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干二货的事情总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二货。
我记得小学时候看一个势利眼的老师不舒服,刚好她和我是上下楼的关系,回家的时候就特地看一看有没有监控器,然后开始堵她家的锁孔。
真的,现在回想,我真是太傻了。
002
政治课快要下课的时候,我和大头聊起了我的小说:“当时有一个地方我写了‘What-the-fuck’你说我写错了,我就把它删掉了。”
大头一边抄着政治顶尖课课练,一边回道:“什么fuck,我说的是上面的那一句‘cnm’,你根本就没写那个什么‘What-the-fuck’啊!”
我心生奇怪:“不是啊,我有写的,就在那一段下面,我是昨天晚上删除的,你还指着那一段跟我说我写错了。”
大头这是才抬起头来:“你根本就没有写好吧,我都没有看到啊!”
我:“我写了的,就在那一段下面!”
大头:“不可能,我昨天看的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真的没有写,是你记错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听到大头的话我莫名来气,我怎么可能会忘记?那一句话的印象于我而言不过时隔不到十五个小时,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要保持淡定:“我跟你说,我是真的有写,我不会忘的。”
大头这时也有点烦了:“我记得我昨天是和谁一起看的来着,筑筑还是狗悦,你可以去问她们有没有印象,你肯定没写是你自己记错了!”
我:“……”好气,转头我就把筑筑叫了过来,可是那个记忆比鱼还差的人说不记得了!
证人都这么不可靠我也是很无奈。而后突然想起班长也有看,就去问她,她说记得,我就有点洋洋得意:“看吧,她都说记得了。”
大头抿了抿唇瓣,神情略微深沉:“她比我先看还是比我后看?”
“比你先看吧。”
大头:“……”
我们吵着,上课铃声就响了,我吵的缺氧,班长直骂我们神经病。
大头也突然来气了:“靠!你跟我吵了这么久还是没有给我看你的小说!”
我拿着小电风扇习惯往她肩头一靠:“看什么看,我都累死了,你不热?我都不知道在吵什么……话说‘cnm’和‘what-the-fuck’那两个意思不是一样吗?”
大头:“……对啊,我们在吵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吹电风扇。”
003
初一的时候教室在科学楼,算是比较高档了,有一次下大雨,走廊那里全湿了,水到处都是。
我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哄,反正有人到那走廊上踩着水滑来滑去,感觉好像还挺好玩。
然后我看着他们滑被诱惑着诱惑着我也跑去滑,从教室前面一下子滑到教室后门。
楷子是滑的最厉害的那个,他好像不怕摔,各种姿势各种滑,有点帅(zhuang)气(bi)的感觉。
我们那时候玩的很嗨,要是有人摔了就闹的更凶了,于是第二天就被班主任禁止了……
那时候就是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好像我们玩什么班主任禁止什么。
就像我们玩魔方,因为有人在上课玩就被禁止了;也玩水球,因为水球炸裂会到处都是。
年轻,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