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嘘……”
“你答应我今天可以去玩的,老公~”
一片黑暗中,沐寒蝉清晰地感觉到耳唇被牙齿轻咬的麻疼,接着是他的手从领口伸进去握住小巧的****,另一只手向下探进裙底,她轻咬嘴唇,身体内部的异样让她心惊肉跳。
“还敢狡辩?”
“嗯…老公我错了,我们上楼你再罚好不好?”
“乖,好好感受,这是惩罚。”
裙子从上到下撕开,空气猛地打在身上。身体翻转被整个扛上肩膀,沐寒蝉咬住手指,她怕极,李婶儿阮妈妈都在这栋别墅里,随时可能起床看见。
“明霍,明霍,上楼在我们的床上做好吗?我求你!”
男人混若没听到,大步走进漆黑一片的大宴会厅,宴会厅和门厅连在一起,一抬头就是二楼的开放式走廊,平日人来人往的地方。在公共地区的隐秘羞耻让沐寒蝉不敢反抗,她怕反抗会让阮明霍更加残暴,他的怒火显而易见。
身体被放在厅里的长餐桌上,冰冷的大理石刺痛后背,阮明霍强势挤进她腿间在进入的一刹,挥手打开所有的灯,巨大的吊顶水晶灯发出亮如白昼的光芒,一切无所遁形,沐寒蝉将手臂挡在眼睛上,沉默地感受他一次次猛烈撞击。
眼角有什么东西滑落,她想那是被灯光刺激的生理泪水。
……结束之后,男人抽身离去。沐寒蝉躺在那里仿佛神思都抽离,阮明霍抱起她轻轻在唇上地落下一个吻,这一晚唯一一个吻。
“我很累。”
她倦怠地蜷缩成一团,在他怀里闭上眼。
阮明霍仿佛换了一个人,含笑道:“乖,累了放心睡。我帮你洗澡。”
“真体贴啊老公。”
沐寒蝉裹紧破碎的衣服向他吃吃地笑,语气仿佛撒娇,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嘲讽。
“当然。你乖乖的话我会一直很体贴。”
“我不会晚归了,你放心。”
“嗯,我相信我媳妇说到做到。”
几分悲凉藏在低垂的眉眼间,沐寒蝉轻轻嗯一声不再说话。
上楼洗澡,躺进柔软的大床,沐寒蝉一沾床就昏睡过去,阮明霍替她吹干头发,乱篷篷的发丝遮住她的小脸,他替她梳头耐心细致地擦保养品,抱着一同睡下。
夜很深,轻微的鼾声响起,熟睡的沐寒蝉在黑暗里蓦然睁开眼,嘴角露出惨淡的笑。
他在楼下对她施以惩罚,李婶儿知道吗?妈知道吗?他们动静很大,从始至终楼上悄无声息,别墅的隔音好还是有人装聋作哑?出于羞耻她多么希望她们不知道,但如果她们明明知道,却没有一个人出面阻止,沐寒蝉齿冷如冰。
明天见面,阮妈妈又会是一副慈爱地心疼儿媳妇的面孔,而李婶儿也会一如既往地埋怨她吃的太少,她必须笑着,当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沐寒蝉在黑暗里静静思索,她嫁给阮明霍到今天为止是十二年二个月零八天,日子过得真是快,仿佛一口深井,慢慢地往上爬,已经能看到外面的光亮了,距离井口已经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