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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被杀之前(2)

我们在台阶上握手,我随意地问了一句:“他的葬礼您去了吗?”

“当然去了,葬礼很庄重,詹老师安静地离去了。”

“入殓前您看到他了吧。”我唐突地问。

老教师睁大眼睛,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显然又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詹老师走的时候很安详,像是在思考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那就好,那就好。”我笑笑,五官随之动了动,“举办葬礼时我在外地出差,来不及赶回来,没能见他最后一面。”

“真是遗憾。”善良的老教师长舒一口气,眼神又变得柔和起来。

“对了,把詹广才撞倒的肇事司机抓到了吗?”我问到重点。

老教师叹了口气,说:“好像还没有,据说那辆车没有车牌号。”

“就这样吧,感谢您的接待。”我再次握住他的手,热情而庄重地告别道,“也谢谢您平日对詹广才的关照。”

“不必客气。”老教师手上的粉笔末全落到我的手掌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

老教师热情洋溢地把我送出校门,看门的大爷趴在玻璃前盯着我看,他一定认为我这个学生家长大有来头,搞不好是教育系统的人,得罪不起。

2

我朝看门大爷点点头,然后告别了老教师,回到车内记下几条笔记,这是我多年来养成的好习惯。目前我确认了两点:其一,是詹广才有个神秘的女友;其二,是送入火化炉的就是詹广才本人。

我突然有个想法,他的神秘女友是不是席丽丽呢?婚外恋?第三者?这个世间最不堪的事让我有了一种呕吐感,我连忙摇下窗户,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稳定住情绪。几秒钟后,我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如果这种假定关系存在,席丽丽怎么可能开车撞死詹广才?

两个人有没有可能因爱生恨,席丽丽驾车撞死了詹广才?

我想这种可能性是有的,詹广才大概要逼席丽丽离婚或者捏住了她的短处,席丽丽被迫铤而走险,最终谋杀了他。出事的那条街道可能是詹广才必经之处,席丽丽只要有足够耐心,就能等到最恰当的时机。

为了防止被摄像探头记录,车牌照肯定是她事先摘下来的,只要有备用螺丝,五分钟就能搞定。瞧,多么险恶的美女蛇啊。

另外还有一个佐证,席丽丽改变了辞职的决定,这正说明她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她现在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勒索她的人已经彻底消失。

可是有件事我想不通,席丽丽得手之后为何每天都要去出事的街道?如果不是她的多此一举,王哲也不会找到詹广才这条重要线索。

还有,席丽丽为什么要在午夜偷笑?为什么会叫而不醒呢?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去了詹广才教书的学校,这完全不是一个杀人犯的作为。如果我是杀人犯,我恨不得在家里挖一条地洞,在里面躲个三年五载的。

我点了一支烟,冥思苦想起来,当烟头烫到手指时我也没想出子丑寅卯来。也许席丽丽根本不认识詹广才,两个陌生人被王哲硬生生地捏合到一起。王哲在办公室给我讲的离奇故事完全经不住推敲,缺乏起码的逻辑关系。

或许王哲才是那个午夜偷笑、叫而不醒的古怪之人。对嘛,一定是这样的,我怎么早没想到呢。

我嘻嘻哈哈笑了两声,把烟头掐灭,准备启动汽车。

老教师当天参加了詹广才的葬礼,对推入火化炉的死者确认无疑。如此,詹广才死而复生的情节必定是王哲的臆想,他主观认定席丽丽与詹广才相识,这一切都是他凭空编造出来的。

什么借尸还魂,我居然相信了他的鬼话。

“让王哲滚蛋吧。”我自言自语道。

“把钱也还给人家?”柳飞云说了一句要命的话。

我拧动车钥匙,轰隆一声,我启动威风凛凛的装甲车,按事先规划的路线行驶着。我们的最后一站是詹广才的家。

车子在詹广才家的胡同口停了下来,要想进入他家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可现在已经没意义了,我不想再无谓地浪费时间了。况且我也不能再说瞎话了,今天已经严重过量,再说下去鼻子会长长的。

胡同口有两个农民兄弟摆摊卖菜,还有一个磨菜刀的手艺人推着自行车吆喝着,声音悠长响亮,相当亲切,让我依稀回忆起了甜蜜的童年往事,这里与我成长的环境差不多。

一只喜鹊在挡风玻璃前蹦蹦跳跳,我朝它摆摆手,它对我笑笑。

三三两两的路人透过车窗往里面看,大概是我的豪华车太过显眼了,我的虚荣心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我看还是回公司吧。”我建议道。

“随便。”柳飞云无所谓地说。

我把车载音响打开,驾车离去了。

刚驶出不到一公里,我猛然把车子刹住,后面顿时响起一阵阵急促的喇叭声以及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紧接着是肆无忌惮的污言秽语,他们把我的七大姑八大姨统统骂了个遍。我实在想不明白,我的那帮穷亲戚们招惹谁了。

“你想要谋杀呀。”柳飞云的脑袋狠狠地碰到前挡风玻璃上。

我没有回话,现在我想着另一件事。

我调头回到詹广才家的胡同口,跳下车左右张望,寻找刚才那几个路人,那些人早已不见了。我扫兴地回到车里,打开笔记本电脑,点击我在学校里照的那张不甚清晰的照片,仔细研究。

合上电脑,我靠在车座上,两眼发直,后背凉飕飕的。刚才我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我似乎看到詹广才了!

