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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戏园行刺(1)

渔嫣抹了把冷汗,女牢头若是故意为之,她就危险了,若是她自己走错路,就得赶紧想办法走出去。

她仔细地回忆了自己来时走过的每一处地方,绕了两圈,又回到原地。

小窗透进来的光越来越暗,天黑了。一个人待在这黑不溜秋的暗牢里,可不是件痛快的事。她累得一身大汗,也顾不上地上有多脏,一屁股坐下,用手往脸上扇风。

扭伤的脚踝这时候也开始叫嚣,她脱了鞋,在脚踝上轻揉了会儿,用帕子紧紧地捆住,以减轻痛楚。

一缕月光从小窗钻进来,正好照到她的脚尖上,她伸手一抓,自嘲道:“于大状,你还不认栽?这世道哪是你一个小小的状师能对抗的?让你写禁书,让你想惩治奸商,活该你困在这里。”

几声飘忽不定的尖笑声突兀地响起,骇得渔嫣猛地跳起来,四下张望着,额上的冷汗又开始狂滴。

“牢头?”她站起来,贴着墙根站着,瞪大眼睛往前看。

“你挺有自知之明。”笑声近了,是从身后传来的。

“谁?”渔嫣猛地转身,只见一抹高大的身影斜倚在木柱上,指间燃着一小团火焰。

“冤魂。”他手指动了动,火焰灭了,牢室陷进一片漆黑。

“是你!”看到那只面具,渔嫣背上冷汗涔涔,贴紧石壁,更觉得这里刺冻入骨。

他的呼吸声渐近,均匀绵长,渐渐近了。

她快步退着,愈加紧张,这人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这是大牢,他怎么进来的?她退了几步,脚跟一绊,只觉有滚烫的指尖掐住她的脖颈。

“好细滑的脖子,不知道咬断的时候是何种滋味。”他戏谑地笑。

“你试试。”渔嫣冷笑。

“那就试试。”他不客气,果真俯头就咬,滚烫的唇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地吮了一下。

渔嫣的惊呼声硬生生卡在喉中,挥手就往他脸上招呼过去。手在半空就被他架住,然后轻轻往上一抵,男人整副身躯覆下来,把她紧紧地压在冰凉的墙壁上。

胸前如烙铁灼灼,背后是寒冰刺骨。渔嫣越挣扎,他压得越紧,一气之下伸手就往他的胸前抓去,手指用力掐进去,都是紧实的肌肉,指尖疼得要命,他还低笑不停。

“太凶悍,夫君一定不爱。”

“又不要你爱!”渔嫣愤然还击。

他呼吸沉了沉,突然松开了手,低笑道:“小嘴伶俐,看能不能救你的命?”

阔袖拂过她的脸,冰凉的绸缎滑过眼睛,他已经跃上了房梁,拐角处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有人正在大呼:“有人混进来了,每一间都仔细搜。”

渔嫣暗叫不妙,也不知是搜她,还是搜这人。他倒好,躲屋顶上去了,她怎么办?是钻那堆烂草里去,还是缩成木柱大小,伪装成木柱?

“喂,把我弄上去。”她抬头,冲着那人挥手。

“凭什么?”他躺在横梁上,袖子晃呀晃。

“公子再仗义一回,感激不尽!”渔嫣早已在心里把他捅出十八个窟窿,这时候也只能赔着笑脸求他。

脚步声越来越近,火光已经到了拐角处,投下一团暖暖光影。

“叫声好哥哥。”他偏过头,懒洋洋下令。

“你……”渔嫣气极,这如何叫得出口?

“不叫算了,我走了。”他作势要走。

“哥哥。”渔嫣咬咬牙,蚊子一样哼了一声。

“听不到。”他往下看,那双墨瞳里笑意泛起。

“哥哥,好哥哥!”渔嫣心一横,声音大了许多。

一言刚落,拐角处的火光大亮,有人大喊道:“有人,在这边!”

渔嫣头皮一炸,这下惨了,要被他给整死了!正恨得肠子都青了时,身子一轻,落进他的怀中,再拔地而起,到了房梁上,这才站稳了,只见下面火光如昼,十多人蜂拥而至。

借着这光亮,渔嫣才看清了牢房的状况。

原来这是水牢,这恶男靠的门柱后面,就是黝黑污臭的水池,若她不小心摸进去,一头栽下,准成一条臭鱼。

“人呢?”众人搜了片刻,往那臭池子里看去。

“哎呀,臭死了,就算下去也活不成,去别处搜。”有人捏着鼻子,转身就走。

“明明是个男的,怎么会是女人声音,莫非是个太监?”又有人自言自语。

“快找吧,今晚关进来的可是重犯,若出了岔子,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牢头大声催促,众人收了刀,举着火把往来时路上跑。

原来渔嫣在乱转中,无意间闯进了男犯这边。耳畔是他冰凉的面具,冰得她难受,缩了缩脖子,小声问:“你冲这几个官来的?”

