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涵在徐府呆了下来,每一天都是那么令人难忘,但正所谓日久必生情,徐公子按耐不住内心的情感,终于向白涵诉了出来:“涵,我知道这样..可能.有点唐突.。。但,但我是真的喜欢你呀!”白涵愣了愣,低头沉思了一会道:“我,再让我考虑一会吧。”不等徐公子回音便径直走回了房间。是的,她忘不了他,她承认,她也想忘了他,可她做不到,过去的一切,点点滴滴都萦绕在心头。她不想骗自己,亦不想骗徐公子,但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只好把心一横,答应了..。
这一夜又是一个难眠之夜——她终于成婚了,虽然不是和他,但她只有这么做了..第二天白涵略带抱歉地说:“夫君实在对不起身子有些抱恙,要去请个郎中看看,不知可好?”徐戈墨愣了半天说道:“涵,你是不是..。”白涵面容通红,低头喃喃:“是.。。”“哈哈,我要当爹了,白涵你坐好我马上请郎中来”白涵望着徐戈墨匆匆离去的背影,默默流下了泪,她知道这段没有爱情的婚姻一定不会长久的..。
“哇哇”房间内传来婴儿的哭泣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奴将正在哭泣中的婴儿抱了过来,满脸悦色的说:“少爷,夫人生了,是个女孩。”说着便把孩子放在了面前这个锦衣男子面前,男子一见这小孩就喜欢得不得了喃喃道:“你瞧这娃生的~粉嫩粉嫩的!多水灵!跟涵长的多像。不如就叫你徐灵吧!”说着一边亲亲她的额,一边朝房里走去。白涵见他来了急着便要起身,徐戈墨急忙说:“涵,快坐下,你身子正虚着呢。”说完便将孩子给了她。白涵抱着孩子,一边逗他玩一边说:“墨,你想好给她取什么名字了吗?”戈墨点了点头道:“叫徐灵吧。”白涵笑着说:“能不能把姓改成我的姓。”“为什么?”戈墨面带愠色地说,说实话他实在不理解白涵的这种做法。白涵嘟囔着:“不管则样孩子都必须跟我姓。”戈墨拍了拍桌子骂道:“凭什么,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怎么不是我一个人的.。。”白涵站了起来但说话声音却越来越小了。戈墨大怒:“那总得有个原因吧。”“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一气之下白涵讲事实真相说了出来。“你说什么?”戈墨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屋内只剩下一片狼藉和一男一女的的哭泣声..。。
夜如此寂静,一道哭泣声划破了这持久的寂静。白涵将孩子放到了深山里,并深情地吻了一吻擎着泪水淡淡说道:“孩子呀,原谅母亲的狠心,愿你能平安地活下去.。。”
后来戈墨疯了,他疯的时候总是抱着棵大白菜,一遍遍喊着:“徐灵,徐灵。”一叫便走了,走的时候是那么安详,脸上仍见那淡淡的笑容。
那女孩却奇迹般地长大,没有父母的疼爱,只有小朋友的谩骂,她独自一人承受着本不应该由她承受的东西,也正是因为这种环境,使他养成了一种孤傲的性格,她为自己却名叫做—花影。说实话她确实美得像一朵花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翠绿的裙子,在这浑浊的雨中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直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说不出的空灵轻逸,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冰冷的感觉.。。他离开那个村子的原因很简单,一是为了复仇,二则是她的那个村子真的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她痛恨那个村子,那个村子里发生的事,那个村子里的人,当然她最痛恨就是她的父母,其原因不言而喻。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当她第101朗诵这首诗是,忽闻道:“刘公子驾到!”一旁一位穿着妖娆的女生,漫不经心的戏弄的说着,声音妖娆且附磁性:“刘公子是谁呀?貌似很有势力。”一旁一个雍容的小姐脸上堆满了笑容,一塌糊涂的脸使她看起来更显丑陋却还是恭恭敬敬的说:“兰馨儿小姐,你有所不知这便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灵儿公主的儿子。”“哦,是吗?”这位被称为兰馨儿的小姐不由的将嘴角微微翘起,一副戏弄的样子,仿佛是至高无上的操纵者。一旁的魔音听到这一幕,眼神冰冷的望着这位刘公子,一抹讥笑浮上心头,但很快便一闪而过了。终于她的机会来了,为了等这一刻,她付出了多少本不该由她付出的东西,他欠她的实在太多太多了,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现在是他偿还的时候了,她的机会来了。
刘公子,呵呵呵,我要你把欠我的全部都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