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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OK,彼此彼此(8)

后来,他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问到了葛任的诗。他说,崔永元(注: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范老原话如此)不是在搞实话实说吗,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也就实话实说吧。我只好说,葛任的诗我看得很少,早年看过一些,后来就再没有看到过。他就说,看来,你真的是没有看过,因为我刚才让你看的,就是葛任的诗。我看逃不过他的法眼了,就一拍脑门,做出茅塞顿开的样子,说,老板一提醒,我就突然想起来了,那应该是葛任写的,是他在日本的时候写的。戴笠说,“五四”的时候,他也是个热血青年,喜欢读新诗,当时他就看到过这首诗,当时的题目叫《谁曾经是我》。这狗娘养的,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做什么?我虽然嘴上没说,但肚里已经是气鼓鼓的了。就在这时,他拍了拍手,让女秘书把他珍藏多年的那本《新世纪》拿了出来。那个女秘书长得可真漂亮,香喷喷的,简直是胡蝶第二。女秘书把杂志递给我,一扭一扭走了。戴笠的案头工作做得很细,上面已经画得一道道了,凡是跟现在的这首不一样的地方,都用朱笔勾了出来。我正想着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突然问我,范先生,萧邦齐可靠不可靠?我说,他受党教育多年,没听说他有什么思想问题啊。他又问,葛任死去的情报是不是他提供的。我说是啊,我不是给您汇报过了吗,怎么啦?笑面虎这才告诉我,葛任应该还活着。他会给我说些什么,各种可能性我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小姐,不瞒你说,当时我被他搞得一头雾水,还以为他犯病了呢。过了一会儿,我说,老板,你不是开玩笑吧?他说,军中无戏言,从这首诗中看,葛任不光还活着,而且很可能就在大荒山。

我的酒劲一下子过去了。大荒山?他去那里干什么?我问。他说,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说,从已经破获的情报来看,《蚕豆花》就是葛任在大荒山写的。他说,他已经托人打听了一下,现在大荒山白陂镇一带,确实有一个外地人。受托之人虽然不认识葛任,可他描述的相貌特征,与葛任确有几分相似。我再次向他申明,这不可能,因为所有情报都已证实,葛任已经死了。戴笠端起酒盅在桌上磕了两下,说,先不要妄下结论,要注意调查研究。还说,他已经向老头子(蒋介石)汇报过了,经老头子同意,他想派我去大荒山摸摸底细。如果葛任确实在大荒山,他希望我能搞清楚葛任在那里有何贵干,然后劝降葛任,让他为党国服务。他把我叫到漱庐,原来是为了这个!

看来,这问题他已考虑成熟了,不然他拿不出那个方案。方案分为好多条,但总的说来可以归纳为以下三点:一讲原则性,也就是要以党国利益为重;二讲灵活性,也就是要讲究策略;三讲纪律性,也就是要注意保密。他对我说,只要以三项要求为纲,就可以纲举目张。最后,笑面虎还特意要求我,要以情动人,以理服人,让葛任先生懂得这样一个基本道理,那就是鱼儿离不开水,瓜儿离不开蒂,干革命靠的还是三民主义。

小姐,戴笠这个人深谙外松内紧之理,笑里藏刀。在他手下混饭吃,有一点要切记,就是任何时候都不要惹恼他,否则绝没有你的好果子吃。交代完了工作,他又惺惺作态,对我说,如果你真的感到为难的话,我可以考虑别的人选。在这历史的紧要关头,我如果敢吐个不字,他就敢把我拉出去崩了。我可不想死到他手上。我眼都不眨一下,说,还是我来吧。我把戴笠哄得很高兴。他说,有什么要求尽量提,组织上一定设法满足。

