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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生死兄弟(2)

塞姆说:“不要再干傻事了,先生。红种人瞧不起公然要求别人感谢的人,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他们也许会答应你的请求,但是绝不可能会有第二次。如果你真要这么做的话,我们就得在今天离开这里了。说不定就会撞上奇奥瓦人,这意味着什么,相信你自己也很清楚吧。”温内图和他的父亲严肃地谈了一会,之后“好太阳”走了过来,对我说道:“如果不是克雷基·佩特拉给我讲过你们信仰的事情,我就不会过来给你说话了,但我现在理解了你的愿望,不过正像我的儿子温内图说的,我们的战士可搞不懂这个,你会受到他们的蔑视。”“这对于我来说没什么,但这对克雷基·佩特拉很重要。”“为什么这么说?”“他在死去之时心中仍有这个信仰。他的宗教要求他原谅敌人,如果他现在还活着的话,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他摇了摇头:“你心里面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基督徒都是一些什么人啊!有的人很坏,坏得让人无法理喻;有的人很好,好得同样让人无法理解!”说完这些话,他又和温内图对视了一眼,他们心意相通,用目光就可以进行交流。随后“好太阳”又转向我,问道:“这个凶手是你的敌人吧?你已经原谅他了?”“是的。”“那么听着我要对你说的话!我们想知道那个凶手心里面还有没有一点好东西,因此我要试试能不能既满足你的愿望又不会伤害你。你先坐在这里等一下,我一向你招手,你就到凶手那边去,要他请求你的宽恕。如果他这样做的话,就让他速死好了。”“你可以这样对他说?这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酋长居然真的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你一定很得他的好感。”塞姆说道。

“也许吧,但也是因为克雷基·佩特拉的缘故,即使他现在已经死了。这些红种人心中已经接受比较多的基督教思想。我很想知道下面会出什么事。”“你会看到的。注意!”这时,人们揭掉了牛车上的车蓬,我们看到,人们把一个长长的东西从上面抬了下来,那上面绑着一个人。

“这是红种人做的棺材,”塞姆说,“这是用中间烧空的树订做的,然后用浸湿的兽皮里紧;在皮子风干紧缩之后,棺材就变得严丝合缝了。”在那座山谷与河谷交汇的不远处,一堵岩壁耸立在那里,它的脚下用大石头垒起了一个四方形,前边还开着口。旁边堆着很多石头,应该是后来运过去的,棺材上面的人也被抬到了用石头垒起的四方形那里,那人正是拉特勒。

“你们知道为什么要把石头堆在那里吗?”塞姆问道。

“他们要用石头造坟。”

“是的!而且是一座双人墓。”

“拉特勒也会被埋在里面吗?”

“凶手要和死者埋在一起,只要能办到,就应该这样。”“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在死之前就知道了自己将会怎么死!”“我怎么觉着你在可怜那个人?你替他求情,这我还能理解,可如果要是同情他,这我可就真理解不了了。”这时,棺材被红种人立了起来。人们用结实的皮带把棺材连人一道紧紧地绑在石墙上。所有的人都围了上去,形成了一个半圆的形状。四周充满着期待的沉寂。温内图和他的父亲就站在棺材旁边。这时酋长说话了。

“我们今天在这里要展开一次审判,因为有人害得我们失去了我们亲密的白人兄弟,现在他就要付出代价。”“好太阳”继续说下去,用印第安人特有的那种方式讲到克雷基·佩特拉,讲到他做过的善事,以及他是如何被杀害的。虽然我只能听懂一点点,但是塞姆帮我翻译了过来,他们也讲述了拉特勒被俘的经过,最后宣布,现在凶手将要受到处罚,并在被处死后为死者陪葬。随后他招手示意我过去。

看到“好太阳”的手势后,我们站起来走了过去,由于刚才站的很远,我并没有看清犯人,现在他很清楚地站在我面前,虽然他犯下的罪行是多么的不可饶恕,可我还是深深地怜悯他。

那个棺材有两个人并排那么宽,两米多长。拉特勒的后背紧贴在棺材上。看得出,他之前的待遇并不是那么差,一团布堵住了他的嘴,所以他应该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过话了,他的头也被固定在了上面。在我走过来之后,“好太阳”便把堵着他嘴的布去掉,对我说:“我的白人兄弟想跟凶手说话,现在可以说了。”看到我自由地站在他面前,他肯定会想到,我已经和印第安人成为了朋友,我原本想他会让我替他求情的。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堵嘴布刚从嘴里拿掉,他就恶狠狠地向我吼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滚开!我没有什么要跟你说的!”“你应该已经听到了,你被判了死刑,拉特勒先生,”我平静地回答道,“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了,但我想……”“滚开,你这条臭狗!”他打断了我,并且试图想要向我吐口水,却没能够到我,因为他的脑袋也被固定住了。

