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半眼法师和王公公前往平阳宣诏,半眼法师先到哈达金军营拿出陛下艾尔刚的密诏,哈达金接到密诏不敢怠慢,立即召集了本部十万兵马,准备包围邓九龄平阳皇宫,早有眼线将哈达金兵马调动情况报告了邓九龄,此时此刻血宗皮尔丹恰巧在邓九龄的皇宫,皮尔丹道“邓统领,只要你投靠血宗,血宗立即给你提供先进武器装备。”
邓九龄没出声,一会一个传令兵道“副大统领,阿提拉匈奴使节在宫外等待您接见。”
邓九龄对皮尔丹道“感谢使节大人厚爱,请使节大人代我向烈焰风暴宗主问好,这样先容再下考虑一周,一周后定给烈焰风暴宗主满意答复。”
皮尔丹道“那本将就静候佳音了。告辞,告辞!”说完走出皇宫,皮尔丹在走廊上碰到匈奴阿提拉使节楚阿明,楚阿明完全一副汉族商人打扮,流利的汉语,初见,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匈奴阿提拉使节。楚阿明来到原北周皇宫道“我们匈奴人最敬佩英雄,尤其敬佩那些能够战胜我们的英雄,我们阿提拉汗王在小使来邓头领这里前,特意要小使转告邓头领,只要邓头领转向匈奴阿提拉大头领会出动举国百万大军,南北夹击攻灭艾尔刚,昆京失陷后,华夏由邓头领管辖,另阿提拉给邓头领带来十箱金银珠宝,来啊,把礼物??抬上来。”一声令下,几十号商人模样匈奴卫兵抬了十大箱子金银珠宝抬到大殿上,楚阿明道“大统领这区区十箱金银珠宝,略表阿提拉大汗的诚意,望大统领笑纳。”邓九龄道“使节大人,代我向阿提拉大汗问好。这样先容在下考虑考虑,一周后定给阿提拉大汗满意答复。”楚阿明道“大统领那在下静候大统领佳音告辞,告辞”
邓九龄道“使节大人慢走,慢走!”
邓九龄正在皇宫踱着步子,若有所思思考着问题。
忽然,监视哈达金军营的士兵匆忙跑进皇宫对着他的耳朵报告了半眼法师和王公公来哈达金将军军营的事情。
同时,哈达金安插在邓九龄皇宫的密探也向哈达金报告了,血宗皮尔丹和阿提拉使节秘密来北周皇宫面见邓九龄的来龙去脉。哈达金将军听完后,立即叫军中文书写成六百里加急密件文件烫上锡蜡让一军士骑快马飞奔向昆京皇宫报信。
艾尔刚在皇宫收到哈达金将军六百里加急密件,打开加密锡蜡,拆开阅读完密件,面色沉重,艾尔刚在皇宫踱着脚步。这时司礼监公公赵陀走进大殿道“启奏陛下,按司礼监礼仪,陛下登基大典定于黄道吉日丙辰酉光之日最佳,司礼监起草的文件要陛下签字!”
艾尔刚道“登什么基仪式,孤三令五声不搞形式主义,有办仪式的银子可以直接发些银子给无家可归,没饭吃的饥民,这要强的多,国家尚未统一,邓九龄拥兵自重,常威残余尚未肃清,血宗,阿提拉铁骑磨刀霍霍,百姓饱经战火荼毒,十室九空,孤忧心忡忡,还搞什么登基仪式。孤屁本事没有一个不解决问题,不为民做实事,就是自封一个玉皇大帝也没有用。”艾尔刚正在训斥司礼监太监。忽然报信亲兵道“启奏陛下,大事不好,南诏突然起陆兵二十万水军十万水陆并进向南方元城攻打而来,元城守将裴行知无法抵抗特派六百里加急向陛下奏报前方边关紧急军情,望陛下速派大军前去征讨南诏小国叛军。”
艾尔刚吃了一惊道“这南诏小国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兵,还有数十万水军,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造反,难道他们和邓九龄一南一北早就勾结好了,要同时起兵吗?快敲响战鼓,吹军号,命令将军大臣速进殿紧急议事。”
“遵命”太监和禁军亲兵快速跑到宫殿大门外击鼓吹号,大臣和将军一听皇宫紧急集合军令号,不敢怠慢,迅速穿衣,三分钟之内赶到皇宫,艾尔刚坐在大殿之上,一会将军文臣武将全部到齐了,那些大臣将军慌慌张张不知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个神情紧张,交头接耳议论发生了什么事?艾尔刚对传旨太监道“傅有德,你赶快把传令兵叫过来,让他和众位将军大臣说下前方边关紧急军情。”
“遵命”傅友德道。
