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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始章

少蓠与蓝衣少年的战斗并不长,大概只有一刻钟左右,从一开始的接触到战斗结束,两人都势均力敌,明显的两人都有极好控制,因此才没有影响到周围的一桌一椅。

能准确知道我的行踪,而且能引来这样一位高手,也只有十多天以前的那伙黑衣人的势力吧,奇怪的是明明讹了他们一票,应该欲除自己而后快,但是这个蓝衣少年很明显却没有一点杀意,只有坚定的战意,难道因为这个蓝衣少年只是一个单纯的战斗白痴,少蓠怎么忽然觉得很有可能呢。蓝衣少年很有节制力,而且很明显留有余力,却不像一个单纯的人,看来这股势力还颇有胸襟,拿得起放得下。

“哥哥……”轻声地呢喃将少蓠惊醒了过来,小琴软软地倒下。

“小琴。”将小琴抱起,少蓠心中充满了内疚和自责,光是这次的旅途对小琴的身体来说就已经是极大的负担了,还卷进了这样的情况,即使自己一直刻意保护着,但,那蓝衣少年的最后一击,连自己都感到心悸,甚至没有立即发现其实对方一开始锁定的目标只是自己胸前的衣服,这样的剑技带给不远处的小琴的压力可想而知。

少蓠一直守在床边,小琴直到入夜时分才苏醒过来,醒来的第一句话竟是充满笑容的,“哥哥,我很好的。”深深自责不已的少蓠却只能一味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客来阁旅店的客房都是以院落的形式分布,的确不是在千啼城中,而是通过小型传送阵来连接,而且不是一个传送阵,而是多个,不得不说客来阁的拥有者绝对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少蓠将脑中大陆上各大富豪权势人物过滤了一边,实在不认为有谁能够拥有这样的财力和实力。不过这对于少蓠却是没有什么意义了,像这种隐秘的大人物,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花苑,这是少蓠兄妹在客来阁旅店所入住的院落,如其名,这个院最大的特点就是花,上千种不同的花,全部是经过精心挑选和搭配,不仅让每朵花都能尽展风姿,没有人工修持的痕迹,更让千种花香不冲而相容,清淡而透露着丝丝暖意,有凝神养心的功效。

刚刚醒来的小琴一闻到花香就固执地要去看花,小琴最喜欢的东西就是花了,曾经为了救活一朵红雪花而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无论少蓠如何劝说都不肯听,无奈的少蓠只好去找了一朵蓝洁花送给小琴,蓝洁花的花香有让人入睡的功效。最后那朵红雪花还是死了,为此,一直都很乖巧的小琴却始终不理少蓠,直到一个多星期后,明明连花根都坏掉的红雪花却奇异的长出了一朵三色雪花,小琴才又一次露出了笑容。

虽已入夜,但花苑的庭院却依然明亮,四处的水晶灯发出奇异的光彩,配合着庭院中的花,织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好美。”只有面对花时,小琴才会变得像一个十三的孩子活泼。

如果能一直这样的话多好。

少蓠忽然出现在小琴的身边并护在身后,因为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一个老人,一个既该出现又不该出现的老人。

少琴也发现了出现在不远处的老人,老人一身普通的农衣,从外表来看应该是一个很随和的普通老者。

“小姑娘,还喜欢我栽培的花吗?”平和的笑容,老者一脸亲切地向小琴问道。

“嗯,这里的花都好美,老爷爷您好厉害啊。”觉得老爷爷异常亲近的少琴不自觉到向老人靠近,只是忽然被哥哥的手抓住了,小琴疑惑地看向少蓠。

这个老头很危险,少蓠的直觉是这样判断的,少蓠从来都相信自己的直觉。老人是这里的花农,少蓠一开始就有这样的判断,这里的花肯定需要时常关爱,所以老人的出现很正常,但老人手里并没有任何工具,显然目的并不在花。少蓠不自觉地紧了紧握着少琴,难道是自己的身份被暴露了。

“年轻人,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看着少蓠的举动,老人依然是平和的笑容,“小姑娘,今天有点其他事,以后我们再聊花的话题。”

