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你爱过我吗
现在,周东与柳鸣在一起,就像夫妻一样,已经没有了昔日的疯狂。
周东与柳鸣睡在床上,周东抚摸着她的乳房、腹部。突然说:“你是不是胖了?”
“没有哇!今天吃多了,肚子有点胀。”
柳鸣一愣,慢吞吞地回答,有点不自然,也有一点慌张。
周东摸了摸柳鸣的下身,吻了吻她的胸部,接着,爬起来,就要直捣黄龙。柳鸣一切都顺着周东的动作来,没有拒绝,也没有主动。
这让周东有些纳闷,他关切地问:“你不舒服吗?”
“吃多了,肚子有点不舒服。”
第一场游戏就这样草率收场了。
天亮时,周东又来兴致了,推了推柳鸣,然后,爬在她的身上。说:“喂,亲爱的,再亲热一下吧。”
“算了吧!身子不舒服。”
柳鸣还在睡,迷糊糊地,眼睛都没有睁开,并急忙推脱。
看着柳鸣十分勉强和为难的表情,周东也兴趣黯然,只得作罢。
周东起床,洗刷完毕,正准备开门离开时,柳鸣突然从后面抱住周东,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问:“周东,你爱过我吗?”
这句问话,声音很轻、很小,似乎在颤抖。周东摸着她搂腰的手,她的手是那么有力,似乎生怕周东会飞了。她的脸庞贴周东的脖子上,流下滚滚热泪。她的两个圆滚滚的奶子也压在他背上,让周东着实感觉到它的存在。
其实,柳鸣的心也在颤抖,也在激烈地跳动,只是周东还没有感觉到。
这个“爱”字,从柳鸣嘴里出来实在是太难了,因为,她从来没有奢望过爱情。周东心里一惊,柳鸣从来不提爱情的话语,今天怎么啦?
还记得周东上次送书给殷黎时,在那次谈话中,殷黎有30多次用到“爱”这个词。在周东的记忆中,柳鸣几乎从来没有提到过“爱”这一词。
周东回过身,望着柳鸣,点了点头,吻着她泛着泪花的眼睛,用力地捏了捏她的手。周东觉得,这足以表明他的心情。
周东还真不能像曾经对待殷黎那样,脱口而出,大声呼喊:我爱你。
这也是柳鸣第一次问一个男人,你爱过我吗?
当年,柳鸣的丈夫追求她时,曾经千百次地对她说过“我爱你”,而且是那么的真诚。而她从来没有主动地、深情地对任何人说过“我爱你”。
柳鸣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有海枯石烂的爱情,一切都是在变。人在变,物在变,心也在变。曾经对她说过千百次“我爱你”的那个男人----她的前夫,最终还是与她分手了,而且是交恶后分手,彼此连一点遗憾都没有留下,更谈不上有什么美好的回忆。
但是,今天她开始有点相信爱情了。她相信:她已经爱上了这个萍水相逢的有妻之夫。她很关心她所爱的人是否真的也爱她?或者,曾经爱过她?可是,她并没有得到她所期望的肯定的、响亮的回答。
是周东不爱她?还是他不善于言辞,羞于表露,且把爱深深埋在心里?柳鸣不得而知。但是,柳鸣的确很失望。
“我们何日再相见?”
柳鸣搂着周东的手仍然没有松开,她突然又问。言语中有几分悲伤,也有几分期待。期待着周东能关心她,询问她,抚慰她。
“当你想我的时候。”周东说得很轻松,似乎也很浪漫,不过,听起来似乎不是太认真,有些玩世不恭。
柳鸣彻底失望了,她的手慢慢地松开了。
周东朝她做了一个鬼脸,潇洒离去。
周东并没有感觉到柳鸣的异样与反常,他历来是个粗心大意的人。正所谓:大行不顾细谨。
也许,周东从来就没有认真地关注过柳鸣,没有留意她的感受与一言一行。
柳鸣失望地看着周东离去的背影,默默地留下了眼泪。
柳鸣从胸前摘下了在兰山溶洞周东送给她的那个小玉石。这块玉石,虽然很小,却承载了她的梦想,她的追求,她的信念。柳鸣也知道,她在周东心中的分量是无法与殷黎相比较的,她也没有这样的奢望。
但是,柳鸣始终也没有想到,从周东的嘴里求到一个“爱”字,居然是那么的难。他们在一起交往了8个月,难道他就一点都不动情吗?
柳鸣很失望,很痛苦,这也更促使她马上做出了另一个艰难的、痛苦的决定: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吞。
周东急急忙忙地登上了回学校的车,他上午还有课。
在车上,周东突然想到:这一次柳鸣的表现有些古怪,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