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奋进口气有一点冷淡,对石坚说道:‘我要是会看风水算命,我还能在这磨豆腐!‘
石坚:‘看你老白说的,你这豆腐可是远近闻名,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啊!连这样的大师你都认识啊!’石坚的口气很是赞叹。
石坚越是这样,白奋进越是觉得心里不高兴。转念又一想,自己的老婆还要给吴青这样的人做豆腐,难道还要让他吃我老婆的豆腐。
想到这的时候,白奋进的脸忽然掉下来了:‘别人都行,就是给这个家伙不能卖。’
白奋进忽然来了这样一招,石坚一下子愣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张如花看见两个人这样,心里又好笑又好气。对白奋进说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要为这样的小事计较,你还是不是男人。’
白奋进听见张如花这样说,心里更是气愤,转过脸对张如花说道:‘你是不是很想给这家伙做豆腐啊?’
张如花此时也有点生气:‘你说到那了,你以为我想在这卖豆腐,我也想天天什么都不干,可是孩子要上学,我们还要吃饭,这就是我们家的职业吗。你现在都这么大了,心眼怎么变得这么小。’张如花一阵连珠炮的说,白奋进的那点醋火此时也发不出来了。
看见这两口忽然吵起来了,石坚也有点不好意思,本来是想给别人办点好事,却惹得这两口还生了一点气,于是赶紧劝劝这两口:‘老白啊,这是什么事吗,别人想吃你家的豆腐说明你两口的手艺好,这是对你的认可,虽然不知道你和这位吴大师之间有什么,就像你刚才说的那都是小孩子之间的事,你都多大了,过了多长时间了,你老白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啊!’
此时的白奋进好像也转过弯了,想想可能是人家现在事情搞成了,自己还和张如花过着平凡的日子,心里觉得有一些惭愧,又有一些醋意。想到这白奋进只好自我解嘲的说道:‘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人都混成了,自己还守着这个豆腐坊,让老婆跟着我还要干活,可能是一时心里不平衡吧,害怕别人看不起我吧。’
石坚:‘这才像我认识的老白。’
张如花也高兴的笑了起来,逗着白奋进说道:‘是不是吃醋了,害怕我跟人家跑了。’
白奋进:‘你都变成老婆娘了,谁还要你啊。’白奋进不甘示弱。
张如花:‘要不是我再出去试试,你放心吗?’
白奋进:‘那好吧,我这还有二十元钱给你,去门口买点雪花膏,化化妆,要是出去吓住人,可不要说我啊。’
石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说道:‘你两口多大了,怎么一会闹一会笑,赶紧去做豆腐去。’
这两口相视一笑,赶忙去豆腐坊做豆腐去了。石坚想赶紧把豆腐做好,准备去帮这两口的忙,可是被白奋进挡在门口,不让石坚进去,说是会把石坚的衣服弄脏。
石坚无奈只好坐在树下喝着茶,顺便靠在椅子上眯上一会,今天起得就是早了一点。
浓浓的豆浆流到装豆腐的容器里,张如花反手把门关上,从货架上拿出一个盒子,从中间取出一些粉末洒在豆浆的表面,张如花趁着这些粉末还没有融化之际,在上面飞快的画了一张符,口中也开始念念有词。
此时张如花的右手手掌变得就像冰一样透明,张如花将手伸进装豆腐的容器里,当他的手掌碰到画好的那张符的时候,那张符就像通上电一样开始发光,并且随着张如花的手掌一直沉到容器的地步,张如花把手从豆浆里取回来,那张符发出的光逐渐消失,张如花的手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张如花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伸手拉过一张凳子坐在上面喘了几口大气。
张华急急忙忙的跑进教学楼,只见教学楼里的学生密密麻麻的盘腿坐下。学校的那个马主任正站在那个雕像的前面。所有的人都穿着道袍,只有张华没有穿,所以特别的显眼。
马主任看见一个小孩飞快的跑进来,一进门傻呼呼的站在那里,于是就指着张华大声问道:‘你是那个班的,怎么没有穿道袍啊!’
顺着马主任指的方向,全校的眼光都盯在张华的身上,这时孙老师就像通上电一样,快速的跑到马主任跟前解释道:‘马主任马主任,这个小孩是我们班的,昨天刚开始来,还不知道规矩。我马上去批评他。’
马主任厉声的说道:‘昨天都来了,你都不知道教一教,你操的什么心,幸亏校长还没有回来,每天的早课你都记不住,’
此时全校的眼睛又盯在孙老师的身上,孙福生此时脸红的已经快要泛出血了。孙老师低着头用眼睛瞄了一眼文老师,只见文老师眼睛目视前方,一点也没有往他这边看。
马主任;‘还不赶快去把那个小孩带到你们班上。’
孙老师赶忙向张华那跑去,一边跑一边向张华示意到他这边来。孙老师一跑起来,全校的学生都大声的笑了起来,原来孙老师一紧张,跑步又成了一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