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凌霄,好,很好,我此次回武圣,最重要的目的,也是对付他这只老狐狸!”
“皇嫂,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快些启程,回武圣帮助皇兄吧。”
“怎么?你还怕你皇兄一个人处理不过来?”
“那倒不是,就凭我皇兄的智谋,当今世上,没几个人会是他的对手,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听说,最近,司徒凌霄在秘密练兵,皇兄再怎么样,也只有一个人,哪里敌得过千军万马呢?”
“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好奇了,说来也巧,自从我遇见你皇兄以来,从未见过他出手,就是不知他的功力如何。”
妙言似是沉思。
“呵呵……别说是你了,连我都没见过。”
“不是吧?你别告诉我,西武绝不会武功?”
妙言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
“当然不是,只是皇兄在习武之时,他的师傅便告诉过他,除非万不得已,切不可在任何人面前,展露功夫,所以,皇兄平时就算为了自保,也不会露出百分之百的实力。”
“这么说,他很厉害?”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教他的师傅,曾经告诉过我,之所以不让皇兄展露武功,是因为,他若真正出手,百米之外,绝无生寰。
妙言仔细想想,才发觉,原来,自己对于西武绝的喜好以及本身所隐藏的一些东西,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原来如此,难怪我从来没见过他亲自出手。”
“皇嫂,我们是明日启程,还是趁着天黑赶路?”
“不急,今日我有些累,歇息一会儿,明日上路。”
“嗯。”西武厉点头应允,转身交代小二准备了一间上房给妙言。
一夜好眠,养精蓄锐,新一轮的血雨腥风,从此拉开序幕……
“皇上,臣妾知道您最近心情不好,所以,臣妾决定动用一切关系,势必帮助皇上铲除掉司徒凌霄那个老贼!”
慕容允儿笑靥如花,看着许久不见的西武绝,心中的爱恋之情亦是更甚。
“哦?看不出来,皇后除了会处理后宫的事情,还喜欢干预朝政啊?”
西武绝似是疲惫地捏着太阳穴,“皇后只需做好你该做的事情便可,其他的事情,朕无需你帮忙!”
“皇上,臣妾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关心皇上啊!为什么,在皇上的眼里,只有那个方妙言可以光明正大地帮助您一统天下,而臣妾这么说,对于皇上而言,却只是自取其辱呢?”
“你是真的关心朕吗?朕想,你最关心的,应该是,司徒凌霄那老狐狸夺了朕的江山后,你便会失去皇后这个头衔吧?”
西武绝不屑地冷哼着转身。
“皇上,难道……臣妾在你的心中,就是这么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吗?”
“是不是,不是用口说的!慕容允儿,你不要以为朕不说,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在朕背后所做的那些事——后宫之人,只要是和朕说过话,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都会离奇死亡,朕不觉得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或是意外,朕这么说,相信你也该明白,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到底有多狠毒吧?”
“皇上……你……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说些什么!”慕容允儿抵死不认。
“朕之所以不戳穿你,是觉得你贵有自知之明,不会做得太过火,所以,也就任由你在后宫里嚣张了那么多年,但是,现在,朕有了心爱的女人,就绝对不允许你再胡来!你给朕听着,你若是再无端生事,朕会立刻除了你这皇后的头衔!”
“皇上,您知道当您爱上一个人后,他却无论如何都不会爱您的感觉吗?”
没有想到,慕容允儿并没有急着辩解,而是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西武绝沉默了。
慕容允儿苦涩一笑,咬住双唇,泪水不断涌出,“不知道是吗?因为,你从来都不曾了解过,我是在用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爱着你,16岁那年,我便发誓,这辈子,除了你以外,谁也不要,我花了那么多年,耗费了我所有的青春年华,只为呆在你的身边,皇后这个位置,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虚设,如若可以,我会无条件将这个位置奉献出去,只求得到你的一颗真心,只是……我明白……你的心……根本就不可能属于我……”
这是第一次,慕容允儿没有用宫廷语言,没有用任何尊称,只是如同一对夫妇间的简单对话一般,述说着心中的爱恋。
“或许,你永远都不会明白,为了你,我可以和红夜一样,不顾生命,不顾一切!”
慕容允儿颤抖着身子,哽咽道,“西武绝,我也想和方妙言那般无谓地直呼你全名!你可知,我的心在滴血,每次当她出现的时候,看着你的眼神永远追随着她的时候,我的痛,我的伤,又有谁会懂?她凭什么?凭什么用几个月的时间,得到了我花费10年青春,都不曾得到过的温柔?你告诉我啊!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不是你不好,而是,爱情这东西,真的和时间无关,你是你,她是她,或许,从朕遇见她的那一刻起,朕就已经沦陷了,只是……朕一直用着那些可笑又荒唐的借口,逃避着自己的真心,现在,朕终于明白了,江山社稷,万里山河,都不如她那回眸时那浅浅的一笑。只要她笑了,让朕做什么,都是甘之如饴的。”
“不!我不要!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皇上,我求求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慕容允儿突然跪地,死拽着西武绝的裤脚,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
“你起来吧,有些东西,朕可以给你,但是,朕的心,真的没有办法给别人了……”
他的抽离,粉碎了她整整的一颗心,慕容允儿呆坐原地,直到自己的视线再也无法看清那个她所深爱着的男人的身影,才自嘲一笑,“明知结果如此,为何还是不甘心?”
“皇嫂,你回宫就回宫吧,为何不走正门,非要翻进去呢?”
西武厉满脸不解。
妙言轻挑眉眼,“我呢,自有主张,你如若不想翻墙,就走正门吧。”
西武厉无语撇嘴,“那好吧,你继续翻墙,我去走正门了。”
妙言闻言,不再多说,一个闪身,跃下了高墙。
“皇上……”
慕容允儿哀伤遍布的眼,在看清西武绝又转回的身影,不禁笑容满脸。
“你怎么还坐在这里?”
西武绝皱眉。
“臣妾……臣妾……”
“你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皇上,为什么非要回到方妙言那个贱人的寝宫休息呢?”慕容允儿显然没有放弃。
西武绝狠狠一瞪,“慕容允儿,注意你说话的措辞!朕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为什么你就是要维护她?为什么?”
“因为我回来了,而你,就该滚回自己的宫里去睡觉!”妙言身轻如燕地跃下宫墙,出现在了两人的身侧。
“妙言?你怎么回来了?”
西武绝瞪大了双眼,忘记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