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当即来了一副狗吃屎，哭天喊地地埋怨，“姑奶奶，你不是说只要小的招招，你你就不打小的了吗，怎么怎么可以食言。”
“我说过不打你，可没说不踢你。”颜曼曼将那恶棍在那歹人的身侧敲了敲，“你******废话那么多，是不是想找死呀。”
那贼子欲哭无泪，连连求饶，“姑奶奶，我求求您了，我求求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就一个小喽啰，平常没什么本事，就是出来混口饭吃，没想到还栽在了您老人家的手上，真是命该绝呀。”那歹人一面求饶一面哭诉。
“没本事，呵，我告诉你，你们这犯的可是拐卖妇孺之罪，若按朝廷的律令，那得是死罪，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兜不住你们的。”颜曼曼恐吓，“就算我现在把你给整死，在律令上，你也是死有余辜，而我那是为民除害。”
那歹人显然是个法盲，经颜曼曼这一说，早已吓软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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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森林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薄雾，初秋的野草上凝着霜露，东方露白。
此时的空气不算好，有点儿压抑，雾气又太过沉重，森林里一片死气沉沉，周遭死寂。
“呼噜噜，呼噜噜，”不过数秒，那坐着的歹人竟然打起了瞌睡。
颜曼曼虽是也疲惫了，但好歹能撑得住，挥了棍子又狠狠地敲醒那歹人。
她不能睡，他也不能睡。这就是生存的法则，残酷而损人不利己。
“呃呃，发生什么事了。”那歹人被敲醒，慌乱地四下里找寻着，直到颜曼曼那木棍抵着他的喉咙时才怯怯地捂着被敲的大腿坐下。
“刀都要抹脖子了，亏你还睡得着。”颜曼曼冷笑。
那歹人相当不得已，哭丧着脸，“姑奶奶，我求求你了，回头我把那些人都放了，都放了，你就饶了小人吧。”
颜曼曼看着他那副模样，真心没想一棍子敲下去，“你有这份心思，挺好的，以后被抓到判刑什么的，撑死了也不过做几天牢，若是有人肯为你花点儿钱打点几下，估计不过两天就出来了。只是你现在这么想，你的两个同谋未必这么想，你想过吗。”
那歹人灰头土脸地愣了好一会儿，“他们一定肯的一定肯。”
“呵，”颜曼曼冷笑，“你觉得他们肯吗，我倒觉得他们若是知道你存了这心思，会把你废掉。”
那歹人听闻颜曼曼此话，当即脸灰白，“这，这不可能。”
颜曼曼唇角勾起一抹冷意，“你难道没想过，也许他们早就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而你不过是他们的替死鬼。”
“不不会的。”那歹人口里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已生了怀疑。
“不会吗，”颜曼曼仰头望一眼苍天。
天已大亮，太阳从东方的森林下蹦出，金光万丈，金色稻子的原野为蒙蒙雾气所笼罩，如同童话故事般的仙境。
清晨的雾气冰凉入骨，却带着成熟稻子诱人的芬芳，让颜曼曼想到了陈酿的醇香。
她再看向那歹人，“他们一个负责看人，一个负责收集情报，唯独让你入室掳人，你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那歹人迷茫地摇了摇头。
颜曼曼轻蔑一笑，“这都不懂，活该被他们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