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下子迷茫了,我不知道在现实和梦想面前我应该怎么抉择。
——诗思
2017年10月5号,中秋节的后一天,我下了火车。
凌晨五点半,宜宾这个城市下着不大不小的秋雨。
在五点二十分左右的时候,我就知道已经到宜宾城了,因为我看见了熟悉的路灯,我只在宜宾看见过这个样子的路灯,这个我十八岁那一年工作了大半年的城市。
宜宾城的路灯很独特,它的灯就好似于一支花,很漂亮,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最喜欢的还是它散发出来的灯光,乳白色的,不同于大多数的橘黄色路灯。它给我的感觉是一种很干净、明亮,而且一点儿也不会刺眼,没有橘黄色的路灯给我的那种强烈的突出感。
所以在火车上看见久违的路灯时,我笑了。
因为我知道,快到了,我的家乡,不可否认我其实还是激动的。它的来源有很多,久违、熟悉、亲切,其实还有一个不可以忽略的重要原因,因为终于可以下火车了,鬼知道我这35个小时在火车上是怎么熬过来的。
好吧,我知道是怎么过的,所以我迫切的想要赶紧下去,现在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了终点。只是单纯的对火车上这两天刚结识的同乡告别了一下,我知道那时我一定脚步轻快,因为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
有人来接我,这是我早就已经知晓的,在准备下火车的时候我还与他通过电话,我的前男友,而且还是我初恋。
其实回来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了,当天我去了我堂姐家,也就是代诗容的家里,因为在不久前她刚诞生了一名男婴。
代诗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中午,我刚从酒店到达翠屏山的山脚,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这个电话前不久给我打过电话,不过我未曾及时接听。
电话接通时,我是迷茫的,过了一会儿我才听出来,这是我堂妹的声音,代诗容的妹妹代诗仪。
我告诉了代诗容我回来了,已经在宜宾了,这是一个惊喜。是的这是我送给他们的惊喜,代诗容确实被惊到了,这真的是一个比较不错的惊喜,因为后来知道我回来了的人都被惊讶到了。除了我三伯父,他说他早就算到了我回来了,不过我怀疑这件事情的可信度不高。
这所以回家的原因是因为我堂姐结婚了,就是幼儿园和我一起上过学的堂姐–代诗丽。
除了我回家,我妹妹也回来了,和我一样,为了代诗丽。
我妹妹叫代诗卫,比我小两岁,16年的时候去了广州。
我们四个人在宜宾市玩了一个晚上以及一个上午。
之所以有四个人,是因为还有两个是来接代诗卫的,她的同学,发小以及闺蜜。
陈敏,我表妹。
梁婷婷,同队的,从小一起长大。
当时本来准备的是在宜宾市多玩几天,可最后还是被家里人一通电话叫回去了。
从班车上下来已经入夜了,还下着雨,没人来接我们回家。
好在我们也不在意,可还是莫名的感到悲凉。
一群人,有说有笑。
最终我三伯父还是看开着他的小车来接我们了。
回了家,又是一个悲凉的故事,你要问我有多悲凉。
我也没有确切的词来形容。
我只知道我偷偷的抹过一把泪,我妹妹我不知道。
其实我和我妹妹回不回来都没关系的,只要把钱给我父亲就行了。
后续太过伤心,我也不愿抹黑我父亲。
所以我不言,只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