“你必须得死,”我并没有生气,接着说,“但重要的是以哪种方式死。换句话说,他们想要折磨你,也许只是今天,也许还有明天,这太残忍了,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已经请求过好太阳了,他已经答应让你速死,前提是你得答应他提出的条件。”我没有继续往下说,我想他会问我那是什么条件。可是我想错了,他恶毒地诅咒了我一句,我真的没有办法来重复那句话。

“那就是你得请求我的原谅。”我解释道。

“什么?请求你的原谅?”他叫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宁愿咬掉自己的舌头,让那帮红鬼尽情地折磨我吧!”“拉特勒先生,这个条件不是我提出的,”我坚持道,“你没有必要求我!是好太阳要这样的。你还是好好想想吧!等着你的是很痛苦的折磨,而你只要说出一句原谅我,就不会是这个结果了。”“决不!马上滚开!我不想看你这张倒霉的脸。你们都去见鬼吧!我不需要你的施舍。”“如果我真的就这么走掉了,你就没有机会了。你还是理智些,还是说出那句话吧!”“不!”他咆哮着。

“再考虑一下吧!”我请求道。

“滚!见鬼!如果我的手没有被绑着,我会给你指路的!”“那好吧,就按照你的意思吧,”我最后说道,“但我得告诉你,一旦我走了,就不可能再回来了!”“你以为我会叫你回来吗?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快滚!”“在走之前我还是要说一句:你还有什么愿望吗?我会帮你满足的。你需要我帮你问候什么人吗?或者需要给你的亲戚带信吗?”“你还是赶紧到地狱去吧,因为你就是一个该死的恶棍!你跟那些红种人混在一起,让他们逮到了我,你只配……”“我看你真是疯了,”我打断了他,“这么说你临死之前没有什么想说的了?”“还是有一个的,那就是让你不得好死!”“好吧,那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现在只能以基督徒的身份向你建议:不要在临死之前还不知悔改!”我用强调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因为我想,他大概还不相信自己不可扭转的命运。至于他的回答恕我不能说出来,因为他的话使我感到很震惊。“好太阳”拉住我的手,把我带走了。

“我的白人兄弟看到了,这个凶手根本就不值得你为他求情。就连印第安人也不一定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我并没有回答他,可是又能说些什么呢?拉特勒的态度出乎我的意料。之前在他面前说到刑柱时,他是那么恐惧,可今天他却变得坦然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勇气,”塞姆说,“而只不过是怒气而已。他觉得他有今天的下场就是因为你。从我们被抓住的那一天起,咱们一直都没有见过他,可是今天看到了你是多么的自由。而且红种人对我们特别友好,可他的结果却只能是死,他肯定觉得是我们搞的鬼,你放心,只要红种人一开始给他用刑,他就不会这么叫了!你等着瞧吧,如果我没搞错的话!”没过多久,那悲惨的场面就拉开了序幕。我本来想走开,但由于之前我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于是我决定还是留下来。

观众们都坐下来,首先走上去了几个年轻的战士,他们站在离拉特勒大约十五步远的地方,随后开始向他投掷刀子,但却不让刀子刺中他的身体,刀子全都插在了棺材上,并且每一刀都贴着他的身体,看来那些战士想给他的身体镶一道边。

刚开始他还坚持着,但随着刀子投的高度越来越高,他开始害怕起来,一有刀子投过去,他就会发出一声尖叫。刀子投得越高,这叫声也就越来越尖利。

在上身四周都被刀子插满后,接下来就是脑袋了。第一刀贴着他的脖子右侧刺进了棺材,第二刀则插在了左侧。就这样一刀一刀投过去,直到没有一点空地。然后,刀子又都被拔出来,原来这只是由年轻战士拉开的序幕,就是为了说明他们已经学会了镇静地对准目标,而且分毫不差。随后他们又回到原地坐下了。

接下来是成年战士,“好太阳”命令他们从三十步开外投刀子。第一个战士准备好了以后,酋长走到拉特勒身边,指着他的右上臂,说道:“这里!”刀子“嗖”一声飞了过去,穿透拉特勒右臂的肌肉,扎进了棺材板。拉特勒疼得发出一声嚎叫,好像就要没命了似的。第二刀穿透了左胳膊的同一块肌肉,嚎叫声也随着提高了一倍。第三刀和第四刀是冲着大腿去的,而且都准确地击中了酋长所指的位置,因为拉特勒还穿着衣服,所以从外边并不能看到血。而且印第安战士们并没有击中要害,也就是说他们在尽量延长这段好戏。

