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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之子于归(3)

苏岩在桌子下轻轻捏她温软的手背,他知道她在忍耐,他只能以此来安抚她,也同时安抚自己。

而她知道他的父母并不喜欢她,他们是历了半世的中年人,一眼就看穿了封闭在这个外乡女孩身上散漫不羁又难以控制的危险。

在气氛融洽的道别之后,她听到他的父母在电话里用非常平缓的口吻对苏岩说,“一个从小脱离家庭的女孩对于家庭生活一定有障碍,你若非要坚持,我们不拦你,但有一天你一定会明白。”

苏岩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凉夏笑着玩他车里的烟灰缸,没有听见一般。

这个夜晚,凉夏躺在阳台的摇椅上,笔记本放在肚子上,散发充足热气,很是舒服。网线从屋里长长地拖出来。似乎已经忘记刚刚经历过的难耐场面。

屋内男子也只好强迫自己静心工作,不时回头看看她的慵懒模样。有时觉得这个女孩子的心很深,深潭静水,他永远也猜不明白。可偏偏是喜欢她不声不响存在于这个房间的角落里,存在于他一回头就能够看到的地方,安静又美好。

她噼里啪啦在电脑上欢快敲字,问晋浔,你会等着叶迦好起来么,你能心甘情愿地等多久。

晋浔发过来一个笑脸,你没有选择做心理医生是正确的,在事情没有开始的时候你就不抱任何信心。叶迦的心理已经慢慢恢复过来了,医生说只要自己有想要正常快乐的愿望就能够好起来。只是神经损伤很难修复,癫痫还是随时发作。虽然她一直写书也小有了些名气,那是因为我在,我是她最后的退路。若我不照顾她,她这个样子这辈子还能有什么希望遇上所谓童话。

若爱变成单纯的照顾与承担是否也可悲?而这只是她心里一个默默的问题,并没有打在屏幕上。她知道这对晋浔和叶迦来说都是一个过分的问题。她也只回了一个笑脸。

晋浔说的没错,她从来都不去信任一个人与一件事的善终,似乎一切顺理成章就要一直黯淡下去。

“她还记得在杭州的那些日子么?”

“她记得那场雪,记得那些无法填补的记忆的空白。”

凉夏也记得那场世纪末的大雪,在仿佛隔绝的鸣山,连片白房昏沉阳光,雪一直下,不停下,就像不会再天晴一样。

然而,世纪末的预言没有应验,天空总是要放晴。

苏岩工作的间隙提了水壶来阳台浇花。他拍拍凉夏的脑袋,“屋里去,我浇花了。”

凉夏抱起电脑,光着脚跑回客厅的茶几前把电脑咣当放下,盘腿就坐在地板上。

苏岩把拖鞋给她踢进来,“还是改不掉。”

“习惯了。”凉夏丝毫没有要听进去的意思,纵然苏岩总是反复告诉她不要光着脚,寒气太重,“苏岩,买两盆蝴蝶兰来养吧。”

“那样的花很不容易养活,养活了也未必开花。”

“那我好养么?你怎么知道我就比一盆蝴蝶兰好养?”凉夏合上电脑,靠在沙发上向后仰着伸懒腰。微微闭上眼睛的瞬间,分明看见凌乱的院子,支脉清晰的蝴蝶兰,开出硕大洁白的花朵来。

苏岩笑着摇头,不与之计较。

而凉夏看着他的神情,从心底就泄了气,仿佛是没有犯错却被逼着承认错误的孩童,百口莫辩,委屈不已。她合上电脑,踩上拖鞋晃晃悠悠打开门,心想以后若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定不会这样对待她。

“去哪?”

“拿晚报!”