徐玉升与《逸经》

正如我们已经知道的,葛存道先生遇剌之后,徐玉升先生曾受胡安之托,远赴青埂,将葛任接到了杭州。在以后的两年时间里,徐玉升与葛任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葛任去日本之后,徐玉升也离开杭州去了香港。据徐玉升在《钱塘梦录》一书中说,葛任到日本以后,曾多次给他写过信。得知他在香港创办了《逸经》报的时候,葛任还曾向他建议:

《逸经》应多刊仲甫(陈独秀八守常(李大钊)之宏文。且寄来了守常的《青春》,其中有“春日载阳,东风解冻。远从瀛岛,反顾祖邦。肃杀郁塞之象,一变而为清和明媚之象矣;冰雪冱寒之天,一幻而为百卉昭苏之天矣。每更节序,辄动怀思”之语,感人肺腑。

《逸经》上果然转载了这篇文章。据徐玉升先生说,《逸经》后来给人留下“亲布尔塞(什)维克”印象,就缘自《青春》一文。但在以后的许多年里,葛任和徐玉升很少再有联系。大概是在1929年,他收到过葛任的一封信,葛任告诉他,自己在上海大学教书,并计划写一部自传体小说,叫《行走的影子》。他立即给葛任回信,希望能在《逸经》上连栽此书,并说令父亡命瀛岛之情形,老夫略知一二。若得闲来港,我可讲与你听,于你或有裨益。”此后,他们又是多年没有联系,但对葛任的行踪,对葛任与冰莹的苏区之行,及葛任参加长征之事,他“皆有耳闻”。后来,他曾向国民政府申请,望能获准到延安采访。他的目的除了采访,还为了能见到葛任。由于他给人留下的“亲布尔塞(什)维克”印象,所以他的申请未获批准。到了1941年,他从一个去过延安的香港记者那里得知葛任正从事翻译工作,便想葛任的书或许已经写完了,就给葛任去了一封信,旧话重提,望能在他的报纸上连栽它。到了1942年冬天,他突然从一位逃到香港的友人处获悉,葛任已在二里岗死于日寇之手。但其后不久,还处于惋惜和悲痛中的徐玉升,却意外地收到了一首诗,《蚕豆花》:

此函因辗转日久,封皮巳污烂不堪,邮戳亦难以辨识。内文虽无落款,然字迹之清秀,表明此诗乃葛任所寄无疑。署名为拉丁字母,或可译为犹豫,忧郁。我想,其定然乃葛任遇难前投寄,可视为葛任之遗言。

至于这首诗究竞是什么时候寄出的,因为葛任与范继槐的面谈对此有所涉及,这里暂且不论。正如我们所知道的,徐玉升很快就把这首诗刊登在了《逸经》上,“以示对葛任之深切怀念,暨对中共将士誓死抗战之敬佩”。《逸经》(1943年1月6日)所刊栽的《蚕豆花》全文如下:

谁曾经是我,

谁是我镜中的一天,

是青埂峰下流淌的小溪,

还是白云河边盛开的蚕豆花?

谁曾经是我,

谁是我镜中的春天,

是阿尔巴特街的蜂儿,

还是在蚕豆花中歌唱的恋人?

谁曾经是我,

谁是我镜中的一生,

是窑洞中的红色火苗,

还是蚕豆花瓣那飘飞的影子?

谁于暗中叮嘱我,

谁从人群中走向我,

谁让镜子碎成了一片片,

让一个我变成了那无数个我?

与《新世纪》上的《谁曾经是我》相比较,那种探究自我真相的急迫和勇气,依然存在;变化的只是个别词语,出现了“青埂峰”、“白云河”、“阿尔巴特街”、“窑洞”等等。这些词语像一串珠子似的贯穿了葛任的一生。而嗅觉比狗鼻子都尖的戴笠,当然不会放过这些词语。

徐玉升先生事先怎能料到,《蚕豆花》一诗的发表,不光导致了葛任之死,而且改变了与葛任有关的许多人的命运。这当中也包括他自己的命运:1944年6月9号,他被军统特务剌杀在通往香港浅水湾饭店的沙石小径。

