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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六月一到,我的脚上就再也没有穿过袜子,到超市去买了一双拖鞋,就准备过我在这个古城的第一个夏天了。

因为在火炉城市之一的重庆生活了十来年,对于这里夏天的气温,我是不屑的。在重庆,几乎每年的最高温度都会冲到四十度以上,而我都几乎没有什么感觉,所以我庆幸到,看来今年我是要在这里度过一个清凉之夏了。

现在晚上下班后,我和店里的人都会去网吧,对我而言不是为了什么,而是成了一种习惯,就像睡觉前撒最后一泡尿一样,不管你脑子里有没有这个需求,你都必须需要有这个行为举动才行,不然你是如论如何都睡不着觉的。

我每天都和胖子他们一起玩着游戏,虽然我真的对游戏不怎么感兴趣,但我感觉我陪胖子他们玩游戏就好像游戏里面的每日任务一样,变得我每天都非做不可了,有时已经感到毫无趣味,也只是习惯性的做下去而已,这种白天睡觉,晚上上班,深夜上网的生活一直过到了胖子要走的那一天。

胖子要去深圳了,越来越难买的裤子让家里人已经不能容忍他再从事餐饮业了,本来上个月胖子就要离职的,只因还差着厨师长的外债,需要用这个月的工资来偿还,所以才这个月才走的,同样这个月要走的还有王鑫,不过他们不是一起走的,胖子是一号发完工资,怀揣七十八块五毛人民币坐上二路公交车的,晚上还和我们上了通宵的网,胖子说他请我们大家上网,我们想着那要气得他爸哭的七十八块五还是算了,后来我们一人出了一块钱,请胖子上了网,这也是我们给他践行的方式了。

王鑫是这个月十五走的,说是有一场重要的考试,在这里上班就实在没时间复习了,他走的那天,我刚好请假,没有在店里。

我也不知道他要是这天走的,只是在几号的时候,就对我说,因为学校考试的关系,不能在这个店里做下去了,我问他什么时候走,他说他还不确定,他给老板娘说了,老板娘叫他再等几天,因为不可能说走就走,所以他还再等老板娘的话,我以为要这个月月底才走,没想到就在我十五号星期四请假的时候走的,直到我第二天拖完包房等着王鑫拖楼上大厅,等到下午五点还没见人来,一问才知道王鑫已经走了,虽然心里早有心理准备,但一听王鑫真的已经走了,我的脑袋也真的是有一点大了,这样就意味着这楼上所有的面积以后都是我来拖地了,虽然邓月欣也是服务员,但她只负责扫地,是不拖地的。

因为有客人的时候是有一个专门负责扫地的阿姨,所以地上都不会有很多的垃圾需要清扫,她扫地完全是为了我拖地拖得干净一些,以前都是她扫地,我和王鑫负责拖地。

现在她的工作量没变,我却要一个人做以前两个人的事情了,现在她扫完地只要五分钟,而我拖完这楼上所有的建筑面积要半个小时,有时候连五分钟的扫地都免了,龙哥直接代劳了,抢着扫帚幸福的说:我来,我来,你辛苦,休息,休息一下。

我虽然因为看不惯邓月欣装腔作势的那种做作的样子而讨厌她,但是我也不想让她走,她走后,我真的要一边扫楼上所有的地面,还有一边拖楼上所有的地面。

就像我还没来这个店之前,王鑫一样,楼上所有的清洁都由他来完成。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就改变了,店里招到了两个暑假工,是刚高考完,九月份就会去读上大学的高中生,他们两个是一起来的,也是一个班上的同学,我第一眼看见他俩同时出现的时候,觉得他俩像是两个相声演员,并不是他俩的长相有多滑稽,只是在身高比例上太扯了,一个看上去有足有一米八几,一个看着却不到一米六的样子,这像是一对活宝,不过这个店里的活宝也是不少的了。

个高的那个叫张新星,另一个叫罗北平,我是在一次事故中结识他俩的,那的确是一次事故。

那天晚上没那么忙的时候,我到对面的卖酒水饮料的店里买了几个雪糕,本来是计算好人数的,就我们宿舍里住的那几个人再加上毛子和玲姐,结果杨涛因为拉肚子的原因没吃,我出来的时候,心里的打算是自己吃两块的,谁知张新星走过来说:“这块给我吧!”

我听了以后立刻咂舌,把另一块雪糕给他了,心想:还有这么直接的人吗?

