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老夫人听她如此说，怅然一叹，心疼地拍了拍颜曼曼的脸颊，“好好好，颜儿喜欢五殿下就五殿下，要嫁给他就嫁给他，有外祖母在，谁都管不了。”
颜曼曼听闻燕老夫人这话，满心欢喜地抱着燕老夫人，在她脸颊亲了一个，“太爱外祖母了。”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这哄人的招，哎，果然是女大不中留了哟。”燕老夫人故作深沉道。
颜曼曼脸又是一红，俏皮道，“哎呀，好外祖母，等孙儿嫁了五殿下，那不是留在京都了吗，留在京都，那孙儿便可天天来陪外祖母了。”
“这倒也是啊。”燕老夫人连连点头，拉着颜曼曼的手，“以后外祖母可就能够天天看着自己的宝贝外孙女了。”
颜曼曼撒娇地将头搁在燕老夫人肩膀，“是呀，以后都可以天天看到最最最最亲爱的外祖母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燕老夫人搂着她，怅然长叹，“哎，一眨眼你就这么大了，在你母亲这么大的时候，我就跟她说女人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心交给一个随随便便的男人，否则这辈子你就等着后悔吧，那时我不晓得她喜欢上了朱副将，要是知道了，我定会成全了她，后来也不会发生那些事，更不会嫁给你爹。”
说到这，燕老夫人又是长叹一声，甚是哀伤地看着颜曼曼。
“若是娘没有嫁给爹，那不是没有我了吗。”颜曼曼委屈地说道。
“诶，那可不行，怎么能没有我的宝贝孙儿呢。”燕老夫人严肃道。
颜曼曼逗乐，“是了是了，绝对不会没有孙儿的，孙儿注定是娘的女儿，是外祖母的孙儿。”
燕老夫人这才笑了，慈爱地轻抚着颜曼曼的头，“你娘当年可是这京都最美的姑娘，那时候上门求亲的人都把咱们将军府的门槛踩烂了，只可惜她是谁也看不上，独独对朱副将情有独钟，然而那朱副将却屡次以自己身份底，配不上你娘而屡次逃避，哎，我这女儿都让他给害的。”说道此处，燕老夫人竟也老泪纵横了。
颜曼曼也跟着悲伤了起来，潸然泪下，过了好一会儿，两人这才收起了悲伤，老小一相望，忍不住笑了起来，燕老夫人拍着颜曼曼的手背道，“不哭了不哭了，要你娘在天看到咱们这一老一小这样，她该难过了。”
颜曼曼点了点头，“是了。”
燕老夫人突然转头看着颜曼曼，脸一绷，“我说你爹到底是怎么养的闺女，好好的姑娘家没半点儿姑娘家的样子，还跑去做那些丢人现眼的事，现在倒还学会了目无尊长，你说说你爹这几年都怎么对你的，回头我找他算账去。”老夫人似乎对颜卓十分不满，不满之情如长江水，滔滔不绝。
颜曼曼暗自叹了叹息，晓得这老夫人虽然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眼明心亮，想瞒她不容易，若说假话，被她发现，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