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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日子过得流水一般,转眼就到了魏北悠的生日九月十八。燕朝人称十岁为大生日,九岁则为小生日。人说十岁是跨坎,而九岁是迎坎。九岁生日当然不会像十岁那样大过,但也要请些人来开席,好镇场,驱邪。

这场小生日是魏老夫人主办的,魏北悠知道她是故意对外做出疼爱这个公主孙女的样子,但她乐得让越氏做甩手掌柜,整日和越氏在院里做些新奇的小点,散散步,喝喝茶,好不惬意。

魏北悠的悠闲让府里的很多人都眼红,眼瞧着这母女两个日子越过越舒坦,自然有人的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且不说刘姨娘和魏北泠,就是梁云秀和那一贯顺眉顺眼的魏以孝,也不知是肚子里打着什么鬼算盘。不过魏北悠懒得管他们了,与其总是杞人忧天,不若过好自己的日子,和娘亲春阳冬年她们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在一起的时光,才是真的。

魏北悠心一定下来,主意就都涌上心来。她现在醉心于看书、弹琴、下棋,可算是把前世嗤之以鼻的雅事全喜好了个遍。闲暇之余,她就琢磨着几年之后在京城时兴起来的襦裙。说起来,襦裙这个样式的衣服比之现在的曲裾深衣要舒适的多,也简洁的多,行动间轻便,颜色花纹也比之襦裙更加开化、简约却多变。前世爱美的魏北悠在襦裙在京城大行其道的最初就将它上了身,那时候她买了一套粉色的襦裙,衬着腰间深紫的宫绦,可臭美了一把。

当即买了一些布料,和越氏研究起襦裙的做法来。母女俩可算是找到了趣事了,加上合院的大小丫鬟一起,研究了好些日子,方有了魏北悠身上和送与杨乐瑶、安彤的襦裙。这款式一出来,上下的女人们都高兴地不得了,简直是爱不释手、喜上眉梢。春阳、魏北悠的绣活又好,画了好些隽丽的花纹。当即又裁裁缝缝地做了好些套,直到院子里每个丫鬟都穿了色彩花纹不同的襦裙,母女丫鬟几个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魏北悠和越氏每日例行出去请安,眼瞧着几个女人都看她们看得呆了,母女两个面上不露声色,实际却在私底下偷笑了不知多少回。水桃、夏鸣她们穿了新衣也爱往外头跑,回来就笑眯眯说那些个丫头们见了都眼红,只是来回的没有人问她们这些衣服是哪个做的。悠寒院里大大小小一听这话便笑开了,自做衣一节来,本来已经逐渐明悟的越氏更显出本性的开朗自然来。院子里终日和和气气,早没了原先大爷不进院子的那种沉郁之气。

月萤公主过生日,虽说是皇上收的义女,且不知皇上太后是什么心思,但到底是大事,朝臣们的内室也要重视许多。如今杨乐瑶的母亲萧氏和安彤的母亲孙氏都被魏北悠的茉莉香精给收服了,听说魏北悠要过生日,一接到下人的请柬便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魏北悠没有多管,但拿到请柬名单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皱皱眉头。越氏请了越大爷携其家眷,这个要看越家如何安排,说不定还能见到小眉儿。赵家也没有忘了锦玉,这个她是没什么意见的。四皇子算是直接导致了她的公主身份,请他也无可厚非。但三皇子和五公主……魏北悠眉目慢慢舒展开来,执笔将两个人浅浅地划了一道,合上笺子,递给春阳,“这二人不必请了。”

“是。”春阳没有像以前那样顾及情面上的转圆,只是微微抬眼看她,见魏北悠脸色舒展,眼中浅淡的柔和,她就微微一笑,低了低头,应下了。

魏北悠点了头,春阳正要往外走。魏北悠却拧了拧眉头,有些不郁地鼓了鼓腮帮子,春阳疑惑,“小姐。”

“嗯?哎呀,烦死了……。”魏北悠纠结得抱怨着。

“哎?”春阳惊讶,顺着魏北悠的目光往桌上看,那里一叠宣纸之上,搁着一枚流淌着银色光泽的银簪,簪间泠泠的刀光甚至还有一丝寒意。这簪子从某一天开始突然就出现在她家小姐的桌子上,有时候她见魏北悠出神,也是怔怔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想要问一问,她家小姐就突然红了脸,然后顾左右而言他,要不让她替她画花样儿,要不就是准备小点。三番四次的,她也不好再多问了。

“这……。”春阳脸上的表情清清楚楚地写着:这不是那枚簪子么?