见北平兄也从楼上下来了,好事做到底,连忙去卖雪糕的店里又买了一块雪糕给罗北平。

北平看我给他雪糕倒是不好意思接,连说:“不要,不要。”

新星拿出嘴里还有一半的雪糕说:“拿着吧,每人都有份。”

北平才接了我递给他的雪糕,我心里暗骂到新星:敢情你以为是公家出钱呀。

不过很快我们就在一起玩熟了。

直到王鑫走后,我在外面就一直挺无聊的,服务员中嫂子们每天聊的话题,我是不感兴趣的,玲姐的笑话玩笑又太不堪入耳了,有人说女人就像是一个鸡蛋,外面很坚硬,中间很清纯,但内心都是很黄的,而像玲姐这样的婚后女性就像是已经捅破壳的黄壳鸡蛋,外面看着就黄,只要你找到深入点,你就会发现还有更黄的内容在里面。

因为,有一天我俩坐着聊天的时候,我只是无意见问她最喜欢吃什么,结果,她说她最喜欢吃“大雪茄。”

我很无语。所以我也不太好和玲姐说话,当然,也不是说我说不了那些荤笑话,只是没有对象罢了,我还有比她更有内涵的笑话,不过说给一个三十来岁的已婚女性听,她会不会以为我是在挑逗她,就算她不怎么想,我也会这么想,所以再说出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当然,我也不太和邓月欣说话。

这下有了张新星和罗北平,我点菜的时候也不会那么无聊了,只是张新星说话的语气很怪。

不过重点白天楼上的地面是三个人拖了,下午出摊的时候也多了两个人搬桌子。邓月欣自然是不会搬的,虽然那四个人标准坐的收叠桌子并不是很重,我都是一只手提一个的,她却一桌子也不愿搬出去,我们也没说什么,那好像从来都不是女生该做的事一样,就好想男生不打毛线衣一样。并不是技术上的问题,是思想上的问题。

下班回到宿舍,只剩下客厅外面可以睡人了,以前胖子和随国雷是睡在同一个房间的同一张双人床上的。

这里面的关系还挺复杂的。胖子刚来这店的时候,随国雷已经在这个店里了,当时正值隆冬,不像现在这样好带行李,因为要从家里拿几床的被子过来,实在麻烦。过来时就只拿了平日里要换洗的衣物。

(因为是冬天,换洗的衣物也是不少了。)

被子等胖子有时间再请假回去拿,晚上下班后就睡在隋国雷的床上,而隋国雷晚上下班后回去网吧上通宵,直到早上才回来,开始胖子也是和刚来包子店的我一样,晚上不出去上网,早上醒来后就把床让给隋国雷睡,不过过了几天,胖子就发现这是不可持续且非常不人性化的办法,你想,大冬天的,白天又没事做,外面天还没亮完,你就起来在冰凉的屋内干坐着,你不是傻是什么,于是胖子就厚着脸皮不起来了,反正是双人床,也睡得下。

随国雷也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上了一晚的通宵,又冷又困,虽然看见胖子还没有起来,但看见胖子给他留了睡觉的位置,嘴上就没有说什么了。

就这样,他们就这样睡在一起了,后来有一天,胖子和随国雷在空暇的时间里炸金花,也没有像正式的那么复杂,就是说好了赌注,发好牌直接对挑。

随国雷身里的现钱输没了,情急之下就说要拿他房间里的床上四件套的使用权做赌注,这话明显还是表示对于胖子每天给他陪sui,或者是说他每天给胖子pei睡还是有意见的,胖子听了随国雷这话也没冒火,本来他每天白睡人家的床,或者说白让人家陪他睡就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他原打算有时间再回家拿被子,不过冬日里最缺的就是时间,你没事坐在温暖的床上发呆也是需要时间的,哪还有在寒风中去拿那自己现在本就拥有的东西呢,现在随国雷主动提了出来,他高兴还来不及,只要赢了他,晚上就能名正言顺的睡觉了,也不用担心要睡多久,虽然现在就是,但花钱买的就是个心安理得。

后来胖子不仅赢了随国雷床上所有套的使用权,还把床上所有套的产权也赢了过来,不过胖子还是是念旧情的,友情赠送了随国雷的床单使用权。这个赌局以后胖子和随国雷还是想以前一样欢喜的在一个床上睡觉,现实意义并不大,但理论上却是颠覆了胖子和随国雷他俩在床上的关系,胖子由原来的施舍对象变成了施舍者,随国雷由原来的被自愿让胖子睡在自己床上

,到现在理所应当的睡在胖子的床上。胖子走的那天,被子什么的自然是什么也没有带走了,自动由随国雷继承了。

这个没有丝毫现实意义的赌局让随国雷输了一次赌局却占了大半年的便宜。

这个赌局可能一开始就不公平,或者这个赌局本身就没有输赢。

因为房间(包括厨房)都住满了,张新星和罗北平俩人就只能是睡在客厅的一张双人床上了,床上什么也没有,是一张空床。

涛涛(杨涛,我和他混熟了以后的叫法)在随国雷的房间角落里找了一床薄薄的旧棉被垫在床上,没有凉席,张新星把从自家屋里带来的床单铺在上面,一人再盖一床线毯,这住宿的问题就解决了。涛涛叫新星和北平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称呼罗北平的时候,后面都想加个兄字字眼,可能是这名字的民国气息太浓厚了)

洗漱完闭后早点休息,我们洗漱完了后也各自进了各自的房间,我问了新星他俩关灯否,以前客厅的灯是从来不关的,现在外面住人了,

我还是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没有异议后,我熄灭了客厅的灯,进来房间。

不过没过多久张新星就来敲我的门,心想:不会是怕黑吧,怕黑可以抱着北平睡呀,敲我门干什么呀?

