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韵姐姐刚刚说的兵器榜是什么?”
听到这话,丹韵这才回过神来。那么久了,这件事,还是无法释怀吗?想到他还是会心痛。想到这里,丹韵下意识地抹了把脸,泪痕依旧。
“那是一些江湖前辈们根据自己的平生见识排的,但是一件兵器的威力不仅得看其主人的功力,还得看主人的修养学识各个方面,例如我这件兵器。”
说起兵器榜,丹韵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态。
宓寒宁虽见丹韵神色有异,但丹韵不愿说,她自然也不便细问,又见丹韵已经从腰间取下一物,接过来一看,是一只碧色翡翠笛。
“这是……兵器?”
宓寒宁看着这只外表极其普通的笛子,不觉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是排在兵器榜第四位的梦引苍焰笛,利用五音影响五脏的原理,吹奏时一旦注入雄厚的内力,这便是一件杀人的利器,但是如果其主人不通音律,那任它威力再大也是枉然。”
丹韵耐心解释。忽然眸光一闪,双目微眯笑道:
“商徽珏的事我也说了,兵器你也看了,你跟那云墨染的事,是不是也该好好说上一说了,昨天……你和那云墨染有没有‘嗯嗯哦哦’?”
宓寒宁愣神片刻才反应过来丹韵的意思,后又想起自己在马车里调戏云墨染的情景,顿时有些不自在。
丹韵见此,就知自己已经是猜了个八九分,立即露出一副我就知道必有奸情的了然模样。
宓寒宁见丹韵这副贼兮兮的模样,心里不觉好笑:
“你明知云墨染已经有主还将我跟他凑一块儿?”
宓寒宁眼神中是满满地控诉和不忿。
“幸亏那云墨染是个谦谦君子,不曾乘人之危,否则要是生米煮成熟饭,那又算个什么事?我用秦菲尘的身体去睡秦菲尘的男人?”
说到这里宓寒宁就恶心的恨不能把五脏六腑吐个干净。
丹韵的八卦欲望没有得到满足,也不气馁,把宓寒宁昨日醉酒的样子,自主加工后,云淡风轻地讲给宓寒宁听,末了又道:
“众目睽睽之下你又是表白又是献吻,我看你是对那云墨染有意思,就想成全你。至于那秦家小姐的魂魄,即使残存于世,怕也是不在这个世界了。”
宓寒宁正要反驳,就听丹韵又道:
“那云墨染,不止穆凤国就是佩华国金国的待嫁小姐都视他为最佳夫婿,也就秦家那老太太看不起云墨染这个并无一官半职的富贵公子,帝都……”
“韵姐姐,我真不记得了。”
宓寒宁这话真假参半,丹韵昨日又亲眼见着宓寒宁离开馨悦楼时的大醉模样,因此倒也不曾怀疑,不过却是又想起一件事,就出声问道:
“不记得了?那你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也不记得了?”
“什么话?”
宓寒宁见丹韵神色凝重,不似玩笑,不由一惊。
“你让我等了这许多年。”
丹韵重复了昨天那句话。
“啊?”
霎时间,宓寒宁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