那边关急报的信使正在向朝臣诉说南诏突然兵临元城之下的边关告急紧急战事,忽然又有一个报信的亲兵走上大殿,附耳对艾尔刚诉说了一番,又把一个奏折递给了艾尔刚,艾尔刚拿着奏折,一看,原来是邓九龄上书朝廷的军队调动所需银两清单。艾尔刚一看道“这邓九龄也真敢狮子大开口,将四五十万兵马调到昆京驻防,他向朕要一亿三千万俩银子,他这是算准了朝廷没银子,故意以此为借口,拖延时间,图谋不轨啊?小李子,把奏折传给各位大臣好好看看。现在南边南诏突然水陆几十万大军犯边,这北边邓九龄带着我天汉四五十万精锐之师拥兵自重,孤这真是摁起葫芦冒出了瓢,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弄得孤头痛欲裂啊,这为君不易,应该让每位大臣,每一个大康国民都做在孤的位置之上体验一下,让每个人都做一二天皇帝当一回主,他们才会知道这个位置不好做,孤每日坐在上面胆颤心惊,战战栗栗,如坐针毡,这自古坐在孤的位置上有二类人,一昏庸无道吃喝玩乐花鸟虫鱼身死异族之手,如宋徽宗,或者搞的天怒人怨,被农民起义推翻,要做个昏君暴君容易,可要想做个流芳千古的一代明君难上加难啊!众位大臣,大家快议一议现在的事吧,如果还有谁和邓九龄一样惦记着朕的位置,早说,朕巴不得早日让贤,但前提要让朕看到你的贤,看到你的德,看到你的道,看到你的真本事,说实话朕真的不想干这个劳什子皇帝,朕每日只能睡二三个小时,就这样勤政,朕从北康向昆京一路走来,到处都是荒原,满目疮痍,江河湖海伏尸百万,哀鸿遍野,一片狼藉,常威匪徒来袭,朕在一个大康村庄一口水井里看到投井的村民有几十个,一个村庄的人几乎都战死了,摘星书院几千学子全部壮烈殉国战死,打了这么多年仗,国家经济已经打残了,已经不能再打了,孤深知民众和国家迫切需要休养生息,仗已经不能再打了,可树欲静而风不止,敌人打上门来了,怎么办,这南诏突然发兵水陆并进几十万大军,孤想不打仗,可不打就得割地赔款求和,和亲,这如何是好,各位快议议吧!户部尚书娄葑你先说说。”娄尚书道“陛下,目前状况,国库空虚,正如陛下所看到的十室九空连年战火,已经让民不聊生,如果再打下去臣怕陛下步武帝后尘啊!”
艾尔刚道“步武帝后尘,这么说,国库早在武帝时就亏空严重了?”
娄尚书摇摇头道“陛下,臣等已经三年六个月没领过俸禄银子了,一家老小只能靠变卖祖产粮田过日子,可这兵荒马乱的,如今谁还买田买地,实不相瞒,臣家早已揭不开锅了,臣还有八十岁老母已经在家饿的三日水米不粘牙了!”娄尚书边说边哭了起来。艾尔刚大吃一惊道“娄尚书是武帝旧臣,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武帝推荐给孤的那批旧臣之一,没想到娄尚书为官清廉至此,小李子速从天汉国库存银中拿出五千俩银子,奖赏给娄尚书以解燃眉之急,另外再买些米,买些肉丝绸绫罗绸缎各十匹代替孤送给娄母,对了,武帝临终曾给我提到一个人叫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他叫遂楚良,这个遂楚良是何许人也,武帝临终特意提到他,他说他想杀他一百遍,可思来想去却不能杀他,他之所以会兵败昆京就是没有听遂楚良的话,武帝临终对孤说,要想大康富强强盛,就非要启用这个遂楚良,他人现在在哪里,王臣相你快对孤说说这个遂楚良?”
王臣相道“陛下,这个遂楚良是北唐孝宗文皇帝,天佑年间进士,当年兵拜左都尉御史,这别人官越做越大,他这个人却官越做越小,屡次三番降职,三十年,他每隔三年被上司降一次职,现在官早被革完了,只能革成二十八级押狱随军流放在南疆大军石料场做看营房的老军,和流放犯人整日混在一起。”艾尔刚道“哦,那他为何被先帝陛下宇文勇得知的?”
王臣相道“这还要提到一个叫田螺的使节,一次田螺出使南蛮诸邦,被蛮王伏龙扣押,欲拿为人质讹诈大康皇帝要粮要饷银,正是遂楚良带领羁糜司三千兵马和善熵国五千兵马杀了蛮王伏龙,救回了使节田螺大人,后因救使节田螺大人有功被武帝擢升为宣抚司副司律官拜九品,可他这个人好酒贪杯,放浪形骸,不仅目无尊长,甚至对陛下也口出狂言,恶语相向,陛下几次看了他的上书都气的吐血,告诉吏部永不叙用,好几次大呼要杀了他,可冷静下来却没有杀。哎,他这个人不修边幅,不懂官场礼仪,说话不分场合不知礼节,在哪里这样的人能混得下去呢?”
艾尔刚道“哦,这个遂楚良也真是个人才,三十年把大康所有官做个遍不说,连押狱看料场的老军也做过,不知他有何过人之处,让武帝陛下临终专门向孤举荐此人,武帝陛下说大康要富国强兵就非启用此人不可,可见此人必定有大才,来人,立即派朝廷使节快马加鞭去接遂楚良进宫,顺道把田螺大人一起接到宫中来。”
亲兵道“遵命!”转身离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