无奈,我开了门,谁知我一开门,张新星就一脸比我更无奈的表情,说:“有电风扇吗?”

我贱贱的答道:“有,不过没有多余的。”

“那其他房间有多余的电风扇吗?”张新星又问道。

既然说到这里,我就只好把这个残酷的现实告诉了他。

整个宿舍唯一一个多余的电扇就是我这一个,是我一周前从曹爽的房间里拿的,现在他房间里还有一个大功率的电扇,不过是被定死在墙上的,即使他现在在上通宵,你也是拿不出来的,还有随国雷的房间,他房间里没有电扇,夏天散热用的是墙上挂着的一点五匹的空调,不过早就不制冷了,只能吹出微风扇一般的细风来,就是这样,随国雷还改变了床在房间里的位置,好让那细微的凉风能丝毫不浪费的正对着他的床铺吹,王永勤现在倒是没有在房间,而且房间里有一把可随意移动的电风扇,不过被他锁上门了,倒不是他害怕别人拿他的电扇吹,他是怕别人拿他的电脑玩,他房间里有一台联网的电脑,但因其配置和网速的关系,只能在电脑上浏览一下网页,看看小电影什么的,玩大型一点的游戏直接卡死。平日里我们都不怎么玩他的电脑,只有月底的时候,输得没钱上网的曹爽会用它在网上聊天。旁边的涛涛倒是有风扇,不过和我一样,都要自己用。

我安慰了张新星,叫他如果觉得热的话就再去洗个凉水澡,坚持坚持就过去了,明天再想办法。

看着张新星现在的难处,我不由得为我一周前搞坏了这里的排风扇而感到庆幸,因为我睡的这个房间是厨房,空间比较的狭小,我为了不让房间里的空气污浊,就经常用这挨着厨房窗户上的排风扇来换气,从而使房间里的空气新鲜,这天气热了以后,我就经常开一整夜的排风扇来交换空气,间接达到降温的目的,就在一周前的晚上,我回到房间发现我中午起来以后没有去关这个排风扇,以至于我晚上回来后它还没停,还在扇。我也没在意,就让它一直扇着,终于在两个小时后,排风扇连续转了二十六个小时以后自己停了,坏掉了。看见它没工作了,我反复按了几次开关,没反应。我就在厨房里的杂物堆里找到了一根细铁棍,去挑排风扇里的扇叶,反正东搞西搞,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那装在墙上的排风扇没有固定好,被我捅下去了,“嘭”的一声巨响,在北京时间凌晨三点左右的时候成功的从六楼一直摔到了一楼楼底,响声过后,我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了,而且静得可怕,下面楼层立刻就有几处住户亮了灯,我马上熄灭我房间的灯,把头埋在了枕头下面睡着了。

第二天我就去各个房间收寻电扇,后来在曹爽那里看见了一个,用起来比那破排风扇效果好了不知多少倍,才知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不过排风扇的事我没有给任何人讲,张新星也不例外,尽管现在那墙上还有一个四方的排气扇洞在上面。

要到中午的时候,我从床上起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张新星他俩热死了没有,出房间一看,

俩人的脚下面正有一个电风扇在“呼呼”的直对着他俩吹,而且这个电风扇我还没见过,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我实在好奇,就叫醒了还在熟睡的张新星,问他电扇是怎么来的?

张新星不以为然的说是他叫同学在家里面拿了一个电扇半夜打的士送过了的,因为太热,没有电扇实在没法睡觉。

我不由得惊叹于这纯真友谊下的执行力。

张新星看见快到十二点了,也就没有再睡了,问我什么时候去店里吃午饭?

我说下午两点多吧,现在去店里太早了,你可以先去厕所洗个澡。

下午吃完饭后,我们三个很快就把楼上的清洁打扫完了,毕竟是百分之三百的劳动效率。

北平要请宿舍里的人吃雪糕,就在店斜对面的饮料店,北平叫大家都来选各种喜欢的口味,虽然可以挑自己喜欢的口味,一般大家都是默认拿价格是五毛钱的雪糕,平时大家也都是吃一元,五毛的。你终不能人家一说请客,你就厚不廉耻的拿一个八块钱的冰淇淋吧。

大家拿了自己的雪糕都回了店里,北平留下给钱,我和新星在旁边等他,老板说:四块钱,北平正要掏钱,我问老板:“怎么是四块钱?我们七个人,七块雪糕应该三块五才是。”

那老板随手指着已经快走到包子店门口的曹爽说:“他拿的那个雪糕是一块的。”

北平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递给了老板五块钱,我见曹爽还没走进店里,大声的叫住了他,叫他回来,北平听见我叫曹爽回来,以为我是在为他着想,连说:“没事,不要紧的,真的!”

