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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干娘归良沐远行

一场大雨倾盆过后,天气倒是出奇的凉爽,微风徐徐吹来,那份微凉似能透到骨子里般舒坦。让每日里闷在府上的丫头,娘子们好顿舒爽,纷纷去了街上逛逛,晒一晒久违的阳光。

丫头们在桂树下备好了软塌,茶点,与夫人们晒太阳歇息。若嬨与秦夫人刚刚小睡了一阵子,王玉兰便带着四处转悠的小石头垮着脸回来。

小石头见人都睡下了,脸上嘻嘻坏笑,扭着露在外面肥呼呼的小屁股,伸长了胖乎乎的藕臂,一点点接近兰若嬨,胖呼呼的小手一把便捏住她的鼻子。若嬨本就觉轻得很,加之小石头腕上的金铃铛叮叮作响,早就测算好了方位,忽的伸展双臂便将小石头抱个正着,放在腿上搔痒痒,弄得小娃连哭带笑,好不难受,声音不清的喊着娘救命,逗得大伙朗声大笑。

王玉兰一甩手上帕子,郁闷的坐在若嬨的榻上,抱起儿子往里面挤了挤。“别祸害我家石头了,待明个我们走了,你也不说给留个好念想。”

若嬨见她神色不对,拉着她胳膊笑嘻嘻逗她:“上了我的贼船,想这么快就走,门都没有。”小石头拍着巴掌,要抱抱,若嬨伸手接过去,在小脸上很香了几口,痒的小石头咯咯的笑,转眼就开始练拳蹬腿。

见两人玩的痛快,王玉兰就更是不舍,叹了一口气,道出缘由。石青竹的老娘身子骨不硬朗,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怎奈她刚刚出来游玩月余,临县便捎来消息,说石老太太病危,要见孙子最后一面,你说她们能不回去吗?她回去倒是没有问题,但秦夫人怎会放心她一人返乡,必是要同行的,让她怎么能过意得去?

秦夫人见王玉兰歉疚的神色,亦是摇头道没事,“即使你不说,这几****也是该回去了,家里面那个老不死的,还不知怎么闹腾呢!放他一人在家,我还真是不放心。”

若嬨嘟着嘴巴,满脸的不舍神色,勉强点了点头,道:“干娘,玉兰姐,等下次来的时候,便将家里的人啊!都带来,就都省心了。”秦夫人笑着点头,“若嬨说得对,下次一定想着都带来,到时莫嫌弃我们就是了。”

只见若嬨秀眉紧蹙,拉着秦夫人的胳膊撒娇,“干娘说什么呢!我岂是那样的人?”

“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这次都怪姐姐了,这里与你赔不是了。”王玉兰还真的福了福身子,气得若嬨过去就要扭她腰,见她们嬉戏,秦夫人微微一笑,便起身回屋里帮着她收拾行李去了。

这下可忙活开了,要带回去的礼物还没有制备好呢!急的若嬨只拍大腿,可如何是好?将府上的大小管事娘子,统统叫了屋里来,一件件分配下去,争取明日里便将几车的回礼置办稳妥,幸好这些新家丁也不是白办的,天刚刚擦黑便说已经准备妥当,且很是满意。若嬨亲自去后院的停放场子瞧了眼,足足八大车,就拿捎给良老爹与几位老亲的沧州陈酿美酒,就足足灌了两大车。

与那驾头车的车夫交代了几句,又让人甄选了四匹快马,送秦夫人与王玉兰先回去,好让她们在路上少受些苦楚,礼物有很多易碎的物事,务必要慢行。管外门的李管事点头应下,马上去办了。

待她回了屋里,良沐又捧着一大盒子银白丝软放到她面前,若嬨拉下脸道:“这便是你的礼物,你认为干娘玉兰姐姐能收下吗?就算是与石青竹家的丧办的份子钱,也太早了些吧?”