魏北悠突然泄气地把下巴往桌沿一搁,脸上飞红,眼睛有些气恼地盯着那枚簪子,小声地咕哝着,“烦死人了……我就不听你的,怎么样……。”

“小姐?”春阳挑了挑眉。

“啊?你去吧你去吧。”魏北悠才回过神来,赶紧挥手让她离开。

春阳有些奇异,但想想还是点了点头,退了出去。正走到门面,突然听桌上一声重击的响声,哑然回头,就见魏北悠狠狠道:“春阳姑姑,把那笺子拿回来,我再添上个人。”

“啊?哦。”春阳点了点头,转身把笺子重又放回怒气冲冲但又有些炸毛似的魏北悠面前。

魏北悠一手死死捏着银簪,终究是不甘愿地瞪了一眼,然后在笺子上写下了三个字。然后快速地把笺子一推,撇过头去,那耳垂都跟铁一般烧红,语气急促,“快拿走,快拿走。”

春阳眼睛里光芒一闪,接过来打开一看,见上面娟秀的小楷正写着,云夫人。

云夫人?

那簪子……

春阳一惊一愣。

看着眼前自己从小到大看着的小妮子脸上那抹不正常的红晕,春阳突然觉得恍如隔世,莫非……

不行,春阳迅速转身往外走,脸上带了一份急切,脚下也是一贯没有的慌乱,这事儿得赶紧要让夫人知道,要赶紧让夫人知道!

“嘭!”春阳一头撞在了门上。“哎哟——”

生日之前,魏北悠派人给赵锦玉送了一套襦裙,听送衣的人回来禀报,说这家的人对他特别热情。

魏北悠叹口气,看来锦华的势利眼是家传的,锦玉生在这样的家里,要不就会像锦华那样自以为聪明,风向哪边,他就比风更快地倒向哪边,要不就像她现在的性子那样,畏畏缩缩,自卑得简直恨不得变成脚下的一掊土,任你捏扁搓圆。锦玉这样的,不同的人给她一点恩惠,就能让她变成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家家有本经难念,若是她现在帮得,她也不吝啬于伸一把手。

很快就到了九月十八日,合府上下为了魏北悠的小生日忙碌了起来。魏于灏也被魏以廉叫了回来,可没少让梁云秀暗地里抱怨。她大房的姑娘是人,我二房的小子就不是人?她要过生日,于灏还要读书呢!

魏北悠不置可否,于魏于灏,她不欠他,今世无碍。

魏于灏被拉到正门前招待进门的客人,魏北悠反倒安稳地在自己的悠寒院里,隔绝了一切喧嚣,她的生日,倒跟她没什么关系似的。

杨乐瑶和安彤早就到了,在院子的桂花树下摆着小榻下棋。安彤整个人都蜷起来,抱着小腿混没个坐相。一手捻着小点,一手捏着棋子,下一会儿就转头问,“姐姐,下一步怎么走啊?”

魏北悠噗嗤一笑过去看,却不由一愣。安彤的年岁才八岁多些,她的灵慧她却早有领教,如今看来,可远不止如此。说安彤初初接触围棋她都不信,这进退有度,运筹帷幄,安彤可比她用得好。最重要的是,安彤的棋看似步步后退,实际却暗含舍进求得之态,子子落下皆有尺度,细细看来,倒是锋芒毕露的杨乐瑶落了下风。

看了一会儿,魏北悠心头的震惊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眼瞧着身前这小巧玲珑的人儿恣意笑着,落子随意,正要问问她是不是有过什么奇遇。

正待问时,赵锦玉笑着进来了。

魏北悠转脸去看,就见她神色间一抹往常罕见的春风得意,颜色娇俏,唇边的笑容也灿烂,看她的眼神也比之往日更添了一份真诚和感激。多少有些理解,魏北悠站起身来,迎上去,笑道,“锦玉姐姐穿上这一身海棠红襦裙,可着实娇媚可人,让我都不想眨眼呢。”

“还要多谢北悠,”锦玉拉着魏北悠的手,见杨安二人围聚过来,也拉了二人的手,眼里满是感激,“也要多谢乐瑶、彤儿。若不是你们,我……。”

