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宓寒宁是有些疑惑的,依着她看电视剧的经验来看,给皇帝解毒不该会得到这般大的封赏,不过在听了蔡公公三句话不离‘皇后娘娘和三皇子’的提示下,宓寒宁就是个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也由此可知,这蔡公公跟皇后商徽珏母子关系匪浅。
不过这不是宓寒宁所关注的,她关注的是皇室这样做的目的,人都是不利不起早的动物,而到目前为止,与自己有关系且会给皇室带来利益的只有秦父和云墨染二人,而秦父对皇室显然已经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状态。
因此,这次的册封显然是冲着对皇室不感冒的云墨染来的,想到这里宓寒宁一阵郁卒,不过随即也明白过来一件事,当初云墨染那句“你今日可是功不可没”并非只是堵皇后嘴,而是为她变相请功。
“小姐,馨悦楼到了。”
宓寒宁正想的出神,忽听车夫出声提醒,她这才回过神来,掀起马车的车帘看去,虽是初冬季节,天气已经有些寒意,但此时正是商务时分,因此马路上依旧是川流不息,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馨悦楼底楼大厅此时也是一如往常般座无虚席,两两结伴,三五成群,呼朋引伴,划拳行令,觥筹交错。宓寒宁只瞥了一眼,便移开目光,径直上了三楼。
还未进冰梅阁,就听见里面传来丹韵的说话声,心中猜测着房间里另外的人是谁,宓寒宁已经推门进去。绕过屏风,就见里面除了丹韵,果真是还有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丹韵的实习期男友商徽珏。
丹韵一如往常的一袭红衣斜靠在美人榻上,商徽珏也褪去了往日的冷若寒霜的,在丹韵面前,他总是努力的朝着平易近人发展,此时也是斜靠在塌上,不过却是在那张原本为宓寒宁特设的美人榻上。
丹韵见是宓寒宁来了,坐起身来笑道:
“好些日子不见,尘儿可是越发的身份贵重了,奴家见了公主是否也该着行个礼才是?”
商徽珏听了丹韵这话,又见丹韵那格外妖娆妩媚的笑,顿觉自己的这份大礼送的果真是值得。
宓寒宁此时已走至丹韵塌前,见丹韵这幅神情,顿时恍然,自己被册封为公主这事,恐怕这里面也有丹韵的手笔。
“要说行礼也该是皇妹给三皇嫂行礼才是,哪有让三皇嫂给皇妹行礼的道理?三皇兄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宓寒宁在丹韵身边坐下,不紧不慢的说道,末了还把一旁的商徽珏拖下水。
那一句‘三皇嫂’可真是叫到商徽珏心里去了,因此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已是浮起一抹微笑,对于宓寒宁将他拖下水也丝毫不在意,甚至有些喜欢,于是就着宓寒宁的话接了下去:
“皇妹这话却是错了”。
宓寒宁听了这话心道:我都叫三皇嫂了,该是没错的呀?这时却又听商徽珏道:
“一家人哪里又那么多规矩?无需行礼。”
说着已是轻笑出声,显然是愉悦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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