还没等自己说话,就被夫人一堆话给否了回来,看来她今个心情十分不爽啊!良沐一把揽过她肩头,宠溺笑问:“怎么了这是,谁又惹到你了?”

小兰正端着洗脸水进来,见夫人回来,这才道:“老爷,秦夫人与王夫人明个便要回临县了,夫人心情当然好不起来喽。”良沐也是刚刚回来那里知道,皱了下眉头,望着盒子里的金银裸子,叹了口气:“干娘愿礼佛,想着用这些送她个金佛,现在看来时间不充裕了。”

见他那比自己还要不舍得的模样,刚刚还泛着别扭的心气倒是好了许多,伸手摸了摸盒子里面的金子,具是成色上品的,才舒展了眉头,抿着嘴笑了笑:“算你有心,待我与干娘说做好了,与她送过去也是一样。”

“不生气啦?”良沐嘻嘻笑问,见小丫头们都识趣的撤了下去,才抱着她坐在腿上,把玩着她鬓角青丝,“怨我也是对的,这段时间陪着她们的时间都是少的,原想着过两日闲下来,多补偿些,看来是要遗憾了。”

若嬨噗哧笑出声音,点着他脑门,“就你嘴甜,怎么不与干娘她们去说?”良沐登时羞红了脸,“这话与娘子说说还敢,与外人说,我可不会。”

“管你会不会,走,跟我去干娘屋里聊会天去。”若嬨硬拉着他去了秦夫人屋里,说了好些帖己的话,感动的秦夫人泪红了眼眶,又见良沐那累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心里不忍,吹着小两口回去睡觉。

王玉兰那里,小石头八成是刚刚睡下,不能去叨扰的,便早早回了房间休息,良沐刚刚还困顿的模样,脑袋沾到床上整个人倒是精神了,色眯眯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将整个人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若嬨也是累了一日,心烦的很,推了几次都推不开,他反倒更加死厚个脸皮讨饶:“娘子生不出小石头那样的皮小子,看来是我这个相公不卖力啊?我想好了今后日日夜里都早早回来,陪着娘子多多做些运动。”

“算了吧!”若嬨忍不住抿嘴笑,他啊!那次不卖力,可就是毫无音讯,只能说是时辰未到吧!

送别时泪洒一路,见着亲人东行,不知何时能再次相见,那种心情让人无法形容与忍受,以至于接连几日若嬨的心情欠佳,良沐想着能好好陪陪她,可是铺上又来了问题。

古时海船生意几乎半数运输瓷器、以及丝绸、糖、五金等销往海外,然后将海外的香料、药材、宝石等进口回国在店铺中销售,因独一无二,所以利润空间很大,以至于良沐跑海一次,就够置办若嬨店面几处之说。

廉家自上辈便于景德镇余家购瓷器,已有百年之久,可算是老交情了,但就这种老交情也有出问题的时候,自从长子嫡孙余景顺继承了家业之后,便将瓷器统一涨价,质量却没有跟着紧随其后,闹得好几家主顾都掰了。

良沐因刚刚上路,所以有些方面不能大动,只能先忍着,但最近几日却接连出了几件非常不开心的事情,闹得良沐终于忍受不了,想着另选合作伙伴。这可不是嘴上说说那般简单的,出门考察是必须的,若嬨在脑中搜刮着关于瓷器的所有信息,似乎除了景德镇之外,好像还有个德化龙窑,便于良沐略略说了一二。

自家娘子向来见多识广,且意见不凡,良沐十分的重视,让人下去侦查,真如若嬨所说,德化家家户户烧瓷筑窑,因窑炉依山而建如同攀岩与山脊的巨龙一般,所以得名龙窑,瓷器胎色奶白,光润柔滑,造型更是别致,若是远销出去必是大受欢迎的。

但廉家却无人与那里货路有交情,就只有良沐自己去德化走一遭,选定个长期合作伙伴。刚刚答应要陪在娘子身边的,转眼就要食言,良沐十分自责。

想着他这么一走,就要几月能回来,若嬨更是心中不忍,真想着跟他一起去了,正好也能游山玩水,但毕竟这么大片家业在这里呢!她走不起啊!