“哎,今日是北悠的生日,这样喜庆的日子,锦玉姐姐就不要哭了。”杨乐瑶取了帕子轻轻地给她拭泪。

“是了。是我不好,北悠莫见怪。”锦华擦了泪,朝向魏北悠。

“本也没有什么。”魏北悠安抚道。

几人略坐了一会儿,闲聊打趣了一阵子。前面有丫头来通报,说是魏老夫人让她到前面招待客人。

魏北悠点头应了,携了几个姐妹出去。

四个人都是新式的襦裙,锦玉娇媚可人,乐瑶端庄大方,安彤玲珑可爱,而被三人簇拥着的魏北悠,淡雅悠远。这几个人刚一跨进正堂的大门,立刻成为了堂内的焦点。尤其是三人都知道今儿的正主是魏北悠,故而头上只寥寥带了一朵珠花,而魏北悠插了那只银簪,却又被越氏硬着插了一直秋海棠。故而一见之下,魏北悠就更加出众,且更添了些许亮色。

“哇——”几个妇人轻声惊叹着。

魏北悠眼睛却是微微一凝。

儒雅地坐在魏老夫人身边的,不是青岚是谁?

魏老夫人坐在主位,下首第一个竟是陆老夫人,而魏老夫人的身边竟然就是陆青岚。魏北悠简直有些难以置信,之前来的是陆夫人,是与越氏说亲的。现在连陆老夫人都来了,竟然还带着陆青岚,这是非她不可了?

瞧着魏老夫人的态度,倒像是颇喜欢陆青岚,也是,但凡见过陆青岚的,无有不喜欢他的。但魏老夫人的态度至少在某种层面上代表了魏以廉的意思,也就是说,魏以廉对她死缠烂打追着陆青岚的行为不闻不问是有预谋的?那魏于灏是不是也早和魏以廉通了气?

这些都是可能的,若是证实了,魏北悠也不会惊讶。

但奇怪的是,陆青岚的态度。

相比较前世陆青岚装模作样地对她好,但实际上却不愿意娶她,这一世的陆青岚居然会随陆老妇人到魏府来,而且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似强迫,这种变化究竟从何而来?

“悠悠。”两位老夫人还在笑谈,并未注意到她。陆青岚却在魏北悠进来的第一时间就抬起头看向了魏北悠,眸中缱绻的温柔和喜悦,语气里一丝惊喜,一丝惊艳。

魏老夫人冲着陆老妇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而对魏北悠道,“悠悠,过来。”

魏北悠可以肯定看笺子的时候并无陆青岚和陆老妇人的名字,她那时还觉得奇怪,以魏老夫人和陆老妇人的交情,本不该忽略掉她才对。眼里一抹淡淡的讽刺,魏北悠淡然如水地道:“奶奶何时请了老夫人和青岚公子,竟不与我说?若是早些说了,悠悠还能给老夫人和青岚公子准备小点,然今日的点心都是按笺子上的人头数做好了的,若是待会儿怠慢了老夫人和青岚公子,可叫悠悠如何自处?”

魏老夫人神色立时沉了下来,陆老妇人脸色也有几分不好看。按理说魏北悠的态度不该如此,因为魏北悠到陆府去时,陆老妇人总还好言好语,没有亏待。

青岚这时却是笑了起来,道:“我只是来看悠悠,若是能吃上悠悠亲手做的小点自然是好,若是不能,顶多有些遗憾罢了,岂会责怪你?”

这话语间的亲昵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

魏北悠懒得理他,转过去给陆老妇人恭敬行礼,这才让陆老妇人脸色好了许多。陆老妇人和蔼地笑着看她,把她拉到身边,就要将手中的镯子褪给她,魏北悠却脚下一崴,跌下身去,顺势收回了手,苦着脸呼痛。

青岚上前一步正欲扶她,杨乐瑶和安彤早站到了魏北悠身边。安彤扶着魏北悠的手臂,微微抿嘴带着一抹好笑地看着她,杨乐瑶托着魏北悠的后背却正撞上青岚伸过来的手,一转眼,青岚的目光意味不明,杨乐瑶却因为他身上那股幽兰的气息微微涨红了脸。

陆老妇人一下就把众人的反应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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