曹爽一路小跑过来,刚拿的雪糕已经撕开了包装纸,含在嘴里里,对我说:“什么事?”

我看了曹爽嘴里的雪糕,用质问带疑惑的语气跟他说:你拿了这是一块钱的雪糕。听完我这句话,曹爽立马就变了脸,北平的脸也变得不是很好看了,曹爽马上回头找回了自己丢弃的雪糕包装纸回来质问老板说:“这雪糕卖一块?”

老板也变成一张猪肝脸对我们连声道歉说自己看错了,曹爽拿的那块雪糕是五毛的,更是客气的找给了北平一块五,北平只当是个意外,也没说什么,自己还很不好意思。

回到店里我就给北平讲诉了这家烟酒饮料店的猫腻来:我们也经常遇到今天这种事情,那些不知名的雪糕价格总是漂浮不定,饮料店里守摊的人有时也会变化,由那家老板的其他家庭成员来守,不知道真是意外,还是故意的,经常会有你今天去买一件东西是这个价,明天再去买的时候又是另外一个价了。

曹爽也说他上次到那店里买了一瓶不知名的一款饮料问老板价格,他说要五块,下午我看见随国雷也买了一瓶在喝,心想他昨晚打牌输了钱还有钱买五块钱的饮料喝,就嘲讽他叫他还钱,后来随国雷说那饮料两块钱一瓶,在斜对面的饮料店刚买的。

这种事情发生了不止一次两次,也闹到过那店里去,那老板也就仅仅说记错了,而且因为守店的人经常换,你买了东西发现价格不对再去找那人时,可能就换了另外一个人了,要理论,就叫你明天再去找你那卖个你东西的那个人理论,结果等到一两天后,你有空遇到那个人,他一句不记得了就把你打发了。

但到底是我们经常去那饮料店,这里面的情况多少有些门清了,老板也知趣了,这样的事情也就少了很多了。这次这个老板看见是个新面孔,又是请了六七个人,根本不会在乎钱的问题,而且如果不是我和曹爽混熟了,才这样问他,要让北平来问,他又怎么好意思去问价格,就是老板说每个人都拿的一块钱的,他也会乖乖掏七块的。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在讨论几天后的端午节,重点还是在老板给我们的福利上,大家都在猜想老板会发什么给大家,听毛子说去年老板娘组织大家伙一起包粽子,一直包包子的你叫他来粽子,那简直就是逼驴下蛋嘛,厨房里的人对于包粽子也是吃不准,老板娘又说要包出新意来,提高了难度系数,而整个店里对包粽子还有些认识的就只能数服务员里的那几个嫂子了,但她们都只会最基本的清水粽子,思想又比较的陈旧,根本不会标新立异,更不懂创新为何物。

而涛涛,曹爽,随国雷他们对包粽子一无所知,但脑子里却是充满了好奇,鬼点子层出不穷。

最后还是老板娘的脑子好使,到底还是说领导的智慧是无法超越的,叫涛涛他们把他们脑子里的新奇想法说出来,而嫂子们着负责来实施,涛涛他们也负责一些馅料的制作,比如帮忙炒花生米,把调好的蛋花拌在糯米里还有把卤牛肉和五花肉分别切丁等等,这些都用来做馅。而曹爽心中的想法就是直接把包子馅加到粽子里面,这样也不像涛涛他们那么麻烦的要去准备馅料。

就当大家在为新奇的粽子馅而绞尽脑汁的时候,老板娘只是包了一个清水粽子,里面就是糯米,再没其他的了,只是粽子的形状立刻鹤立鸡群,秒杀了在场的所有粽子,尽显后现代主义设计风采,其艺术价值足有几层楼那么高。

“到底是什么样的粽子呀?”张新星问。

我也伸长了脖子。“一个圆形的粽子!!!你们见过吗?”毛子说。

圆形的粽子!这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老板娘那脑袋能想出这么妙的灵感来,还真是奇迹呀。”我说。

“那后来呢?你们这些七形八怪的粽子到底好不好吃呀?”张新星继续问毛子。

“后来,我们就把各种的粽子统一的放到一个锅里去煮。为了不把各种的粽子搞混淆了,我们还在绑粽子的线上做上标记。最开始大家都商量好了各自在自己的粽子上面打上不同的节。这个办法开始的时候还行,到了要连续打上四五个节的时候就又太麻烦的。