愁得小两口搂在一处,谁也舍不得放手,良沐更是连声叹气,拉着她的手,揉了又揉,“娘子你莫要想我?”若嬨见他心情欠佳,便去逗他:“我巴望着你能早些走呢!才不会想你。”

“啊?”良沐惊得张大了嘴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心疼的若嬨连忙香吻一枚,他才转忧为喜,叹了口气,“我真恨不得生出对翅膀来,能速去速回,就不愁与你分开了。”

“那是妖精,我还害怕呢?”

“嗯!纵使是妖精,也是为你命侍从的妖精。”

“这还差不多。”推开他欲做坏事的手,若嬨起身,将整理好的衣物,又重新看了遍,这才放心的收纳好。她已经看了好几次了,良沐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别看了,都是些死物,你就不想多看我一会?”

青葱玉手流连于他面上,那狭长俊秀的眼依然却倍感精神,挺翘的鼻翼,丰满的双唇,虽算不上是美男子,却是百看不厌,纵使用一生一世来看,心头都满是幸福。轻轻落下一吻,双臂将他紧紧揽入怀中。

“相公,早些回来,我等你。”

“好。”

翌日天未亮,良沐便带着家丁早早动身,廉家老少相送至城门外,就连杜氏都做足了面子,步行至此,让谁人看了都是母慈子孝的一幕。

良沐则是一步三回头,双眸紧紧盯着娘子昨夜里哭的温红的眼,不断的向她摆手,让她归家,可若嬨的脚下却似钉上钉子,怎么都舍不得移动,站在那里久久,久久……直到看不见远去的车队,感觉脸上阵阵冰凉,不知何时眼泪已湿了面颊,说好的不哭,又食言了。

“夫人回去吧!老太太他们都走了。”冬儿扶着她,轻轻的说。若嬨苦笑两声,点了点头,家里没了良沐,回去也没有意思,还不如去店铺上盯着放心。“备车,我们去各个铺上看看。”

良沐远行,生意场上的事情具是交给炕头接管,若嬨对他也甚是放心,只去了那里兜转了一圈,见多是些走商的爷们,她个女子在那里多有不便。索性去了自己的几处私铺看看。

林白昨个便得了良沐要出门数月的消息,心里本该是高兴的,可想起若嬨想念苦闷的模样,那份高兴显然被冲淡了几分,“她会心疼担心吧?”兀自苦笑一声,明知道得不来,却还要强求,这便是贪心,可是谁又能不贪心呢?

小童从门外急冲冲跑来,推了门就喊:“大舅爷!夫人去酒楼里面瞧了,您可要去?”跟了林大官人这几月,只要听了夫人的消息,他总是高兴的,那笑容简直美的他个小人都看的心旷神怡。所以小童便养成了习惯,四处收罗夫人的消息,回来与他说说。

拿在手中的曲目,忽的顿了下,林白不期然笑了,“也不知今个酒肆采买的菜色可是新鲜?小童速速与我过去瞧瞧。”小童心里憋着笑,转身与他急急着去了酒楼。

本想着酒楼经销养生的粗粮,便叫粗粮馆好了,但林白觉得这名字俗气,无法吸引那些爱好珍馐美食的饕客,便取了养天馆的名,开业当日便在沧州引起来不小的轰动,纷纷前来一品这能养天的馆子,做的是啥美味。

还好那些特聘的厨子,还真不是盖得,厨艺更是一顶一的好,加之良沐商界的合作伙伴,挚友亲临,养天馆第一日便客满为患,就是接连数日那火爆的气势,都未曾消减,让若嬨更是欣欣然起来。

正当若嬨在后厨欣赏着厨师们,如舞蹈般优雅流畅的姿态之时,留恋着鼻尖滑过的丝丝鲜甜之味,整一个舒坦了得。肩头忽的重了几分,她不悦的滑落那多余的手,怒道:“起开。”

“妹妹何时能淑女些?”林白扇遮住正笑不可支的半张脸,一双妖媚的凤眼,轻挑着眉头望着她,“哥!你啥时候来的啊?”若嬨挥手拍了他一巴掌。林白又是摇头,“怎么瞧都没有个主妇的模样。”

若嬨亦是叹气,“在外面装模样,还行,在你面前,我是装不下去喽!”