组阁

我向领导提出的要求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助手由我挑,先派助手去摸摸底,然后再亲自出马。戴笠同意了,还说不管点到谁,他都会为我开绿灯。拿到这尚方宝剑,我就开始组阁了。

怎么组阁的?瞎,我一说,你就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了。我挑的第一个人就是前面提到的杨凤良。挑他,有这么几种考虑。这一呢,葛任以前没有亏待过他。他虽然加人了军统,可私下提起葛任,他仍是尊敬有加。我想,如果那人真是葛任,那杨凤良是不会让他为难的。这二呢,杨凤良是外交官出身,长着三寸不烂之舌,能把一根稻草说成金条,也能把一根金条说成稻草。劝降葛任,没有他这样的高手不行。这三呢,他和我关系不错,在苏区时,我们都是异类。什么叫异类?异类就是你们说的另类。我们是惺惺相惜呀。到了重庆,仍然来往频繁。你肯定看出来了,我这个人,任何时候,都喜欢和群众打成一片,虽然身居髙位,却从不摆什么架子。他每次来串门,我都是好酒好肉招待,就差给他找女人了。当然,他也不要女人。他是个死心眼,一心只想着“鲜花调”。他给我说过,那个娘们儿还呆在大荒山,已经生下了他的小宝宝。他早就盼着能和那对母子团圆了。君子成人之美,这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我何乐而不为呢?

讲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小事。前些年,我应邀到北岳恒山参加一个旅游节。那一次,我遇到了一个和尚,头上的戒疤像枣核那么大。他说他是从菩提寺云游至此的。他一讲菩提寺,我心中一惊,因为白陂镇也有个菩提寺。活动结束之后,那个小和尚跑到宾馆的房间来找我。我看他模样乖巧,就让他坐了一会儿。小姐,你一定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小和尚,竟然是杨凤良的孙子。

当时听他那么一说,我立即从他的眉眼中看出了杨凤良。像,真像,像极了,特别是那对招风耳,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他的眼睛很像“鲜花调”,虽然当了和尚,可还是顾盼生辉,就跟会说话似的。他说,他在典礼上听人家念到我的名字,就想问我打听个事。他说,他听一个叫孙国璋的人讲起过我。孙国璋是何许人也?我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是杨凤良在重庆时的随从。我问他,喂,小和尚,姓孙的都给你讲了什么?他说,孙国璋告诉他,范继槐知道他祖父是怎么死的。我对他说,和尚都当了,还是祛除执迷,潜心拜佛吧。他双手合十,施主长施主短的,就是不走。我问他还有什么事。他说,他还想顺便打听一下,我跟刘法清熟不熟悉。小姐,刘法清你不知道吧?瞎,他就是刘少奇的孙子,就在恒山当道长。我给小和尚说,我是来参加旅游活动的,别的事我插不上手。费了很大劲,才把他打发走。临走的时候,他对我说,施主先休息吧,等你和刘道长联系上了,我再来找你。要是被这家伙缠上,那还了得?我就连夜下了山。小姐不要替我担心,这次去白陂,事先我已经给有关方面打了招呼,就是千万不要让和尚们来参加庆典,免得我看着心烦。

杨凤良的后人

范老所提到的杨凤良的那个孙子,原名叫杨闽,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他是福建人。他的祖母并不是“鲜花调”如前所述鲜花调”母子早已死于阿庆之手而是杨凤良的结发妻子。杨闽是1996年来白陂祭祖时,留下来到菩提寺当了和尚的,取法号为明海。

