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在没有欢笑声。
叶璇的家教来自父亲,三岁能断字,六岁能读书。
小叶璇割猪草,也忘不了读书。叶老汉看到儿子背着竹篓上山了。自从叶檀被卖掉,这孩子整天不说话。真怕他有一天回憋出病来,叶老汉目送叶璇走出家门。
“叶璇!这几天怎么没有见你哥哥呀?”
“呃!是大婶啊,我哥哥走亲戚去了。”
山坡上遇见了邻居大婶,大婶的一句话,叶檀落泪,邻居大婶看到叶璇扭头滴泪,这妇女心里也不是滋味。
阴间里好像来了,黑白无常,伸绳索钩走了,叶璇的魂魄。魂魄寄寓在何方?
一竹篓猪草早已打满。叶璇静静的躺在树荫下,头枕书本,两眼含泪,默默的念叨着,哥在何方?
三年以后
这里到处是一遍凄凉,路边上丢婴儿随处可见,三年大旱,颗粒无收,乡亲们为活命,四处奔走。十室七空,赤地遍野。
皲裂的大地没有水分,干燥粗糙的树木顽强的挣扎着,炎热的夏季,树叶卷起,大地上又一点水分都背蒸发掉。田地里禾苗更不用讲。
叶璇蹲在田地里,抓住干枯的禾苗两眼含泪,手捧着烫手的焦土,昂首望天。
“叶璇,你在看什么?”
“咳咳咳”
叶老汉这几年身体也不好,家里还有年迈的母亲,屋漏偏逢连阴雨,又赶上大旱,日子可想而知。
“父亲,我在看田地……”
“田地有什么好看的,你这孩子,”
“父亲,要不,你把我埋了吧?”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啊!常言说虎毒不食子,难道泥要为父做这忤逆之事嘛,为父做不到啊……”
叶老汉面黄肌瘦,咳嗽声不断。
“咳咳咳……”
“父亲,怎么了?”
“孩子,你不要管我,听我把话说完。这是为父给你准备好的干粮,也许够你路上吃几天的,这是祖荫庇护,留下来的地址,你到他们那里,躲避这场旱情,看眼下的局势,旱情持续,家中之事,不是你该操心的,你给为父听好了!”
“父亲!这……”
“去吧,我的孩子……”
“好吧。”
叶璇知道自己留下来也是家里的累赘,也许自己一走,可能缓解家里的窘境。
叶老汉看望着儿子身背包袱,一步三回首的看望着自己,叶老汉尽情的挥挥手告别。当叶老汉看到儿子走远的时候。他的嘴角慢慢的流出鲜血。
其实叶奶奶已经去世了。叶老爹就怕叶璇回家,当叶璇一声说。爹爹,你把我埋葬了吧。一句话却要了老人的命,叶老爹伤心欲绝,强撑到叶璇离去。叶璇的离去,叶老爹随即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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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璇一路上风餐露宿,没几天干粮就被自己吃完了。这一日走到一条小溪边,当叶璇正要走近小溪边洗脸时,却看到路边放一个小包袱,叶璇弯腰伸手摸摸,包袱里肯定就是几个窝窝头,这让叶璇有些迷惑不解。抬头看看四处无人,难道是上天显灵吗?还是有神仙在暗中帮助。
一路上叶璇没有饿着,走走停停,年幼早熟,思维敏捷,判断力极强。这也是叶璇活下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