懒得去拉楼道里的灯,摸着黑下楼。

对黑暗的恐惧往往来源于模糊引发的想象,因而如凉夏这般夜盲,什么也看不见,就不会有对恐惧的幻想。她在黑暗中只能问自己,为什么面对苏岩,心里的爱情就变得无力起来,总是话到嘴边吞咽回去,虽然本身就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殊不知,时间本身就是一切裂痕的始作俑者,大过任何人为的力量。

走出楼道口,险些踏上一只活物,是掉落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蝙蝠。黑漆漆的一团被同样的夜色包裹。凉夏取出信箱里的报纸,又看了一眼这暗地的生物,你死的时候,也会有悲伤和痛苦么?

楼道里的灯渐次亮了起来,凉夏抬起头,苏岩趴在四楼的栏杆上对她微笑,“真是奇怪,记性这么差工作丢三落四的人怎么就偏偏不会把取报纸的事情忘掉。”

凉夏不言语,飞快跑上楼,那个楼上的笑容,此刻张扬着一种归宿。

幼年独自在家,总是从床下翻出陈年的旧刊与旧报,并不看内容,只哗哗地翻过去,好像时光就能够在手中被历历数尽。生活的质感就是手里拿着的报纸,纷纷攘攘,乱七八糟,正面严肃,反面傻笑。

苏岩没有时间看报纸,因而总是每天吃早饭的时候,凉夏蹲坐在餐桌边,铺着报纸大声念给苏岩,苏岩把抹上花生酱的吐司塞进她嘴里,催促她要迟到了。

日日如此,时光平缓前驱,可能即使不小心绊住了石头也跌不出这周而复始的场景。吃饭,上班,躲避同事的目光,各自忙碌看书,一些说不出的话道不明的别扭。这是毫不犹豫要肯定的好时光,有朝一日它沉淀在记忆里,一定也像早晨下楼时扑面而来的阳光,是轻暖的白色,薄薄的烟火气味。

有一天,苏岩突然回过头,对仰面躺在沙发上,把两条腿高高敲在墙上的凉夏说,“我们抽两天出去玩吧。你是不是快要闷坏了。”

凉夏把书盖在脸上,好像是,他们连散步都很少一起,总是她独自在小区里晃悠,逗弄不相识的孩子与流浪猫。他总是很忙,连下班的时间也要自觉被工作买断,凉夏永远也理解不了那样的心甘情愿。

隔着有些年头的书页,她点点头。

于是周末,他们坐了长途车去苏州,背着简单的双肩包,各自握一瓶水。车上的小电视放着无聊的港产片,一车厢的人都渐渐昏昏欲睡。

而凉夏的精神却出奇的好,她说每当要去一个新的地方,在出发的瞬间,心里总是充满了欢喜。苏岩摇摇头,带着宠溺的神色把凉夏的脑袋揽过来,轻轻抵在颔下。

在苏州园林的时候,苏岩拿着相机给凉夏照相,凉夏对着相机恍惚了一下,笑得很是不自然,她说我实在不适合拍照,破坏这里的好景色了。

然而调皮如她,趁着管理人员不备,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作威作福,对着苏岩偷乐,路过围观的孩子也纷纷拖着父母的手要效仿她,直到她被管理员呼喝下来。

可是苏岩看着她,心里突然有些许难受,那是爱情之外的东西,仿佛是对待幼小女儿的感情,放了假带她出来玩,拉起她的手走过流觞曲水,水榭楼阁。

于是他突然提议去苏州乐园,这本不在他们之前计划好的行程内。

凉夏说你童心大发?苏岩点头称是。

于是他们放弃之前想好的文艺气息旺盛的古朴之旅,奔赴充斥尖叫与兴奋的苏州乐园。漫天的氢气球,彩带,凉夏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嘴角在自然地呈向上状态。

悬挂式过山车从凉夏与苏岩的头顶疾速掠过,成片的惊叫排山倒海地压过来,苏岩拿询问的眼光看凉夏,凉夏吸了口冷气,“活得好好的,干吗找虐。”