也许拉特勒以为真的不会杀他了,可是很明显他想错了,他的小臂和小腿也中了刀。如果说刚才他还是在断断续续地嚎叫,现在可是在连续地嚎叫了。

底下的观众群也变得嘈杂起来,他们在用各种方式表达着他们的蔑视。如果刑柱上绑的是一个印第安人,就不会有这种现象发生。他会唱起歌来颂扬自己的所作所为,嘲笑虐待他的人。人们越是想让他痛苦,他对他们的辱骂就越恶毒,但他绝不会发出一声哀泣。尽管他死了,他的敌人会对他充满敬佩,而且会好生安葬他,因为他们为这么一次光荣的死作了贡献,这是一种荣誉。

如果受刑的人是一个胆小鬼,刚伤到一点就开始哭喊嚎叫,或者是祈求放了他,人们就会换个角度看待这个人了:折磨他对自己反而是个耻辱。因此不会再有一个战士搭理他,只会草草地把他打死。

毫无疑问,拉特勒就是这么个胆小鬼,到目前为止,他受的伤并不是很重。虽然他疼得够呛,可这还远远算不上是折磨。但是他在那里一直不停地嚎叫,并且不停地吼着我的名字,让我到他身边去。于是“好太阳”叫他们暂停一下,对我说道:“我年轻的白人兄弟你过去一下,他为什么这么喊,到现在为止他身上的那些伤还不至于让他喊那么大声吧。”“过来,先生!”拉特勒喊着,“我有话要对你说!”“你想说什么?” 我走过去问道。

“帮我拔掉我身上的那些刀子!”

“我不可以这么做!”

“我一定快要死了!”他悲哀地说道。

“奇怪!你还以为你会活着吗?我的确活着,但我可没有犯下什么恶行。”“我控制不了自己,你知道,我当时喝得很醉。”“可是祸你已经闯了,我总是告诫你不要喝那么多酒,可你不听,现在只好品尝你自己种下的恶果了。”“不要说什么恶果!帮我求下情吧!”“我已经给你说过了,请求原谅吧,这样他们就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你就不用受折磨了。”“痛快地死?可我想活着!难道没有一点儿办法了吗?”之后,他撕心裂肺地吼了起来,然后呻吟起来,我没法在他身边待下去,就走开了。

“不要走,先生!他们又要折磨我了!”

这时“好太阳”怒吼道:“不要再叫了,狗!没有一个战士乐意用他的武器碰你这条臭狗。”然后他又转身向战士说:“勇敢的阿帕奇战士们,还愿意去折磨这个胆小鬼吗?”没有人回答他。

“这么说是没有人想要继续了?”他追问道。

回答他的仍然是沉默。

“这个杀人凶手根本不配让阿帕奇的战士动手,也不配跟克雷基·佩特拉埋在一起。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和天鹅呆在一起!把他解开!”“好太阳”说道。

然后,他招手喊来了两个半大的男孩,让他们把拉特勒身上的刀子拔下来,又把他从棺材上解了下来。

“把他的手绑在背后!”“好太阳”继续命令道。

两个看上去还不到十岁的男孩按照要求去做了,而拉特勒丝毫也不敢有所反抗,这是多么令人感到耻辱的一件事啊!

“把他推到河里去!”“好太阳命令道,”如果他能顺利地游到对岸,就放了他。拉特勒欢呼起来,接着就被两个男孩弄到了佩科河边。在河边的时候他并不愿意往下跳,于是他们把他给推了进去。他先是沉了下去,但很快就又浮上来,接着他就开始拼命地在水里游起来。虽然他的双手绑着,但是游起来不是非常费劲,因为依靠腿的力量就可以轻松地浮在水面上。

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吗?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局,他本应该死。如果他能够逃避这次惩罚,那么他以后再犯下罪行的时候,我们就都成了罪人,这还不算他日后可能会对我们实施的报复。

两个男孩就站在河边,“好太阳”命令他们对着他的脑袋开枪他们跑到放枪的地方,每人拿了一支。别看他们年纪很小,但他们很擅长使用这种武器,他们在岸上跪下,瞄准了拉特勒的头。

“看在上帝的份上,请不要开枪!”他吓得拼命喊道。

两个孩子低头交谈了一会,他们想趁这个机会来进行一次训练,决定先让那个凶手游得远一点,酋长并没有反对他们这样做。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童音,两人一起扣动了扳机。拉特勒被射中了,没过一会儿就在水面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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