见她眉宇间多出几分忧虑,林白莫名的心疼,问道:“良沐走了?”若嬨点了点头,“今早上走的,这次怕是要几月能回来呢!”

林白伸手抹平她额上皱起的愁纹,劝道:“无事,良沐走南闯北,经验多着呢!很快就能传来喜讯的。”

“喜讯?哼哼……”若嬨一撅嘴巴,“什么喜讯啊?男人四大喜事,升官,发财,娶老婆,私会情人。”她掰着手指头算计,“升官与良沐是无缘了,财吗已经发过了,老婆也有了,就差私会情人了,你说还有什么喜事吧?”

“哈哈……”林白一扇子打在她脑门上,“你个醋缸,真是丢尽了娘家人。”若嬨歪脖子横梁的模样,更是让林白捧腹大笑,就连近处一个忙碌的小厮都偷听了些去,忍笑憋得脸红不已,闹得林白忙拉着她去了楼上聊天。

“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呢?满脑子胡思乱想的,良沐他也不是那样的人啊!”林白冲了茶与她倒上,若嬨猛饮了一口,叹了一口气,她也知道良沐他不是那种人,但林子大了什么坏鸟没有,就怕给他带坏了,万一下了药,也说不定呢?越想她越觉得心里不安宁。

手支着下颚,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林白摇头叹气,眼珠一转,说道:“妹妹这模样,倒是让我想起来干娘与我说起的一个妒妇的事情。”

“说来听听?”她闲着没事,仰着头洗耳恭听。

“咳咳……”林白清了清嗓子,道:“说,有个妒妇,她妒妾如仇,整日里想着她家老爷去了那个妾房那里去了。一****与娘亲抱怨,“都两日没有见到老爷了,也不知去了那里鬼混。”你猜她那娘亲说了什么?”

若嬨摇头,“不知道。”

林白抿嘴嘻笑:“她娘亲说,你非得想他去了那里鬼混做啥,你怎么不想想他是不是去厕所掉粪坑了?所以才没有回来呢?”

噗哧一声,她忍不住笑了,狠狠锤了他一拳,“林白你太坏了。”林白很正经的摇摇头,“这还不算完呢!这个妇人终于被休了,没过两日,那老爷就又收了一门正房夫人,对老爷倒是放松,就是外面有情人,很快就被这个妒妇得知。

“一次偶遇前夫,见面便是惋惜的摇头,说道:“听说你过得不好?”那老爷还以为她有回来的意思,沮丧的点了点头,她接着道:“听说那女人外面有人?”见她如此关心,那老爷险些哭了出来,又是点头,那妇人终于安心的笑了,“如此我便安心了。”

“哈哈……”若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转而又明了其中含义,猛点头,“女人就该这么做。”见她终于开怀大笑,林白紧绷的心情瞬时放松。

二人谈笑一阵,传菜的丫鬟送上两盘蜜醸果盘,“王大厨说了,这天热怕夫人没胃口,便弄些酸甜的来,与夫人打打牙祭,若是不好就与后面说一声,在改改。”小丫头面红嘴甜,声音脆亮,听的人心里极舒坦。

见盘中烈红似火的樱桃,加上嫩滑黄澄澄的杏肉,光看着就勾起了胃口,若嬨很是满意。向林娟儿一伸手,娟儿将碎银子送上,若嬨便要打赏,那小丫头明显一愣,忙摆手不接:“林大官人定了规矩,不能接客人的赏银。”

若嬨收回了手中银子,笑赞:“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你做的很好。”丫鬟得了夫人赏识,喜滋滋的退了下去。

见无外人在,若嬨拉着娟儿坐下,与她一起吃果盘,林白略微皱眉,“名义上便是主仆,别坏了规矩。”

“她可是你妹妹,我也是你妹妹,本就不想让她在我身边服侍着,给她个小姐做做的,你又说现在不适合,怕良沐吃心,我便依了你,但也不至于没人在的时候那么死板吧?”