现在的菩提寺,位于白陂市管城区中山北路63号。与它斜对面的60号,就是当年“鲜花调”开茶馆的地方,现在是一座三星级宾馆,名叫翠花园,它是一个珠宝商人投资修建的。我前后几次到白陂,都住在这个宾馆。翠花园设施齐全,内部环境也幽雅。惟一的不方便是妓女太多,要求提供性服务的电话总是响个不停,睡眠会受到一些影响。我常常从翠花园溜出来,到菩提寺内转悠。菩提寺现在的面积约有五十亩,是一个凹形院子,墙角放着陶罐。我第一次去的时候,那里正在举办书法比赛。冠军获得者就是我前面提到的郭平先生。按郭秘书的说法,他习墨多年,获此殊荣也是理所应当。在那个凹形院子里,我与郭秘书有过几次交谈,但他从未向我提起过明海。

在整理完范老的自述以后,我又去过一次白陂。这一次,我特意向郭秘书打听明海其人。郭秘书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业障,明海已经圆寂了。”死了?年纪轻轻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可除此之外,他不肯再多说一句。在离菩提寺不远的一个茶馆里,我和另一个和尚有过一次交谈。他叫明慧,准确地说应该是前和尚明慧,因为他现在已经还俗了,圆滚滚的脸上胡子拉碴,就像越冬后发芽的土豆。他以前是瑞金人,还俗之后在此经营荼馆。他说,因为消费者比较信任和尚,他就给这茶馆起名明慧茶馆。茶馆里面悬挂着一幅中堂,上面描绘的是青灯黄卷。它是茶馆品牌的象征。中堂前面的收银台上,供奉着红脸关公。不过这里的关公并非象征忠义,而是财神的化身。

明慧与明海关系很铁,当初去北岳恒山,就是他们结伴去的。据明慧说,刘(法清)道长的故事,还是他告诉明海的。这么说着,他一边招呼小姐往我的茶杯里续水,一边起身向收银台走去。转眼间他就拿来了一份报纸,是1995年8月6日的《华东信息报》。他说是他云游上海时在地铁站买的。那上面有一篇报道,说的就是刘法清道长:

刘少奇的孙子刘法清在北岳恒山当了道长。刘三十来岁。他刚出生,父母就被送进“牛棚”。不久,父亲刘允斌被造反派整死。后来,妈妈把他带回青海草原自己的家里。牧民们施舍给他吃的,喇嘛庙里的活佛教他识字念经。后来参军,参加了对越自卫还击战。退伍后又回到青海草原当乡长。6年前,在宝鸡龙门洞出家入道。龙门洞是他幼时与奶妈路过的地方。刘法清修道习经,云游四海名山古刹。去年春天落脚北岳恒宗殿。共和国主席的孙子头戴两片纯阳巾,穿着布衲子,腰系丝绦,身佩七星剑。

前和尚明慧说,他们在北岳恒山并没有见到刘道长。回来之后,明海拿着这份报纸翻来覆去地看。明海感到,除了名字、宗教以及个别细节的不同,报纸上说的简直就是他自己:他的祖父虽然不是国家主席,但当过外交官;他的父亲也是被整死的;母亲曾带着他在武夷山丛林中以野果和植物根茎果腹;他自己呢,不光参加过对越还击战,而且还被炸掉了一截腓骨,外加几根脚趾,至今走路还像鸭子;虽然他没有当过乡长,但这并不说明他与乡长没有瓜葛。他声泪俱下(这实在有失佛门尊严)回忆起,因为祖传的宅基地问题,他和当地的乡长有过一次争执。争执的结果是,他被五花大绑地扭进了派出所。如果他不认罪,那么手电筒就会一直照着他的瞳仁。前和尚明慧说,他也不知道明海讲的是否确实,因为《楞严经》上说由心生故,种种法生;由法生故,种种心生。”《大乘稻芊经》上也说若见因缘即能见法。”我不懂其意,明海就解释说,这意思是说,意识产生物质,物质又产生意识。他担心我还没有听懂,就对我循循善诱:“比如,我想挣钱娶媳妇,就开了这家茶馆。挣了钱,女人一多,我就不想娶媳妇了。既然隔着篱笆就可以挤到鲜奶,我为什么要养一头奶牛呢?这就叫‘由心生故’,这就叫‘若见因缘即能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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