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宫女跑了出去,虽然脸上是一脸茫然,但嘴角勾起了一丝计谋得逞的笑。
她没有发现此刻的自己心态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曾几时,她变成了这样……
冷晴然看着地上那一堆的破衣裳,不屑地向刚才那个宫女跑出去的方向走去。
路上除了雾晴宫中的人还有其它宫中路过的宫女太监,以及巡夜的侍卫。他们一个一个看到了那名赤身露体的宫女,但是没有一个去阻止她,倒是还有几个·色·心·较大的男人毫不忌讳的看着宫女的·裸·体·,欣赏着她身上的曲线。甚至还有一些太监故意经过她身边·揩·油·。
没有人情味的皇宫,想必冷晴然也就在今夜看清了所有人的邪恶面目。一个一个的只知道保住自己,把别人的生死置之度外。难怪上一世的冷晴然会死的那么冤屈。
那宫女突然闯入了一间庭院,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向着里面走去。可她的脚还没有跨过门槛,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掌风劈了出去。
那女子躺在地上,身上没有一丝的伤痕,还是似幻如绸的肤色。但冷晴然知道她一定没有了气息。
冷晴然抬腿向那间庭院里面走去。庭院很干净,种满了蔷薇花。空气之中有浓烈的蔷薇花香。
冷晴然没有一丝的停顿,继续向前面走去。
她轻轻的推开一扇门,屋内依旧是有着蔷薇花的气味。冷晴然没有迟疑,向着这房间的深处走去。
走过屏风,就看见男子坚实的后背,如瀑的长发丝丝缕缕的落了下来。那若隐若现的美景,一直在冷晴然的视线中挥之不去。
“晴儿看够了吗?”浴池之中的男子回过头来嗜笑着看着冷晴然。随着他这么一转动,胸前的景象无一不漏的暴露在冷晴然的眼中。
冷晴然看着那男子·赤·裸·的上身,戏谑到:“想不到,你身材不错。”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胸很白。”
男子倒是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那晴儿可以解释一下,刚才那个宫女是怎么回事吗?”
“呃,她的脚长在她的身上,去哪里是她的自由。纵使是我雾晴宫的人我也没那么多的空闲去管那么多的个人啊。”冷晴然这句话充分发挥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伟大精神,出宫那么几天,就把自个儿的厚脸皮精神发挥的无微不至。
“嗯?晴儿是说那女子今夜的所作所为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冷晴然看着男子那俊美的脸,知道自己已经扯不下去了,只好承认:“念卿给我的那个琼花型花灯有着让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之下,做出自己心底想做的事情。但——前提是他必须要闻到那阵香味。”
“哦?那晴儿觉得那女子深夜闯入我房中是要干什么?”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要·调·戏·你。”她现在说的真的已经特别的委婉了。
“那晴儿是怕我被她·调·戏·才赶过来的吗?”男子此刻的眼中包含着一丝暧昧的笑意。
“不,我是来求证一件事。”冷晴然顿了顿,才开口道:“你究竟是谁?”
男子望着冷晴然挑了挑眉:“晴儿觉得我是谁?”
“至少你不是人。念卿给我的琼花型花灯,那上面的香味只有人才能闻到,它只能控制人的心智。”
幕谳这时候倒是没有反驳,承认道:“没错,我不是人,我是妖。妖界之帝——幕谳。”
冷晴然了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和白小冉一样?”
“不是。我不是狐族的。”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眼前这个女人误会他堂堂妖帝和狐狸精真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绝巘,也是妖?”
“不,他是魔。妖魔本是一家,若真的要分的那么详细的话,只能说魔亦正亦邪,六界之中,惊鸿再现。而绝巘就是那目空一切的魔,不老不死的魔神——魔界的魔尊。而妖应该就是你看到的像白小冉那样的。”
“你们不是亲兄弟吗?为什么他是魔,你只是妖?”
幕谳突然笑了看着冷晴然说道:“你当真以为妖势必比魔弱吗?若要成魔对我来说又有何难,一切就在于我愿与不愿。绝巘只是被魔侵心,若是真的斗法,他未必会赢我。”
“那你接近我到底什么目的。我可不认为,妖帝会看上我怎么有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子。”
“因为,你就是我们妖魔二界的圣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