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仙子媚笑道:“贾卿,你怎么能说回去,就叫我们回去了呢?岂不是叫我们无功而返吗?我们若是走了,你在这里岂不寂寞?炎金树,带着你的儿子炎正茂可以回去了;庚玉柱,你也把我女儿胡古月带回去。这里有我和金春燕来培着贾卿就好了,勉得贾卿寂寞地度过这漫漫长夜。”
炎金树一把拉住身边的少年,再一伸手拉住了庚玉柱就往外走,边走边笑道:“如此甚好,要结盟的话,这攻关不能少,两位夫人要能攻破这一关,结盟成功,自然是大功劳。将来我们炎晶帝、炎月帝国、金晶帝国、天柱山、刀轮帝国同仇敌忾,在硕山之中也可以赶出圣龙帝国的势力,继而平分硕山的利益。只要能把圣龙帝国驻扎在硕山的匪兵赶出,看圣龙帝国还不夸掉?看那乾家还横行霸道?到时候,这可都会记到你们的功劳薄上。”
贾征上前抱起燕王妃就往行宫后面走,边走边笑道:“我妻子就是神仙,早已经知道了神仙的滋味,胡涂仙子是神仙,我就不受用了。这有送上门的王妃,若不尝尝是何滋味?也做一回王爷,那岂不亏大了?”
胡涂仙子笑道:“原来贾卿也是及时行乐的风流人物啊,如此甚好,我们就不打扰你当王爷了。”
看着贾征进了后院,一手抱着燕王妃金春燕,一手打开房门,然后,进了房间,又关上了房门,胡涂仙子这才拉着他身边的少女,和不住回头看的庚玉柱离开。
竹儿看着众人都离开了,急忙关了行宫的大门,继而往后院跑去,跑到商场后门跟前,却被残剑拦了下来,竹儿焦急地道:“神剑神剑,你快点让开。那些人根本就是要拉总管下水的,我听人家说那燕王妃很邪门的,媚功非常历害,你应该去保护总管,而不是拦着我。”
残剑不为所动地拦在竹儿的面前,只急得竹儿不停地劝说着残剑。
贾征把金春燕抱进屋里之后,关了房门就把金春燕放在了一个坐榻上。金春燕搂住了贾征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放开贾征,意乱情迷地开始撕扯贾征的衣裳。
贾征见不能立即脱身,运功欲要推开金春燕,然而,以他先天三重的修为,竟然没有推得开金春燕看似柔若无骨的手臂,立时叫贾征吓得额头冷汗直冒。
金春燕一边缠着贾征,撕扯着贾征的衣裳,一边意乱情迷地呻吟了起来。
贾征喝斥道:“你这溅人,你丈夫看着我把你抱进来不阻拦,原来是知道你有这等能耐,却是叫我看走了眼。”
金春燕全然不理会贾征,只是自顾自地呻吟着,继续撕扯着贾征的衣裳。
在外面正在劝说残剑的竹儿突然发现,行宫的大门猛然被人推开了,继而看到了王兰馨和黄龙一阵风似地闯进了行宫后院,再直接推开了堂屋正厅的大门,看到了正和金春燕纠缠得衣衫不整的贾征。
王兰馨抬手伸剑指一指,从剑指上射出一道赤芒直击金春燕,无巧不巧地和贾征纠缠的金春燕一个翻身后仰,加上一声呻吟,柔若无骨的双臂直搂得贾征把头脸贴在了他胸前丰满的双峰上,王兰馨剑指上射出的一道赤芒正击在了贾征的肩甲上,再错一点位置,就会击到贾征的脖子上,从而结果了贾征,只叫贾征疼得一声惨叫,双掌奋力欲要挣脱缠住他的金春燕,却是如同蚍蜉撼树一般。
王兰馨一指射出的剑气没有伤敌,反而伤了贾征,立即从贮物指环中拿出一柄灵器级飞剑对着金春燕就劈。剑未到,纠缠的二人一转身,剑刃对上了贾征,只叫王兰馨不得不停手。
贾征见前来打救他的夫人也伤不了金春燕,张嘴就对着金春燕丰满的前胸咬下,却叫贾征差点没把牙给硌掉,那看似柔软,却强似精钢的双峰硬是震开了贾征咬下的牙齿。
王兰馨刷刷刷地挥着宝剑,只气得七窍生烟,就是攻不到不住呻吟着,还意乱情迷的金春燕,因为每次攻出的宝剑剑刃,都被贾征的一部分身体挡着。
王兰馨对着门口的黄龙喝道:“还不给我杀了这个溅人?”
