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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天生我才(1)

1 黑与白

有人劝说米开朗琪罗重新回到吉兰达约画室去,然而凿开的大理石无法复原,米开朗琪罗不愿放弃已经着迷的雕刻。

皮埃罗殿下的随从也传过话来,请米开朗琪罗方便时,到宫里来看看老朋友,皮埃罗殿下不会让父亲生前宠爱的工匠感到难堪。

家里人对米开朗琪罗的回来,相对平静些,兄弟们都忙着各自的事,谁也没闲功夫陪米开朗琪罗说上几句。

父亲的粗暴脾气改了不少,在儿子的身上想到自己的金色童年。心底里总还抱着一丝希望,皮埃罗殿下也将会请米开朗琪罗去共进午餐。

继母卢克丽娅憔悴了,她为这个大家庭付出了自己美好的年华。“米开朗琪罗,再尝尝我做的甜点心,不比宫里的差。”她还是热情地招呼着米开朗琪罗。

家里总是看不见米开朗琪罗的身影,他喜欢独自一人到郊外去。

他重新审视几年来自己的作品:

《阶梯旁的圣母》具有古希腊雕刻的韵味,故事“叙述”得单纯、清晰,圣母的侧面像显得端庄,整个布局注意到了比例和谐。

《山道儿之战》从最能显示人体各部位特征的角度,刻画众人的精神面貌,以象征手法表现了近乎原始、野蛮的意味——神的偶像的特征和含义。

前者静,后者动,展示了不同的创作构思。

但是,米开朗琪罗总觉得还缺少什么,还未能表现出古希腊雕刻的“心灵作用”的最高境界和博大、肃穆、刚劲之风。

他也不得不承认,处女作的浮雕毕竟不是完整意义上的立体空间艺术,留给人们欣赏的角度是浮雕本身强加的。

“我能创造雕刻新语言吗?”米开朗琪罗反问自己。

一天傍晚,细雨静静地撒在铺满鹅卵石的小街上,米开朗琪罗的眼睫毛上挑着晶莹的细小雨珠,他想寻找合适的对象,给自己的素描里添上一个生动的内容。

十几米远是圣斯皮里托教会医院的边门,走出来两个人,擦身而过时,米开朗琪罗只听见了几个词组:“今晚死尸……”

回到家后,米开朗琪罗翻开素描本,想根据记忆,再勾画几笔人物形象,但脑子里的印象总是被一件件宽大的袍子严严实实地遮盖着。

讨厌!他把画笔一扔。

骨骼的轮廓,肌肉的纤维,关节的造型等等,这些书上的图解和知识,使他感到乏味。

为何自己不能动手解剖死尸呢?他眼前出现了圣斯皮里托教会医院的边门。

教会医院院长尼古拉·比奇利尼神父待人和蔼可亲,米开朗琪罗常常去他那里借书。

黑洞洞的走廊里出现了一个圆圆的亮点,时灭时亮,隐隐约约地映出一个穿着斗篷的身影。

尽管来人走得很慢,但半夜里寂静的走廊里仍然响起窸窣的声音。

突然一个小黑影从墙角里窜出,吓得来人惊叫起来。

老鼠溜走了,摇晃不停的烛光映亮了米开朗琪罗的半边脸。刚才的一场虚惊,使他脸上还留着惊慌不安的痕迹。

他在挎包里摸索了好一会,才找到一把铜钥匙,这是尼古拉·比奇利尼神父似乎无意中留在桌子上的。

粗粗的蜡烛已凑近了半圆拱形的神秘小门,可是他手中的铜钥匙却像着了魔似的,不听使唤。

他低声骂了几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使手中的粗粗蜡烛保持平稳。

小门打开了,一股冷森的湿气扑面而来。

房间很小,粗粗的蜡烛照亮了像一截木料的尸体,雪白的墙上出现了慢慢蹲下去的米开朗琪罗的上半身。

“主啊,他的灵魂已升天了,他生前的罪恶,已求得宽恕。”

米开朗琪罗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念了几句祷文,犹豫了一下,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最终还是解开了尸体的寿衣。

