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倒在地上。
“小染。”一阵温柔的声音,传入俏子染的耳朵里。
俏子染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结果还是未能看到,妈妈的面貌。
陈丽从草堆里闪出来,轻轻将俏子染扶起,丑陋的脸上有着无限的温柔。
她轻轻摸着俏子染的脸,脸上扬起一丝幸福的微笑“几年过去了,没想到你已经长成一位大姑娘。当时我你才十八岁我就悄悄帮你取名为俏子染,五年了这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陈丽温柔的摸着俏子染的脸,她长长的牙齿上面还沾着点点血。
她绿森森的眼睛,看了一眼四周,如果不是俏左向她打了变异激素,她又怎么会连人都不敢出来见?如果不是怕俏子染也会被自己传染,她又怎么会潜在美国实验室里那么多年?又怎么甘心被别人当成实验品当成杀人的傀儡?
陈丽回首着不堪的往事,完全没有注意到,四周已经有许多人悄悄朝她爬过来。
“不许动。”一支枪顶住她的脑袋。
陈丽没有反抗也没有动,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俏子染的脸,扬起一抹安心的微笑。
白鹤绝看到她修长的指甲,在俏子染脸上摸来摸去,好似找一个最好下手的地方。
“告诉你,你别伤害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白鹤绝高傲冰冷的眸子,鄙视的瞪了一眼,这个丑陋的女人。
没错,这个女人便是上次,他跟林志伊捉到却又被她逃掉的那个女人,至于说样子不同,那只是她不想别人看到她丑陋的脸,所以带了假面具。
“好好对她。”陈丽没有任何的反抗,转身伸出自己的双手。
白鹤绝还没消化掉她那句话,俏子容已经从后面上前,一把将她拷住。
“带走。”俏子容脸上挂着开心的微笑“绝,这次真是谢啦。”
白鹤绝无奈的摇摇手“不用。”弯腰一把将晕倒的俏子染,抱了起来。
啪一个瓶子掉在地上,白鹤绝伸手一把将东西捡起来。
“这是什么?”
俏子容伸了个头过来“这个是血?但又不像?正常人的血怎么会有那么黑?”
“你先将她带回去吧。"白鹤绝绉着眉头,这个东西应该问泪就知道了。他抱着俏子染回到自己的家里,一把将她放下,然后打了电话让泪从实验室里,将白月儿带出来。
睡梦中俏子染眉头紧绉,双手紧紧的揣着被角。
“妈妈。”
俏子染猛的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抬头看了看四周?
这里怎么会是白鹤绝的房间?我不是在郊外吗?俏子染猛的想起,自己晕倒后还听到有人说捉住她。
俏子染像个白痴一样,傻傻的的看着四周。
他们要抓黑夜怪物,那不是要抓好妈妈干什?不好,我要快点下去看看才行。俏子染二话不说,立马从床上跳下来。
拉开门,便看到四周静静的,俏子染赤着脚,缓缓走到楼梯边。
“泪月儿怎么还没醒?”白鹤绝一脸紧张的看着泪,他的整个心都挂在白月儿身上。
泪一笑“应该还有五分钟吧,你刚才的那个血真是好东西。”
血?难道是妈妈给我的那个?俏子染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了?
“白鹤绝,你拿了我的东西?”俏子染猛的从楼上冲下来。
白鹤绝抬头对着俏子染一笑“你醒啦?”
“我是问你,那个瓶子里的血是不是被你拿走了?”俏子染脸色十分不好。
白鹤绝指了指旁边已经用完的瓶子,一笑“是呀,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月儿才得救。”
俏子染顺着白鹤绝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个小小的瓶子已经空空如也。
“你怎么可以那么自私?这是用来救人的。”俏子染伸手,将瓶子握在手中。
要是她猜得没错的话,这东西是妈妈给她用来救人的。
俏子染吸了吸鼻子,转身看着白鹤绝,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即然同样是用来救人那就算了。
白鹤绝看到俏子染想骂,又没骂,心中不由得奇怪。
“有什么不对吗?”
俏子染摇摇头“没有。”
“咳咳咳咳”一阵咳嗽声音,使大家都向声音方向看去。
“月儿?”白鹤绝看到那睡美人睁开眼睛,开心的跟个小孩子一样,猛的上前一把将她拉起,紧紧的抱在怀中。
俏子染静静的看着,幸福拥抱的两个人,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孤单。
“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你把她怎么样了?”俏子染脸色苍白,声音有些哽咽。
白鹤绝这才抬头,他差点就忘记他的救命恩人了呢。
“她呀,被俏子容带到牢房里去了。”
“什么?”俏子染甩开瓶子,猛的跑了出去。
白鹤绝放开白月儿立马冲了出来,一把拉住俏子染“你疯了?鞋子都不穿,你想跑去哪?”白鹤绝瞪着俏子染。
俏子染没说话,如果我告诉他我去警局,以他那么聪明的人,自然会顺着这条线,摸出我跟妈妈的关系。这样不但自己保不住,更可能会害了妈妈。
俏子染握了握白鹤绝的手,脸上拉起一丝苦笑“我是想去杀了她。”
“杀她就不用了,警方也只是先关住她,或许她还有同伙来救。”
俏子染听着白鹤绝的分析,果然是狠角色。
“啊你干什么?”俏子染双脚突然离地,接着便被白鹤绝抱了起来。
“我抱你回去,打赤脚像话么?”