“前辈所来何事?”冷漠的话语透露出浓浓的戒心。

老者和煦的笑容表示着自己没有丝毫的敌意,对少蓠冰冷的目光也没有丝毫的介意,带着一丝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和容忍,“年轻人,有位先生想要见你。”

“没兴趣。”少蓠注意到老人在说道那个所谓的先生时所透露出的崇敬和一丝狂热。

好似对少蓠的拒绝并没有什么奇怪,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体:“这是先生给你的东西。”平和的笑容,将玉佩交到了少蓠手中。

手中的玉佩,一面为凤一面为凰,做工虽比较精致却谈不上细腻,只能算是一块还不错的普通的玉佩,唯一值得人注意的是玉佩中居然有凤与凰相和的红色如琉璃般的东西,给人一种难明的感觉。少蓠茫然的看着手中的玉佩,脑中闪过一幕幕本该陌生却异常熟悉的画面,心中慢慢的满满的溢出了无尽的悲伤,却又奇异的流不出一滴的眼泪,悲伤着冰冷着崩溃着是无望的,头,好痛好痛好痛……,但心,更痛。

站在少蓠侧后的小琴忽然上前从少蓠手中夺过玉佩,全力掷回给了老者,并站在少蓠身前张开双臂护住了少蓠,一双明眸满是敌视和警戒。手中玉佩消失的一瞬间先是一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的少蓠,温柔的目光温柔的笑容,像往常一样轻揉着小琴的小小的老袋,“没事的。,小琴。”看着小琴清澈的眼中尽是担忧,少蓠一阵自责,轻将小琴拉回自己身后,重新将目光放回老者身上。

“抱歉,还是没有兴趣。”深吸一口气,回复了往常有点慵懒的笑容,就像没将任何事情放在心上。

“年轻人,确定不去?”老人再一次确认道。

少蓠拉着小琴手准备回屋。

“那就没有办法了。”老人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孩子警戒心太重了。

刚走出几步的少蓠,发现四周的景物忽然一阵虚幻,本能地将小琴护在身后,当四周清晰之后,少蓠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宽阔的房间,迅速地扫了一边周围的环境,这应该是一座古典式的居所,而这个房间应该就是这个居所的会客厅,整个建筑都是木制的,暗蓝色的木材却不知是何种类,会客厅的布置非常的简洁,除了四壁的几幅书画就再无他物。偌大的会客厅中只有一人,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中年年,正肆意的坐在屋中唯一的桌子前,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就这样看着忽然出现的少蓠两人。

居然是定向空间传送,那老人究竟是何许人物,即使是自己身份暴露了也不可能引动这样的高手来追杀自己啊,或许另有蹊跷。

“你就是那个所谓的先生吧?”少蓠回复了平时随意而有点慵懒的表情,直视着那个高深莫测的中年人。

“汝依然无趣呢。”青年扬了扬眉,一副无奈的表情。

“那么,你会告诉我缘由吗?”

“人是时间的玩具,”青年笑了笑,“或许汝是对的呢。”说完中年人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那么,容许吾自我介绍一下吧,浊,勉强算是汝往昔的故人吧。”

“我对你是谁没有兴趣。”

“汝亦说过,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看来的确如此呢,”浊做一副思考状,“汝是,吾亦是。”

“……”

少蓠直想转头就走,实际上也这样做了。

“诶诶,等等”待到少蓠转过头来,浊又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嘛,汝求吾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告诉汝。”

少蓠不再犹豫,牵着小琴就走,只是……

“话说这个地方被吾施下了空间禁制来着。”小人得意的浊如是说。

“那么,你想怎样?”转过身来的少蓠,冷漠的笑容是冷冷的敌意。少蓠已经将浊认定为敌人,不是敌人又怎会精心设置这样的空间禁制,唯一让少蓠疑惑的是这个中年人的实力应该远在自己之上,如果想要对我不利没必要在这里废话,现在最让少蓠担心的是妹妹小琴。

“不要去凤凰岭,”忽然正色的浊说道,“否则,后果如何,汝应亦有所察觉吧。”

“不可能。”这是救小琴唯一的可能,所以谁也无法阻拦。

“凤凰之血,对这位小姑娘并无任何意义。”

很明显,少蓠并不相信,因为相信就等于绝望。

沉默了一阵,浊又回复了原本百无聊赖的笑容:“汝,认为如何才算得上是一个完整的人呢,记忆、性格还是思考呢?”