林白争不过她,挥舞着手中折扇,无奈道:“真是争不过你,你说怎样便怎样好了。”

谈笑间就听到后院里什么动物在惊声嘶吼,那惨叫如一股冷空气直冻人的骨头瑟瑟发抖,吓得林娟一把扔掉手里的东西,推了窗子往外瞧。

林娟只看了一眼,就手脚发软,颤抖道:“夫人你们快看。他们……他们……”开窗的手都变得青白,若嬨忙过去扶住她,“怎么了?”林白往外看了一眼,见若嬨愈看,忙捂住她的眼睛。

“太血腥,莫看。”

“我不。”猛地推开他的手,只见得一头驴被活生生绑在木架子上,钻管肉食的刘厨子,单手握刀,银光一闪,驴屁股上的皮便被掀了下来,痛的驴身颤抖,啾啾惨叫。

这还不算完,他另一只手提着大汤壶,往外漏的血腥嫩肉上浇着滚烫的汤汁,本就折腾的奄奄一息的驴子,骤然变得狂躁,前后蹄猛劲踢打着地面,奋力挣扎。

只见刘厨子手起刀落,一大块被烫熟了的嫩肉便被切到了盘子里,那驴也痛的没了力气,只闻听呼呼的出气声,鲜红的血水顺着驴身流了一地。

“我……我头昏……”忍不住看完,若嬨已经头昏脑胀,感觉身体似断了筋的麻木起来,整个人往下落,被林白单手抱在怀里,摸了摸她吓得冷汗直流的面颊,无奈摇头:“真是服了你,不能看,还看。”

若嬨铁青了脸色,微微一笑:“林大哥你请的这是什么厨子啊?明明就是杀手,这道菜太血腥了。”话还没有说完,敲门声响起。

林娟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正是那血腥屠夫刘厨子,他手上血腥还未干,盘子里整齐罗列着薄厚均匀,粉嫩柔滑的驴肉,莫不是刚刚切下来的那块?

“呕……”若嬨再也忍不住,夺路而逃。林白与林娟忙不迭追赶出去。林白一把拉住跌跌撞撞下楼的若嬨,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搀着她出了门。

临出门,与黄晔晗正走个对头,林白将若嬨往内侧挡了下,便错开了。瞥眼间徐家二公子见了若嬨艳美模样,与林白那清秀脱尘的容颜,禁不住驻足痴迷观望,“真是一对璧人啊!”

黄晔晗见他痴痴望着,也看了过去,只见了若嬨的背影便一眼认了出来,又见林白扶她上车,剑眉不由的蹙紧,冷着脸拉了徐家二公子去二楼高间就坐。

心里却总是七上八下的,回想着刚才是不是认错了人?但怎么都觉得不是,想来想去便下了楼,直接去掌柜的那里去问,“不知刚才出门的那对璧人是谁家的公子与小姐呢?”

掌柜正好得闲,又听他赞夫人与大舅爷,低头见了面前那白花花的银子,呵呵笑了,收了银子道:“刚才出门的便是我们这里的老板娘,身边陪着的便是夫人的哥哥,可不就似黄公子你说的,真真是对璧人呢?”

廉夫人的哥哥,廉慕如何没有说过呢?看来真是自己多心了,黄晔晗摇头笑了笑,又命人去花月阁叫来几个陪酒的伎人,转身上楼陪徐二公子吃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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