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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将错就错

不过她很欣赏花涧月慌乱害怕的模样,手一伸,抓住花涧月的前襟,将其拉近自己,笑道:“你这般不接近女色是为谁守身如玉呢?”

花涧月诧异得盯着夏莎,仿佛是不明白“守身如玉”的含义,半天才道:“近女色对修习武功无益。”言简意赅,“您也是练武奇才,想必也懂得其中的道理吧。”

夏莎有些明了的点点头,对于一名武学修炼者来说荒淫是大忌,因而诸多高手都要保持童子之身才能修习高深的内功心法,比如她师傅那古怪老头儿,空有一个好听的名号“静箴”其实这个人啊,简直跟个泼猴一般,性格古怪,怪不得一生没老婆,没女人爱!

或许武痴大多如此吧。

比如她的二师兄练的那剑法就必须是童子之身,因此此人长年都是修身养性,从不近女色,也不会受到女色的迷惑,练就到了便是被人下药都能克制化解的地步。

当然主要是能用武功将那药物化解,免得受那煎熬之苦。

“那你怎么没学那化解之法呢?”夏莎狐疑,她修习的武功没有那么高的要求,而且她这个人随性惯了,自然不会去连什么化解药物之法,只有那种武痴或者想要速成的人才会修炼这种奇怪的武功,比如她的小师妹北唐瑾,此人便是修习了这奇怪的武功,因此长年都是那张冰雪一般的脸容,可谓是说她有一个铁石心肠都不为过。

嗯……

北唐瑾和梅宁轩简直是怪人,她还是比较正常的,至少没有为了复仇或者国家大业将自己彻底榨干净。

“这世上有化解之法?”花涧月十分诧异,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夏莎这才恍然大悟,仿佛这化解之法不是一般人能练的,而且仿佛会的人也不多。

“自然是有的。”夏莎得意一笑,“只是不能告知与你罢了!哈哈!”

花涧月的脸明显黑沉了一些,但是鉴于自己受制于人,他还是忍住自己要将此人丢了喂狗的冲动。

“哎!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生气呢?”夏莎奇怪了。

“呵……您本没有义务告知在下,在下为何要生气呢?”花涧月一脸坦然的笑意。

“额……”夏莎倏然又觉得没趣味儿。往后退了几步,道:“你快穿好衣裳。”

花涧月心道:你不是说得废话,但是他还是笑道:“您先把解药喂给我,我动作也会快些。”

夏莎手一伸,掐住花涧月白腻的脖子,另一只手粗暴得迫使其嘴巴张开,然后将药粉倒入他的口中,花涧月一阵疼痛,心中骂道:我又不反抗,你这么用力做什么!

夏莎可没有理会他的情绪,喂完了药粉,抓起身边的茶壶便往花涧月嘴里灌水,那架势仿佛花涧月是待宰的肥猪一般,而她扮演的角色便是屠夫。

“咳咳咳……”茶水灌进了口中,也呛到了鼻子里,花涧月一阵难受,他真想骂人,可是却最终忍住了!他忍了!这笔账他也记住了!

这个人死定了!

夏莎不以为然,灌完水,将茶壶一抛,按常理讲,那茶壶应当碎裂,谁知道竟是稳稳当当落在桌子上竟是一点儿声响也没有。

花涧月愕然得瞧着那茶壶,夏莎用绢帕一根一根得擦着自己的手指,姿态优雅,道:“那是稀有的西山白玉壶,珍贵得狠。”

她的言外之意是,花涧月没有那壶金贵,因此她方才才那么粗暴的。

花涧月当然生气,一张妖冶得脸瞬间涨红了,一次,两次,三次,他忍,四次,五次……

为了能重新获得自由,他也必须忍下去,因而他明智得平息了怒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能逞一时之气。

夏莎瞧着花涧月憋红了一张妖冶如花的脸,青筋也突爆,心想她将他气成这样他应当发火儿了吧?她就是等着他发火儿呢!

她盯着花涧月一直看,仿佛十分欣赏对方恼怒的神色,可是,不到片刻,那怒气仿佛是泄了气的皮囊,竟然瞬间没气儿了!这……

数萼含雪,月光摇碎。

听雪阁梅林戴雪,枝瘦凛冰霜,梅魂雪里藏。

屋里没有掌灯,暗黑一片。北唐瑾倚在大红引枕上,半眯着眸子,神色平常,面色憔悴。

已经是四更天,这个时辰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

北唐瑾的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秋荣,另一个是凌霜。

两人一红一黑的衣裳倒是令人瞧着有几分的欣悦,北唐瑾此时便是这种感觉。

方才凌霜向她禀报了夏莎近日的荒唐行径,大夏的国公爷竟是被她折磨得不成了人样。

夏莎先是将花涧月扔到了妓院,然后又将其易容成老嬷嬷扔到山贼窝里让其为那山贼浣洗衣裳。

可怜花涧月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公子,哪里做过这等粗活儿,不到一日那双白玉的手指啊,便冻成了红肿不堪的鸡爪子,叫人不忍去看。