“就算我不去凤凰岭,我想结果依然不会有任何改变吧,与其懵懂的就这样结束,我到宁愿知道真相。那么,你能改变吗?”平静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

“汝目前的状态倒是很特殊,估计连曾经的你都没想到吧,不过要想改变也不是不可能。”浊玩味地看着面前的少蓠。

少蓠一阵沉默,仿佛在做最后的决定,“或许几个月前我会答应也说不定。”笑了笑的少蓠打算带着小琴离开,却发现小琴深埋着头,只是纤弱的小手紧紧地握着少蓠的手指,少蓠温柔的揉了揉小琴的头,抬头的小琴却早已泪流满面,只口中不住的呢喃着,“哥哥,哥哥,哥哥……”少蓠像是安慰似得话语,“没事的,哥哥说过,一定会保护小琴的。”只是像起了反作用一般,小琴的哭声越发的大了。

“啊啊,看来吾得扮了坏人了呢!”说完忽然闪现在少蓠身前就这样一个简单的直拳击向了少蓠的胸口,少蓠冷漠的看着浊,直接无视了那应该带着极大威势的拳头,只是下一刻少蓠的眼中充满了止不住的惊讶。浊的拳头毫无阻碍的击在了少蓠的身上,少蓠被这一拳的拳劲击飞出去。

“哥哥。”小琴带着哽咽的惊呼。

“别过来。”少蓠一阵怒斥,勉强支撑着身体,是那样地遥遥欲坠。虽然少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同意与否并没有什么意义而时刻防备着浊,但很明显实力的差距远超少蓠的想象。

“在吾的面前大意,该说汝是无智还是自信呢,难道你真的一无所觉,对我的力量。”浊像一个老师一样徒着步子批判着徒弟的不是。

“为什么?”少蓠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浊。

浊一阵哂笑:“说过的吧,吾啊,勉强算是汝的故人,”得意的浊,“况且,汝的那件防御宝具,吾可是原制作者,虽然被汝修改过,不过对吾而言依然没有任何意义。”嘲弄的浊:“看来汝真不如汝呢。”

“也许吧。”淡然的笑容,冷冷的目光,手中的武器慢慢显形,是一把通体银白炫目的长枪,夸张如剑一般的枪尖,枪杆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很难想象这把武器会具有实用性,怎么看怎么想纯装饰用的。刚握住的长枪的少蓠看上去好了许多,这把枪名曰流月,特点是秩序。刚才浊的一拳对少蓠的实际伤害并不是很高,厉害之处在于嫩够封印少蓠的力量,所以刚才才会表现的如此不堪一击,但流月应该能够破除。

“汝的剑呢?”浊很明显对只有枪少蓠感到奇怪,可是少蓠对浊却没有理会,刚说完话的浊已经直面那泛着冷凝光芒的枪尖,只是无论如何,少蓠都无法再使枪尖前进一丝一毫,明明只差两寸,可恶。时间就像定格了一样,少蓠只能眼看着浊又一拳击中了自己的身体,同时轻点在长枪枪尖,再一次勉强支撑身体的少蓠惊讶的发现流月的能力居然同样被禁锢了。

“你说你算是我的故人吧,那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完全无视自己状况的少蓠直接向中年人提出了请求。

“啊,吾还真是坏人呢,”顿了顿,“是什么请求呢,不过吾可是懒人一个。”敌对的情形却是好友似的对话。

“放过小琴。”

“嗯,吾说过要杀汝?”