后来对于苏州乐园的唯一记忆就是那场4D电影,是科教题材,时而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时而地震海啸岩浆喷涌,时而蛇鼠成灾,凉夏只觉得腿边发毛好像被无数只老鼠蹭过了一般。只是这过分真实的感觉让凉夏略微上瘾,半躺着,看天塌地陷,自己全身而退,于是连连看了三场才罢休。

住在热闹市区黑瓦白墙的仿古旅馆,凉夏坐在窗台上分了苏岩的烟来抽,把脚上的人字拖甩到地板上,夜里的公路,住宅楼,灯笼以及霓虹,凉夏贴着玻璃,好像在看另一个世界。

苏岩说,等有时间了,我们去更远的地方,还是要常常出来走一走。

“唔,好。”

可是他们都忘了,一成不变的突然转变,便是生活陡然折断的开始。就像,他们出离日常生活偶遇在同里,成全了两个人的一段时日,而这唯一的一次短途旅行,却成了这段时光最后的收尾。

戛然而止,甚至来不及手忙脚乱。

如果九十年代的通讯能和今天一样便捷,如果昭阳没有和凉夏相互走失在时间里,那么当昭阳端着相机事隔11年再走出杭州站时,一定能够认出不小心拖着行李匆匆撞到他的凉夏。

那个瞬间是那么快,他们再次淹没在人群中,来不及反应。

可是一年与瞬间的快慢又有多大的区别?24岁,凉夏带着一本枕边书,再次对生活叛逃。

那是从苏州回来的星期一,午休时间,凉夏挂上工作牌准备去楼下的甜点店买面包和咖啡,苏岩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

这一拍稍稍有些用力,凉夏抬起头,看到苏岩有些暗沉和为难的神色。她把工作牌放回电脑键盘上,跟着苏岩进了人事经理办公室。

凉夏看到经理推给她的图片,就明白了一切。她和苏岩手牵手,在长途汽车站。被同事拍下,一切不言而喻。

就像小时候,那个举手告发她在书上乱涂乱画的女孩,她本能地知道这样做她会得到老师的表扬而凉夏则会因此受惩罚,何况是这样竞争激烈的环境。因而凉夏连追究好事者的心情都没有分毫。

她扭头看苏岩,苏岩掏出一根烟点着,低着头不说话,勾勒出一道面色凝重的侧脸。

短暂的无声之后,凉夏笑了一下,说,“我马上就去打辞职报告。”说完转身走出了经理办公室。那一刻,她感谢苏岩的沉默,感谢他没有说出“我辞职也可以”这样的话。而他连说也没有说,这,就是他的底线么?

在她飞快地打辞职报告的过程中,苏岩不停地在ICQ上同她说话,凉夏知道他会说些什么,于是一条也没有看,把只有两行字的报告打印出来,关掉了电脑。

同事们不明所以地目睹她收拾东西,目送她离开办公室。没有只言片语,没有做作地对每个人微笑。这些目光中,当然也包括苏岩,站在自己办公室的门边,看着凉夏离开在自动门外,想起她让他买的蝴蝶兰,独立而耿直,每个花朵都随时能够飞走,想起父母说起的话,此刻他将之证明,让自己看到。

凉夏抱着牛皮纸箱走出大厦时,忽而不知道手里这堆东西还有什么用?于是索性都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站,拍了拍手,顿觉轻松。

阳光铺天盖地,让一个人心底不想被看到的真相一览无余。其实有诸多合理的解释能够让这件事情变成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可惜,她是凉夏,既然看到真相,怎能依旧闭目前驱。即使路旁开满花朵,朵朵都摇曳所谓幸福。

四楼旅行社的临时小员工在楼前派发宣传单,凉夏接了过来,北京五日游。旅行?凉夏把传单折起来塞进口袋里。有钱有闲,还有等待疏通的心情,看起来仿佛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回来之后呢?继续装作无事一般在一起,让他来养活自己,怡然自得,还是各自生活呼吸同一个城市的湿润空气不期而遇,问一声好?凉夏依旧是不禁笑起来。

