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似乎两个兵器在天上飞速的相击,等到拓跋羽看清的时候,发现是一把利剑,和一只黄金羌笛。
羌笛似乎总是处于劣势,被剑击的无以还手,只是周围的光幕保护着。不被击的瞬间粉碎。这似乎是一种忍耐。
当拓跋羽发现的时候,一种音符状的剑群突然从光幕中衍生出来,然后积聚,汇聚成一把巨大的铁锤,然后又分散,分散成蚁状的小小的音符,到头来,也分不清是无数的飞动的音符还是庞大的飞蚁群,一团把利剑围住,整个利剑迅速入喷了蚁酸一样,迅速朽落,羌笛盘旋了几圈,飞离而去。
藏起来的拓跋羽看到羌笛已飞离了眼界,走出来去看那掉落下来的飞剑,一把只剩下刀柄的飞剑,模糊的两个字,戒堂
忽然,那把羌笛又飞了回来,更像是被逼的飞速的倒退,后面一群,刚才样式的利剑,在一把同样样式,确是巨大无比的利剑的带领下,疯狂的扑向了黄金羌笛。正当羌笛积聚的光幕被破之时,一把手像是突然从空间伸出,:“还我宝贝来!”同时传出一声沧桑的声音。空间封闭,利剑群悻悻的安回的方向飞离。
带头仰望的拓跋羽一声冷汗,只要再发生一场交战,正下方的它必然粉碎。
正当拓跋羽嘘气的时候,空间再次裂开,那个长手再次伸出,此次完全按照拓跋羽的方向,抓住他,瞬息便不见了。剩下的小白晃动着大大的脑袋焦急地仰望着天空。
一片灰蒙蒙的空间,等到拓跋羽明白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束缚在一颗粗壮的的白玉栏杆上柱上,周围没有任何景色,只有一个大的炉鼎在下面冒着腾腾的热气。
两跟白玉兰栏杆柱,一个炉鼎,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些东西。
在黑暗中两个眼珠冒出来,灼热的光芒略带些疯狂,嘶吼的声音“你是谁?你有我熟悉的气息?你到底是谁?......"像是絮叨,又像是喃喃自语。始终没有出现面孔,只有模糊的五官隐约在黑暗中显现。
周围不断的有空间的爆裂声,噼里啪啦,像疯狂的闪电抽打着翻滚的空气。
“是谁?到底是谁?”
一丝丝的凉气从拓跋羽的后背渗入他的身体,像一种遥远的回忆,突然之间涌向他的心头。
而从整体来看,整个两个白玉兰栏杆柱若隐若现,像极了刚才的黄金羌笛。
一晃,几年过去了,在道岐山的北部,一个井口大小的封印之地,随着条纹状的符的消散,一个浑身赤裸的人,突然出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