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师姐你们在这里吃的什么食物?”沫雅侧头轻语。
“嗯,那三颗树妖每天一日三餐都会给我们没人一颗灵果。”侯玉兰很是平静地说,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时刻自她散发而出。
“灵果……”沫雅轻喃道。
“有什么问题吗?”侯玉兰问道。
“没有,看来师姐在这里日子过得挺好的嘛,天天吃灵果,我还没有吃过呢!”沫雅打趣地说,可是心里觉得这一切远没有这么简单。
“这样任人宰割的日子也叫好,那你待着吧,我可不陪你了。”侯玉兰笑着说,一笑可谓倾城。
“算了,我还没活够呢!”沫雅时刻注意着周围的环境,她们七拐八拐的不知走了多久,可沫雅总觉得自己仿佛原地打转。
“等等,有问题!”侯玉兰叫住沫雅。
“怎么了师姐?”沫雅问道。
“不对,按照我原来的估计这会儿我们应该早到了。”侯玉兰的眼睛微不可微地一缩。
沫雅也陷入了沉思“看来之前的直觉没有错,我们果然在原地打转。”沫雅轻声自语。
“师姐不如我们打穿石壁破洞而出?”沫雅看着那布满藤蔓的石壁跃跃欲试。
“不可!”侯玉兰急忙拉住沫雅生怕她乱来。
“为什么?”沫雅不解。
“这个办法不是没有人想到过,可是,但凡攻击藤蔓的人不仅不能伤害藤蔓分毫,还会遭到反噬,尸骨不存。”侯玉兰严肃地说。
听到侯玉兰说后沫雅立马放弃了这个想法“可是师姐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那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沫雅反问道。
“没办法,只好等到第七日,树妖进食之时了。”侯玉兰此时一脸冷漠与之前判若两人。
看着她沫雅沉默不语。
“师妹快打坐修炼吧,争取在这两日吧修为保持在巅峰状态。”侯玉兰拿出两颗丹药,自己吞了一颗,给了沫雅一颗,便打坐修炼,不在说话。
沫雅也只好打坐修炼,但并没有吞服任何丹药,因为经过这么多场与魔兽的战斗她的根基已经完全稳定,并且已经将练气十二层提升至巅峰,与练气十三层只有一线之隔,可沫雅尝试过不管自己吞服再多的丹药也无法提升修为。
明明觉得自己可以将修为提升至练气十三层大圆满,可又感觉练气十三层仿若不存在一般,甚至还有一种练气已经圆满随时都可以筑基的感觉,但沫雅没有急着去筑基。
修炼修炼一天后沫雅感觉要筑基的感觉更甚,但被沫雅生生压制住。
怎么会这样,沫雅觉得这样很不舒服。
“人皇已陨……天道已破……十之缺一……再无圆满……”
一个声音回荡在沫雅的心神间,十分冰冷让人分不清男女,沫雅感觉自己宛如坠入冰窟,一股悲意弥漫心间,沫雅陷入迷茫,深藏心底的一件件曾令她心碎的往事一一浮现。
两行泪划过脸颊,一行血泪,十分妖艳。一行清泪,散发丝丝寒光。两行泪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显得十分妖异。
仿佛那行血泪是别人在借助沫雅的身体在哭泣一般。而那行清泪才是沫雅在哭泣。
两股悲意宛如实质化,藤蔓与之触碰瞬间枯萎,石壁也仿佛历经千万年时光侵蚀,慢慢风化。
此时的沫雅盘膝而坐,容颜未老却已是白发及腰。
侯玉兰早已发现了沫雅的异样,心惊的同时自己也遭到了重创,甚至身体都有了慢慢消融的迹象,不过这一块白色的古玉从侯玉兰的嘴中飞出,漂浮在侯玉兰的头顶,散发出一片柔和的白光将其笼罩,侯玉兰的身体立刻停止了消融,慢慢恢复。
沫雅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一个男子以一己之力对抗天劫,天大地大唯我独尊的气质散发而出,当他看到身下女子在渐渐消融时,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害怕。
纵然天不怕地不怕,世间一切唯我独尊,最终却在看到一个女子将要消融时感到害怕……
男子如同疯了一般,发出一声长啸,拖着那早已残破的身躯向天冲去,一道道黑色的雷电一次次地击碎他的身体,但他又以极快速度重组肉身,双手快速结印眨眼间便是千万道术法轰击而出。
沫雅看着男子一次次被击碎,莫名地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痛。
男子的灵魂在一点点暗淡……
画面又一次消失,此时的沫雅白发散乱无风自动,宛如一尊大妖。
沫雅抬头看着侯玉兰,一会儿一脸迷茫,一会儿又清明。
左眼鲜红如血,右眼正常但却迷茫。
侯玉兰被沫雅这一望顿时心神震动……自己好像被凶兽盯上一般。
不过很快沫雅就恢复清明,左眼也恢复正常,不过白发依旧。
沫雅起身看着侯玉兰,又看了看她头上的古玉。
沫雅身上的悲意渐渐消失………
“师妹你……”侯玉兰一脸惨白地说。
“我没事!”沫雅声音及其的沙哑。
就在这时原本早已枯萎的藤蔓一瞬恢复如常,一阵蠕动,带动根根寒刺。
“轰……”巨大的声响传出只见原本七拐八拐的路瞬间变得笔直只有一条路。
沫雅她们身后一根根藤蔓张牙舞爪一般似在驱赶她们向前一般,一抹杀机蕴藏在藤蔓的寒刺中散发出阵阵威压,仿佛只要自己稍有违背就会被后面的藤蔓灭杀一般。
侯玉兰起身此时已经恢复正常“走吧,树妖要进食了。”
沫雅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沫雅和侯玉兰向这石洞的尽头走去,身后的藤蔓也慢慢封死退路。
身后藤蔓狰狞,石洞笔直却充满死寂,仿佛这条路成为了通往地狱之路,而沫雅两人正向着地狱走去。
对于自己的变化沫雅感到无力,她知道一定是自己体内的魔琴把她变成这样的,可她又能怎么办,所以沫雅索性便不在纠结,只是沫雅感到疑惑的是魔琴所说的那句话,什么人皇已陨,天道已破,沫雅搞不清谁是人皇,天道又是什么?
沫雅沉浸在自己的问题之中,反倒是此时的危险早已被沫雅忘得一干二尽。
侯玉兰眼神复杂地看着沫雅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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