一口鲜血从少蓠口中涌出,已经是极限了吗,勉力支撑的少蓠,只好半跪于地。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呢,即便深知毫无胜算,少蓠依然准备拼死一搏。正在这时,空中一阵如波浪的痕迹划过。“不好。”少蓠急忙看向小琴,只见小琴虚立于空中,黑色如丝绸的长发无风自舞,紫色的眼瞳泛着妖冶的光彩,一张小脸冰冷的如同万年的冰霜,此刻,正面无表情地望着浊,不带着一点点的情感。

“居然是魔眼呢。”浊饶有兴致的回看着小琴。

“小琴……”眼中满是哀伤的少蓠努力地想到小琴的身边,只是刚站起的身体却又不支倒地,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失败,最终只好用尽全身仅剩的力量慢慢向小琴爬去。

虚空而立的小琴缓缓的对着浊抬起了右手,手掌成虚握状,忽然空间一阵恍惚,纤细小手已握住了浊的喉咙,很难想象小小的人儿怎么会有这样的力量将一个成年人提在空中,空间再一次的异动,浊瞬间灰飞烟灭,整个过程只发生在眨眼之间。仿佛用尽了力量一般,小琴从半空中摔落下来,跌倒于地,然后抬起她满是疲容的脸,对着少蓠笑了,虚弱的呢喃:“哥哥。”看着昏了过去的小琴,少蓠有的只是满心的痛苦和后悔。忽然,少蓠瞳孔一阵紧缩,浊正安然蹲在少琴的旁边,“唉,真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孩子。”

“越来越觉得吾是一个坏人呢!”在浊的视线中,少蓠站了起来,不是像一个身受重伤的人那样摇摇欲坠似的缓缓站起来,而是诡异地像一个正常健康的人那样站了起来。抬起头的少蓠对着浊笑了,是的,开心的笑了,不是仇恨的笑,而是一种蔑视一切的笑,很纯粹的笑容:“能否请你离开我那妹妹的身边呢?”

“当然,如汝所愿。”话音刚落浊就出现在离少琴较远的地方,“现在正式打一下招呼,哟,好久不见,萱天。”

“一边倒的战斗是无意义的,这是你说的。”伴随着少蓠,现在应该是萱天的话,四周的空间中如玻璃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像一首优雅的乐曲,欢快而纯粹。

“嘛,毕竟吾也是忠人之事,”浊一副轻松随意如同老朋友交谈一般,“而且,吾最近很无聊。”正视着萱天,嘴角是轻微的弧度,手指轻抬,“界线展开”,一瞬间,浊和少蓠或者说是萱天同时失去了身影,不留一点踪迹。

就在少蓠和浊消失的一瞬间,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突然响起,刚才还整洁干净的古典会客厅中一片狼藉,屋顶上一个偌大的缺口,绚丽的光芒下一个娇俏的身影显现,虚立于空中,那是怎样的一个美丽的女孩啊,如玉般晶莹洁白的肌肤,如绸一般飘然的黑色长发,如完美的翠玉一般的明亮眼眸,仿佛世间所有的赞美的言辞对都在她的面前失去了意义。此刻少女略显小巧的脸上是掩不住的急切,翠绿的眼眸迅速扫了一眼这个房间,会客厅中此时除了躺在地上昏迷的少琴以外再无他人,但少女的目标显然不在此处,因为此刻少女脸上出现了失望的神情。

“银,真的在这里?”清脆的声音如冰甜的泉水一般醉人。

“刚刚主人的确在这里,只是……”如电子合成音一般的声音,没有抑扬顿挫,和出现在少蓠脑海中的声音有些相似。

“只是什么?”

“刚刚进来前的一瞬间,主人的印记消失了。”

“是父亲自己隐藏了印记吗?”细眉微蹙。

“应该不是,就好像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似的。”

沉默思考了一会儿,“父亲……”少女的眼神慢慢变得坚定,轻轻闭上眼睛,“多式展开”“开始解析”一段时间后,“战斗模式展开”一阵华光后,少女着上一身银白色的女式铠甲,配合着原本淡粉红色的服饰,美丽中显出傲人的英气,“多重解析”一段时间后“连接点发现”,“找到你了,”高兴的少女一挥手臂往虚空中一指,“牵引,破除。”好似一阵狂风聚在少女的脚下,四飞的木屑像飞舞的精灵美丽,却因少女的存在而华丽,少女于空中蓄力一击,伴随着轰然巨响,会客厅已然不成样子,尤其中间还有一个大坑。少女一阵哑然,“不可能,难道我找错连接点了...这的确是连接点啊,那为什么,为什么。女孩哭了,像天使的羽毛散落,歇斯底里地哭了,哭的好伤心好伤心,好像整个世界都能听得见女孩哭泣的声音。