这是他第一次单独解剖尸体。

他手中锋利的刀停留在半空中,似乎凝固了。他在回味着有关人体生理知识的图解。

……大腿的皮层切开了,剥开肌肉,挑起干瘪的血管,露出白惨惨的骨头。

一股腐肉的腥臭味越来越浓,久久地停留在鼻腔里。

他拿起粗粗的蜡烛,靠近尸体,细心地观察。有时还摆弄着死尸的大腿,作出各种弯曲、交叉的姿势。

他时而自言自语,时而摇摇头,时而死死盯住某个部位,陷入沉思。

在他面前的尸体仿佛是一块正在雕刻的大理石。

粗粗的蜡烛已耗尽了最后的生命,火苗跳了几下,发出了轻微的燃烧声音。

米开朗琪罗并未察觉,仍然想进一步弄清肢体弯曲时,股骨、胫骨的走向,以及肌肉伸缩的紧张状况。

烛光挣扎了几下,熄灭了,小屋子里一片漆黑。

懒懒的阳光移到毯子上时,米开朗琪罗才好不容易抑制了亢奋的神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时有人推开门。

洛多维科拿起桌上的几张素描图,浓浓的眉毛顿时扭结起来,他简直看不懂:

五个手指只剩下一节节骨头,毫无生气地串联着,直挺挺地垂下。

一股股肌肉伸缩交叉着,还被仔细地添上淡淡浓浓的阴影,就像一只剥去皮的血淋淋的硕大羊腿,紧张地弯曲着。

灰暗的天空飘起了雪花,在刺骨的寒风中肆虐飞舞,扑向捂着脸的行人。

一夜的大雪将佛罗伦萨埋在银白色的世界里,窗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发出刺目的冷光。

米开朗琪罗不停地搓手,哈出的可怜热气很快被冰冷的世界无情地吞噬。

火点着了,潮湿的木柴冒出了呛人的浓烟,弥漫着他的简陋工作室。

这时门被粗暴地推开了,一股冷风闯了进来。

几十分钟后,米开朗琪罗的嘴唇冻得乌青,跌跌撞撞地进了梅迪契宫。

“米开朗琪罗,我们都在耐心地等待着你的光临。”胖胖的乔万尼裹着红衣主教的宽大袍子,看上去像吹足气的皮球。

壁炉里的火在他的身后烧得正旺,这里原来是罗伦佐殿下的书房,米开朗琪罗太熟悉了。

坐在宽大软椅上的皮埃罗殿下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米开朗琪罗,这里是春天,把厚厚的衣袍脱了吧。”

他的堂兄吉乌利奥站在胖胖的乔万尼身边,更显得潇洒倜傥。

“今天是我的生日,早晨刚起来,我就说要堆一个大雪人。你的雕刻手艺那么好,一定不会使我和大家失望的。”吉乌利奥很有礼貌地说着。

“多美的景色,多纯洁的银白世界。”皮埃罗的妻子穿着低领的银饰长裙,蓝宝石的装饰随着她丰满胸脯的起伏而一闪一亮。

她站在窗边发出了诗一般的赞叹,却不曾回头,仿佛屋里并没有进来一个冷得哆嗦的米开朗琪罗。

诱人的壁炉火光仍在书房里闪耀着,窗外的米开朗琪罗却已被白雪冷光刺花了眼。

他不停地弯腰铲雪,堆雪,机械性地重复着几个动作。

他不愿意动脑子,也不愿意停下来喘口气,因为他太冷了,单薄的衣袍像一层冰。

“喂,往这边加一点……那边太厚了。”皮埃罗殿下的随从不停地跑出跑进,随时传递着屋里每个人的旨意。

米开朗琪罗身上似乎有些暖意了,但两只脚却冻得疼痛,十个指头好像失去了知觉。

他忍不住把指头伸进了嘴里,吮吸着,暖一暖。

屋里的人不知为什么都哈哈大笑起来,皮埃罗殿下的随从端着一盘香肠跑过来,说:“殿下命令你吃香肠,不准吃手指。”

四周的窗户里好像都传出了刺耳的笑声,无情地敲打着他的耳膜,放肆的笑声随着讨厌的寒风飘出了高高的宫墙。

他的眼睛睁大了,两只手不由得抖动着,几缕头发被风吹到了一边,露出了他充满智慧的额头。

他像一尊古希腊雕刻的阿波罗神像。

回家后,他害了一场大病,不时地说一些可怕的呓语。

他全然不知宫里都在流传着皮埃罗殿下的赞语:宫廷里有两个奇人,一是会堆大雪人的米开朗琪罗;二是西班牙的飞毛腿运动员,即使皮埃罗骑马都追不上。

洛多维科得知后,气得在家里像小孩子一般大哭一场。继母卢克丽娅不停地划十字,她不明白皮埃罗殿下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多找几个人一起堆雪人。