于是我们干脆在线的一头绑上不同的小东西,这样既明了又方便。

粽子煮熟以后,大家都抢着打开自己包的那个粽子。我拿着自己选料的粽子还没有吃,谭永玲把递的粽子递过来。让我先尝尝,我就咬了一小口,结果

那一小口还没咽下去,我就后悔了,后悔不该吃她的鸡蛋枸杞馅的粽子,当时我就认为那是世界上最难吃的粽子,没有之一,应该拿去参加世界吉利斯最难吃的粽子海选,肯定能挺进决赛,获得冠军。”

“后来呢?”我怀着一颗落井下石的心想知道后来还有什么糗事。

毛子讲到这精彩之处,当然要继续的讲下去,根本停不下来。

“后来我又咬了一口我手上耗油肘子馅的粽子,你猜怎么着,我差点没把胆汁吐出来,原来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手中的粽子和我嘴巴的距离,当我咬下那粽子的那一刹那,死对我来说就像小白兔一样可爱。

那粽子根本就不是用来吃的,简直应该进博物馆,拿使尸体千年不坏的僵尸液泡着,那才是名副其实的“粽子”。”

我问毛子:“会不会太夸张了,哪有那么难吃的粽子,比如,你说味道如****一般,你怎么知道****是什么味道,到底有多难吃,除非.。。”

毛子说:“我之所以说味道如****一般,而不是人屎,猪屎。是因为人屎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但狗知道,我们看着都想吐的东西,它却可以吃得津津有味,而狗唯一不吃的就是自己拉的屎,(当然,其他狗拉的屎它也不吃)所以间接可以得出:****是这个世上最难吃的东西。”我听了毛子这样的解释,不禁点头,觉得还是挺有道理的。

脑子里又想到了老板娘包的那个圆粽子,问那粽子的味道怎么样?

毛子淡淡的说:“什么味道怎么样?根本就没法吃!”

我说:“一定是老板娘舍不得她的佳作,不忍让你们破坏了那件艺术品,而且她做的是清水粽子,味道应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什么味道我不知道,我想和那么一群乱七八糟(口味)奇形怪状(因为它是圆的)的粽子在一起煮了这么久,粽子和粽子之间全都串味了,所有的粽子都难吃到要死,那粽子也不例外。虽然是唯一一个清水粽子,但在锅里,它七大姑,八大姨和它七舅老爷的三外甥侄子早就把它给玷污了,不吃也知道,那味道自然是清纯不了了。不过你还真吃不了,而且还真真是因为它的外形。

我在众人的期待声中帮老板娘剥开了那个圆形的粽子,一个浑圆的家伙,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白白胖胖的,好像是一个刚孕育而出的小生命,充满了活力和张力。顿时觉得春气盎然,大地复苏,四周一片生机勃勃的景态。”“蛋生,是你吗?”

我害怕毛子继续矫情,就打断了毛子的话,叫他往重点上说。

毛子拉下脸不赖烦道:“处处都是重点,你不听就算了。”我知道他停不下来,这样说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我只好配合着道:“别、别、别,你继续,继续!”

毛子听我这样一说,换了换坐姿,又笑着给我们讲,张新星和罗北平也是听毛子讲得入了迷,脖子伸着老长。“话说那圆圆的粽子剥开以后.。。”

“直接可以拿奥斯卡金球奖了”

我以为毛子又要从开头讲起,秀他的修辞手法,就直接给他说了一个狠的,没想到刚好撞在他的枪口上。

“什么叫直接可以拿奥斯卡金球奖,它就是个奥斯卡金球奖。”

我见毛子又转了过来,虽然害怕他又是长篇阔论的秀他的修辞手法,说不到重点上,但如果不接过这个话,我又怕他抛出这个包袱,没人去接,冷场他会尴尬,才装出一副惊奇的样子说:“为什么呢?”

毛子正担心没人接话,准备自问自答,见我这样说,不免对我投放出欣赏的眼光,(好吧,我承认我这句“为什么呢”是在间接的拍毛子的马屁)继续得意的给大家解释道:“你想奥斯卡金球奖是巧克力做的吗?可以吃吗?当然不可以。而那个圆圆的粽子也不可以,因为它也是圆的,而且还是糯米做的。”

“为什么!”这次我是发自内心的说出了这三个字,张新星和罗北平也表示很疑惑。

毛子说到这里顿时自信心爆棚,好像其人身价值也体现出来了一样,用特自豪,特得意的表情对我们说:“你们想象一下,拿起那个圆粽子来吃的情景。”

