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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八旗制度考实(5)

《满洲老档秘录·大福晋获罪大归》:“(天命五年三月)皇妃泰察又告上(先已告宫婢纳札私通达海)曰:‘大福晋以酒食与大贝勒者二,大贝勒皆受而食之;以与四贝勒者一,四贝勒受而未食。且大福晋日必二三次遣人诣大贝勒家,而大福晋深夜私自出宫,亦已二三次矣,似此迹近非礼,宜察之。’上闻此言,遂命达尔汉侍卫扈尔汉、巴克什额尔德尼、雅孙、蒙噶图等四人,澈[彻]底查究。知泰察所告非虚诬。大福晋因上曾言,俟千秋万岁之后,以大福晋及众贝勒悉托诸大贝勒,故倾心于大贝勒,日必二三次遣人诣大贝勒家。每值赐宴会议之际,必艳妆往来大贝勒之侧。众贝勒大臣虽微有所知,亦不过私自腹非[诽],决不敢质直上闻,以触大福晋、大贝勒之忌也。上闻言,不欲以暧昧事加罪大贝勒,乃假大福晋窃藏金帛为词,遣使查抄。查抄之使至界凡,大福晋急以金帛三包,送至达尔汉侍卫所居山上,还宫后遣人往取。为达尔汉侍卫所觉,即与查抄之使同见上曰:‘福晋私藏财物于臣家,臣岂有容受之理!今福晋私藏一事。臣实未知觉。即遣人来取,臣亦未知,显系臣家奴婢所为,请予澈[彻]究。’上闻奏,立遣人往达尔汉所居山上查察,果系属实,即杀容受财物之奴婢。蒙古福晋告查抄之使言:‘小阿哥家藏有大福晋寄存之彩帛三百端。’使者闻言,往小阿哥家,果获彩帛三百端。又在大福晋母家抄出银钱盈箧。大福晋告使者言:‘蒙古福晋处,亦存有珍珠一串。’使者以问蒙古福晋,蒙古福晋认为大福晋所寄藏,使者遂取其珠。又闻总兵巴都里之二妻,曾献大福晋以精美倭段[缎]若干端;又大福晋曾以朝服私给参将蒙噶图之妻;以财物私给村民,秘不上闻。使者查抄既毕,遂将前情复奏。上历问村民,皆认为大福晋所赐,且举所得财物悉数送还。上乃大怒,遂以大福晋罪状告众曰:‘大福晋私藏金帛,擅自授受,实属罪无可逭。惟[唯]念所出三子一女,遽失所恃,不免中心悲痛!姑宽其死,遣令大归。’遂取大福晋遗留宫中之衣物,发而观之,所有私置庋藏之物,已无多矣。因命叶赫之纳纳宽乌珠、阿巴该二福晋来观,且告以大福晋之罪状。遂以大福晋所制蟒缎被褥各二,衣饰若干,赐叶赫之二福晋,其余衣物悉赐大福晋所出之公主。又以皇妃泰察,不避嫌怨,首先举发,遂命侍。”

以上为莽古尔泰兄弟之母。据《实录》,癸巳年九国来侵,太祖安寝,衮代皇后推醒,问是昏昧,抑是畏惧?则天聪间尚以皇后称之。至乾隆修本则改作妃富察氏。此大归事,《实录》不载,而《老档》详之。莽古尔泰之弑母,亦见《太宗实录》。《东华录》所录太宗谓皇考于莽古尔泰一无所与,故倚朕为生,后弑母邀功,乃令附养于德格类贝勒家云云,语殊矛盾。壬子年已见莽古尔泰与太宗同击兀喇贝勒布占泰,则固早从征伐。后于天命元年,同为和硕贝勒,称三贝勒,亦称三王,即自有一固山之属人及财产,何至倚其弟为生,乃至天命五年以后,藉[借]弑母邀功,始令附养于其同母弟家耶?语不近情,则知太宗之罪状莽古尔泰,不必符于事实,不过欲杀兄以殖己之势耳。录如下:

