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殿,残阳似血,煞红的半边天映着金黄色的锈孔雕花窗,斜射进屋子照在女孩的半边脸上,把白润的肌肤照的红润油亮,短小的身体栖息在窗边的摇椅上,似是婴儿般熟睡的脸,嘟起的粉嫩的嘴唇小巧的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时不时会微微颤动的长长的微卷的黑睫毛如迷失的精灵一般。一丝丝长长的青丝随风微微掠过脸颊,如母亲的爱抚一般轻柔。一白衣少女轻盈的走进屋子诺大的房间里微微的响动都会引起女孩的注意,长长的睫毛闪了闪,又恢复了平静。
白衣女子走到摇椅边看了看,就走到窗边欲把金色锈孔雕花窗关上,摇椅上的孩子突然平平的开口“绿芜,莫要关窗我想看看落霞”
来人正是绿芜,她见女子如此说来就停下手上的动作,把窗子打的更开些。回到摇椅边看见那半睡娇颜,一动不动的,绿芜忍不住想:
这个样子是要看落霞的么?背对着也可以看到么?不想关上窗子就不想怎么会想到说要看落霞!
“我可以感觉到那余辉散在我全身,我的身体在替我欣赏夕阳”似是知道她的想法,就这么回了句。绿芜觉得这才是孩子,她这么想着主上说的这句话在她听来带着些幼稚,许是她理解错了沫戈的用意,许是沫戈本就在用身体感受那暖暖的日光!
“主子在榻上睡了一天是很累么?伤口有没有疼?用不用我去叫桦医师来看看。”
“没事,你来有事么?”
绿芜见我直接就问了本打算旁敲侧推得心也省了,鼓了一口气就问道“主子,钟离皎还在巡天殿前罚跪呢?你想如何处置她?”
“钟离皎是什么人?”
绿芜顿时觉得自己很白痴,早就该和她说说落水之事,不准钟离皎早就不用跪着了,现在跪着快四天了,看着她一焉一焉的样子自己也不好过。
“回主子,钟离皎是钟离家的三小姐是你的陪练”
“为什么会罚跪”我依旧闭着眼睛假寐,享受着徐徐凉风。
“主子帝君觉得你被罚都是三小姐这个陪练做的不好,才会被关在白农居后来才会落水”
“我不记得我怎么会落水的,你知道就和我说说吧”
绿芜觉得是不是主子自回来后脑子就正常了,问的问题是白痴了一些可好歹是孩子会问的问题。
绿芜耐心的回答说“主子,给你初诊的江医师说你落水可能是你烧得太厉害迷迷糊糊去找水,不慎失足跌下水的”
“是吗?真是神奇”我笑着回了这句却依旧在躺着闭目养神。
绿芜现在真是觉得主上越活越回去了,要是我知道绿芜这么想我的黑线会比花楼的老鸨淫笑时掉的粉多。
我本就是吃了那什么滥药才睡过去的。
此时我脑袋一个闪光,我忽的睁开眼坐起,绿芜吓得后退了一步,奇怪的看着我;我捋了捋半垂遮着眼睛的发丝,然后看着绿芜认真的问道“绿芜你有见到我是被谁救起来的么?”
绿芜此时眼睛闪着金光笑容灿烂的和开的快谢的花一般,激动地说“主子,救你起来的是索卢大人的养子索卢爵聂”
“我是不是在白农居外不远落水的”我没问其他的,我只是觉得奇怪。
“对啊,在白农居墙外就有莲花池”我觉得那个医师真是个胡扯的典型,莲花池的水不明生物成千上万,我在渴不择水也不至于和莲花去抢污水喝啊。
“为什么他会救到我”我心里疑惑谁会去那里晃荡还好巧不巧的遇到我。
主子真是退步了。绿芜再一次有这种念头。
“主子,索卢爵聂是进宫帮着大祭司整理索卢家族的家族祖籍的,他不知道那里是禁区,瞎逛就去哪里了,刚好也遇到搜查宫中盗贼的禁卫军,就一起把你送回来,是钟离皎通知了帝君结果就被罚跪了”
我隐约觉得那个索卢爵聂就是那个黑衣少年,至于到底是不是就只有我自己去证实了。要是真是那我就想得通了。要是真是他索卢爵聂、索卢爵聂、、、、、、
“主子。。。。”看着我发愣,绿芜那个急的,说了半天根本就没啊皎什么事,主子到底在没在听她说啊皎的事啊!
“主子”见我没回音绿芜又叫了句。
我回神看着她摸摸肚子没气的说“我饿了,传膳吧”
绿芜顿时气结,愣愣的站在那里。我见她傻站着,看见摇椅上装饰的一个金色凤翔于天金饰直直插在摇椅的扶手处,我拔起来迎着光就把光反射进绿芜的眼睛里,她顺势尖叫一声蹲了下去,又抬起头看着发光处,我正在把那个金色装饰插回原位。
她有些窘迫的看着我起身微微一拜道“主上,奴婢疏忽”绿芜看现在时机不宜只好等等再和主子说了。
我罢罢手,又往摇椅上躺着闭着眼睛说道“我饿得慌”
“是,奴婢马上就去吩咐传膳”绿芜向我一拜,就要退下。我又忙叫住她问道“怎么见得到索卢爵聂”
绿芜顿时来了精神说道“主子现在要见他么?他在祭祀院。我马上去传他来见主子”
我懒懒的发出可以听见的细声“不用了,你去传膳吧”
她看着我,行礼说了句“是主子”就转身走了。她走了几步我又蒙蒙的开口“绿芜,你去叫桦医师,就说我想与他一起用膳”
我闭着眼没见到绿芜那副无奈的表情,我若是见到我想她可能很想掐死我,当然现在她想也不敢想,我毕竟与她是主仆。
她微微行礼又道“是主子,可是主子你请他用膳于理不合吧”
“有谁说我不可以请他么?”
绿芜摇着头说“没有主子”
“那就去吧”
她正想走时我又说道“不过、、、、”
我想了想才又直起身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她说道“不过你可以先吧钟离皎带过来”
绿芜顿时喜极而汪汪的大眼看着我跪了下去扣了个头说道“谢谢主子大德,谢谢主子”
我烦躁的说了句“快下去吧”真是这是什么大德,还又跪又谢,我心里把原先我认为她是个谨慎之人的概念打破了,看着她飞奔出去的身影觉得她也只是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只是此时的我不知道在这个封建等级制度森严的社会,下人没有人权没有自由,有些比我想的还严峻,比我想的更恶劣。我不知道那个少年给我吃了什么,我只有找个人来确认一下,我没想的更多,只想我现在的活法。帝君之女多荣耀的身份,可我是什么?我只是一个器皿,只是一个被所谓的父亲放在狼群里自由生存的弱势动物。世界就是这么残忍不强就死,要么毁灭要么辉煌。
我也没有什么神算的本事不会料到以后,有时候祸害往往就是在身边萌发壮大而不自知,在不久之后我才知道第一感永远是最真实的写照,有时候就不可以用什么理论来证明。
阿罪:友友们可以求推荐求收藏不?可以不可以???、、、、我反省!