“啊”
突然间从屋里传来一阵尖叫声,白鹤绝立马将俏子染放下,猛的冲进去。
“月儿”白鹤绝一把从泪怀里抢过她,看着她渐渐变白的长发,以及越来越黑的指甲。
白鹤绝红着眼睛,对着泪就一声怒吼“怎么会这样?”
“应该是这种血液太少,所以只起到一点点效果。”泪绉着眉头“对了小染的血型跟那瓶子里的血是一样的。”
白鹤绝脸上表情十分痛苦,看了一眼俏子杂,她脸色苍白,他自然不忍俏子染再输血给月儿,可是如果不输的话,月儿说会跟他一样,忍受着无比的变异痛苦。俏子染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白鹤绝跟泪抱着月儿走上楼,身影渐渐消失,心一阵空荡荡的。
我这是怎么啦?为何会希望生病的人是我?好躺在他的怀里,被他疼着?算了还是救人要紧,既然泪说我的血型跟瓶子里的一样,那以后要救人来抽我的血就行了。
转身,自己也跟着上楼。
此时,白鹤绝房间旁边的房子是打开的,俏子染从没进去过,因为那个房间是禁地。
脸色的微微越来越苦涩,拖着步子,走到白月儿房间。抬眸,便看到白鹤绝紧紧的抱着月儿,泪用一个布塞住她的嘴,以免她咬人。
“抽我的血吧。”俏子染低着头,缓缓走过去,卷起自己的袖子一笑。
白鹤绝微微一阵,脸上拉出一抹感谢的微笑。
泪看到白鹤绝点点头,他很无奈的走到俏子染旁边,拿出一个抽血的针,正要打下去。
“像你这样慢慢抽,等会她都难受死了。”说着俏子染抬眼,瞥了一眼四周。
发现棹子上有盘水果,旁边有一把水果刀,二话不说长手一伸,拿起水果,对着自己的动脉一划。血猛立马涌出。
“扶起她呀。”俏子染很不爽的瞪了一眼面露惊讶之色的泪跟白鹤绝。
“哦。”
白鹤绝将白月儿扶好,泪将她嘴里的布拿开,俏子染把手凑到白月儿嘴角。
白月儿闻了闻,嘴吧,凑上去狠狠的吸着她的血。
俏子染微微绉着眉头,只是手上的感觉始终没有心痛,但是心为何会痛?
俏子染眼前越来越模糊,整个人摇晃了两下。
碰,倒在了地上。
清晨,俏子染在一阵吵杂声音中渐渐醒来。睁开眼睛阳光射进。
哈哈哈,今天是一个好天气也是一个好的开始,俏子染加油YES。
咔嚓,门突然开了。
白鹤绝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缓缓走到床边,扬起一丝微笑“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俏子染看着白鹤绝脸上的微笑,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今天,他为何会那么高兴?是那个女人醒了吗?那么我是不是快要走了?
俏子染完全将白鹤绝的话抛到脑后,只顾自己神飞天外。
白鹤绝上前轻轻敲了两下“没打到脑袋呀?怎么就傻了呢?”
俏子染回神,丢给他一个卫生眼,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
俏子染抬头,忽的对上白鹤绝那双温柔的眸子,心跳加速脸上微热。
“你没事吧。”白鹤绝感觉到俏子染,似乎跟以前有点不对。
俏子染强力压下,内心那种异样的感觉一笑“我没事。”
俏子染看着窗外,苍白的唇微微张了张“她醒了吧。”
“还没有,泪说可能过两天吧,因为睡得太久所以总要慢慢适应。”白鹤绝在说到白月儿时,脸上那温柔的表情,几乎让俏子染呆住。
嘴角一抹苦涩“哦。”
“那等会陪我回家吧。”白鹤绝握着俏子染的手,轻轻拍了拍。
“嗯!”
你到底是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你即然心里爱着她,为何硬要拉着我?
虽然,我知道你拉着我,只是因为我的血可以救她,但她总会好的,到时我是不是就会被狠狠踢开?
“吃饭吧。”
“我不想吃,先去换衣服了。”
俏子染起身,没看一眼白鹤绝,转身走出房间。
她路过白月儿房间时,才发现,她门外守着两个女孩。
俏子染一笑,他的家从不请佣人,却可以因为心爱的女人而破例。我什么时候也有那么好的命?
转身进入洗手间,出来时身上穿着休闲装,只是因脸色苍白,才化了点淡妆,一出门遇到白鹤绝。
白鹤绝先是一楞再一傻,呆呆的看着俏子染。
这个女人化一化淡妆,整个人就像变了个样,如果再加上一条属于她的裙子那,……
“怎么了吗?”俏子染瞪大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白鹤绝。
白鹤绝微微回神,我看这个女人,怎么会看得入神?甩掉脑中的幻想。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化了妆?”典型的明知故问 俏子染兴奋的点点头。
“难看死了。”下一秒心就落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