“你冲谁来?”他反问。

“不告诉你。”渔嫣咧嘴。

“那就此别过。”他突然松开搂着她纤腰的手,向她一本正经地抱拳。

渔嫣差点没栽下去,想也不想,用力抱住他的腰,恼怒地说:“你是男人吗?我掉下去会摔死的。”

“这个得你亲自试试,才知我是否男人。”他满眼讥笑,用腰撞她。

渔嫣大臊,气得双颊发红,愤然瞪着他。

牢外传来了荆棘鸟的咕咕声,他身子侧了侧,一手抓着她的衣领,就在纵横的房梁上行走,“今儿太忙,不陪你玩,过几日找你收这人情债。”

渔嫣是被他夹在胳膊下的,抬眼看他,能看到面具下那方硬的下巴,这张脸到底是什么样子?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别多管闲事,下回可没人管你。”他把渔嫣丢到了大牢前的路上,扬长而去。

更夫敲着锣高唱“小心火烛”渐行渐近,渔嫣数了一下他的锣声,已是丑时一刻。她匆匆扒了女犯的衣服,沿着墙根往回跑。

念恩一直守在墙根下,听到她的声音,立刻踩上高凳去接应她。渔嫣爬了树,翻了墙,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光了,跳下来时,压着念恩和凳子一起摔到了地上。

念恩抹了把脸,飞快地爬起来看她,“王妃你没事吧?”

“还活着。”渔嫣有气无力地扬唇一笑。

“我觉得我快死了。”念恩跪坐下去,双手在眼睛上乱抹。

“别哭,我见着她了,而且,我现在有办法了。”渔嫣坐起来,摇着她的胳膊说。

“不如求求皇上,只要他开口,救下一个许家娘子很容易啊。”念恩小声劝她。

渔嫣摇头,御天祁的目的是要打击太后一脉的势力,暂时还不会与太后撕破脸。太后折损了翅膀,用许家娘子出气最好不过。

“天一亮,你就与念安去东集找卖艺的大福他们。”渔嫣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叶,拉过她,在念恩的耳边轻声交代。

念恩点点头,无奈地说:“王妃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但王妃一定要想好退路,保住自己最重要。”

“放心。”渔嫣抬眸看墙外,天地广阔,总有容人之地。

一夜未眠,到天明时,许家娘子上堂时要用的东西全写好了。

念安趴在桌边打哈欠,念恩熬了一碗米粥过来给她,见她熬得双眼通红,忍不住心痛。

“那半只好参是给你补身子的,待会儿我去傅总管那里领点好东西来。”

“别去了,我昨天去过,傅总管脸色难看着呢,说东西都得经晨瑶夫人点头才能拿,我们主子明明是王妃,却要看一个侧夫人的脸色。人参没有,我新腌了酸菜。”念安嘟着嘴站起来,揉着眼睛去给渔嫣拿腌好的酸菜配粥吃。

“姐姐起得早啊。”晨瑶笑吟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两个丫头都在她房里,门口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房里还布置简陋,与荣华院真不能比。

渔嫣搁下粥碗,微笑着向她点点头,“晨瑶夫人有事?”

晨瑶点头,双瞳温柔地一眨,“月底要办佛诫礼,可我一直在神医谷长大,并不懂这些,所以前来请示姐姐,该如何才能妥善又不失礼。”

“王爷是皇长子,佛诫礼上要拜祖先,但不以皇帝为首,而是以谪长子为首,以示兄弟之间的尊重和睦,所以那日与王爷同行的夫人,必须着正红宫装,以长房之礼,款待弟之妻妾。晨瑶夫人那日得备下礼物才行。”

晨瑶抿唇笑了,连连点头,“谢姐姐提点,不然我定会失礼了,明月也不懂这些,玄灵和素简妹妹也是一问三不知。”

这是满大街都知道的事,哪会不知?只是装傻罢了。渔嫣不点穿,笑眯眯地起身,亲手执壶为她倒了碗茶。

“茶水粗陋,夫人若不嫌,可以品品。”

“姐姐这里是简陋了点,回头我和傅总管说说,让他送点东西过来。”晨瑶捧着茶碗四下看着,又走到她的榻边,掀起水绿色的丝帐往里面看,扭头笑着说,“姐姐莫要见怪,只是这三年,王爷习惯了我的照顾。他重伤坠崖,躺了一年半才能行走,两年整,才能自己走动,吃尽了苦头。所以如今脾气不比往常好,姐姐多担待些。”

渔嫣只是笑,不出声。晨瑶是个厉害角色,示威了,也示好了,可谁让她占着这王妃的位置不挪窝?