她从来不相信旅途能够重建什么,你总要再回你日常的一切琐碎中来,坐在废墟中慢慢变成它的一部分。

凉夏去苏岩的公寓收拾了自己本就不多的东西,把钥匙放在茶几上,带上门离开。

她有些时日没有回过自己的小公寓了,果然暴风雨之前总是过分的平静,电荷与气流就在平静中汹涌堆积。

凉夏用了整个下午打扫覆了一层浮灰的房间,把洗好的床单、被罩、桌布一一夹起来晾在窄小的阳台。

在她做好这一切的时候,苏岩敲响了她的门,依旧是那一句,“凉夏,不要任性了,跟我回家,听我说。”

她拿起手机来打给门外的他,“是我,原谅我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爱情。”

“我们都不是少不更事的年纪了,你不是,我更不是。我知道你明白的。”

明白不代表能够说服自己接受,从心底开始厌恶自己的执拗。只要她打开门,一切都可以兜转复原,不落痕迹。可是想起他低下头的沉默,心里便生出不可理喻的恐惧来,她说,“可是苏岩,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还会放弃我。”而后挂断电话。

苏岩沉默在了门外。凉夏听到他缓缓下楼的声音,他走过窗下的声音,他发动引擎的声音。她转向阳台,挂满了五彩斑斓的布帘,遮挡了她去看他的视线。

那一晚,她没有东西可盖,蜷在床上,半夜还是被冷醒,翻了个身,却再一次蓦然瞥见午夜绝美的月光。就像15岁的深夜,她在昭阳的窗外,是一样的出奇清朗的月轮。她想起此前在书店买到的几米的绘本,那时他还没有那样的有名,那时他还躺在病床上画画,那时他说,我总是在最深的绝望里看见最美的风景。

翻来覆去不能成眠,凉夏还是爬起来开了电脑上网。

刚登上ICQ晋浔就跳了出来,“怎么这么晚出现?”

“睡不着,看月光,听风吹。你呢?”

“赶工作,太忙,人手不够。”

“不如我去啊,今天刚辞职。”

本是凉夏一句无心的玩笑,却没有想到晋浔沉默了半分钟,打出来一行字,“好,你来。”

“真的?”

“真的。”

凉夏对着屏幕,摸出塞在口袋里的那张宣传单。皱皱巴巴地铺开,故宫,天坛,中轴线,还有唐朝乐队呐喊过的永远的钟鼓楼,以及北方高远而辽阔的天空。好像又回到那个初三的早晨,许多年过去了,她依然是少年的赤子之心,黛瓦灰墙,也许,她真的可以就此离开,远去北京。

是快要在时光缓流中被自己遗忘的天性,离开的偏执,在遮蔽过久之后总要自行寻找出口。离开与新的开始并不能建立起等价关系,在她背上一个包离开故乡时就已经明白。不过是以一个郑重的姿态奔赴一个毫无差别的抵达。也正因如此,离开成为她面对困境时所能做出的最轻易的决定。

离开总比面对要容易。没有错,她任性,她从未长大。

原来她相信的依旧是爱一个人的执著与等待,万水千山,你总要再寻我回来,这是爱。

带上卧室的门时,静静环视,这是一个不自觉的动作,做一个不自知的了断。那个许多个深夜在这狭小空间里光脚坐在地板上看天光沉落,写字、阅读、无所事事的女孩不见了。她现在要走了,山高水远。

犹豫了一下走回床边,抽出枕头下的叶芝诗选,塞进随身的背包里。桌上的塑料闹钟走到十二点,秒针咿咿呀呀,在将来的某个瞬间它会突然停止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

出租车载她再经过西湖边时,凉夏好像突然明白了彼时澹苒的心情,没有能够长过时光的爱情,没有能够屈就现实的可能,快,是对彼此最大的恩惠。

于是,这个2007年的初秋,凉夏在杭州的火车站与昭阳擦身而过,就像经过身边的每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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