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想念你了所以偷偷跑来与你幽会呀!”
说着还把一张俊脸靠过来,慌的我一手像拍蚊子一样拍过去,不外不偏的正中红心,啪地一声爆响,黒了他一张脸。
“啊,那个,谁让你自己靠过来的,所以活该不关我的事,我这只是反射动作!”
我心虚的低头不痛不痒的说,活该,谁让你一脸色狼像了!不过,那么重的一声,一定非常疼吧?
话说,黑衣人也就是夕寰国二王子那头,他的脸已经黑了一大半,从小到大,谁那么无礼的对待过自己?没有!
只有这个女人,每次一碰上就不是被骂的狗血淋头,就是挨打!但他就是莫名对这个可恶的女人发不出火来,真该死的窝囊!
而我根本不清楚他的思想斗争,只看到他的脸一下白一下黑的,皱起眉头,这个人怎么了?脑子坏掉了吗?
“喂,我说,能不能把我的衣服给我一下!”
“可恶!”只见他的身影晃动了下,显然他受的伤并不如我想象中的轻缓,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并非被外头的侍卫所伤。
冷邪月斜倚在屏风旁,面颊似乎很疲倦,长长的双睫在他脸上投射出浓浓的阴影,他的五官很深邃,刚毅,是那种阳刚之美。
“你受的伤似乎很重!”我有些忧虑的道,甚至有些担忧这个男人。
我担忧的是,千万别死在我房间里呀!拜托一下,坚持住,马上就会有人来给你收尸了!
他缓缓睁开眼,用左手压住右肩的伤口,可是鲜血还是照样一滴滴的在流失,他的嘴唇有些发紫。
“放心,我不会将今天的事告诉别人的,你大可不必威胁我!”
冷邪月虚弱的笑了,他的笑容坏坏的,“现在若你大喊一声,我必无活路,但我死也要拉着你当垫背,只有你不将今日事泄露才能保全你我,你很聪明!”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情容许我提醒你,你要再不止血的话,我怕你走不出这座府邸就已经挂掉了!”
他迅速的在自己各大穴位上点了几下,总算暂时止住了血,才刚要开口,门外又传来急切的脚步声以及婢女的劝阻声……
“公主殿下,御史大人正在沐浴,您不能进去呀!公主……”
婉情那个三八公主又来了,我暗自冒冷汗,要是让她知道就完蛋啦!
“为什么不能进去?本公主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连皇兄都默许了,你一个小小侍婢竟然胆敢拦阻我,还不快快让开!”
就在我怔愣慌乱之际,冷邪月已拿起挂于屏风上的单衣跳入了澡桶内,就在我要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之前,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将打湿的单衣斜挂在我身上。
也就在那时,刚好婉情也很及时的打发掉外头的侍婢,推开门,我把眼一闭,完了这下真惨了!
刺耳的尖叫声猝然响起“啊……”
那时出自婉情公主之口,显然她也被澡桶内的这一幕吓傻了!
我正头疼的想着,该如何解释自己是女子的时候,婉情却突然幽怨的开口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不娶我的吗?”可怜的女人,吓傻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当然啦,我是女子怎么娶你!
“呃,是的,其实公主我……”
没等我把话说完,婉情哭丧着脸打断我的话,“为什么?我第一次那么认真喜欢一个人,可是他却是……我真没想到,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原来你有断袖之癖!”
说完,她转身跑掉!留下一脸呆滞的我,啥?原来她不知道我是女子嘛!我哭笑不得!
可是,我低头一瞧,冷邪月却在我怀里昏了过去,这个色狼,面皮抽动了下!
“他不要紧吧?”
经过一番梳洗之后,我让夙矽替冷邪月查看了伤势。
夙矽让亲随帮他处理了下伤口,显然伤的不是很深,只是伤口泛黑。
“伤得不深,那是化功散幸好中毒尚浅,还不至于丢掉性命,三日内不可再用功,三日后便会痊愈。”
“夙哥哥,你说会是谁打伤他的呢?”
我蹙着眉头思索,始终百思不的其解,这宫里头的人我不熟悉所以猜测不出。
夙矽摇摇头,“他的功力不弱,伤他之人必定是耍了某些手段,趁其不备时下的手。”
“是吗?咦?这是什么东西?”
我指着他怀中似乎露出一角的白色信笺,那信显然也是被水打湿了,皱巴巴的。
以指挑了过来,夙矽抬手来到眼前观看,“信角上有着皇家的印玺,也许是夕寰国送来的信,之于这内容或许和他受伤有关。”
只是这信笺由于被水打湿了,里头的墨汁渗透出来,字迹模糊不可分辨。
“偷看别人的信件,这个,似乎不太好吧?”
我犹豫着要不要拆开,管他的!反正我拆开了他也不知道,在等他恢复意识前放回去不就好啦!
于是,动手拆开了那封黄色的信笺。
咦?这是什么字,看不懂,一手拿过去给夙矽。
“帮我看看,这些是什么字?这么古怪!”
“是皇家独有的密语,为了防止有人盗走而特设的。”夙矽面不改色的大致浏览了全文,随后解释,“大致的内容似乎是,夕寰国内得了瘟疫,急需我国的镇国之宝一用才能避劫。”
“镇国之宝?”那时什么东西?
“每个国家基本上都有镇国之宝,那是件上古留传下来的祖宗遗物。”他顿了下,继续下去,顺手将信笺放回冷邪月怀里,“我国的圣物……斩灵珠就是其中之一,是避邪至宝,有驱赶病魔,强健体魄的作用,月前,夕寰国确实派人来请求吾王借给他们,但王回拒了。”
“照这么说,夕寰国是派他前来盗取?”我惊讶的疑惑,不就是个珠子嘛,轩辕澈也太小气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