“上帝嘲笑无辜者的遭遇,把世界交给邪恶的人,使所有的审判官都瞎了眼。”如今已当修士的利奥纳多也在为米开朗琪罗祈祷。

米开朗琪罗的身体似乎恢复了,不过他有时一个人对着镜子,一看好半天。

镜子里的他像个怪人,有时眉毛上扬,嘴巴张大,像一头捕猎羊羔的猛兽;有时嘴唇变得柔和,眼睛眯成一道弯月,在微笑、讥笑、大笑;有时凝神沉思,也时不时偷偷朝镜子里看上一眼。

他在研究面部肌肉的作用,想知道哭笑哀怒是怎样运动的。

比奇利尼院长,需要一个安放在祭坛中央的耶稣十字架,要用胡桃木雕刻,而不是米开朗琪罗擅长的大理石。

米开朗琪罗想为偷偷解剖尸体一事赎罪,所以主动向比奇利尼院长提出想为教堂做些什么。

但是,他一拿起素描本,勾画耶稣临死前痛苦扎挣的面目,就会想起堆大雪人的那一天。

自己平时苦苦追求古希腊完美理想英雄,却不幸成了皮埃罗殿下等人寻欢作乐的嘲弄小丑,自己这只又想创造伟大的艺术美的手,却成了堆造毫无价值的雪人的可怜工具。

耻辱、悔恨、悲凄和愤怒交集在一起,残酷地折磨着他的心灵。

他与耶稣的悲剧遭遇是何等的相似。仿佛看见临刑前的耶稣的圣衣被扒下,露出了瘦长的裸体。

钉死耶稣的令人心悸的“嘭嘭”敲打声,好像变成了他拿铲子拍雪人的声音。

一个士兵还不解恨,在耶稣的胸部肋骨下狠狠地再刺一枪,鲜红的血渗透了十字架。

“啊——”

米开朗琪罗大叫一声,他再也忍不住了。

比奇利尼院长的办公室里散发着油和蜡的刺鼻气味,耶稣十字架斜靠着。

耶稣的面容似曾相识,特别是浓密的络腮胡子,比奇利尼院长心里已猜到几分,但不便说出来。

耶稣的头向一边歪斜着,脸上却没有显露出疯狂的痛苦,显得很平静,似乎已宽恕了那些罪恶的人,尽管他们曾在耶稣被捕入狱后,辱骂他、鞭打他,并强迫他戴上荆冠游街,百般戏弄。

他,胸怀慈爱,精神高尚,为了人类的幸福和永生,甘愿献出自己的肉体。

但是,耶稣的膝关节却与脸的方向相反,形成身体强烈扭动的形象,映照出他内心力量的激烈冲撞。

他知道遭受残酷的磔刑是上帝的旨意,无法抗拒,他必须以顽强的意志忍受着,哪怕咬碎牙根。

然而当他看到悲痛欲绝的双亲时,又在内心呼喊着,“父啊!我将我的灵魂交在你手里。”

这些与平静的脸部表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这正是米开朗琪罗所追求的希腊古典雕刻的美的真谛:感情使运动中的肉体受到影响——“心灵的作用”。

米开朗琪罗将自己不得不屈从王权的压抑、悲怆和复杂的嫉恨心理都倾注在这耶稣十字架的作品里。

这种他以心灵创造的雕刻新语言,在他以后日渐成熟的雕刻作品中愈益突出。

米开朗琪罗自慰的是毕竟尝试雕刻了裸体的全身像,尽管雕凿胡桃木的声音不如大理石的“当当”之声悦耳。

他感谢比奇利尼院长的“默契”帮助,尸体解剖的成效直接在这耶稣雕像上反映出来,包括人体的比例、各关节的精确部位和整体肌肉的和谐构成等等。

因此,他构画耶稣脸部形象时,很自然地想到了尊敬的比奇利尼院长。

2 诗

1494年秋天,法兰西国王查理八世的军歌逼近了佛罗伦萨,查理要立大战功,一手征服意大利,打破耶路撒冷城,攀登橄榄山上去。

对侵略者法王奴颜婵膝的皮埃罗殿下,被佛罗伦萨召集市民的愤怒钟声吓破了胆,他的华丽马车恐慌地驶出了城。

“滚蛋,滚蛋!”