黄龙听了王兰馨的话,一阵风似地向外急飞而走,只气得王兰馨更是愤怒。
残剑飞到门口,只散发着强大的杀气,却并不向着金春燕攻击,气得王兰馨骂了黄龙骂残剑。
竹儿从贮物指环中拿出一把匕首跑上前去,对着金春燕就刺,吓得王兰馨急忙一把拉住了竹儿扔出了门外。因为竹儿才有武士的修为,反应能力肯定不够快,一个不好,刺不到金春燕,就把贾征给刺到了。
竹儿一个空中旋身落在了院子里,再持着匕首跑到门前,恨声道:“夫人,叫我和你一起杀了这个邪门的贱人。”
王兰馨停下了手中的剑,看着不停呻吟,把贾征脱得快要一丝不挂的金春燕,对着竹儿道:“别来添乱,女孩子家快离开。”
话音一落,去而复返的黄龙带着王强和已经松了绑,头带金箍的金不换一起来到了门前,黄龙立即变大身形堵住了门口,强大的龙威直把身为凡人的竹儿推出了后院。
金不换在下一瞬间出现在了金春燕的身边,一把向着金春燕的脑袋抓去,手掌未抓到金春燕,就叫金春燕立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贾征这才惊骇地从金春燕柔若无骨的双臂中脱开了身,急忙从贮物指环中拿出一套外衣迅速穿上,坐在一张坐榻上呼哧呼哧喘起了粗气,不住地擦拭着脑袋上流下来的汗水。
金春燕虽然不能动了,却还是一直不住地呻吟着。
金不换道:“主人,还请拿缚神索捆绑了这个妖仙。”
王强笑道:“我要是拿缚神索来捆绑了这个妖仙,我要你这个神仆有何用?”
王兰馨吃惊地道:“妖仙?你们说他是妖仙?”
王强笑道:“是个天仙级的妖仙,不要怪黄龙去找我们,因为黄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金不换一手按着金春燕的脑袋,一手掐着金春燕的脖子,对金春燕冷声道:“别再装了。你这呻吟声对我们都没用,我是一个太监,那边两个女人,还有一条母龙,我的主人还小,一个可能对你有感觉的男人被你吓得魂不附体,再装有意思吗?其实吧,你这种方式是错的,若是先前就施展迷魂之法,仙法神通一使出来,两个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岂不更顺利得手吗?现在你却被我擒拿下了,你说你费尽心机,最后这样的收场,亏不亏?”
黄龙喝叫道:“谁说我黄龙大帝是母的?我是刚板正直的雄龙,可以把你妈妈干得走不动路的雄龙。”
金不换笑道:“那你来干干试试,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欲火焚身的妖仙干得走不动路?”