“姐姐在写字?”晨瑶又看桌上摆的墨砚,笑着问。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所以写字以排解寂寥,这三年都是这样过的。”渔嫣不露声色地把写的东西卷起来,放到了收放字画的瓷筒里。

“姐姐辛苦,一定会守得云开见月明。”晨瑶放下一口未喝的茶碗,起身告辞。

瞪着她的背影,念安愤愤不平道:“你消失了才会月明。”

“这位主子好厉害。”念恩皱了皱眉,进屋去换衣,准备去东集。

“小心点。”渔嫣把纸张叠好,帮着她藏进了鞋底。

念安送念恩出小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一脸神秘兮兮地靠近渔嫣,“王妃,我觉得晨瑶夫人不是请教佛诫礼,是来找王爷的。”

“怎么这么说?”渔嫣扭头看她。

念安眨眨眼睛,认真地说:“我刚刚看到王爷的马车回府,一定是晨瑶夫人在另外三个夫人那里没找着王爷,以为在这里,不然她干吗朝榻上看?早知道这样,我就故意把榻上弄乱一点,再丢几个兜肚碎布,气死她。”

“念安,适当装傻,可延年益寿。”渔嫣瞟她一眼,拖了本书出来看。

“非也,气都装在肚子里,郁积在心,肯定早死。”念安摇头,一本正经地辩驳。

“我都不气,你到底气什么?出去,实在聒噪得很。”渔嫣懒得与她辩,她还得想许家娘子的事,如何让太后不好向许家娘子下手撒气,更不好向她撒气。

念安缩缩脖子,用力捂住嘴,趴下来打瞌睡。

渔嫣最多的就是书,后青国各种律令、她总结的各类案子,还有抄录成册的自己写的状纸。一翻就是大半日。

念恩回来了,带回些外面的消息,不太乐观。

许家娘子的禁书案棘手,有明令禁止民间不得传此淫乱之书,郑老板多年来一直在暗中发这横财,始终不敢搬上台面。许家娘子又是女子,此罪是落定了,她得找出一个极有利的点子,令许家娘子逃出死罪。

她翻遍了律令卷宗,也不得要领,伸手去拿茶碗时,突然觉得窗外有片阴影遮挡过来,变天了?她拧拧眉,转头去看。一张丑陋的脸,顶着一头雪发闯进眼中,恍惚中,渔嫣只觉看到了恶鬼,当下一声尖叫,顺手把茶碗给砸了过去。

咣当——

御璃骁伸臂挡开,渔嫣唯一的一只骨瓷茶碗跌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茶香在风里飘散,唯留一枚茶叶粘在御璃骁的脸颊。

“王爷!”念安一个哆嗦,从高凳上像面条一样滑下,瘫在地上磕头不止。

“王爷恕罪。”渔嫣心里犯着嘀咕,怎么能不声不响冒出来?果真像鬼!鬼才来无影去无声。

“王妃尖叫是何意?”御璃骁瞳光生凉,语气刺骨。

“正思念王爷,王爷威武出现,令妾身忍不住激动。”渔嫣拍着马屁,眼睛盯着他脸上的茶叶,要不要给他拿下来?

他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拈下脸上那片茶叶,手指一弹,茶叶便带着一丝劲风飞来,直接贴到了渔嫣的唇上。

“嘴这样厉害,堵上为妙。”他冷笑。

渔嫣垂下长睫,这人不惹的好,谁知道这时候是不是心情太糟糕,找她来发脾气。

“出去了,桐城侯请本王喝酒。”他的语气突然怪了起来,满是嘲讽。

云秦啊,你能不能不再惦着我?这些人,个个狠如狼,猛似虎,你一腔单纯热血,哪是这些虎狼的对手?渔嫣发愁,轻轻揭开沾在唇上的茶叶。

此时,院门处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听上去人还不少。

二人扭头看,只见傅总管迈着稳稳的步子过来了,后面跟着几名奴仆,抬着四只大箱子。

见他在这里,傅总管一怔,立即堆了满脸的笑意,过来请安。

“王爷,王妃。”傅总管作了揖,视线落在渔嫣的额上。

这人是人精,妥善对待为上。渔嫣冲他微微一笑,“傅总管怎么有空过来?”

“晨瑶夫人令奴才给王妃送些东西过来的。”傅总管收回黏在她额角的视线,白胖的脸上笑意很盛,他大步过去揭开了箱子盖儿,让渔嫣和御璃骁过目。

衣服首饰,被褥瓷枕,还有茶具酒具,都是她从未用过、但按礼制早应该用到的好东西。

“王妃看看,这些这样放着可好?”傅总管带着人把东西放置好,抬眼看她,眉头突然拧了一下,神情有些恍惚。

“不错,”渔嫣点头,见他看着自己不动,奇怪地问他,“傅总管怎么了?”

“哦,王妃看看,还有没有需要的?”傅总管又笑起来。

“不用了,足够了。”渔嫣摇头,转头看御璃骁时,心中一个咯噔,他已经自己转着轮子进来,到她的书桌边拿她的书看。若御璃骁也弄明白她是于安,知道了她与许家娘子一同闯下这祸,干脆利索地把她给丢出去,让她也去尝那大牢中“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就惨透了。

“王妃若有什么吩咐,着念安和念恩姑娘来说一声即可。”傅总管笑着说完,又过去给御璃骁深深一揖,行了个礼,方带着人离开。

“神神道道,这人可小人了,我找他要东西他从来不给……”念安气冲冲地冲傅总管的背影做鬼脸,故意说给御璃骁听。

“念安!”渔嫣一言打断她,凌厉地看她一眼。

“奴婢去为王爷、王妃沏壶好茶。”念安自知放肆,赶紧去一边整理收到的器具。

“不必了,王妃随本王出去。”御璃骁丢开手里的律令书,淡漠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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