《东华录》:“天聪五年八月甲寅,大凌河岸一台降,攻城东一台克之。上出营坐城西山冈,莽古尔泰奏曰:‘昨日之战,我旗将领被伤者多,我旗摆牙喇兵,有随阿山出哨者,有随达尔汉额驸营者,可取还乎?’上曰:‘朕闻尔所部兵,凡有差遣,每致违误。’莽古尔泰曰:‘我部众凡有差遣,每倍于人,何尝违误?’上曰:‘果尔,是告者诬矣,待朕与尔追究之。若告者诬,则置告者于法;告者实,则不听差遣者亦置于法。’言毕,面赤含怒。将乘马,莽古尔泰曰:‘皇上宜从公开谕,奈何独与我为难?我正以皇上之故,一切承顺,乃意犹未释,而欲杀我耶?’言毕,举佩刀柄前向,频摩视之。其同母弟德格类曰:‘尔此举动大悖!’遂以拳殴之。莽古尔泰怒詈曰:‘蠢物何得殴我!’遂抽刀出鞘五寸许。德格类推其兄而出。代善见之恚甚曰:‘如此悖乱,殆不如死。’上默然复坐,区处事务毕,还营,愤语众曰:‘莽古尔泰贝勒幼时,皇考曾与朕一体抚育乎?因一无所与,故朕推其余以衣食之,遂倚朕为生。后欲希宠于皇考,弑其生母,邀功于皇考,皇考因令附养于德格类贝勒家。尔等岂不知耶?今莽古尔泰何得犯朕?朕思人君虽甚英勇,无自夸诩之理。朕惟[唯]留心治道,抚绥百姓,如乘驽马,谨身自持,何期轻视朕至此!’怒责众侍卫曰:‘朕恩养尔等何用,彼露刃欲犯朕,尔等奈何不拔刀趋立朕前耶?’又曰:‘尔等念及皇考升遐时,以为眼中若见此鬼,必当杀之之言乎?乃今目睹犯朕,何竟默然旁观,朕恩养尔辈无益矣!’薄暮,莽古尔泰率四人,止于营外里许,遣人奏曰:‘臣以枵腹饮酒四巵,对上狂言,竟不自知,今叩首请罪于上。’上遣扬古利、达尔汉传谕曰:‘尔拔刀欲犯朕,复来何为?’时有塞勒昂阿喇者,与俱来,并责之曰:‘尔辈以尔贝勒来,必欲朕兄弟相仇害耶?尔等如强来,朕即手刃之矣。’拒不纳。(昂阿喇即莽古尔泰异父兄。)”

又:“十月癸亥,大贝勒代善及诸贝勒拟莽古尔泰御前持刃罪,议革去大贝勒,降居诸贝勒之列,夺五牛录属员,罚驮盔甲雕鞍马十匹进上,盔甲雕鞍马一匹与代善,素鞍马各一匹与诸贝勒,仍罚银一万两入官。”

以上为莽古尔泰得罪太宗之事实,及身后所被属人出首,则皆隐昧未遂之犯。至其女弟莽古济与太宗相怨之起因,乃由女嫁豪格之故。兹并详其始末:

《武皇帝实录》:“己亥年,太祖征哈达,生擒孟革卜卤(明作猛骨孛罗),哈达遂亡。后太祖欲以女莽姑姬与孟革人卤为妻,放还其国。适孟革卜卤私通嫔御,又与刚盖通谋欲篡位,事泄,将孟革卜卤、刚盖与通奸女俱伏诛。辛丑年正月,太祖将莽姑姬公主与孟革卜卤子吴儿户代为妻。万历皇帝责令复吴儿户代之国。太祖迫于不得已,令吴儿户代带其人民而还。哈达国饥,向大明开原城祈粮不与,太祖见此流离,仍复收回。”

《清皇室四谱》:“吴尔古代夫妇复来,归依太祖,人称皇女为哈达公主,亦称哈达格格。天命末夫亡,天聪元年十二月,复嫁琐诺木。”

《清史稿·公主表》有嫁琐诺木之莽古济公主,又称太祖有女嫁吴尔古代,不知所自出,列为两人,盖未考也。莽姑姬之名,后修《实录》删去,故列表时失照,其实太祖之女,《旧实录》皆载其名,名下皆有姐字,此亦系蒙古姐耳。至其得罪太宗,则在天聪九年。

《东华录》:“天聪九年九月丁巳,诸贝勒议奏,贝勒豪格娶察哈尔汗伯奇福金,阿巴泰娶察哈尔汗俄尔哲图福金,上俞其请。时上姊莽古济公主闻之曰:‘吾女尚在,何得又与豪格贝勒一妻也。’遂怨上。辛未,上还宫,是日移营将还,大贝勒代善以子尼堪祜塞病,遂率本旗人员各自行猎,远驻营。时哈达公主怨上,欲先归,经代善营前,代善命其福金等往邀,复亲迎入帐大宴之,赠以财帛。上闻之大怒,遣人诣代善及其子萨哈廉所,诘之曰:‘尔自率本旗人另行另止,邀怨朕之哈达公主至营,设宴馈物,以马送归。尔萨哈廉,身任礼部,尔父妄行,何竟无一言耶?’”