我不以为然的在脑海里情景再现了一下:我拿起那粽子,要上一口,等等,我咬不了,因为无从下口,四周都是圆的,没有菱角。

想我们平时吃球形冰淇淋的时候,都是用舌头去添奶油的,如果用嘴去咬,那非把那嘴周边都沾上奶油不可,连鼻子都不能幸免。

而这糯米做的圆粽子,用舌头添是添不下来的,用嘴去咬,那粽子又那么黏,可怎么咬呀?我不禁回想过来,原来整个故事的重点是这里呀,我说古代劳动人民怎么没包出圆形的粽子来,看来我是错怪他们了。

以为他们包不出圆形粽子是技术问题(圆粽子确实很难包圆),或者是思想问题,这样看来,是我们的智商出了问题。不由感叹道:一些领导有些华而不实的想法,看着光鲜,其实是很不接地气的。

思想的创新也是要有科学的依据的。

俄国思想家马克思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最好途径。”

而我想到了我国古代两位领导者:及时雨宋江和智多星吴用。两位的才干都配得上他们的绰号,而他们的绰号又刚好和他们的姓名遥相呼应。想想他们后来的下场,不禁要替他们对马克思说:“怎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

空想误国,实干安邦呀!

我问毛子后来怎么处理那圆粽子的。因为精彩的部分已经说完了,现在毛子说话已然没有了刚才那样的激情,只是平淡的说:“后来实在没办法下口,我们就商量着用刀把它从中间切成两半,再对着切,大家分着吃。

我说:“用刀切成两半,分着吃,这也太残忍了吧,你刚刚还说它想是一个小生命,现在就要给它来个腰斩,你怎么这么残忍呀!”

(其实我是在调侃毛子)

“什么惨不残忍呀,反正煮来就是要吃的,你不切开,一口一口把它咬完不也是残忍的吗?”

我继续绕毛子:“这不一样,你一口一口吃完,你嘴里的味觉填补了你对这小东西外形十分可爱的想法,让你不会感觉到罪恶感,而你如果用刀把那小东西切开,而你的嘴里又没有因你这残忍的行为而得到补偿来从而麻痹你的大脑,在这种情况下,你还下得了手,就说明你真的有够残忍的。”

毛子显然被我的话绕进去了,说:“我当然没有这么残忍,老板娘也不同意这样做。

虽然我们大家都明白了圆粽子是一个失败的设计,但老板娘还是不愿直面残酷的现实,又把那圆粽子用芦竹叶包了起来,说这粽子不是我们吃的那些普通的粽子,这是一件艺术品,她要下班以后拿回去冻在冰箱里。(也对,但凡是艺术品的东西,也就没有了多少实用价值,反过来就是没有实用价值的东西还能有存在的价值,这就是艺术品)

“那现在那小东西,现在在老板娘家的冰箱里吗?”我问毛子。

“没有,那天下班后,我们都没在意了,老板娘她自己也忘记了。

几天后,老板娘才记起这件事,结果却发生一件离奇的事件。

说到这里,毛子就卖起了关子,怎么也不肯再说下去了,说改天他高兴的时候再告诉我们,真是真真会把我们给急死。

毛子不说,我们也就散了,各自干各自的事了,而我还在想刚才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离奇的事呢?

我点菜也在想,上凉菜时也在想,收桌子(收桌子上的残羹剩菜)时也在想,简直如走火入魔了一般,直到有人在我在我背后拍了我一下,才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以为是张新星来借开酒器,转过身去正要开口骂他,谁知,我扭头过去,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一位美女。

我的面部表情还来不及变换过来,那美女就吥拉着嘴唇,说:“你是这里的服务员吗?”

听这美女说这话的语气语调,句型结构,我脑海里立即想到了吴承恩书中的一句台词: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我也没想到我会想到这就千古名言,我停顿了半秒后,竟有些紧张的对那美女说:“是,你,你想干嘛?”

“洗手间在哪,我要上厕所”那美女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就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呢?

我冷静下来,脑子里首先排斥了“厕所”是一个人名的想法,然后观察了一下那美女的面部形态:眼睛如水显柔情,嘴唇娇嫩如玉滴,两腮红润似晚霞,眉飞枝头俏佳人。(好湿,好湿)

多么妩媚,多么诱人!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这样一个陌生的美女,等等,这样近距离,我想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我和这美女之间对话的物理有效距离居然不到五十公分,这是正常人讲话的距离吗?我的结论就是:这个美女喝醉了,在找厕所,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不然就是她体内的雌性荷尔蒙激素大爆炸,不然怎么可能对一个陌生人妩媚动人。我首先拉开了我和这美女保持的危险距离,(喝醉的女人,在找厕所,距离不到五十公分,你懂的)然后告诉她,厕所是二楼靠近包房的位置,你上楼右转就可以了。

打发了那个喝醉酒的美女,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还在想为什么我在听到那美女说“洗手间在哪,我要上厕所”时会感到不对劲呢?

这难道不是正常人之间的对话吗?

