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丹成妖!碎丹成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龙生心中不停地呐喊着,痛苦越来越重,他已经来不及在多想什么,他现在精神已经虚弱无比,再也不能控制在手镯之中的精神体打开随后一个锦囊了。
可是这种情况要他怎么办?
龙生快速的思考着,虽然他知道“碎丹”的含义,但是“成妖”这两个字到底代表什么含义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到底怎么办,到底怎么办。
龙生已经感觉到了死亡即将来临,身体的虚弱感是那么的强烈,他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要答应这次行动,为什么要弄乱师傅给他的锦囊,为什么要离开师傅寻找什么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父亲!
无奈!这是龙生此时心中唯一的感觉,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欺骗,被人陷害而死去,他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绝不允许当别人的替死鬼,白衣人曾经多次和他说过,他的命是坎坷的,要无数次面临死亡,面临分别,可是每次龙生都很坚定的告诉白衣人,他不会,他不会轻易的死去,不会因为分别而痛苦,他会学会坚强。
可是现在,在面临死亡这么近的时候,他绝望了,难道真的就这么死去吗?
才刚刚下三没多久,在刚刚面临第一次生死关头的时候就这样无奈的死去吗?
“碎丹成妖!碎丹成妖!”龙生再次想起这几个白衣师傅给自己的提示,可是总是不得要领,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碎丹”二字对于龙生来说还是知道的,所谓金丹大道正是修行者追寻的成仙之法,无论是炼丹而成的能让普通人吃了便可得到成仙的大罗金丹,还是内修者练就在体内的不死金丹都是道家功力汇集的本命所在,一但碎丹连兵解的可能都没有,那就相当于形神俱灭一样,虽然能短暂的爆发出自身十倍以上的力量,但是当金丹内消耗的能量耗尽的时候便是这个人必死的时候,所以龙生知道这无非是一种让自己多活几秒钟的办法而已,就算能爆发出十倍的力量,将两个妖精杀死,自己也没办法在活下去了。
可是“成妖”二字到底如何解释呢?龙生不知道,就算问已经得道成仙的道法高人也不会有人知道,连白衣神秘师傅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做,那“碎丹成妖”只是卦象上显示的几个字而已,根本就无从查证,白衣人可能也只是觉得机缘到了龙生自然能够遇到办法吧,所以将挂相显示的东西写了出来,却无法做什么注解。
“不管了!”龙生突然大吼一声,弄的黑熊和蛇妖都是一愣,不明白为什么龙生刚才受了那么长时间的痛苦都没有出声,但是马上要死的时候却突然吼叫。
“奶奶的,你吼什么也没用了,你害的我和冷月要受到国师的惩罚,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你乖乖受死吧!”黑熊大喝道,手臂的力量更加强大了。
龙生此时已经无法呼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白衣师傅应该不会欺骗自己,或许还有希望,反正也要死,碎丹就碎丹,就算没有投胎的机会又怎么样,我只求过好这一生,如果生生世世都要这么窝囊的死去,我宁愿永不为人!
想罢,龙生用最后一点力量提起体内元力凝结成针,猛的向刚刚练成不久的金丹扎去。
轰
三十三天外天之上,仙云缭绕,群山俊美,仙鹤,仙兽在山间穿行嬉闹。
群山之中,一座不起眼的山峰峡谷的边缘,一个只有大小不到一米方圆的洞府府门呈现在仙云之中。
白衣人盘坐在三个由不同仙石布置成的阵法之中,沉心打坐,突然心神一阵烦乱,险些走火入魔,头上汗水滴答滴答的不停掉落。
猛的睁开眼睛,看向远方,口中大口大口的不停喘息着,心中骇然无以复加。
平静了一下,白衣人喃喃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心神不宁?”
这人正是龙生的师傅,会仙界寻找机会报那血海深仇的玄天风。
拿出金龟八卦细细盘算,从无数道钱与龟甲相碰的声音之中寻找天机所在。
声音错综复杂,难得精髓,不表天规,白衣人无奈,只好先将天挂结束,反求外挂表象。
“叮当…叮当…叮当……”接连十六只方孔钱币从龟甲之中掉落而出,可是去异常奇怪的围成了一个正圆行,而中间三只钱币去无巧不巧的成跌在一起。
白衣人看了先是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无表之象,不给一点提示的挂相。
可是细看之下白衣人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道:“这挂!这卦象竟然是天罚命归之象!”
白衣人不停的思索着,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降下天罚,难道是自己将要犯险?可是自己近期并没有什么动作啊,怎么会被人发现自己回到仙界的事情呢?
越想越不对,白衣人再次朝那卦象看去,一看之下竟然只有半线生还的可能,也就是说这卦象几乎是必死之像,最好也就是闹个无处容身,无法真正解脱。
白衣人越想越惊,无奈之下只为挣那半线生机也不能坐着等死,赶紧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起身离开这个本来是最安全的藏身之所!
此时白衣人还浑然不知卦象表明的并不是他的命相,而是另有其人,可是因为仙心以乱,没有悟出真髓,却害得自己身犯险境!
回头再说天牢之外,秘密麻麻无数的兵将汇聚,萧华天萧大将军和诸葛长云此时正站在天牢门口,与那千军万马相互对视。但心中却已经凉了半截!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面对如此多的敌人,这两人到底该怎么办呢?
“诸葛兄弟,看来此次凶多吉少了,我掩护你,说什么也要带殿下离开,千万不能让拿东西落到这****人手里,不然我们如何面对祖宗。”萧华天对诸葛长云大喝道。
诸葛长云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目光一直注视这眼前的千军万马,心里不停的盘算着对策,可是却总是想不打好办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