他就走在人群中央,还若无其事地朝我点了点头。可这又怎么可能呢?他的身体明明已经被火化了,熔化成灰烬,埋在墓碑里。

莫非王哲的说法属实,詹广才根本没有死,或者说,他是死不了的!

他从太平间里偷偷溜出去,在暗中操控着席丽丽的身体,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去车祸现场。送葬当天躺在棺材里的詹广才其实是有知觉的,当王哲推动他身体时,他便有了微弱的反应,只是其他人没有注意而已。在被推入火化炉的前一刻他跳下手推车,在一堆尸体中从容离开现场,埋在詹广才墓碑里的应该是别人的骨灰。

我把一支烟塞到嘴里,点了几次竟然没办法将其点燃。

“詹广才果真没有死。”我胆战心惊地说。

“你没事吧。”柳飞云拿过打火机,替我点上烟。

“我刚才看到詹广才了,他还跟我打招呼呢。”我手指间的香烟一直在抖。

柳飞云扑哧一声笑出来,“我怎么没有看见。”

“这件事奇怪了。”我纳闷道。

我必须冷静地想一想,这情节未免太过荒谬了吧,一个被医生宣布死亡的人居然没有死,还有滋有味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想到这里,我嘎嘎地笑了两声,那声音听起来十分瘆人。

我从储物箱里取出王哲填写的资料,说:“再去一趟4S店吧。”

“好,我同意。”柳飞云没有自己的主见。

我们很顺利地找到了那家4S维修店。现在首先要搞清楚的是,席丽丽撞的是人还是狗,这件事非常重要。

我大摇大摆地进了修理间,寻找王哲的那辆小车。几个工人正趴在机器盖子前埋头修理,谁也没理会我。这很好,我背着手走得更慢了。

六七辆半新不旧的车子吊在半空,我伸着脖子逐一查找车牌号,最后在犄角旮旯处找到了王哲的车。车已经修好了,我围着车子转了几圈,一点损伤也看不出来,修车师傅手艺真是高超哟,可我该怎么办呢?

就在我盯着车子发呆的时候,一个小工走过来,他问我在干什么。

“我朋友让我看看车修好没有。”我随口一说,随后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

“修好了。”小工指了指等候区,说,“您办完手续就能提车了。”

“修事故车你们一般不追究原因吧。”我把手插在兜里,做出准备离开的动作。

“我们只管修车。”小工老实巴交地说。

“假如是肇事逃逸呢?”我不知深浅地问。

小工一愣,听出这个问题格外敏感。“我们不直接与客户接触,是否是逃逸车就不清楚了。”

“哦,”我随意指着那些吊在半空的车,说,“也就是说,这些车都有可能撞过人。”

“肇事逃逸车只会去街边小店,那里不会有人多问。”

“明白了。”我吹着口哨离开了车库。

客户等候区里人头攒动,有钱人越来越多了。我远远地观察接待台,琢磨这里的报修程序。过了一会儿,我得出结论:除非是车主,否则根本不可能拿到车辆的维修记录。

那个接待员比何美丽还要认真,即便是大侦探赫尔克里·波洛先生亲自过来,也是白搭。

“现在该怎么办?”我一下子没了主意。

“给王哲打电话吧。”柳飞云提议道。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王哲,我在4S店……对……把维修单找到,应该是粉颜色的……好好找一找,我等你,尽快吧。”

说真的,我对自己很失望,这算是哪门子调查员呀?

