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宙鹏住院的这段时间,我们几个给无聊的够呛,每天都是重复的生活,光头那边也没什么动静,而是很老实的每天上课下课,也没去拉结其他人一起来对付我们,这个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要么是他真的怕了,要么就是这人够隐忍的,隐忍到龙泽鹏故意在厕所撒尿撒到他鞋上,他还没什么感觉,而是满脸歉意的跟龙泽鹏道歉,说是下次他会注意的。
这把想找麻烦的龙泽鹏都搞的没办法了,别人都把姿态放的这么低了,还能怎么样?这样找麻烦也没意思不是,不过呢虽然这方面龙泽鹏不能过瘾,但是和林敏雪那里,却是意气风发,也不知道龙泽鹏用了什么计策,就短短的几天把林敏雪教育的那叫一个乖。
而且两人发展的关系十分迅速,就尼玛跟坐火箭一样,情侣该做的事都做了,就在昨天周末的时候,还特地把我们叫出去喝‘喜酒’。那件事似乎也过去了,林敏雪现在天天笑的跟朵花似得,以前不敢跟我们多说话,现在说话跟机关枪一样,把我和陈奎似说的那是毫无反驳之力。
还好每次教育我们的时候,都是带了一堆好吃的,所以呢,我俩也就化悲愤为吃货,每次宁香看见我在林敏雪嘴下吃瘪,乐的跟个什么似得,哦对,还有那个喊着和我单挑要和宁香在一起的李杰,居然一直坚持每天都挑战我,当然每次都是一脚踹翻。
不过他的精神我还是很佩服的,有时候我会拿这来打趣宁香,但是还来的都是腰间阵阵刺痛。“我看你还乱说!”看着宁香那怒气的样子我立马就认输了,说下次再也不敢了,但是我就是记吃不记打,所以呢我腰间的肉也没少遭罪,今天又是一个愉快的周末。
我们几人兴奋的穿着最为精神的衣服一大早就向医院走去,今天是田宙鹏出院的日子,虽然背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但是有了宁香那药,最起码可以正常上学了,别说我们,就连医生都吃惊不已,因为按照医院的说法,最起码也要个两个月才能正常活动,但是还是不能太激烈,不然又会把伤口撕裂。
但是田宙鹏却是只用了半个月就能下床上课了,如何不让医生吃惊?同时宁香在我心里再一次蒙上了神秘的面纱,那药肯定不是正常人能拿的出手的,而对于她的了解仅限于那天晚上在房间对我说的那些,至于其他的我是丝毫不清楚,但是她对我好不就是了?追问到底干嘛?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秘密,等到你到了她感觉能对你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对你说了不是吗?
我们来到病房的时候,田宙鹏早已换好衣服,一看见我们进来连忙提着东西就过来了。我,龙泽鹏,陈奎似都伸出双手准备给田宙鹏一个大大的拥抱,但是田宙鹏貌似没有这个想法,而是每人手上多了一大袋的衣服。“玛德,我还正愁这些东西没人给拿呢,你们真是太及时了。”
“你还是人吗?”我们三个异口同声说道。宁香和林敏雪顿时笑了出来,我们四个凝视了一会,也笑了起来。“走,待这破地方快闷死我了,喝酒喝酒去。”田宙鹏便一马当前的走到了前面。但是田宙鹏刚说出喝酒,就见一个护士从值班室伸出个脑袋出来“田宙鹏你不能喝酒,伤还没好。”“知道了,知道了,姐姐、”田宙鹏立马就点头哈腰的。
“草,叫你装比。”龙泽鹏轻轻拍了一下田宙鹏的脑袋,田宙鹏撇了龙泽鹏一眼,然后继续往医院大门走去。一路上我们欢笑声特别大,尤其是龙泽鹏,他多少对田宙鹏还是有点愧疚,不过田宙鹏却是毫不在意,“兄弟,就别这么见外。兄弟就是为你挡刀子的。”一句简单的话,暖到了我们的心里。
对于我们的大笑声,两位女生则是很统一的离我们有两米远,一脸不认识我们四个的样子。她们聊她们的,我们聊我们的。“对了,那个光头没什么动静了吧?”田宙鹏问道。“没有,他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不过我总是感觉怪怪的。”说起光头,我眉头就皱了起来,总是感觉不对劲,但是他的表现却表示他没有任何的不对劲。
“没事,让他尽管来,我们都接着,草。”田宙鹏摸了摸他的宽额头豪爽的说道。“对,我们接着!”我们三个跟着说道。说了好一会话,我们便来到了一家小餐馆,不过田宙鹏貌似和这老板很熟,叫叔,我们三个当然也不能失礼,也跟着叫。乐得那大叔合不拢嘴,一边招呼我们坐下,一边又去厨房忙活去了。
待那大叔进去后,田宙鹏才对我们解释道,说这是他爸的一个老朋友,经常会带他过来吃饭,而且这大叔炒的菜那是没得说,而且那大叔对田宙鹏也很是喜欢,但是田宙鹏却不知道这叔叫啥,也没问,他叔也没说,他爸也没说,算是一种默契吧,但是在我眼里看,这叔确实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实人,那憨厚的笑容,平易近人的亲切感。
待饭菜上齐后,我们共举一杯酒,女生当然是饮料了,大叔也过来陪我们喝了几口,唠了一会磕,那晚很是开心,不知不觉我们喝的都有点多了,开始迷迷糊糊的吹起自己在初中的各种辉煌事迹,每当田宙鹏吹嘘的时候,龙泽鹏和陈奎似就会拆台,气氛好不热闹。两个女生就那么笑着看着我们四个喝酒,吹牛,闹,我闭上眼睛听着龙泽鹏的求饶声,陈奎似的叫喊声,田宙鹏的大笑声,特别舒服,就两个字,舒适。
我们一直喝了一整天,喝到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龙泽鹏被林敏雪扶回了家,田宙鹏和陈奎似则是就睡在了大叔的房间,而我则是霸占了整个厕所,吐的那叫一个爽,宁香则是一直在旁边陪着我,时不时的给我倒水,给我擦嘴,收拾我吐出来的东西,一点没有嫌弃,而是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