哭声慢慢地变小,变小直至消失,还留有一点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轻抚盔甲的少女,泪痕未干的眼睛,依然是能化成水一般的雾。“虽然无法通过连接点介入,但我刚刚能够感觉到那应该是一个临时的不完整的空间,也就是说必然不稳定的,既然如此,进入空间的人必然会在短时间内离开,而连接点是在这里,这就相当于一个准确的定位点,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会返回此处,父亲也有极大的可能会回来。”想到此处,少女知道自己只能等了。

浊今天的心情很好,非常好,相当的好,要知道一直压抑自己的力量可是很不舒服的。心情舒畅的浊刚一回归世界,一股危机感就突然降临,背后,转身,想要利用空间法则闪避的浊却发现空间居然像被凝固了,只能用身体强行闪避,只是突袭太快,剑光一闪而灭。浊最终还是堪堪闪开了,只有胸前的衣服出现了长长的剑痕。攻击未曾停止,少女手中的剑术像风一般柔美和难以察觉,美丽的少女不像是在玩着致命的游戏,而像是在跳着优美的舞蹈,如漫天飞舞的花瓣中独自沉醉的精灵。浊却是知道,看似美丽的身影中是处处杀机。蓝色的眼睛,浊依然如此从容,短暂的躲闪,少女被浊以一个空间屏障所逼开。两人遥遥相对。

“哎,这套衣服吾还蛮喜欢的,”好整以暇的浊一副痛惜的样子,“真是一个不懂礼貌的小姑娘,怎么把我的地方弄成这样了。”神的气息,是高阶神祗,可是她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我的结界应该能够把这个地方完全隐藏起来才对,这也是浊将少蓠引来这里的原因。

“主人。”依然是电子合成般的声音,不过只有少女一个人能听见。翠绿色的眼眸立刻注意到了那地上瘦弱的身影,仿佛睡过去了一般一动不动,毫不犹豫的向着那人冲过去的少女完全无视了浊。

“看来被彻底无视了呢,不过,他可是吾的猎物哦。”说着手指迅速的画了一个奇特的图形,“空间定位,千相位移。”躺在地上的身影忽然消失,刚刚到达的少女伸手却只是抓住了一片空气。少女伸出左手对着少蓠原来的位置,“多式展开,逆反”空间一阵动荡,只是依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发呆状态中反应过来的少女转身怒视着浊,双眼中似乎要喷出火焰一般:“你把父亲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咬牙切齿的声音是按捺不住的愤怒,理智也处于崩溃的边缘,“冷静冷静,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父亲的下落。”可惜没有任何冷静的趋势。

“本来是知道去哪的,可是现在吾也不知了。”话说他什么时候有一个女儿了,浊纳闷、郁闷兼无语中。

很显然,对现在的少女来说,理智什么的,都去死吧。少女的身影迅速接近浊,毫不留情的一剑,只是划过的是浊淡淡的身影,可恶的是那身影依然带着那种讨厌的笑容挥手。无可发泄的少女肆意的破坏着周围的一切。当一切停止时,废墟中只剩下少女颤抖哭泣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显得那么地寂寥和落寞。

注:萱天,乃神话传说中第一次神魔之战七魔皇的逆袭中的第三魔皇,号称军略之皇,是神话传说中最伟大的军略家之一。传说,第一次神魔之战,正是因为萱天的存在使得在战争之初,魔界对神界的战争呈现一边倒的态势,魔界取得了绝对的优势,神界的防御几乎没有任何意义。当然不是因为神界的指挥者是弱智,恰恰相反,神界的指挥者是军略之神洛西卡,被认为是最伟大的军略家,或者说,如果不是洛西卡,神界绝对早已溃退了。神界的孱弱固然有多方面的原因,但毫无疑问,萱天的存在却是神界的悲剧。神魔之战后,洛西卡也承认萱天在军略上的才华在他之上。不要以为萱天的称号是军略之皇就认为他本身的力量会在魔皇中偏弱,要知道魔界可没有神界那么复杂,很多时候都是以实力为基准,虽然在神魔之战中并没有萱天亲自出手的记录,但他的实力之强绝对是毋庸置疑的,不然其他魔皇也不会乖乖的听从他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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