柳飞云溜进维修区找工人聊天去了。王哲是半个小时后赶来的,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看得出他已经对我产生了不满情绪,好像我应该是无所不能的超人才对。

我没有跟王哲计较这些,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到维修单,这张维修单将决定之后推理的方向。我们鬼鬼祟祟地回到车里,粉红色的维修单就在王哲手里,我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此刻我非常紧张,因为这是我接手的第一件案子。

王哲认真地看着维修单,两条眉毛搅了搅。我微微侧着身,竭力克制着把那张单子抢夺过来的念头。

王哲叹了口气,把维修单递给我,我把它压在方向盘上,从头到尾仔细读起来。必须承认,我是个车盲,关于汽车的维修保养我基本不懂,故此,这上面的字对我而言如同外科大夫的诊断单,完全不知所云。

“是席丽丽吗?”我紧张兮兮地问。

王哲说:“我没看明白。”

“妈的。”我说,“我也是。”

我俩在车里生闷气,个人恼个人的。

柳飞云回来了,他看看我俩的表情,又瞧了瞧我手中的维修单,还没等我开口,他便说:“千万别问我,维修方面的事我也是一窍不通。”

嘿嘿,这个人精。

维修店里车来车往,我的车有些碍事,工作人员敲敲车窗,示意我把车挪开。我刚拐出行车道,王哲的埋怨就如约而至。

“你连维修常识都不懂吗?”他说。

请注意,我是私人调查员,不是汽修工,我无法回答本专业之外的问题。当然了,我依稀听出了他的真实意思,他无非是想索回他那一千块钱,他后悔了。说实话,这件事他是无法如愿的,连一点门儿都没有。我要把案子办到底,跟钱没有丝毫关系。

我拉开储物箱,从里面拿出一盒极品好烟,抽出一根递给王哲,并殷勤地帮他点燃,然后把整盒烟塞进他的口袋里。

我的行为有些低三下四,但现在恐怕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王哲抽了几口,他大概已经意识到我现在成了他的影子,想甩都甩不掉喽。

“干脆直接去4S店问问吧。”我提议道。

“那是下策,工作人员会以为你有神经病。”王哲说。

“你酒店的同事有没有懂车的?”我问王哲。

“倒是有一个,他以前好像干过汽修工,应该挺懂行的。”王哲想了想说,“不过详情我暂时不想对他讲,你俩别说漏嘴了。”

“你先给他去个电话,”我启动汽车,说,“抓紧时间,你指路吧。”

在他的指挥下我们到了一栋六层高的豪华写字楼前,他停下车指了指大门,我会意,停好车跟他进了写字楼。我们坐在大厅中央的真皮沙发上,软软的,像坐在棉花堆上。

“我朋友一会儿下来。”王哲嘱咐我说,“到时候你什么都不要说。”

我觉得有些奇怪,王哲忽然变得神神秘秘的,好像我一开口就能坏了他的好事似的。我草草答应,心里却嘀咕起来。我相信柳飞云也有同感。

我们在大厅里枯坐了五分钟,王哲的朋友来了,此人穿着一套面料考究的黑色西服,个头很高,身体健壮,浓眉大眼,整张脸棱角分明,像是用直尺子画出来的。他把资料夹放到茶几上,然后用力拍了拍王哲的肩膀,看得出两个人的关系相当不错。

他俩没有寒暄,直接进入主题。王哲的朋友无意地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睛里似乎藏了一把刀,看得我有些发毛。

王哲的说话声很低,他好像在介绍我们,可我一个字也没听到。他的朋友咧嘴一笑,然后微微点了一下头,完全不把我当回事,这让我略感恼火。

两个人举着维修单近乎耳语,我索性仰在松软的沙发上,出神望着头顶上的奢华吊灯。直觉告诉我这两个人有问题。王哲不会是同性恋吧。

大堂的上空响起了似有似无的钢琴曲,舒缓而悠长,我的上下眼皮无聊地斗起气来,你一拳我一脚的,愈战愈勇,完全没有停手的迹象。

我听到衣服的窸窣声,扭头一看,两个人已经站起来,绕过沙发正往外走。我和柳飞云跟在王哲身后,像两个跟班马仔。出了大门,王哲的朋友朝我们招招手,然后转身进了写字楼。

“不是席丽丽。”王哲盖棺定论地说。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朋友说的。”王哲的口气有些蛮不讲理,“他蛮懂行的。”

“是吗?”我无法相信他的说法,“车子没有撞过人?”

“对,不是她。”王哲不打算再讨论下去,“我们吃饭去吧。”

“谁来请客呢?”我厚着脸皮说。

“当然是你。”王哲说,“你收了我的钱。”

“我还照章纳税呢,国家为什么不管我中午饭。”我跳上高大的SUV,说,“我还有事要办,咱们电话联系吧。”

“你们现在去哪里?”

“无可奉告。”我像孩子似的赌气说。

3

“王哲的朋友有问题。”柳飞云提出了他的观点,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我同意,这两个人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我指着写字楼的大门说,“也许是他给王哲下的套。”

“去摸摸他的底儿。”柳飞云建议。

“你有什么具体方案?”我觉得自己变成了柳飞云的助理。

“顺藤摸瓜。”他简单明了地说。

我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柳飞云的意思。我开着车围着写字楼转了一圈,回到正门停车场,王哲已经不见了,我们下了车再次回到写字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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