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曼曼给了他一记白眼,“你敢我为什么不敢。”
“我那是吓你的。”明姬君急道。
“就你这点儿出息,好了,说正事。”颜曼曼端正了态度,“我要去一趟祠堂,你跟我一起去吧。”
“去祠堂做什么?”明姬君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
颜曼曼拉着他直奔颜府祠堂而去。
颜府祠堂
摆放着颜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长岸前点了成排的蜡烛,烛光在阴冷的夜风下忽明忽暗,张老头一身深色的打补丁衣衫蜷缩在祠堂门口,抽着烟,烟火如夏夜里的萤火虫般时明时暗,烟雾缭绕。
“老头。”颜曼曼与明姬君悄悄走近,突然大叫一声,吓得张老头手一抖,手中的烟斗摔在了地上,人仰马翻了。
“哎呦呀,二小姐,你你怎么每次来都要捉弄老头,现在老头只要看到你,头都大,都大。”张老头无可奈何,起身拍了拍身后,踉踉跄跄地要走。
颜曼曼哪里肯让他走,一面拉住他,一面乐不可支,“老头,你可不要信口雌黄,我哪次有捉弄过您老人家了,倒是您老人家每次都躲着我,我还没到,你老人家就不见踪影了,这次亏让我逮着了。”
“哎呀,二小姐,你到底要老头做啥子呀,老头不过是一个看祠堂的老头,怎么能让你一个大小姐天天跑来找呀。”张老头哭诉。
“是啊,曼曼,他一个老头子,你大半夜找他做什么呀。”明姬君相当费解地看着颜曼曼。
颜曼曼瞟他一眼,“你不知道吧,咱们府上卧虎藏龙,就这老头,宫里来的,可了不得。”
“唉唉唉,二小姐,你你不是答应过老头不说出的吗。”张老头急了,跟颜曼曼吹胡子瞪眼。
颜曼曼嬉笑,“有吗,我有说出去吗,你哪只耳朵听到了。”
张老头实在拿她没办法。
“曼曼,你刚刚说张老头是宫里来的?”明姬君狐疑地看看老头,又看看颜曼曼。
颜曼曼挑了挑眉头,重重一点头,“没错,宫里来的,知道不少秘密。”
“秘密?”明姬君讶异。
“哎呦二小姐,你快些放开老头吧,老头这一把骨头了,受不起你这折腾呀。”张老头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
“老头,我可以放开你,不过你可不能跑呀。”颜曼曼正经地说道,“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正事的。”
“正事,什么正事?”张老头警觉。
颜曼曼松开他,“你知道二十年前的风氏吗?”
张老头听闻此话,猛地一颤,随即连连摇头,“不知道不知道。”
颜曼曼见张老头的反应异常,立即觉得有文章,再次抓住他,不让他逃跑,“二十年前,风氏是大安国的一大名门,你岂会不知。”
张老头逃不了,只好服软,“风氏啊,好像有点儿印象。”
“只是有点儿印象吗?”颜曼曼怀疑地看向他。
张老头禁不住她的探究目光,长叹一声,“哎呀,都二十多年了,早记不太清楚了,什么风氏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