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对于一个和你不是特别熟的女生来说,她要上厕所,是不可能直接对你明说的,只是说:洗手间在哪?我去趟洗手间!又怎么可能会直接对你说:我要上厕所呢!

难怪我听了以后会觉得不对劲,又是因为那美女和我靠的太近的讲话,让我的视线没办法调节,才会让我如此紧张的。

想想也多没意思,就在一旁偷吃花生和泡鸡爪,不过不一会儿楼上就有了动静,是一个男人的呼喊声,可能是客人与客人吃醉了酒在吵架,但一看二楼并没有开灯,所以上面并没有客人,我就想上去看一看什么情况,就叫张新星看着一下,我上去看看,一看四周,人呢,人都到哪去了,怎么外面就我一个服务员了,好家伙,都跑得比我快呀。

因为现在外面只有我一个服务员了,所以我也就不好再上去凑这个热闹了,只有等下张新星下来,叫他告诉我上面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他们好久都没下来,我一个人在下面招呼客人忙得要死,虽说现在这个时间,顾客已经不是很多了,但五六个人的活叫你一个人来做,多少还是有些吃不消,当然,最多的还是心理因素,一大群人在二楼看热闹,而你一个在下面做事,这桌叫了,那桌又叫。

本来往日的这个时候都是最悠闲的时候,现在却在替五个人工作,想想心里就不平衡。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张新星和北平才从楼上下来,我见现在也没刚才那么忙了,就赶忙凑上去,向他们打听楼上的事情,把他们刚才把一个人我丢在这外面,摊子也不顾的事情全原谅了,只求他们能讲诉一件劲爆的事情给我听。

张新星说:“我和北平上去的时候,上面已经围了好多人了,毛哥正在男厕所里不知道在干嘛?玲姐在拖厕所洗手处的地板,嫂子们在抹洗手处的面盆,整个现场好像遭受到了恐怖袭击,我们帮忙把洗手处的防滑垫又清洗了一边,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上面的人七嘴八舌的,不知道谁说得是真的,我们还想弄个明白,结果老板娘把我们俩叫下来了。”

“你们上去了这么久,结果连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不知道,你让我一个人在下面白给你们守摊子了”我没好气的对张新星说。

张新星见我这样说自己,顿时觉得心里憋屈,也对我发起了脾气:“你以为我们是在上面玩吗,冲洗那防滑垫比什么都恶心,那上面沾满了呕吐物,洗都洗不干净,还要用刷子刷,搞得我都想吐了。

我听了张新星这样的解释,知道他俩在上面看热闹也看得不容易,心里也就舒服了好多。

但这件事情也就更填了一些神秘的色彩。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玲姐和毛子也下来了,毛子脸色黯然。

我问毛子刚才在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毛子这才给我细细到来,张新星和北平看见我在问毛子刚才楼上发生的事情,也都凑了过来,各位嫂子们,玲姐,邓月欣,就连龙哥都围了过来,现在正好没多少客人,所以我们索性围在一个大圆桌上,听毛子讲诉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时我正在男厕所里上拉屎,突然..”

“等等,我先说,那女的先敲的是我这边的门。”玲姐打断了毛子的话,看来她也知道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

“当时,我正在上厕所,听见外面有一个女的在敲门,我也没在意,就说有人,叫她等一等,谁知那女的说,没人,哪有人呀?

我一听到她这么说话,把我吓坏了,心想,外面莫不是守着一个神经病不可,我就躲在里面不敢出来了,外面那女的猛敲了几下门就没声了,后来.。。”

“后来她就过来敲我这边的门了。”毛子抢过玲姐的话语给我们说道。

“当时,我正在厕所里面蹲大号,听见了外面你玲姐和那女人的讲话,还觉得好笑,没想到,那女的敲完女厕所的门未果后又来敲这边男厕所的门,我立马就想到了可能是那女的喝醉了,因为我也听到了她和你玲姐对话时的语调,也就没有搭理她,心想,让她敲个没趣后也就知趣了,也免得和她说胡话,说了也白说。结果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女的敲了门见没人答应,就从那男厕所门下的那个大洞爬了进来,一个活生生的女的,披头散发的爬了进来,那场面就像3D贞子入侵一样恐怖,我吓得大叫起来,但那女的也不听,还在往里面爬,我用手去推她,好让她不要再往里爬了,没成想那女的突然朝我的裆里把头一埋,你猜咋的?”

“还能咋的,动口了没?”

望着周围一群旁听者期待的目光,我只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动口是动口了,当时她一动口就吐了我一裤裆,整个内裤全沦陷了!

现在我的内裤还在店里的包子房后面的杂物间里晾着呢!”

“所以你现在、、、、、我,我是想说,后来呢?”

“后来那女的吐完过后好像有点清醒了,又爬回去了,再后来我听见了旁边女厕所开门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外面就有些人议论的声音,而我还躲在男厕所洗内裤!