明日壬申,议大贝勒罪,并议哈达公主罪,上皆免之。于大贝勒罚银马甲胄,哈达公主亦仅禁其与亲戚往来。至十二月遂成大狱,而正蓝旗为太宗所并。又其先有处分镶蓝旗事。

镶蓝旗主为二贝勒阿敏,太宗亦先于天聪四年六月乙卯,宣谕阿敏罪状十六款。盖以阿敏等弃永平四城而归,因并及他罪,免死幽禁,夺所属人口奴仆财物牲畜,及其子洪可泰人口奴仆牲畜,俱给济尔哈郎。镶蓝旗旗主遂由阿敏转为济尔哈郎。其未能夺之者,济尔哈郎原为天命年间和硕贝勒,未能主一固山,在太祖遗属[嘱]中有四大王四小王为八固山之训,后止有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为三小王,若增足四小王,本应无越于济尔哈郎之上者,而镶蓝旗遂为济尔哈郎所专有。至世祖入关,济尔哈郎被贝子屯齐等讦告:当上迁都燕京时,将其所率本旗原定在后之镶蓝旗同上前行,近上立营,又将原定在后之正蓝旗,令在镶白旗前行。革去亲王爵,降为郡王,罚银五千两,夺所属三牛录。此由世祖即位时,济尔哈郎原与睿王同为摄政,至睿王独定中原,功高专政,不平相轧,遂为睿王所倾,有此微谴;未几复爵。及睿王薨,且极挤睿王,定其罪案,报复甚力。此不具论。但可证济尔哈郎之保有镶蓝旗,又可证正蓝旗并入两黄旗,旗色未变,特于两黄旗添设固山额真以辖之耳。

两黄、两蓝、正红共五旗,既皆考得旗主,余两白及镶红三旗,自必即为阿济格、多尔衮、多铎所主。三人皆一母所生,阿济格固用事在天命间,而多尔衮、多铎于太祖崩时,一年止十五,一止十三,乃先诸兄而均主全旗,自缘母宠子爱,英雄末年,独眷少子。太宗乃挟诸贝勒逼三人之母身殉。此亦伦理之一变,为清室后来所讳言,唯《武皇帝实录》详载之,改修《实录》既定,一代无知此事者。今录旧《实录》文如下:

《武皇帝实录》:“天命十一年八月十一日庚戌未时崩,在位十一年,寿六十八。为国事,子孙早有明训,临终遂不言。及群臣轮班以肩帝柩,夜初更至沈阳(帝不豫,诣清河温泉沐养,大渐回京.崩于叆鸡堡,离沈阳四十里)。入宫中,诸王臣并官民哀声不绝。帝后原系夜黑国主杨机奴贝勒女,崩后复立兀喇国满泰贝勒女为后,饶丰姿,然心怀嫉妒,每致帝不悦。虽有机变,终为帝之明所制,留之恐后为国乱,预遗言于诸王曰:‘俟吾终必令殉之!’诸王以帝遗言告后,后支吾不从。诸王曰:‘先帝有命,虽欲不从,不可得也!’后遂服礼衣,尽以珠宝饰之,哀谓诸王曰:‘吾自十二岁事先帝,丰衣美食已二十六年,吾不忍离,故相从于地下!吾二幼子多儿哄、多躲,当恩养之!’诸王泣而对曰:‘二幼弟,吾等若不恩养,是忘父也!岂有不恩养之理?’于是后于十二日辛亥辰时,自尽,寿三十七。乃与帝同柩,巳时出宫,安厝于沈阳城内西北角,又有二妃阿迹根、代因扎,亦殉之。”

《录》言为国事子孙早有明训,临终遂不言。明乎六月二十四日之遗属[嘱],既口语,又书示,乃太祖末命之最要根据也。本《录》此谕后遂接七月二十三日之帝不豫,以至八月十一日崩,更无一语,所谓临终遂不言也。后修《实录》,于不豫前窜入闲冗之谕文数则,词意不贯。其叙殉葬事则云:

“先是孝慈皇后崩后,立乌喇国贝勒满太女为大妃。辛亥辰刻,大妃以身殉焉,年三十有七,遂同时而殓。巳刻恭奉龙舆出宫,奉安梓宫于沈阳城中西北隅。又有二庶妃亦殉焉。”

今以太祖立国之计言之,以八固山平列,阿济格等同母兄弟得三固山,倘以一母联缀于其上,势最雄厚,五固山均觉畏之。去其总挈之人,可使分析,乘多尔衮、多铎尚无成人能力时,一阿济格不能抗,特矫遗命以压迫之,可推见也。太祖因宠其母而厚其子,不思其所终极而适以害之。以八分立国,根本涉于理想,子孙世世能矫正之,于亲属为寡恩,于数典为忘祖,然为国家长久计,亦有不得已者,此亦贻谋之不善耳!兹更举两白旗属睿、豫二王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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