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哥,咱们这就出去?”
“嗯,呆一天了,闷得慌,行了柱子,你他娘个吃货,把那鸡腿留着回来吃咱带你出去溜达溜达。”
“噢。”随后响起一阵吞咽声。
青牛村,属于G市的一个普通乡村,一栋简陋土坯房的大门上贴着一对白色挽联,说明这屋里死人了。冷清清的,没有悲伤的哭泣,也没有家属忙碌的身影。除了门口散落的纸钱让人觉着心里毛毛外一切就如往日。
这时,门口出来两年轻人。
“强子哥,咱们这么走了不好吧,一会老爹要骂人都。”一位二十多岁,体态微胖的憨实少年,便往嘴里塞着半只烧鸡含糊着说道。
“怕个软蛋!咱不是用白布将林老爹盖着,脸也用瓦片遮着了吗?”
“可是……”柱子还是觉着这样不太好,肖老爹交代自己和强子守灵来着,眼瞅着天擦黑,这万一刘老爹的尸身被耗子啥的给祸害了咋整?村里的耗子老贼凶了。尸体被咬的破相的也不是没有过。
“行了,出了事咱担着,别像个老娘们似得磨磨叽叽的。你不去小爷自己去。在屋里干呆一天,可把咱给憋坏了。”强子说完伸了个懒腰。抬腿走了出去。
“哎,别……咱也去。”柱子一哆嗦,要他独自和死人呆一起,想想就心里发毛。
青牛村属于山区较偏僻,交通并不怎么发达,经济自然比较一般。
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
虽然不至如此,但也差不多。村民住的大多是土砖房。
强子全名叫肖强。柱子叫王大柱,比肖强小一岁今年二十一岁,脑子有些憨实。两人原本是被柱子口中的肖老爹叫去守灵的,过世的是肖强的邻居林得标。
林得标一家对肖强那是没的说,打小不管吃的用的穿的就没少招呼。老伴去世的早,膝下就一女儿林素柔。
林素柔一直在外头,听说是考上啥名牌大学深造去了,好几年都没回来过。林得标年纪不大,五十多岁,身体杠杠的。原本还能活个几十年,这不昨天上山干活时被啥毒蛇给咬了,错过了救治,提前被阎王给召唤去了。
给林老爹守灵,打早上一直守到现在,面对林老爹的尸体,闻着满屋子烧纸钱的烟味儿,肖强就有点吃不消。这年纪本来就是爱走动的性质,能耐着性子呆到现在也算难得了。
农村不像城市,别的没有就地多。家家户户都养些鸡鸭啥的,离近了不太方便,所以村里的人盖房一般都隔着段距离。
肖强和柱子在村里瞎逛着,几分钟后不知觉便来到一栋三层小楼房前。
这是村里不多的几栋平房之一。
“强子哥,咋来王寡妇家咧?”
“呃……”肖强停下脚步,抓了抓寸板头;“咱咋知道,这不瞎逛呗。”
“哦…。。”柱子嘟囔了句,接着啃起了鸡腿。
王寡妇原名叫王冬莲,乡里头嫁过来的,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张的水灵灵的,一双丹凤眼贼狐媚,尤其是胸前两大团,不知道晃瞎了村里多少老爷们儿的眼睛。
王冬莲男人叫李发魁,十八岁就和老爹李铁牛在外省挖煤,几年下来爷俩赚了不少钱,在村里盖起来洋房,还打县城娶了个王冬莲这个美人儿做媳妇。
过门头年就生了个白胖小子。那时李发亏住着小洋楼,眼都快斜上天了,总在村里村外得瑟;咱这辈子算是没白活了,娶了个水灵灵的媳妇不说,还几炮就给自己生了个儿子………。
俗话说,大半夜不能说鬼话。这不,李发亏没得瑟多久,爷俩挖煤时遇到了塔方给活埋了,扔下孤儿寡母的,尸首都没找着。
好在爷俩几年下来本就存不少钱,外加着赔偿金。婆媳俩带着还没满周岁的娃儿,日子过得还算富裕。
有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婆婆马蓝英别看四十好几人,皮肤白嫩嫩的,打扮打扮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样子,更别说水灵灵的王冬莲了。家里顶梁柱一倒,娘俩就成了香饽饽了。
村里那些胆儿小的最多也就解解眼馋,可也有些好吃懒做,胆儿肥的。半夜没少敲过王寡妇家门。
慢慢的,村里村外就传开了。王冬莲婆媳俩都是狐狸精,不要脸的****,到处勾搭汉子。
王冬莲也不是吃素的,哪家婆娘说自己闲话嚼舌根她就去谁家闹。
你不是说老娘勾搭汉子,不要脸吗?行,老娘以后还就勾搭你家男人了,怎么着?让老娘不好过,老娘也不让你家安生……
看着眼前的漂亮楼房,肖强立马就想到王寡妇那对汹涌的肉球,还有那能扭出水的屁股。把她压在身下哪的多爽啊。
想着心里跟猫爪挠似得,麻麻的…。痒痒的……。
“柱子,咱回去吧。”肖强回味的看了屋里一眼,压住了心中的想法,还是算了吧,虽然平日里王寡妇眼神就知道那娘们惦记着咱呢,可真要把她给搞了,家里那老光棍知道还不打折自个的腿啊。
“哎,好咧。”
“娘,娃子奶好了,帮看着,我冲个凉去,这鬼天气,热死个人咧,身上黏糊糊,难受。”
不得不说,王寡妇的声音很好听,糯糯的,有点嗲,就跟她人似得,媚的人心痒痒。
洗澡?