愤怒的市民冲出了家门,大街小巷上闪过一张张怒不可遏的脸,汇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潮流。

萨沃纳罗拉成为这次市民起义的首领。信仰他说教的人们,尊称他为“上帝的大先知”。

“你像一阵倾盆大雨,洒下正义的甘霖,遍及地上生长的一切。对恶人的审判,证明了你的不朽盛名。”

梅迪契宫的大门歪歪斜斜地被撞开了,这里成了市民们发泄仇恨的祭台。

熊熊的火燃烧起来,焚烧着奢侈的小玩意。这里主人往日的高贵和骄横气势,都在这炙人的火光中被埋葬。

多纳泰罗大师雕刻的青铜群像,即朱迪思和被她杀死的霍洛芬斯的铜像琪,从梅迪契宫艺术收藏所里搬出来,第一次放置在沸腾广场的阳光下。

这闪闪发亮的铜像象征着正义最终要战胜邪恶,即使付出了巨大的牺牲。

在拥挤的欢呼人群不远处,米开朗琪罗交叉着双臂站着。

他也嫉恨皮埃罗殿下的骄横跋扈,但也不赞成以暴力砸烂梅迪契宫里的一切。

他为这场起义所爆发的巨大力量而感到震惊,但也迷惑不解地看着像着了魔的市民,簇拥着多纳泰罗雕刻的铜像。

他平时欣赏多纳泰罗等大师的雕刻作品,总是赞叹雕刻的外在美和内在力量。现在他心中的美的法则受到了玷污。

美的法则是纯洁的,神圣的,就像贞洁童女玛利亚的诞生。

萨沃纳罗拉绝不会理解这些。

尽管萨沃纳罗拉想创造一个神权王国,让三位一体的五彩光圈衬托着基督,坐在堆满鲜花的凯旋车上。远处是一大堆数不清的被击败的敌人——皇帝、君主、哲学家、异教徒,他们的偶像已被粉碎,他们的书籍已被焚毁。

米开朗琪罗有些忧愁,害怕萨沃纳罗拉的火焰会蔓延到他的脚下,危及他的简陋工作室,扰乱他的精巧构思。

况且这一年吉兰达约也去世了,米开朗琪罗失去了最后一位老师。

佛罗伦萨已没有他留恋的空气,他决定出逃。

他远离了佛罗伦萨的圆顶大教堂,越过了亚平宁山脉,位于东北部的波伦亚就在眼前了。

也许是上帝的怜悯,他遇上了一位高贵的朋友阿尔多乌兰迪,才把他从波伦亚的卫兵手中解救出来。

这年冬天,米开朗琪罗尽情地享受着阿尔多乌兰迪提供的舒适条件,沉迷在意大利三位伟大文学大师和其他作家的作品中。

他们三位是但丁·阿利吉耶里(1265—1321)、费兰齐斯科·彼特拉克(1304—1374)、乔万尼·薄伽丘(1313—1375)。

米开朗琪罗首先就注意到他们三位都与佛罗伦萨有着密切的关系。

但丁诞生于佛罗伦萨教皇派的一个没落贵族家庭,曾在佛罗伦萨著名作家布鲁奈托·拉蒂尼门下学习修辞学;彼特拉克的父亲是佛罗伦萨的一位公证人,与但丁同时被流放,彼特拉克幼年时曾在佛罗伦萨附近的小城居住;薄伽丘是佛罗伦萨一个商人的私生子,并在佛罗伦萨结识了彼特拉克,两人感情一分融洽。

引起米开朗琪罗感情上共鸣的是他们三人都有着坎坷的一生,这更加深了他对他们作品的进一步理解。

但丁《神曲》的瑰丽壮观意境和高深莫测的主旨,也拨动着米开朗琪罗的心弦:

地狱,善与恶的灵魂被贴上了荣誉与耻辱的历史标签,昔日不可一世的教皇、皇帝和权贵也耷拉着脑袋,成了阶下之囚。

炼狱,渴望洗涤生前的罪孽,殷切等待着登上山巅地上乐园的幸福时刻早日到来。

天堂,圣洁的灵魂栖居之处,童贞圣母玛利亚的四周,云蒸霞蔚,绚丽灿烂。

这些奇特的描绘,直接影响了米开朗琪罗以后创作的著名壁画《最后审判》的构思。

但丁对善与恶的判别方式,在米开朗琪罗的心目中形成了一种典范的模式,尽管这模式在以后有所修正。

《神曲》以梦幻故事为题材,采用隐喻象征的艺术手法,与米开朗琪罗崇尚古希腊雕刻的美的法则有着惊人的和谐之处。

但丁的诗歌在米开朗琪罗创造新的雕刻语言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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