王强喝斥道:“都住口!你们两个奴才,回去之后,都给我往深渊里放一半的血喂水族灵兽。你们敢在我这个主人面前污言秽语地胡闹,你们这是等于自己找死。”
金不换和黄龙吓得立即都不敢再言语了。
王强继续道:“姨娘把姑父带到前面去。”
王兰馨把贾征扶着,一边往外走,一边生气地道:“演什么戏?要不是贤侄提醒我,叫我一直开启指环的通讯功能,好知道你这边发生的情况,万一有个不测,可以随时打救你。以你这猪脑袋,死都不知道怎死的。你这一辈子都没有当王爷的命,给你个王妃你也享受不了。今夜不修炼了,你不给我跪一夜都不行,别给你一点风,你就给我飞上天了,要知道,你的风是借谁的,你竟然不识好歹起来了。真是气死我了。”
金不换看着贾征被训得一句话都不说,摇头叹息道:“做男人真是命苦,何如我们做太监?主人看这个妖仙怎么处理?”
王强走到中堂后墙的下边桌子旁,在坐塌上坐下,笑道:“有个妖仙在这里无病呻吟,你问我怎么处理?你平时抓到妖怪都是怎么处理的?”
黄龙道:“我看这女人像是被妖怪附体了,同时还像是中了淫毒,要赶快找个男人和他交合才行,否则就会欲火焚身而死。”
金不换道:“正好你这个雄龙过来解他的淫毒。”
黄龙道:“我黄龙大帝是个神龙,岂能和妖怪相配?还是你给他解毒的好。”
王强道:“你们两个回去放了一半的血之后,再放一半的血。横竖都死不掉,明天也要这么放血。金不换,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金不换道:“回禀主人,平时我们和妖怪没有冲突,从来不抓妖怪,因为凡是知道我和乞食鬼是太监的神仙都叫我们是妖人,因为我们也带个妖字,故而从来不抓妖怪。”
王强一拍桌子,喝斥道:“混账!我怎么就有你们这两个太监神仆呢?还妖人!真是岂有此理?”
金不换道:“主人,我们也想成为男人啊,曾经我们还想过要夺舍的,后来听说如果能够修炼到功参造化的修为,就能自己重塑肉身,便可以不做太监了,最后还是绝定自己来掌握自己的命运,修炼到功参照化再摆脱这个太监之身。主人,不若我给你提个建议,以后为了以防你的后-宫不得安宁,但凡天柱山居住的男人,我都给他们变成太监,你看怎么样?”
王强大怒道:“你要敢动我天柱山的一个子民,我就叫你遭到十年的烈火炼魂之苦。你这心里变态的东西,没有我的召唤,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金不换急忙点头道:“主人说的对,我不该出现在主人的面前。要不,我放了这个妖怪,这就走?”
王强道:“我叫你放了吗?你想跟乞食鬼一样溜走,这回不但没有门,连窗子都没有。我叫你不在我面前出现,没叫你离开天柱山,离开洪流绿洲。没有我的命令,你若是敢离开洪流绿洲一步,我就叫你遭受一天的炼魂之苦。若我随叫不能随到,我叫你遭受十年的炼魂之苦。不怕你不听话,你完全可以试试。你的兄弟乞食鬼,现在每时每刻应该都在后悔,后悔不该自己封印了自己,因为他每天都在遭受着炼魂和裂魂之苦。”
金不换道:“我遵从神明主人的神喻,一切听从你的话行事。我实在不知道把这个妖仙该怎么办才好。说实在的,我还是认为,唯有缚神索才好捆住这妖仙,万一我一不小心,叫这个妖仙逃走了就不好办了。”
王强冷笑道:“你和我谈不起价钱,你就死了这份心思好了。我一定要看看你是怎么处理这个妖仙的。”
金不换道:“我就杀了他好了。”
王强笑道:“确实是个处理的办法;我也杀了你好了。”
金不换道:“主人,你岂不是为难我吗?叫我如何下得了手?纵然我是太监,听着这无病呻吟的声音,也是骨酥筋软下不了手的啊,我是根本就杀不了这妖仙的。”
王强笑道:“他要叫,就让他叫大点声,叫这附近的人都听得到,我看看那些在行宫外面等待的人是不是也和你一样骨酥筋软,怕是那些人来了之后,不是骨酥筋软,而是都要向你捅刀子。你要不想死,就别费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