也不知道到了下班的时候内裤能不能干?”

“那如果在下班以后你的内裤还没干的话,我看你回去怎么给嫂子解释,一回家就湿了,你还真是模范丈夫呀。”

“呀,这个我还没想到呐,哪个、、谁有电吹风呀?”

“我看你到时候是黄泥掉在了裤裆里,不是屎就是死”。“对,对,对,你说得对,我得想想办法、、、、我去和老板娘商量商量对策。”说完,毛子就进店里去了。

大家伙也就散了,我看下面没几桌客人了,就想去案发现场看看,上楼的时候看见毛子正在和老板娘在吧台那讨论,看那架势,怎么看也看不出他们俩是在想解决方案,我也没在意,

上了楼。

楼上洗手间已经打扫干净了,防滑垫也被张新星他们洗的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生了毛哥说得那一幕,我走进男厕所,上了个厕所,门下面的那个方方正正的洞以前没怎么在意,但现在却特别的显眼,上厕所的时候感觉那下面有一双偷窥着的眼睛。

除了门下的那个洞,其他的地方也感觉怪怪的,但男厕所还是原先一样,门下一个洞,厕所里面一个垃圾桶。不过我觉得男厕所的垃圾桶是最多余的东西,你说在女厕所里放个垃圾桶装装女性的生理用品还有理说,在男厕所里放个垃圾桶用来装什么呀!

你不能把已经完成屎命的卫生纸扔到垃圾桶里吧,那多味呀,而且马桶有消化吸收的能力。

但男厕所的垃圾桶平时也不是空的,里面总是会有一些水果皮,零食袋什么的。就像网吧墙上的广告标语,标语上写着:“公共场所禁止吸烟”但在每台电脑的左上角还是会放一个烟灰缸一样,男厕所里的垃圾桶大概也是起这个作用吧。

我随意的踢了那垃圾桶一脚,却是一脚踢出了一个女式手链,手链在垃圾桶的后面,我踢歪了垃圾桶,手链的一角露了出来。

我把手链拿到洗手处用清水冲洗干净,看材质像是白银的,男厕所里出现了女式手链。

想必这手链一定是刚才那个勇闯男厕所的喝醉女孩在和毛子撕扯的时候挣扎掉的。

我把清洗完毕后的手链放进了口袋下了楼。

看样子毛子已经出去了,吧台只剩下老板娘一人,我向老板娘询问毛子刚才和她的谈话内容。没想到毛子就像没长毛的猴子一样精,说是跑来跟老板娘商量哄老婆的对策,实着是跑来跟老板娘商量他在男厕所曝光的赔偿问题,也就是大家熟知的精神损失费,因店内门窗设备异常而导致员工绝对隐私的曝光所造成的精神压力在短时间内得不到有效地恢复的精神赔偿金。

不过,老板娘当然不会理会这样无理的要求,坚持认为这只是偶然发生的个别性案件,和地震、海啸、火上爆发一样属不可抗拒的自然因数,保险公司都不赔,难道我还要赔吗?

所以只是答应毛子会尽快修理好男厕所门下面的那个大洞,以免下次还会有类似情况的发生,这也算是给毛子曝光事件一个交代吧,另外还会友情帮忙向毛子老婆解释内裤湿掉的原因,如果他老婆问起的话。

看来毛子找老板娘已经解决了最主要的问题,只是没向老板娘敲出竹杠而已!

或许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也是我们意料之中的事情。意料之外的事情是,下班的时候,毛子的内裤已经干了,所以我们大家期盼的毛子家庭大斗争的愿望落空了。这是我们万万没想到的!

还有让我没想到的是,下班后,张新星和罗北平居然和随国雷他们去上网了。

事出突然,我今晚也没有做好上网的准备,便一个人回到宿舍,宿舍里面也只有我一个人,除了上网的那几个,其他人也是不明踪迹。

闲来无事,我摸进了涛涛的房间,看看房间里还有什么我没看的书。

房间里的书,有的是他买来学习的烹饪的书籍,有的是以前的在这里住的员工离开后落在这里的,多为一些励志方面的书籍,还有几本是讲历史的书,我都借来看过了,至于涛涛买的那些烹饪方面的书籍,我也看过一些,写得很笼统,多是一些概念方面的类容,观赏性很强,但实用性不高。因为这房间的书都被我看光了,我也就出来了。

洗完澡,他们还没有回来,,宿舍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夜里两点,我躺在床上,电风扇呼哧呼哧的响着,气温还是很高,但我却觉得很冷清,很孤独,已经连续好几个晚上睡不好觉了,期初是半个小时,再后来是一个小时,现在,我要躺着床上两三个小时才能睡得着觉。

不知道为什么,这也是我下班后不跟他们一起上网的原因,我害怕我的生物钟会完全乱掉,或者已经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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