题,就悄悄在他耳边说:“喂喂,你是不是有点过了,他刚刚因为牺牲了朋友才活下来,你这么问有点过分了。”虽然这么说,不过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他可以活下来。
司马信没有理会我,接着问这名男子:“既然那个男子那般狠心,为什么你会活下来?”男子这次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可能是他错认为我已经死了,所以就没有撕我。”司马信听到后,想了一下,又问道:“我可没有说他会撕碎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在问他怎么没有撕你?”眼前的男子又答道:“他把我的队友全部都撕成了碎片,一般人都会这么想的吧。”只是司马信还不知趣的继续审问道:“你不是不想提及你的队友被那个男子撕成碎片的事情吗?为什么现在又要提起来?”眼前的男子很明显被这句话给彻底激怒了,对着司马信吼道:“你说的都是些废话!刚才我要是不提,你岂不是要怀疑是我杀死了他们,想要把名誉据为己有吗!?咳咳……咳咳……”男子吼完有咳嗽了半天。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上去扶了他一下,又抛了一个圣光术,劝道:“你不必生气了,他只是太过警惕了而已,你不要和他生气了。”我说着又对司马信使了使眼色,让他不要说了。他看到了我使眼色,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就不打算说什么,只是为了要面子,又“哼”了一声然后不再说话。
我正准备扶男子起来,他看了我一眼,突然问道:“小姐,你脖子上的水晶怎么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是谁给你的?”我一听又有人说水晶不寒而栗,看他也好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似的,便如实答道:“是我母亲给我的。”男子又问道:“那你母亲是谁?”我正要开口,一旁被无视已久的会长终于忍不住了,抢先说道:“是暴风城女伯爵卡特拉娜·普瑞斯托。”虽说我们早已知道男子一定会惊讶,不过……呵,他的确惊讶了,但是他却一下就蹦起来了,还说道:“你母亲是普瑞斯托?那个女伯爵!为什么你穿越就能一下成高官子弟,为什么我就是个平民潜行者!?”
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被雷了,不过会长和司马信都是大男子,所以没有太过表现出来;我也是前几年被母亲锻炼的很淑女了,所以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不过每个人的心理世界已经崩了。
会长最先问道:“你说什么?”那个男子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没什么呀。我,我,我刚刚脑子短路了。呵呵呵呵。”会长见他不说实话,就换一种杀死人的眼光看着他,故意说:“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和某些人关系很好,如果让她母亲知道有一个人对着她女儿大喊大叫没有礼貌,那会怎么样呢?”这名潜行者突然打了个寒战,说:“不是,不是,我错了还不行吗?”看来他还是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会长又威逼道:“我觉得我的决定真是太正确了,某些人也不会反对吧。”他说完后,又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说道:“我想某些人也不会介意的吧。”这次他可实在受不了了,虽说我们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就真的去告他,但是毕竟他可不认识我们——起码目前不认识。
他听我们这么说,只好说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地球上中国的魔兽玩家,几年前玩着玩着就突然……穿越了,我的魔兽ID叫‘酸奶猫掌柜’。你们或许觉得我是疯子,但是我说的一定是真的。”司马信没有什么反应,不过我和会长全都喷了:“你是酸……唔唔”司马信一见到我们大喊,马上和酸奶不约而同的捂住了我和会长的嘴,说道:“你们这么大声想让洞里的恐怖男子听见吗!?”我和会长费了半天劲把他们的手推开了,幸好捂住我的是司马信,不然就酸奶满手的灰尘,我一定得各种疾病综合症。
酸奶看到我们这般激动,问道:“怎么回事?你们认识我吗?”会长马上反应过来,说道:“咳,恩。你加的公会是叫‘花花帝国’吗?”冒着被司马信嘲笑的危险,他还是如实问道,酸奶愣了一下,说:“你们是?”这次又轮到会长说道:“我是那个公会的会长,这位贵族就是魔兽ID叫紫衣筱筱的那名死亡骑士了。”
这次轮到他喊叫了:“你们是会长和筱……唔唔”这次轮到会长说他了:“这么大声音,你想死吗?!”好吧,这种情况下的确需要搞笑一下。
司马信终于忍不住了,说道:“‘无厘头时间’就到此为止,现在要决定的是进还是退,你们决定吧。”没有人知道里面那个可怕的男子还在不在,不过会长和司马信因为任务的关系要进去,酸奶也因为想看看奥里尔还活着没就答应进去了,我呢,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理也同意了……
我们正在往里面探索,发现真的如酸奶所说,里面真的连一个狗头人或是豺狼人都没有,除了指挥官“金牙”。只是我们一直没有看到酸奶队友的尸体,即使被撕成碎片也不至于消失吧。不过介于酸奶的心情,所以也没有人敢问。
只是走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听到了一些声音,“大人真是的,说什么有办法救我,唉……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救我……”看来一场战斗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