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我们看到浩瀚的天空就会很自然地想要去探究其中的奥秘和外星生物是否存在一样。从古至今,人们对生死和灵魂的问究,一直都是一个最为活跃的话题。在一些电视节目和报道中,也经常可以看到或者听到一些关于灵魂出窍的话题和故事。
有一位心脏病患者查尔斯就讲述了他亲身经历过的灵魂出窍事件。
查尔斯已经患有多年的心脏病了,病情的突然发作总是折磨的他死去活来。他已不记得自己在死亡的边缘上挣扎过了多少回,但是,有一次的发作却让他一生都无法忘记。
那天,查尔斯正在花园里侍弄他心爱的花草,就在他笑嘻嘻地端着喷壶试图给一株紫罗兰浇水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心跳伴随着疼痛向他袭来,短短的几秒钟过后,查尔斯倒在了地上。喷壶和查尔斯的身体落地的声响惊动了查尔斯的家人,他们立即跑出门外,急声呼唤着他的名字。那时候,查尔斯还能听到他们说出的每一句话以及小女儿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声音。之后,查尔斯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和知觉。
一段时间过后,查尔斯在一阵器皿的碰撞声中醒了过来。他睁眼看到了正在忙碌着为他做着抢救工作的医生和护士,甚至他还能听到病房外边走来走去的急促脚步声以及妻子的低声哭泣。
查尔斯想告诉大家他已经没事了,但是他发现自己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他感到很奇怪,于是开始试图坐起来。这次,他成功了。但是他发现旁边的医生似乎对于他的举动没有丝毫反应。接着他站了起来,离开了病床。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躺过的地方。天哪!那里居然还有一个自己。也就是说他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肉体,它自己飘出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他亲眼看着医生抢救他的全部过程。一阵过后,他的灵魂重新恢复到了体内。这次,他才真的苏醒了过来。
之后,他将自己的这次奇妙之旅告诉了身边的人。当听说了查尔斯的这次离奇经历之后,他的家人感到惊讶无比,就连查尔斯自己也感到仍然心有余悸。但是,更加神奇的是,这样的事还不止发生在他一个人身上。
外科病人丹尼弗因为一场车祸险些丧身,被送往医院的时候他已经游离在死亡的边缘上了。但令他刻骨铭心的并不是这次致命的灾难,而是被抢救时的经历。
丹尼弗说:“我感到自己渐渐地飘了起来,然后不停地在病房上空盘旋。并且能清楚地看到医生为我做手术的没一个细节。就这样,我看着自己重生了一次。那种感觉既新奇又不可思议,简直奇妙极了。”
这听起来不免让人觉得有点玄,难道人真的会有灵魂出窍这样的感受吗?这些所谓的经历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还是肆意编造的谎言?
为了证实清楚这一点,科学家们开始关注起了人濒临死亡时的体验。
在悉尼圣文森特医院的手术台上,外科医生正在为弗拉伦斯·科恩做一个小的心脏手术,他们要将科恩心脏动脉上的一个血栓清除干净。由于这种手术很常见,又不属于大手术的范畴。所以,医生只给科恩做了局部麻醉。
TIPS:医学麻醉。
医学上的麻醉是通过药物或其他方法使病人整体或局部暂时失去感觉,为病人提供一个舒适、安静的治疗环境。以达到无痛为患者进行手术治疗和其他医疗检查的目的。这既是为了减轻患者的疼痛感,也可以减轻或消除手术或检查操作导致的患者精神紧张和反射性不良反应,如胃肠道手术可引起恶心、呕吐等。
麻醉的类型大致可以分为全身麻醉、符合麻醉和局部麻醉三类。
全身麻醉,就是让病人的身体进入一种“睡眠”的状态。进行全身麻醉后,病人会全身肌肉松弛,既变得意识全无,也不会体验到任何疼痛。
复合麻醉,就是在麻醉中同时或先后应用两种或更多的麻醉方法或者麻醉药、辅助药(如镇痛药、安定药等),使之能够取长补短、相互配合,以增强麻醉的效果,更高程度地满足某些手术对于麻醉的特殊要求,以保障病人的安全。
局部麻醉,顾名思义,就是只对身体的某些部位进行麻醉。比较小的手术一般都通常采用局部麻醉的方式。而在心脏周围进行的麻醉,虽然会让患者有些迷糊的感觉,却能保持清醒的意识。
手术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突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科恩猛然间发现自己居然飘到了病房的天花板上,而且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口遭到了重击,并听到耳边响起了钟声。接着,她更加清楚地看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医生们正在为她的身体进行切除手术。
“看到这一切,我开始急得大叫起来‘别切我,我还清醒着呢!”科恩在回忆中说道。“紧接着,我看到了一道十分耀眼的白光,然后我在空中的身体便飞向了那道白光。接着,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谈起这段经历的时候,科恩仍然心有余悸,她说:“我平时很少向别人谈起这件事,因为我觉得它太奇怪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梦境,我当时确实十分清醒。”
