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典当行里发笔小财
看了一会报栏之后，王虎催促着萧灸赶紧去镇上镇长办事处赶紧把画像的问题先给解决了。于是两人便向办理有关这些事的镇上人口户籍办事处去了。
接待是位看起来消瘦的小伙，一看见王虎来了，一把拉住他得手，边往里走边说“王大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今天你可得陪我好好喝两杯了。”王虎这次可是来办正事的，自然不会把正事落下，牵着小伙的手转身向门口走去，“这次可不是来陪你喝酒打诨的，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萧灸萧公子，这位是我当年的手下张原。”王虎向着萧灸说道，“其实不必如此客气，我连家都不曾记得，说不定出身还不如各位了，如若不嫌弃，叫声小九也行，王大哥，我这命都是你们救的，你以后和村长他们也就别再萧公子萧公子的叫了，听着怪为不方便的。”萧灸也趁机向王虎说道，自己一个穿越来的小子，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还总被救命恩人公子公子的叫，原本就听不习惯，加上这层关系就更加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了，也就不如干脆点把这话说出来了。张原向着萧灸打了声招呼，只是叫得萧大哥，其实他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比萧灸也确实小点。但是对于萧灸说的救命恩人什么的却是一头雾水，只好疑惑的看着王虎，王虎无耐，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末了便提到“所以此次过来找你，便是在你这里记录一下这位萧灸小兄弟的一些情况，到时还得麻烦你们把这资料传到邻省的长沙城，所以，你也先别喝酒了，先把画师叫出来把像画了再说吧。
画师是位年近五旬的大叔，但是听到张原说，这大叔孙子都快有张原大了还是不禁有些感叹。古代的婚龄还是普遍较低的，在《国法》也有提到，男子16出学，18不娶便是自身之过，20不娶则税收加成，女子15出学，17不嫁便是过错，19未嫁便也得按照一个成年男子的收入按比例由父母纳税（当然也有特殊情况，比如皇室子女及官家子弟世家子弟之类的要讲究门当户对，故此地方律法上都是会有变更的，何况他们也不在乎那点钱）。虽然不是很支持这项举措，但考虑到这个年代的婴儿成活率及人的平均寿命，萧灸在心里也是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画师的水平还是很高的，只是简单的让萧灸往那坐了一会，片刻便画好了。虽然不是很精致，也不上后世的素描，但是简单几根线条，还是能够大概看出画像与萧灸真人还是有一定的相似度。画完像之后，张原接着问了萧灸几个关于他记忆里的有关家乡的一些情况，萧灸只好尽量的假装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尽量半真半假的说着，心里默默祈祷着，可千万别还真在这个世界整出些家人亲戚来了。
一切做好之后，王虎先已去镇上买些东西去了，只吩咐了张原招待一下。“张原老弟，你可知道这镇上有没有哪里可有典当行，就是可以用东西抵押换银子的地方。”萧灸向着张原问到，其实这几天萧灸自己思考过了，既然自己没死，当然得好好的活下去，可是没钱寸步难行，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些什么。唯一可能还有点价值的大概就是穿越过来随身带的钱包了，这是一个皮夹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收，好在里面有几张钞票还有3个以前自己无聊玩老虎机退出来3个硬币，这也是他得全部家当了，为了不闹笑话，萧灸还是从怀里拿出了2张纸币先给张原看下。
“萧大哥可是想典当这两张小画像?”张原问到。“恩，依你看这个大概能值多少？”萧灸紧张的问到。“上次好像有个海边来得商贩路途盘缠不够，好像也是拿了张据说是从西洋那边传来的小画像，应该比你这个大些，当时好像是值了30两银子，是死当，不能再退回去的那种。萧大哥你这两张应该比他的那张要清晰，只是这纸张有些干皱的痕迹，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它的价值，要不我带萧大哥你去当铺看下吧。”张原也吃不准，只能是这样说到。“那就有劳张老弟带路了。”
跟画师打了声招呼，张原带着萧灸来到了隔壁街尾的一处“信丰”当铺。看见有客人上门，店里的小工赶紧迎了上来，发现是张原之后，便问到，“张原老弟，怎么你也有东西要当？还是这位公子有什么东西要当的？”虽然是张原走在前面，但小工还是一眼便看出这后面的这位应该才是主顾。“黄老哥，上次你们老板收了一张据说是西洋过来的小画像，死当才值了30两，你们没有坑人家外地人吧。？”张原也不急，先跟着这位小工打起了马虎，把上次的事情在打听打听清楚先。“这种事怎么敢有啊，那不是砸了主家的招牌吗？至于你说死当才值30两，那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啊，是我们这老板说的啊。对了，莫非这位公子也有西洋的玩意要来当？”这位姓黄的小工一听，便约摸到了点底细。“这个反正你也做不了主，还是把你们老板叫来吧”。既然他这样说了，还是不要耽误时间的好，直接找老板来谈算了。
趁小工与张原聊天的功夫，萧灸把这当铺大致看了一下，进门左边的大概是死当之类的，之所以这样猜，是因为看见这边架子上摆放的东西有些都已经布满了一层层厚厚的灰了。中间的大概就是活当的，每件物品上面都还贴了张小纸条，上面都还有记载了典当的时间及典当人的姓名，至于右边那一排，则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看着东西都像是新做出来得，却奇形怪状不知道用途，而且前面还用几根绳子拦住了。