秋荣和凌霜瞧着北唐瑾微微含笑的面容,知道她心中有些爽快,毕竟这花涧月老是找茬,这次他真是有罪受了。

“这倒是她一贯折磨人的手段,总是叫你生不如死,这位国公爷有洁疾,恐怕令其最不舒服的不是手被冻了,而是眼中瞧着那脏衣服,鼻孔闻着那汗臭味儿最让他难熬吧。”半晌北唐瑾淡淡得说道,声音倒是不见得有几分的喜色。

凌霜一边点头一边道:“可不是嘛,这一天都呕吐了十次了,只是他仿佛被封了武功,衣裳没有按时浣洗完被好一顿打,此时还被饿着关在柴房了呢。”

“恐怕那些东西给了他,他也未必吃得下。哎……”北唐瑾无奈得摇摇头,“只是夏莎将他折腾了这么些天,到底要做什么?明王竟也找不着人?可见夏莎在大都的势力早就埋下,不然怎么能连明王的眼睛都能避过呢?这个人啊,越来越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提起夏莎,凌霜的脸就一阵红一阵白的,她也被夏莎捉弄了无数次,回想起来这个人真是太可恨,滑不溜丢得总是抓不住。

“要不要将此事告知明王?”凌霜试探得问道,反正这个夏莎和明王都是他们的对头,让两人互相掐架不是挺好。

北唐瑾半眯着眸子,感觉烛光就在眼前晃动,那烛光慢慢变成一道红色的影子,然后便是一张嬉皮笑脸的妖媚脸容。

半晌,她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且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吧,况且,花涧月受罪也是令人心情舒爽的一件事,再者便是一日没有找到花涧月,明王一日不能安心,正好花涧月的失踪牵制着他,咱们也好做些其他的事情了。”

秋荣闻言,暗暗叹了一口气,她抬眸迅速瞧了北唐瑾一眼,心想,为何每次能除掉夏莎的时候小姐都不动手呢?明明这个人就是一个捣蛋鬼,不将他们的好事破坏了,她总是心中不舒坦的。

“可是,小姐,这个夏莎,她……”秋荣的面色明显是将此人恨极了。

北唐瑾叹道:“纵然她老是如此跳脱捣蛋,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师姐,我当年答应过师傅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令其陷入险境,因而,我岂能言而无信呢?”

凤晰琀的势力纵然她还没有摸清,但是她知道若是凤晰琀真要出手对付夏莎,那么夏莎就陷入险境,因此,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做。

“咱们要趁着这个空当做什么?”凌霜今日半夜前来便是因为这突发的事件使得所有的计划都要改变,因此,她此时正是等着北唐瑾重新安排了,所以既然北唐瑾不打算对夏莎动手,她自然没必要再去追究了。

“这个么……”北唐瑾眨着眼睛思考,“既然我受了这一剑那么便将错就错吧!不要白白挨了才好啊!”

闻言,秋荣和凌霜互相对望,从对方眼中皆看到了一脸的狐疑。

北唐瑾笑了笑,她本是想在狩猎那日算计凤琰和凤晰琀的,可是既然中途出了变故,她也只好顺着变故走的,总归这次也不算是吃亏。

她挥了挥手,示意二人附耳过来,两人会意,北唐瑾在两人耳边说了会儿,末了两人神色一阵诧异,然后便是一阵恶寒,接着又是微微露出喜色。

“哎,我只好继续装病了……”北唐瑾仿佛心情极好,重新躺在床上,阖上眸子。

翌日一早,吴太医又来诊脉,北唐洵和王元香以及北唐芸皆在左右忐忑等候。

吴太医又是一直摇头,北唐洵见了心中十分不舒服,问道:“这……”他竟不知从何问起了。

吴太医连连叹息,道:“还是脉象虚浮,若是挺不过三日……”他顿了顿仿佛是不忍看到北唐洵这么悲伤的脸容,道:“那就准备后事吧……”

北唐洵的脚步明显有些虚浮,险些站不稳,王元香赶忙上前扶了一把,道:“老爷,您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阿瑾吉人自有天相,您放宽心吧!”

纵然她很希望北唐瑾死,但是却并不希望北唐洵倒下,他可是这个家的主心骨啊!

“哎!”北唐洵叹了一声,便送吴太医回宫,北唐芸则留在听雪阁,说是想要尽几分微薄之力。

秋荣对北唐芸颇有好感,恭敬得为她倒茶,北唐芸推辞道:“秋荣姐姐你去歇着吧,你瞧你这面色憔悴的,若是你再倒下谁来照顾二姐姐呢?”

“奴婢倒是无妨的,五小姐且坐着吧,奴婢也陪着您坐一会儿。”北唐芸在这里,她一个做奴婢的怎么能去歇着呢?

北唐芸一脸的愁容和担忧,她望着床上那憔悴的身影面色凝重。

北唐瑾若是死了可是对她大大的不利,这么一颗大树,她还没有来得及攀爬就倒了岂不是可惜了?

北唐瑾啊,北唐瑾,你可要挺过去啊,战场上都挺过来了,这么多年的苦都受了,这么死了岂不是太滑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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