根据科恩的描述,科学家们查询了当时的手术记录。记录上显示:在科恩进行手术的过程中,她的心脏曾一度停止跳动。这就说明,科恩的这段经历确实是一段典型的“濒死体验”,它可以证明,所谓灵魂出窍的感受并非都是人们的刻意谎言,它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目前,科学家们对“濒死体验”现象的存在已经不再表示怀疑。根据不同的研究结果,科学家发现心脏骤停后苏醒过来的人中,几乎每十个人中就有一个有过“濒死体验”的经历。这样的濒死体验现象吸引了来自不同领域的研究者,但是经过一番讨论和研究之后,这些研究者的立场却并不一致,而是分成了两个截然对立的阵营。而导致研究者们产生分歧的,是对这一现象产生原因的解释。
一部分研究者们认为:“濒死体验”是一种意识的扭曲现象,而且,人类的意识可以不依赖于大脑而存在。对此,作为这一理论代表的奥克兰心理学家卡尔·简森发表了自己的观点:“目前,以我们人类现有的研究水平,对于意识的了解还远远不够。因此,还没有办法将濒死体验现象解释清楚,它对人类来说仍属于十分神秘的范畴之中。”
而对这一理论持反对意见的研究者们则认为:“濒死体验”并没有那么复杂,它不过是大脑在严重缺氧后所产生的一个独特的生理现象,完全属于生理研究的范畴之内。明尼苏达睡眠紊乱研究中心主任马克·马霍沃尔德就是支持着一观点的代表之一,他表示:“很多人认为濒死体验是一种宗教或者超自然现象,但实际上它可以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
关于这两种论断的争论一直在持续,1978年,在一些研究者的倡议下,“国际濒死体验研究协会”正式成立,在美国还专门创办了一本研究濒死体验现象的刊物--《濒死体验研究》。
在此之后,科学家们又对这两种主要的理论进行了研究,在近年来的濒死体验研究中,“生理现象派”占据上风,很多本来就不愿意相信超自然和灵魂存在的科学家都愿意用大脑功能的理论来解释这种神秘现象。
这些科学家认为,几乎所有的濒死体验都是在心脏骤停后甚至是心脏骤停的一瞬间发生的,而人体本身就存在着巨大的求生本能。当心脏停止跳动,大脑停止供氧之后,大脑就会启动所有的“预备方案”和“抵抗机制”。在这样的状态下,大脑就会分泌出大量神经传递素,这些神经传递素又会释放出感觉信息的无数的影像。之所以有过濒死体验经历的多数人看到的都是他们曾经经历过的场景,是因为这些场景本来就是储存在人脑之中的,只不过是被抽取出来了而已。至于诸如科恩所见到得白光之类的影像,则是大脑两侧和后部在遇到危险情况时的一种特殊反应。
此外,其它科学家的一些研究也为“生理现象派”提供了支持。
为了进一步了解和解释这种现象,伦敦大学神经学专家亨里克·艾森教授想到了用切断视觉和触觉间信息联系的方法来对其进行研究。
随后,他和几位研究者进行了两次实验。第一次试验中,参与者被安排坐在一把椅子上,然后戴上一副像视频播放器的“虚拟现实”电子眼镜,这个电子眼镜跟两台位于实验对象身后两米的摄像机相连接,每台摄像机为一只眼睛提供画面。这样,参与者就像是站在自己身后两米处一样。
接着,研究人员站到摄影机前,就像是站在被测者的“虚拟身体”旁边。他拿出两根塑料棒,其中一根伸向摄像机镜头下方的参与者的“虚拟身体”,然后在参与者的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用另一根塑料棒触向参与者的真实身体。
这时,参与者就会很强烈地感觉到自己仿佛是在自己的身后看到了这一切,即使他们感觉到了塑料棒的触碰,也仍然觉得自己处于虚拟身体所在的位置。他们的“自我感”被转移到了身体之外,仿佛是从摄像机后的别人的视角看自己的身体。对于这样的体验,很多参与者都用了“奇特”或者“怪异”等词汇来形容,但并未感到明显的恐慌或者害怕。
接着他们进行了第二次的实验,实验的预备环节和第一组完全相同。只是这次,他们把塑料棒换成了锤子。待参与者戴上电子眼镜在椅子上坐稳之后,研究者们便拿起一把锤子向摄像机的下方挥舞过去。从摄像机的角度来看,研究员仿佛要抡起锤子砸向实验者的“虚拟身体”。这时,大部分的参与者会表现出闪躲甚至跳起的动作。即使没有采取任何动作的人,从他们皮肤相连的的电子仪器中也测出了他们产生了恐惧的神经反应。这就说明,那时的他们已经感觉“自己”离开了肉体,而进入了被锤子“击中”的“虚拟身体”中。
这样的试验旨在弄清大脑是如何确定我们就在自己的身体内。艾森博士也亲自参与了这个实验,并认识到“灵魂出窍”不过是大脑的自我欺骗。艾森博士说:“我想知道为什么我能感觉到自己是在身体里的。我的大脑为什么知道我站在这里。在视觉和触觉被分离后,大脑的感官信息处理变得混乱,于是大脑创造出一个幻觉,使人感受到了一具并不真实存在的身体。”偏头痛、癫痫症和脑部受伤的患者以及吸毒者之所以经常体验到身心分离的感觉,可能就是由于大脑被错误的信号所误导。
此外,瑞士洛桑认知神经学实验室的奥拉夫·布兰克教授领导的研究小组也进行了一项类似的独立实验。
在联合理工学院的认知神经科学实验室,志愿者们会看到以下三种3D投影中的一种:一个立方体,一个假人或者他们自己的身体。
试验中,一名研究人员用一只画笔触碰实验对象的后背,而另一个人则用刷子触碰3D投影的影像的后部。那些看到自己的身体的参与者表示,那个感觉像是来自虚拟影像背部,而不是自己真实的背部感觉。接着,研究人员蒙住参与者的双眼,让他们退后几步,再摘掉蒙在他们眼睛上的布。此时,研究人员要求参与者回到他们刚才所站的位置。那些只看到立方体或者假人的参与者基本可以准确地回到原来的位置,而那些看到自己身体的参与者则无法正确回到刚才的位置,反而走到了“虚拟身体”所在的位置。
由于在实验过程中,研究人员没有使用任何药物,因此整个过程是合法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