不一会儿，典当行的老板便急匆匆的从后院出来了，原本还想再小睡一会的，但是一听可能有西洋货要典当，便急急忙忙得赶了过来，这也难怪了，当初那张西洋小画像30两死当收来，转手去城里的大典当行转货时恰好被个科技院的“疯子”看见，竟是花了200两银子收了过去，要不是知道是科技院的这些“疯子”对于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有特别的爱好，老板还以为自己是不是遇上骗子了呢。一转手赚了170两，这可相当于他这半年的收入了，要知道招个小工也是每月3两的银子，所以这会一听，还不赶紧的赶过去，这可是自己发财的好时机啊，平常可不带这么好运的。
“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西洋玩意需要典当的，我们这里可是唐网镇几十年老字号的典当行了，绝对的童叟无欺啊。”还不待两人开口，老板便先自我吹嘘道。“我说黄老板，听说上次你收了那西洋的小字画，转身去城里一趟之后便又在镇西通山那买了块地，应该是发了笔不小的财吧。”还是张原做个士前卒般的打探到。“原来是张原小兄弟啊，哪有发什么财，只是买了一小块荒地而已，值不了几个钱，对了，不知这位公子是？”打了个哈哈，赶紧又把话题转移到正主萧灸身上来。“这是我老大哥王虎兄弟那的客人，现在手头有点紧，所以想换点银子花花，当然，他当得东西我们可以打保票，绝对是干净货色，可不是靠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谋来的，这点你可以千万放心”。这个世界当然也会有些不正经的人会弄些来路不正东西来典当行换成银子，有时官府追查到的话，典当行当然也免不了干系，所以一般在收一些陌生人或者说不清来处的东西时一般典当行的老板都会把价格压得很低，或许原本值10两的东西，被他们这一压就只能当到2两了。故张原才要特意强调一下萧灸的身份。“呵呵，这个自然，不知公子有何物需要典当？”老板笑嘻嘻的向萧灸问到，看了张原一眼，见他点了点头，便把手伸进怀里先暂时拿了一张50元面值的纸币出来递给这老板。只见老板小心翼翼的接过纸币，不知从身上那个地方居然拿出了个放大镜，但是只有镜片没有镜框而已，这让萧灸很是惊奇，这个时候就有纯度如此高的玻璃还能制造放大镜了？
仔细端详了一会之后，老板长呼了一口气，收起放大镜，向萧灸问到“不知公子是死当还是活当？”想了想，反正自己还有几张，虽然比这张模糊点，但也大致还能看的清楚，想来那些还是留着以后备不时之需吧，这张就先死当好了，也正好看下这东西能值多少钱“不知死当这东西能值多少，活当又如何呢？”“这东西可比上次那商人拿来得西洋货更加精致，你可别想糊弄我们。”张原不忘在一边帮腔道。“这自然不敢，既然是王虎王伍长的客人，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吧，上次那张比这大些的西洋货死当30两银子，我去城里的时候被科技院的那群“疯子”遇上，转手出价100两，所以这次嘛。你这画却是做工精细的多，我也不好瞎糊弄了，死当200两不知如何？”老板半真半假的说道，明明上次转手就是200两，他这里却留了个心眼，故意把价格压低了。“萧大哥，这东西我也不懂，不过两百两也确实不少了，你自己看呢？”虽然口头上强硬，但说到底张原还不是这方面的老手，只能把决定权交还给萧灸了。“黄老板是否是怕下次去城里遇不上科技院的那群人呢？不过我想城里应该有科技院的驻城办事处吧，所以，这个价格还是有待商榷啊。”说实话，萧灸跑业务那会哪次不也是这样的口气说的呢，一件百元的商品，自己拿个5%的提成也有5块，但是跟客户压价的时候哪次不是说这个利润低至几毛钱，以争取更大的利益呢。虽然不是现代，但自古以来买卖不都是这样互相砍价谈下来得吗？所以萧灸马上就开始坐地要价起来。一听这个话，老板便知道这位公子也不是不懂世事的那些不学无数的二世祖了。“既然公子也是个明白人，那我也不好在多说了，300两最高了，要知道再高就不是我等小店能承受的住的了”。想了想，萧灸觉得还有讲价的余地，但也确实明白这老板的难处，一下吃下这么大额的货物，肯定会有一定的困难，便开口说道“黄老板，不知这样如何，这画我这里还有几张，我先拿一张给黄老板去城里找科技院的人问下看，当然也不敢劳烦黄老板白跑，就算以50两银子雇黄老板帮我跑一趟，以此画作为抵押，你看如何是好。”萧灸觉得还是直接找到上家，省去中间这个流程，应该能把自己的利益更大化。一听萧灸还有，只是先拿出了一张好点的来问，便更加确定这位公子是个精明的人，不好糊弄呢，反正自己就当个跑腿就有50两盈利，而且刚好自己过两天就又要去城里一趟，这种没有风险收获还不低的事当然不会推辞，何况不找自己找别人也是一样，只是自己在这里帮他大致评估了下此物的价值，所以便顺手做个人情把这种好事交给自己，便也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件事情做好之后，萧灸想了想自己身上还是没钱啊，便又拿出了张十元元面值的纸币，向黄老板说道，“这张就死当了吧，毕竟身无分文还是行事不便，至于价格，黄老板你就大致给着吧。”“这……要不就当老哥先借100两给你的吧，这东西我也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了。何况你已有张如此珍贵的画在我这，就这样吧，当老哥借给你的。”“那怎么好意思，这样就当我100两死当给大哥你了，还望黄老板接下这单生意。”萧灸还是不太喜欢欠人人情，便折中的说道。“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黄老板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