肖强眼睛一亮,仿佛看一具白花花的身体在眼前晃动,那胸,那屁。股……。
“柱子,走,咱们看东西去…。嘿嘿。”娘希匹,不看白不看,再说了,咱只看不乱搞,老光棍就没理说咱了吧。
“看啥?”柱子一愣,看着往王寡妇后院墙走去的肖强,这才回过味来,急忙追上前。
“强子哥,等哈,…。你要偷看王寡妇洗澡?不行咧,俺娘说过,王寡妇是狐狸精,专门勾搭男人,叫俺堤防着点呢。”
“嘘。”肖强敲了下柱子的头;“瞎嚷嚷个啥呢,小声点儿。没准就被听到了。”
“可是,俺娘说……。”
“行了,别老是你老娘的了。你爱看不看,不看就一边蹲着吃你的鸡去。”肖强翻了个白眼,朝墙边一颗李树走去。
李树五米来高,不过王寡妇的院墙也才两米多。
肖强没管柱子,三两下爬上李树,冒出个头往里看去。
王冬莲刚奶完孩子,不知道是死鬼走了那么久,没被男人碰过还是怎么的,自己身子是越来越敏感了,尤其是奶子,每次孩子一吸身子就来水。
以前还好,随着就娃儿越长越大,吸得劲儿足,每次自己魂都麻了,下身湿淋淋的养的不行。
盘起头发,王冬莲开始脱衣服。大热天的,本就没穿多少衣服,很快就脱起粉红裤裤了。
唉……。!
望着手中湿哒哒的裤裤,王冬莲心中一阵叹气,每天奶一次娃就得湿一次。
话说偷过腥的猫馋的欢,王冬莲才二十几岁,刚生完娃,这方面需求正高的时候,内心也想着干脆找个男人缓解下得了。
别看王东莲平时在存了眉眼乱飞,眼光可高着呢,村里头那些看上眼的男人有那个贼心却没那个胆儿,被自家婆娘管的死死,对于那些每个正行半夜敲门的混球,王东莲可没给过好脸色,扫帚洗脚水招呼着。
时间一长实在忍不住时,就用黄瓜顶着,好在黄瓜是自家地理头种的……。可,这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呢?
丢掉裤裤,王冬莲光着白花花的身体往木澡盆走去,却没想既然到有人在墙外偷看。
坐在木盆内,王冬莲开始搓着胸前那双硕大的肉团,慢慢的脑子里却想起了肖强。
刚嫁过来那会,就听村里人说那混小子鸟大,自己瞧了几次,果然,裤裆鼓囊囊的一大坨,至少比发魁那个死鬼的大好几号吧,而且那死鬼还老没用,几分钟就完事了,每次总把自己弄的不上不下的。
要是这么大的棍子放进自己身子里,还不舒服死啊……
慢慢的,王冬莲搓着肉团的手越来越用力,脑子里幻想着肖强那双大手在用力揉捏着自己的捏捏………。。
“嗯…….”
王冬莲忍养着头,微迷着眼儿,忍不住哼出了声,一只手死劲揉着肉球,一只手慢慢朝下身探去,一股潮红蔓延上白净的皮肤,那模样要多馋人有多馋人。
肖强眼都直了,虽然早就知道王寡妇的捏捏很大,可光溜溜的瞅着还是第一次。
可能是坐月子时补的到位,有点儿婴儿肥,却不难看反而瞧着更有肉感,虽然奶过孩子,但白白净净的一点不下垂,估摸着得两手才把握的住吧,小腰细溜平坦,屁股贼翘,还有那黑漆漆的毛毛。
总的来说,王寡妇一点儿也不像生过娃娘们。
咕噜…。
这小娘皮****了。
肖强咽了口口水,他不是啥老实的娃,早就吃过荤了,H书,AV啥的也看了不少,知道空空为啥叫老湿。
王寡妇当着自个面自慰,那勾魂的样儿立马就让肖强硬了,脑子一热就想跳进院子,把王寡妇摁在澡盆里。
这会儿谁他娘管老光棍会咋样,眼前白花花的活春宫,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有本事叫他来试试,保证他老光棍比咱还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